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声音终于再次响了起来。
“如果方便的话,可以将这只异兽的兽核给我吗?”
脑海里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的,对方似乎遭遇了什么麻烦,过了半晌才补充了一句。
“我可以用星币买下这颗兽核。”
迪尔特怔了怔,他本就打算剜出这只异兽的兽核,刀都已经握在了手上,闻言不由顿了顿,有些不自在地回应道。
“不用不用星币。”
似是为了给自己找补,迪尔特那张带着疤的脸上皱了皱。
“不是你的话,我也找不到这只异兽。”
说完这一句,他就不再出声了,蹲下身,将刀伸向了玛拉兽的颈间。
周遭的异兽已经停止了攻击,安全屋外面也已经传来了不少还存活着的军雌的声音,估计是醒了过来。
迪尔特松了一口气,剜了个刀花就打算用尖刺将兽核挑出来。
“迪尔特!”
同伴的声音突兀地在身后响起,他以为是有虫来找他,下意识地转头望去,却没想到看到的不是军雌
而是一只蛙型的异兽。
那只蛙型的异兽身量臃肿,皮肤上有着密密麻麻的红色肿泡。
伴随着军雌的转身,蛙兽古怪地笑了一声,模拟着军雌声线的嘴巴咧开,一路开到了眼球。
那只肉瘤状的舌头对着军雌又清晰地喊了一声。
“迪尔特!”!
迪尔特的脸色倏然一变,腰间的军刺如同闪电般异兽的胸口飞射了出去。
就在军雌打算俯身向前冲去的一瞬间,骤然升起的危机感让他几乎毛骨悚然。
他意识到了身后的异样,猛地转身却还是晚了一步。
那只原本应该死透了的玛拉兽胸口出现了一个扭曲的黑色漩涡,下一秒,一只长满尖齿的绿色藤蔓在迪尔特惊恐的目光中竟是直直避开了他的要害,而朝他的后颈处尖啸着咬去。
“嘶———”
迪尔特本已做好了动脉被咬个对穿的准备,然而本应传来的疼痛却迟迟未到。
他抓准机会扭身一刀斩落了不停扭动的藤蔓,然而下一秒,他放松下来的神情却是骤然一变,惊惧之色远比刚才还要更甚几分。
意识海里有什么东西断了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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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在吗!喂!说话啊!”
他发疯似地对着空荡荡的安全屋大吼,但是与刚才不同的是
那道脑子里的声音却是再也没有响起。
坠落在地上的藤蔓扭了扭,不消片刻便化作了一滩萎缩的黑灰,连带着突然出现的蛙兽也功成身退一般化作了一滩烂泥。
它消失前发出的嘶鸣似是一声得逞的奸笑,又像是一条阴冷的蛇,终于将那块想要的猎物衔进了肚子。
*
液体在刹那间顺着精神触手势不可挡地灌入了虞宴的脑海,像是一记被引燃的炸弹,瞬间轰碎了虞宴对于这个世界的所有认知。
面前的景象变得光怪陆离,心脏像是被活生生掰成了两半,那种撕裂的痛苦远远超过了以往任何一次病发所带来的病痛。
流淌的浅金色液体如同一股沸腾的岩浆,在他的心底熊熊燃烧。
“虞宴不对劲!生长月亢奋剂是亢奋剂你现在走”
莹蓝色的光点发疯般地在他眼前来回闪烁,虞宴用尽全力想要听进去对方嘴里在说什么,但是依旧只是一些断断续续的杂音。
连接着迪尔特的那截精神触手早就因为受到袭击而自动退回到了虞宴的意识空间当中,此时正像无头苍蝇一般在脑内到处乱撞,掀起一片又一片的腥风血雨。
“呼呼”
肺叶被强行分解的痛苦让灌入胸口的每一口空气都变成了折磨,虞晏捂着恺撒嘴的手渐渐滑落,最后只能勉力扒拉着军雌半敞的领口,支撑着全身上下的所有力道。
“虞宴!虞宴!你听得我见我说话吗!虞宴!”
