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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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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的人:“没事吧?”

    虽然面对四个人,但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知道他在问谁。

    小福宝扑到冯媞媞怀里,两个人哭成一团。

    冷风下,她那颗不安的心终于慢慢回暖,刚想舒口气,眼睛猛地瞪大,她还没开口,安九山大喊:“岁聿……!”

    艳红的鲜血从头顶缓缓滴落,时间静止在这一刻。

    第43章 法则

    “嗒——嗒——”

    粘稠顺着鬓角落在地上, 他眼前黑了一瞬,在第二声惊叫响起时,反手握住再一次挥来的棍子。

    “岁聿!”

    杜明君本来好端端坐在车里, 等岁聿英雄主义耍够后再出来, 结果怎么也没想到那小子这么耐揍,趁着他们不注意竟然爬起来了。

    几个保镖瞬间把人按住, 杜明君想过来看伤势, 被岁聿挥挥手推开。

    抬腕擦了擦糊在眼皮上的血迹,走到被擒住的黄毛面前, 吐了口白气, 问:“徐平现在在哪?”

    军三自然认出他来了,打了两次交道,就算死之前也能把这人的脸完完整整复盘出来。

    他咧嘴一笑:“五十万, 我告诉你。”

    下一秒一拳抡过去,明显听见骨骼断裂声,岁聿歪着头, 眼中没有半分情绪波澜,依旧淡定道:“黄毛,我现在问你是在给你机会, 一个徐平, 我能把他腿打断,让他这辈子爬不出乌鲁。”

    “……那你问我干什么?”他被打的舌头都没了知觉, 一张嘴满口血腥味, 啐了一口到地上。

    头发被拎着向后拽, 高大的男人慢慢弯下腰, 毒蛇一般的目光看向他身后,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说道:“因为我没有时间等待了。”

    一股凉意顺着脚尖一直到头顶, 他不自觉打了个颤,关于这个男人,他一无所知。

    即便这种关头,他还是颤颤巍巍拽着他的裤脚:“我要钱…我要钱……”

    睥睨地看着他这副样子,笑得:“可以,说出来,我给你一百万。”

    卑微如爬虫的人顿时愣住,呆呆抬头看向他:“一百万……真的?”

    他没回话,就这样挑着嘴角看着他,军三眼睛都亮了,立刻说:“澳港!他前几天去澳港赌钱了!后天就会回来!”

    “澳港?”杜明君在一旁翻了个白眼,“怪不得怎么也查不到这混蛋的踪迹,合着跑到澳港去了,真是会享受啊。”

    这种黑户,不能乘国内的交通工具,还能跑的这么快,自然有自己的门路,看来这几年是混的挺不错。

    看了眼地上没什么用的人,杜明君扯了个明晃晃的笑,拍着手颇为期待:“既然你已经没用了,不如交给我做人体实验,为建设医学做点儿贡献。”

    军三惶恐地看着朝自己走来的人,想去抓岁聿再次被身后的人牵制住,不甘心喊出声:“你不是说给我钱吗?!”

    经他提醒,岁聿好像才想起这回事,摸了摸下巴很敷衍道:“啊,就当你陪的医药费了。”

    军三还想开口,就被杜明君一块破布塞住,拍着那边被打肿的脸无情开口:“你真幸运,打伤这家伙竟然只赔了一百万,要知道他可是睚眦必报的黑心商人。”

    他呜呜叫着,杜明君偏头:“怎么处理?”

    岁聿瞥了一眼那边,自觉走开。

    知道他的意思,杜明君耸耸肩,闪到一边。

    目睹了全过程的冯媞媞把小福宝交到安九山手里。

    景昭握住她的手腕,满眼担忧。

    她擦了擦眼泪,还是转身走过去,一步一步越来越近,原本汹涌的眼泪却因为靠近慢慢停止,看着地上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喉咙痛得发不出声。

    他似乎在向她求救,一直叫不停,一声比一声凄惨。

    良久,她笑了一下,摘下左手无名指上一百块的银戒指,扔在地上。

    这次,她真的没有留恋,顶着撞破南墙的头,咽下混着血的泪,再也不回头。

    杜明君撇撇嘴,一把拎起同样心灰意冷的男人,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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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道:“好了,别难过了,你的人生马上就要解放了。”

