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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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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掷脸有声,鼻骨传来的剧烈疼痛让她瞬间清醒,“腾”一下坐起来,把怀里的猫猫吓得飞速逃离,重新翻到刚刚看到的那页热搜,一个正在不断加热快速上升的同城热搜从第九一路爬到第五,标题清晰无比——

    “岁氏总裁丧妻三年,娇藏情人”

    点开,里面赫然po着一张她刚刚在外开门的照片,因为怕被认出来所以才戴了口罩和帽子,结果这个行为在一众媒体和吃瓜群众眼中倒成了别有用意。

    尤其是这组照片还特意放大了她难得露出的手腕与转头寻找身影时露出的一双眼睛,虽然很模糊,但这么一点点线索都足够让人想入非非。

    她正想着这篇报道的用意,下一秒,本来还在指尖浏览的词条瞬间化作一空。

    词条被炸了。

    不难猜测是岁氏公关做的。

    如果公司的人出手,那么必定是商业之间的博弈。

    果不其然,一个词条被炸,另一个词条快速顶上来,继续被炸。

    一晚上来来回回重复了十几次,本来无感的吃瓜群众被这么一来一回搞得兴趣大起,全自动围观吃瓜。

    所以岁聿回来后,针对这件事她坐下来心平气和且严肃地出主意:“首先,应该发律师函警告并澄清谣言,其次,对于偷拍者提起诉讼,起到警示作用,最后,把我送走。”

    对于她一天平均三次明里暗里要回乌鲁的请求直接忽略,看着平板上还在暗戳戳搞小动作的商业对家,其实岁聿是不太在意的,不过还是很配合她的认真,指出漏洞。

    “怎么写你的身份?总不能把你整个人写没了。”

    早就想到这个问题,她淡定回答:“就写我是宠物店帮猫咪洗澡的工作人员,负责送猫回家无意被抓拍。”

    也不算完全撒谎,她的正规职业确实是宠物店工作人员。

    看着图片里“娇藏”二字,他突然开口:“其实承认也不错。”

    “岁聿?”

    “毕竟。”勾了勾唇,相对于除他以外所有人的沸腾,这人镇静的不像话,“我本来也不打算把你交出去。”

    他才不在乎什么名声不名声,他岁聿的名声早就烂的人尽皆知,多一点少一点对他而言无所谓,更不在乎仅是因为网民沸腾几天而下滑却对集团造不成半点儿威胁的股市。

    所以在金秘书紧急公关时,他更想知道她会是什么反应。

    捏着尾戒,像是开玩笑般说:“要是我承认了会不会更有趣?”

    她愣了一下,不苟同地皱了皱眉头,别过头声线低压:“不行。”

    他手中的动作停下,静静等着她的下文。

    “岁聿,我不想和你牵扯上其他关系。”

    嗯,不错,他在心里鼓掌,她的话果然不出所料,让他一个字都不爱听。

    可他还是笑着点点头:“那我想办法澄清。”

    没关系。

    岁聿会因为她的话难受,但打击不算大。

    就算永远不见天日也没关系,就算她永远不想和他有公开的关系也没事,他都不在意。

    一辈子下水道的老鼠又如何,一辈子被人唾弃又如何。

    他只要她永远在他身边就好。

    外界怎么传怎么看无所谓。

    她是恨也好,怨也好。

    活着,一根头发不少地在他身边,就已经是他这辈子最好的事情了。

    得到这句话她才松了口气,至少他们两个的名字不会挨在一起。

    他们的名字本也不应再挨在一起。

    但有的时候越是平静,越是暴风雨要来的前兆,景昭是文科生,她会比别人更懂这个道理,却也无法预料暴风雨下何去何从。

    所以在早上被吵闹声打扰醒时,她揉着睡懵的眼睛开了一条门缝。

    岁聿是不会把合作伙伴带回家来的,金秘书也很近没进门了,她好奇是谁。

    或许她不该好奇的。

    因为从二楼转角处,她还没探头,仅是声音的传递就足够她彻底停下脚步,不敢向前一步。

    “岁聿!你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穿着中式旗袍端庄典雅的女人没了来时的风度,尖声把包里的照片扔到桌子上,自从她昨天收到这些照片连眼都没合过,气到今早非要来问个清楚。

    坐在沙发上眼都没抬一下的人换了个姿势,声音透着冷意:“我没什么必要和你说吧景夫人。”

    他连记者发布会都不打算开,怎么可能单独给她一个人腾出时间回答这种弱智问题。

    连自己亲生女儿都认不出来的蠢女人。

    “你!你!”