系统的声音突然清晰了起来,他的声音又急又弱,眼下的情况依然也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谁都没想到那只死了的玛拉兽肚子里会突然出现东西。
“我听得见但你声音再大些我就不确定能不能听得见了”
他气若游丝的笑声让系统差点没被气得跌过去,但眼下它倒是神智清醒地难得没再扯无关的话,直入主题地急声道。
“该死的,你被套了!刚才那东西给你注射了精神亢奋剂你的”
系统似是被噎了一下,刺耳的电波让他的声音有些混乱,但仍然足够清晰。
“你的生长月被强行提前了!”
*
生长月是每一只雄虫都要跨过的生死大坎,其实无论是雄虫还是雌虫,都没有绝对意义上的精神稳定体。
只不过与雌虫那种定时炸弹一般的精神体相比,雄虫的精神海更像是一个不断积蓄的水池,所有的波动都会等到生长月的时候全然卸出。
挺过这次“生长”的雄虫将再也不会遭受精神力不稳定的困扰,而没有挨过的雄虫则会提前走向最终的湮灭。
雄虫因为生长月而走向湮灭期的事在数百年前并不算个例,可随着神殿和研究院的课题开展,以及一代代的基因优化实验,现今的雄虫生长月死亡率直线下降。
但是这对于体质脆弱的雄虫而言,仍然是不可忽视的重要节点。
在生长月预测点的前三周,阁下们会被神官提前送入蝶化室准备相应工作,在历经一个月的煎熬之后,才会被大汗淋漓地抬出来。
尽管在这样苛刻的条件下,每年依旧会有0.01%的雄虫死于生长月。
故而,在没有任何设施的野外度过生长月,对于雄虫而言几乎和死刑差不多,系统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
它看着马上要被自己堵不住的雄虫腺素,咬咬牙干脆说道。
“你现在必须去神殿,我没办法处理你的生长月问题,以指数概念剧增的精神力会让你彻底变成傻子,虞宴你明白吗!”
心脏跳动的速度让虞宴的胸前明显的起伏着,他捂着自己的嘴,强行将涌到喉头的血咽了下去。
“恺撒他是不是还没醒?”
虞宴眼前的一切已经彻底变成浓郁的黑色,他根本看不清近在咫尺的军雌,也看不清系统现在所在的位置,只能用所剩不多的理智询问着自己现在所关心的问题。
系统感觉自己的宿主绝对是脑子已经烧坏了,它眼睛转了转,正准备干脆放开所有腺素抑制功能,直接开闸。
但他刚要动作,却又被那道轻如羽毛般的声音喊住了。
“你应该回答我的问题我在问问你话”
系统深吸了一口气,强撑着一股气,低声回道。
“没有!但虞宴,就算他醒了也没有用,你听懂”
系统的后半句话彻底被压在了喉间,因为他瞠目结舌地看着自家宿主竟是将两条精神触手直接按在了恺撒的后颈。?!!
轰————
有什么东西在系统的脑子里炸开了。
“你是疯了吗!你现在在生长月,你还要和他建立精神联结!恺撒的精神力强度根本不可能允许外力的接入,你!”
