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心底深处的阴霾顷刻间烟消云散。
连带着怀疑与愤怒都变成了隔日的泡影,在那一个吻下化作了浮沫。
恺撒不由想起了自己前不久的经历,他近乎可笑地借着达伦的名义和里德讨论过亚雌的问题。
没错,他像个蠢货一样对着自己的副官提问。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那个感情经验比他还可怜的副官一脸疑惑地对他说。
“您何必要去管他是怎么想的?难不成他还能反抗吗?”
这句话当时他并没有放在心上,他固执地想要得到亚雌的回应。
但是现在想来,这个幼稚的想法简直荒谬的可笑。
说到底,就像里德说的,他得到亚雌的方法明明再简单不过
只要让对方的世界里只有自己就足够了,他何必去管亚雌的想法。
反正他现在已经确定了自己似乎的确对这个家伙有着不小的兴趣。
他是年轻一代里最为强大的雌虫,私库里存着的兽核数量可以轻轻松松将落魄的伦德斯们按斤买下来。
恺撒对于皇位这种东西原本并不怎么感兴趣,作为一个绝对享受主义至上的雌虫,他讨厌和贵族神殿来回的扯皮,也讨厌处理每天数不尽的政务,
但是如果蒙托的位置能够帮自己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他想,那颗脑袋与那个位置或许会对他吸引力更大一些。
他有权利,有实力,有金钱。
他完全没必要去考虑亚雌这么想,说到底
就算他喜欢那只亚雌又怎么样。
他凭借自己的本事拿到自己的东西,这原本就是恺撒·蒙戈尔的固有方式,为什么换成是这个叫以利亚的亚雌就要让自己自苦许久
抢过来不就行了吗?
就算承认自己喜欢对方又怎么样,抢喜欢的东西不向来是他的风格吗?
一盆水将恺撒浇了个醍醐灌顶,他搭上了亚雌的手腕,将那只遮挡自己视线的手移了下来
“你说你要知道我喜欢什么?”
他的音调古怪极了,甚至还掺着些许稀稀簌簌的杂音。
在青年微微挑起的眉尾下,恺撒向他露出了一个恶劣又高傲十足的笑。
“行啊。”
下一秒,在青年毫无波澜的眼神里,恺撒捧住那张略显呆板的脸,如同强盗一般吻了上去。
豁然开朗的雌虫彻底放纵了心中的野兽,连带着手里的动作都粗暴了不少。
但是梦里的青年似乎随着他的变化而同步起了反应,与其说是互相“剖白”,倒不如说是一场轰轰烈烈的“互殴”。
就在恺撒双目通红,呼吸粗重之际,对面的那道影子确实骤然一滞。
似乎有一股什么东西凭空降临在这副僵硬呆板的“亚雌”体内,“亚雌”的眼中闪过一抹生气,在那一刻彻底活了过来。
然而“木偶”活过来的时机显然并不太妙,亚雌身上那件白衬衫已经被扯成了褴褛的破条,光滑紧实的腰腹线条就这么大剌剌地裸露在空气当中。
恺撒正眼神微乱地跨.坐在青年被扯得有些松散的腰带上方,在那个充满灵气的眼神扫过来之际,雌虫的手还没有轻重的扯着他领口处的衣物,动作之大已经让胸前的衣领拉开了一个大口子。
总而言之,这副景象实在是不太美妙,也过于轻浮了些。
恺撒被这突如其来的目光凝的一愣,刚想像之前一样调笑地说几句暧.昧话,然而却突然见被自己“制.服”的青年突然朝他笑了一下。
那个笑真实、自然,全然没了方才的僵硬感,仿佛面前的这个身影就是确确实实的亚雌。
然而,就在恺撒疑惑之际,下一刻,那声又脆又响的巴掌就把他径直扇出了梦境。
提问:被突然扇醒是什么感觉?
再提问:醒来之后发现一切都是一场梦,梦境的主角正在笑眯眯地看着你,而你手下的军雌则快被山一般多的异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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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死了又该怎么办?