    不放心冯媞媞现在的状态,景昭把她带回自己家,让安九山带小苹果和小福宝去他们家待两天。

    做了一壶开水,给冯媞媞冲了一碗姜撞奶。

    抬眸,隔着窗户,那辆距离不远的埃尔法内车灯开着,看不出来里面的状况。

    抿了抿唇,给冯媞媞端过去带好房门,又从自己的医疗箱里找了一些纱布和碘伏,抱着拿了出去。

    车内开着暖气,刚刚那点冷意很快缓过来,拿着纸胡乱按在头侧,这傻b下手是挺重,还好没打到关键地方,也就破了皮,早知道刚刚就不该这么轻易放过他,看着后视镜,好像没伤到脸……

    车门被敲响,以为是杜明君处理完人赶回来了,没有过多准备一把拉开车门。

    四目相对,他动作僵在半空。

    景昭自然注意到他捂着头的卫生纸,上面斑斑血迹看着触目惊心,把怀里的东西一股脑放到车里,快速道:“谢谢你救了小福宝,你那个伤最好去医院看一下。”

    说完就要走,身后传来一声闷哼,她怔怔回头,刚刚还看起来没那么严重的男人面色苍白,半跪在车内,扶着椅子,缓缓抬睫看向她:“你可以先等一下吗?”

    不知道他又想做什么,景昭拧眉:“怎么了?”

    他说:“我自己可能……处理不了。”

    二人静默了一会儿,景昭淡定道:“岁聿,你刚刚打人那力气不像装的。”

    “……”

    哎呀。

    忘记刚刚的事了。

    他重新坐回去,捂着头不说话。

    景昭再次好心提醒:“你最好去看一下医生,明天我们都要上班,没时间关心你。”

    揣着兜往回走,她听见他沉沉地开口:“我得看着你。”

    踢了一个石子,垂眼,没停下脚步,“你的保镖不是都在。”

    她刚刚数了一下,冲出来八九个人,别说保护她了,这个架势整个小区的人都不会受伤。

    “我不需要你保护,回头我会养只狗。”

    月光照在她踏进楼道口的鞋尖。

    他说:“景昭,我比看门的狗忠诚。”

    裹紧羽绒服,身影没入楼道中。

    进房间,耳边回荡着他的话,幻灯片般的记忆在脑中播放,一闭眼就是那夜模糊的月亮,满头冷汗地坐起,大口喘着气。

    打开柜子,把药倒出来,只剩最后一颗。

    她最近吃药的频率好像又高了。

    昂头兑水咽下。

    没事的景昭,没事的,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她安慰着自己。

    不会有人把你推下去了,不会掉进海里了。

    他靠在车座上,冷冽的寒风一股脑涌进来,看着一楼的灯由亮到灭再到寂静,才把目光落到她送来的东西上,点了支烟,红星在黑夜中忽明忽暗,细烟无处遁形,绕着风的方向吹向四处,慢慢偏过头,渐渐止住的血和缓缓变红的眼角。

    冯媞媞第二天准时起床,甚至更早一个小时,给大家准备了早餐,放在景昭桌上又跑到楼上给安九山送上去,之后拎着包匆匆忙忙赶去上班。

    太过正常的行为让两个人都觉得不放心。

    直到下班,冯媞媞左手拉着小福宝右手举着好几串糖葫芦,又给他们一人分了一串。

    安九山和景昭面面相觑。

    安九山:“……她是不是疯了?”