会直接炸开,像气球一样
但系统预料之中的血腥场面却迟迟没有出现,相反,虞宴面部如同蠕虫般滚动的血管顿时平了下去,仅仅留下些许因为溢涨而爆开的点点血痕。
虞宴急促的呼吸渐渐趋向了平稳,他身体的颤抖开始慢慢停止,连带着已经躬下身的人也缓缓站了起来。
“我们那里有一句话”
他的世界变成了黑色,但还是笑着开口。
“叫”
“知识改变命运”
静止的墙体再次鼓动了起来,遮蔽着月亮的乌云缓缓散开,澄澈如练的月光清晰照耀在再次活跃起来的异兽身上。
空中的纷乱的雨丝却是渐渐变了颜色,化作了道道深绿色的雨。
而在这阵诡异的气候中,恺撒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唇。
那双涣散的赤色瞳孔骤然恢复了清明。
第63章 占有一只亚雌的方法【恺撒视角偏多】 ……
军雌很少做梦, 为了应对战场上的突变情况,平日里活跃异常的精神力往往会在晚间进入疲乏期,从而为即将到来的战争养精蓄锐。
恺撒以往也是如此, 但在今年, 这项默认的生理规律却在他这里屡屡犯戒。
而那梦境的对象几乎都是固定的同一个对象。
就像刚才一般。
梦里的雌虫似乎彻底丧失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权,腹股处那片安分了许久的印记又再次活跃了起来。
只不过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的是, 这是恺撒第一次清醒地直面自己的欲.望。
他僵硬地站在原地,被拉弗尔恶意戳破的真相让向来倨傲的雌虫觉得难堪, 愤怒又怨憎。
难堪于自己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 又愤怒于对方的隐瞒与欺骗,更怨憎于亚雌被戳破时过于冷静的态度。
在去安全屋的路上,恺撒的脑子里设想过无数个亚雌被戳破后的反应。
他或许会向自己求饶, 或许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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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流涕, 又或许会用那副好看的脸蛋甜言蜜语的哄骗他。
对这每一种可能出现的反应,恺撒都有自信能够完美的处理。
欺骗与恶意对于恺撒来说像是烂大街的廉价舒缓剂,他有无数种方法来处理这种小儿科的事情。
但是他却远远没想到, 对方就是这么轻而易举的承认了自己的盘算。
没有辩解,也没有眼泪, 尽管他随时能够扼断那截纤细的脖子。
但是亚雌依旧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惧怕之色,仿佛胸有成竹一般地继续说着漂亮话, 状似真诚地向自己剖白着“真心”。
恺撒对此感到愤怒,又感到莫名的摇摆不定。
尽管拉弗尔的证据确凿,恺撒还是不禁开始怀疑。
他或许没有像拉弗尔说的那样
他或许真的背叛了克瓦伦那个死瞎子
或许
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让现实和梦境的边界再一次的恍惚, 梦里的亚雌虽然反应呆滞,但似乎察觉到他心中所想一般,竟是将手轻轻地揽上了恺撒那截紧实的腰腹。
“殿下在想什么?”
亚雌的声音似是一杯酿制了许久的蜜酒,灌入喉咙那刻便自带一股绵延的后劲。
雌虫的身子像是被卸去了发条的木偶, 只余下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打量着试图将手探入他腰间的亚雌。
这个在现实中绝对不可能发生的动作让向来机警的军雌完全失去了判断能力,只是一门心思盯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掌,直到对方解开了他下摆的第一颗扣子
便不再动了。
“你装什么?”
恺撒望着亚雌扯开他衣摆的手,不由戏谑地调笑道。
“你应该告诉我。”
“什么?”
恺撒对上亚雌那双冰湖似的蓝色眸子,烦躁地皱眉出声。
对面的青年却是没有再回应他,而是微笑着向后退了一步。
两者之间的距离在一瞬间被拉开,他歪了歪头,脸上露出了些许与平日里并不相符的天真。
“殿下想要怎么做,你应该告诉我不是吗?”
“嘴甜的虫崽才能得到最为可口的蜜糖,欲.望的满足总是被明码标价的,不过”
黑发青年拉长了语调,笑得像一只得程的狐狸。
“殿下在我这里总是有特权的,所以您想要什么呢?”
他按住了恺撒的肩,半是逼迫半是诱哄地让雌虫俯下了自己高傲的脖颈,缓缓用手遮住了那双过于灼热的眼睛。
一个轻如雪花的吻轻轻落在了挡去雌虫视线的手背上,转瞬即逝,好像谁都不会发现。
军雌的感官向来敏锐,恺撒知道,青年也知道。
那是一个放在明面上的亲吻。
*
在那一瞬间,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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