恺撒想,这一切真**的操.蛋。
*
虞宴现在一时不知道到底是被异兽阴了一招让他气恼,还是好不容易钻进军雌梦里之后,当场抓包对方正在做以自己为主角的春天的梦更让他难堪。
但无论如何,虞宴现在没有什么力气和恺撒再去声讨自己刚才在梦里看到的一切。
体内还在不停分泌的腺素已经扰得他的脑袋嗡嗡直响。
刚才见到的那一幕更是直接让虞宴身体里泵出的肾上腺素超越了界限,一路直冲他的脑门。
“你”
恺撒说了一个字就闭了嘴,因为虞宴苍白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朝他指了指身后的一片狼藉。
此刻,刚好一只军雌闪避不及,被异兽咬断了半截后肢,此起彼伏的异兽嘶鸣声瞬间将还沉醉在美梦中的雌虫彻底唤醒。
接二连三的刺激让恺撒本就岌岌可危的精神力在刹那间,如同潮水般溢了出来。
这是军雌很正常的战场精神力失控,并不会影响到作战能力,甚至一定程度上还对提升实力有所助益。
身经百战的军雌知道,几乎将恺撒书房里的书读了个干净的虞宴也知道。
但让他们都没有想到的是,在精神力外溢的那一瞬间,恺撒身体的皮肤竟然像是干涸的土地一般开始层层崩裂。
不消片刻,他身上渗出的血迹就已经洇湿了黑色的作战衣。
虞宴看不见,但是他的耳朵与鼻子却都能够清晰地分辨出皮肉撕裂的声音,那声音近在咫尺,如在耳边。
他已经乱成一团的脑子里突然想起了临走前,萨金特对他说的那句预言。
“他会死而这次你也会死。”
在感觉到恺撒身上如同蛛网似的裂纹那刻起,虞宴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那句预言似乎从这趟出征之初,便如一层厚重的乌云般,如影随形地笼罩在他们的头上。
预言正在一步一步变成现实。
虞宴张了张嘴想要说话,然而他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话。
他的声带被生长月的剧痛撕碎了,自他的双眼之后。
“我说过了,不去神殿的话,你熬不过去的,虞宴”
“生长月会从头到尾重构你的身体,眼睛只是第一步,之后从你的声音,到你的听力,最后到你的感知能力,直到你的大脑陷入短暂的罢工。”
系统顿了顿继续补充道。
“按道理来说你在一开始就应该陷入昏迷,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办法,强行暂缓了生长月的进程。但是这并不能支撑着你度过这个阶段,神殿将雄虫的这个特殊阶段称之为‘蝶变’。”
“蝶变是重生,重生的前一步是‘死亡’,是你不能规避的‘死亡’。”
系统为这番话下了最终的定义,它后面还在不停地说着什么,但是虞宴却是再也听不见了。
他的世界彻底陷入了宁静。
此时此刻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器官,仅仅只剩下那颗还属于人类的大脑。
*
恺撒看了眼自己崩裂的手掌,又看了眼面前还在“发呆”的亚雌。
对方并没有任何的反应,恺撒下意识地觉得对方是被吓傻了。
他或许应该安抚这只可怜的亚雌几句,告诉对方自己并没有什么大事,但是身后层出不穷的异兽却显然没有给恺撒留下安慰“伴侣”的时间。
“死不掉。”恺撒没好气地抿了抿唇。
扔下这句似是而非的话之后,他也没管对方有没有听见,忍着皮肉崩解带来的撕裂痛,挥手在虞宴的身边布下了一道精神力屏障之后,转身消失在了原地。
还在城内的军雌显然也是刚醒过来不久,在起初的混沌期之后,他们很快恢复了战斗的节奏,自发地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军雌去应对层出不穷地异兽,另一部分则用原型对源源不断“诞生”异兽的墙体进行攻击。
但是异兽的数量太过夸张,数百只的军雌就算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应付像蟑螂一样杀不尽的异兽。
“操,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这群畜牲都宰不完的吗!”