    景昭:“……别这么说。”

    听见他们谈话内容的冯媞媞转身清了清喉咙,红肿的眼睛还没消下去:“只是死了个该死的丈夫,没必要一哭二闹三上吊。”

    颇有几分翻身为主走独立路线大女主的神韵,让人啧啧称奇。

    没管两个人看鬼一样的眼神。

    她拿着另一串糖葫芦朝不远处的车走去,车门没关,杜明君给岁聿处理完伤口靠在后面睡觉,只留下还在不停打电脑的男人,察觉到她靠近,下意识合上电脑,朝这边斜过来。

    冯媞媞是想笑眯眯试图以拉近距离的方式和他交谈,但看见他头上的纱布,浓浓的愧疚涌上来,最终还是摆着一张做错事的脸低头哄小福宝:“你把糖葫芦给哥哥。”

    小福宝还小,接过糖葫芦眨眨眼,巴巴走过去伸手:“哥哥,给你。”

    岁聿没接,只是说:“我不吃。”

    小福宝没办法,回头看妈妈。

    妈妈也没办法,只能招招手让他回来,搂着小福宝鞠了一躬,真诚道:“谢谢你,是你救了小福宝,让你受伤真的很抱歉。”

    “嗯。”他应了声,没多回复。

    冷淡到让人根本找不到拉进的办法,他就像是不属于他们这些人世界的一般,甚至连关系都不想有所牵连。

    冯媞媞当然知道,昨天岁聿之所以及时出现,是因为娜仁的关系。

    所以即便她认为十分有必要的道谢,可能在他看来也不值一提。

    是真正意义上的不值一提,并非因为他高尚的人格或是乐于助人的品质。

    在今晚她第三次出来扔垃圾时,他站在垃圾桶旁边,像是早有预料她会出来,看着她手里空荡荡的垃圾袋:“我还以为你在抛尸。”

    “……”好冷的天,好可怕的笑话。

    抬头,小区里的路灯不算完全明亮,但也差不到哪去,能看到他头上已经被精心包扎好的伤口,再默默移开眼。

    蜷了蜷手指,他道:“你有什么话想说?”

    塑料袋在手中被吹得沙沙作响,她盯着路上的影子,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明天你去找徐平?”

    “嗯。”他懒懒应着,漫不经心回她,“明天他回乌鲁。”

    “哦。”

    “别哦。”他说,“说话。”

    她抽了抽鼻子,说:“虽然我知道你们,但我觉得还是用文明和法律手段好一点儿,动手总觉得是□□打架。”

    她没明说,但骂的挺脏。

    把他逗笑了,扬了扬唇:“景昭,别把我想的手段这么low,我们是正规公司正规企业正经人,又不是拍电影,哪来那么多打打杀杀。”

    被反驳的愣了一下,回忆起昨天的话:“杜明君不是说……?”

    “他随口胡说的。”他解释,也没想到她真的会信杜明君满嘴跑火车的话,指了指车里呼呼睡大觉的人,“你真觉得他像是能干出这种事的人吗?”

    这可不好说。

    咽下心里想的话,别开头:“昨天谢谢你。”

    那点儿笑意渐渐消散,她又开始与他生疏了。

    “我还以为你下来要和我说。”他往前走了两步,视线移向她身后,“你家灯泡坏了,要我帮忙。”

    景昭呆滞在原地,诧异于他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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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知道她想问什么,他淡定回答:“你今天还没开过灯。”

    “……”她回头看,确实是这样,知道他居心叵测,提前拒绝,“我明天找人修。”

    他还想往前,她下意识后退。

    二人之间五步间隔似乎是最后的底线。

    他不动了。

    她转身。

    站了一会儿,他在原地默默念着:“十,九,八,七,六,五。”

    已经可以靠近到五步了。

    他要慢一点,再慢一点,慢到彼此都察觉不到的速度,然后走完接下来五步。

    徐平刚下飞机就被几个人套住头连打带踹掳走了。

    “……他妈的哪个偷袭老子!有本事出来单挑!老子不把你全家打到叫爷爷!”

    怒吼声在这个废弃的机械厂响了一上午。

    就在他组织语言开始新一波辱骂时,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一下子警觉起来。

    “是这个人?”

    清朗的男音从头顶传来,徐平快速在脑海里搜索所有他惹过的和惹过他的,还没想出来,那人一把扯下绑在他头上的头套,顺便扯下一把头发。

    他大叫,给杜明君吓一跳,看到手里的断发才明白发生了什么,忙礼貌:“不好意思,第一次手比较生,下次会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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