    眼看景母被气的发抖,景寻昭立刻上前扶住她,触及到照片眼中划过一丝痛意,咬牙道,“岁聿,景昭刚死三年你就装不下去了,这个女人你终究也只是玩玩,与其把事情弄大,倒不如换个方向。”

    他歪歪头,看着面前各有心思的两个女人,透过她们二人中间的缝隙,能清晰捕捉到偷藏起来不小心露出白色雪纺睡裙的小人儿。

    怎么能这么马虎,连偷听都这么光明正大,但凡这两个人回头一定能发现她。

    想笑,但还是压抑下去,漫不经心回应着她:“什么方向?”

    “娶我。”

    她大言不惭地说出这句话,完全不顾及一旁景母的震惊与难以言说的神情。

    岁聿像是才注意到她在说什么,看她认真的神情不像是开玩笑,刺耳无情的笑声顿时充斥在整个客厅,笑到忍不住咳了两声,他赞扬地扫了她一眼,简洁评价:

    “景寻昭,你今天做的最对的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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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潮汐法则》 50-60(第9/28页)

    开了个能让我以后说十年的烂笑话。”

    不顾他的讥讽,她因为自尊心已经错过一次机会,这次真的不想再错过,尤其是手中越捏越紧的景母,心中更觉得委屈,上前一步直视他:“岁聿,她上不得台面的,娶我,是你最好的选择。”

    他没说话,而是隔岸观火般将目光移向景母,好整以暇地看着二人在面前表演。

    果然,景母颤了颤唇,不知所措地看着身旁这个自己一手培养长大的女儿:“昭昭,你在说什么呢…这可是你妹妹的丈夫…”

    “我知道!”甩开她的手,她也是第一次低头第一次这么不要脸,眼眶通红地盯着她,“可是妈妈,你不是说了吗,这个机会是我让给她的,你说你会补偿我,现在她已经去世三年了,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想拿回自己的东西,这也有错吗?”

    岁聿精准在她一堆废话中捕捉到难得可贵的信息,他怎么在他们中间成为让来让去的东西了?

    刚想开口打断,景母先他一步说话:“昭昭你怎么能这样和妈妈说话?你难道对妹妹没有半点儿念想和心痛吗?”

    景寻昭难以置信地看了她一会儿,突然笑出声,把仅存的眼泪尽数咽下,陪她演这场母慈子孝的戏码。

    “心痛啊妈妈,她死了我比谁都心痛,我比谁都想念,但是妈妈,你忍心看到妹妹的东西落入其他人的手中吗?与其让外面那群女人把她的东西抢走,不如给我,我替妹妹守着。”

    她站在原地冷漠地说出这些话,然后看着对面的女人由悲痛到平缓再到动摇,冷笑浮于嘴角。

    景寻昭太懂景母了,从小和他们在一起长大,那份温柔如水的母爱藏着的是怎样一份割人血肉的冰刃,她比谁都清楚。

    岁聿也差不多。

    所以当景母转身以乞求的眼神看向他,柔柔恳切开口:“昭昭说的有道理,就算你心里已经没有景昭了,也不该这么短的时间里找别的女人,这样岂不是坐实了外界对景昭的流言蜚语,对她的名声不好,倒不如娶了昭昭,至少保全两家名声。”

    听听,念了一首多好听的曲儿,打了一手多精妙的算盘。

    就算人死了,还要被拉出来当她满足私心私欲的工具。

    若说刚刚他还念及在景昭的份上对她们客客气气,现在已经被这两幅让人倒进胃口的脸没了耐心,话自然也没法儿好听。

    “景寻昭,这两年你的苦头要是还没吃够,我不介意再加点儿料。”瞥了眼僵在原地的人,他轻笑,“还有景家,不是真念在景昭的份上,早在前年就该倒了。”