一只眼睛被戳瞎了的军雌满含怨憎地挥舞着自己的翅刃,一刀削下了一只异兽的头。
“喂!小心你的后面!”
身前的同伴尖叫一声,手中的枪支刚要向军雌的身后射去,却见那只长着血盆大口的异兽突然定在了原地。
随后便像橡皮泥一般被拉扯,挤压,最后缩成了一团篮球大小的肉团,原地爆开。
那是精神力的外放攻击。
异兽四溅的血被一层薄薄的精神屏障挡开,军雌怔愣地看向前方,就见到了浑身是血,犹如散步般悠闲的恺撒。
“上将!”
军雌激动地喊出了声,恺撒却是并没有看他们,而是将视线移向了城墙外站着的那道身影。
每一次使用精神力,恺撒的□□就在同时崩溃与重生。
浑身上下的骨骼像是一次次被敲碎,又一次次被重新草率的粘起,然后重新等待下一次的碾压。
很疼,但是并不是难以接受。
恺撒望着站姿有些奇怪的青年,脑子里闪过了一抹疑惑。
这是怎么了?
总不能自己不扶着,他站都站不稳吧。
啧麻烦。
还是弄快一点吧
恺撒张开的手掌瞬间紧握成拳,暴虐的精神力如同刃片般以他为核心朝着四周辐射而去。
如同一道涤清尘土的光,异兽稀奇古怪的身影一个接一个地在能量波触及之际重重倒下。
在他半具身体几乎已经是骨架的情况下,原本嘈杂喧嚣的城池在一瞬间似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寂静。
这片土地在这一刻彻底变成一种全新意义上的死城。
恺撒原本以为自己这一次玩得这把大的或许会让他躺上半个月医疗舱,但他并没有想太多。
唯一让他有些苦恼的是,万一一会儿自己晕过去,奥德里奇那个该死的贱虫子会不会借机凑到亚雌身边献殷勤。
果然,还是把那家伙宰了比较顺眼。
他盯着自己半幅骷髅架子的身体若有所思的想到,但是预想之中的昏迷却并未到来。
原本枯竭的精神海猛然之间迸发出一股温和熟悉的力量,这股突然出现的精神力如同针线般开始缓慢修补恺撒的身体。
一针一针织起了恺撒的身体,让那半身的森森白骨重新生起了血肉。
这个过程的快得惊人,几乎只在半分钟的时间,他的身体便被修补完毕,甚至更坚实了几分。
恺撒诧异地低头看了看自己崭新的手掌,用力捏了捏。
真有意思。
*
接下来的收尾工作恺撒没有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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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毕竟如果什么都要靠他的话,联盟军还是彻底解散比较好。
他理所当然地朝着虞宴走了过去,想着刚才自己的英勇事迹,不由身子又挺直了几分。
“站不稳?”
没有人回应恺撒。
恺撒皱了皱眉头,又出声问道。
“喂,我在和你说话,你聋了?”
还是没有人回答。
恺撒有些憋火,但想到自己前不久才做的决定之后,难得放柔了些语气说道。
“你要是站不住,就抓”
他凑得离虞宴近了些,嘴里说着一套,却是做状要去抱对方的样子。
这话还没说完,他就见虞宴缓缓抬起了头,在恺撒还震惊于对方那副近乎死人般的脸色之际。
一口浓稠的鲜血径直从虞宴的口中喷了出来,面对面地喷了恺撒一脸。
而还未等雌虫从怔愣中反应过来,铺天盖地的红斑便如燎原的烈火般,顷刻间爬上了亚雌的脸上的每一寸肌肤。
第64章 可能捡了个雄虫 开门
圆桌议事厅的橡木台已经吵翻了天, 棕褐色的苔木桌像是一道天然的分界线,隔开了两派吵得不可开交的虫。
“每年大大小小的战事不说一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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