    她的身份,他不想剥夺。

    虽然是个不怎么样的身份。

    “我就不喊保安了,二位自己请便。”

    景母手忍不住发抖,走之前还在说:“你这样对不住景昭,岁聿,你太薄情寡义了……”

    一直到屋内彻底安静下来,他才往对面专属的小兔杯子里倒了一整杯温水,缓缓出声:“过来坐会儿。”

    有时觉得好笑,他桌子上摆着她的东西,这两个和她生活了十年的人却完全没猜出来。

    楼梯转角的身影先是消失了一段时间,过了几秒又走下来,垂着眼眸,倒是没有太明显的情绪波动。

    也不完全是,至少她端水的时候差一点儿没拿稳。

    岁聿眼神暗了暗,说:“下次不会让她们进来了。”

    她没说话,一口一口喝着水,最后喝完一杯水才放下,干巴巴拧出:“你可以娶她。”

    “轰”地一声,岁聿感觉在她这句话说完后脑袋炸开了。

    直到开水重新做好的闪烁红键把他神志拉回,咽了咽干涩的喉咙,重新问她:“你说什么?”

    “你要是想,可以娶她。”看着手中的水杯,她完全没抬头看到他脸上的神情,心同槁木,胀胀的品不出半点儿情绪,只是说,“你不是早就想娶她了吗?”

    从那么早以前。

    甚至是在逝去的祖父面前,提到联姻,二人也是略过她互相对视。

    她从小到大没主动做过坏事,因果相报,别人打她一拳她还一掌,旁人抢她一寸她要回一尺,就算鸡蛋碰石头也不曾后悔,自诩没亏欠过任何人。

    可也在那天被私欲操控,在祖父耳边哀切地索要一段本就不属于她的姻缘,那时她羞愧地掉下眼泪,二十出头的女孩脸皮薄,面子贵,身世可怜,任谁听了都不忍心拒绝。

    因此她做错了事。

    抢了别人的幸福。

    她没有傲气吗?她也有。

    所以即便知道自己的行为不堪,也没有低头,硬着头皮嫁进来,硬着头皮待下去,再硬着头皮在背后爱他。

    直到她这颗不肯低下的头被硬生生按到海底,看着满船的人叫着那个是她又不是她的名字。

    她如同一滴谁也不想要的水珠激荡到海中。

    说恨。

    她不知道该恨谁。

    谈怨。

    她不知道源头在何处。

    在医院很长一段时间里,她总是在想,要是当初没因为头脑一热去求祖父,是不是结果会完全不一样。

    她从没主动做过什么坏事,就做了一次,差点儿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

    “你凭什么这么说?”没注意到自己手中玩的珠子崩断,落在地毯上,滚到脚边,烫手到不知道该怎么松开。

    “岁聿,别同情我也别可怜我。”她坐在那里,明明低着头,可比谁都高傲,高傲到他根本碰不到她分毫。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与可怜,过去的就过去了,我现在有自己的家人朋友和工作,没有你,没有平海,我也很开心,没什么不好的,所以。”

    她顿了一下,不经意侧了侧头:“你可以去做自己的事,像我一样。”

    那个被她生拉硬拽别扭拧在一起的绳结,是时候该断开了。

    可他却笑了,笑得很悲凉:“景昭,你的狠是只用在我身上吗?”

    他真的想不明白,她是怎么学会轻飘飘几句话就把刀子甩在他身上的本领。

    深吸了一口气,问:“我的事是什么?”

    她好像真的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然后慢慢地用她好听悦耳的声音说:“追风,破云,娶到昭昭?”

    什么和什么。

    “高三宣讲你是这样说的。”

    在全校师生面前,那个风光卓越的天才桀骜少年难得好好穿了一次校服,染回黑发,握着话筒站在舞台中央,作为优秀学生进行高考前演讲。

    在一字不落地背完前面如同“八股文”的演讲稿后,主持人刚要上台,少年突然拍了下话筒,不少走神的学生瞬间把目光重新聚到他身上。

    那个永远夺目,永远肆意的人张扬不羁地开口:

    “我始终觉得人生大部分事都是无趣的,但并非没有意义,人有信仰方可前进,于我而言,我未来人生需要挑战的大概只有三件事——”

    “追风,破云,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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