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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0-11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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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

    他揉捏着左手那团缓慢生长的皮肉,像是在抚摸什么稀世珍宝。

    “您应该想想蒙戈尔为什么会叫蒙戈尔。”

    弗朗斯沉默了,他知道这是恺撒在提醒他。

    贵族之间的势力此消彼长,但是皇室却永远是那轮永不熄灭的太阳。

    尽管如今的蒙托执政偏于保守,但一旦蒙托进入湮灭期

    “我明白你想说什么,但是现在不是时候。你或许会不开心,但伦德斯们的家宴我还是必须要”

    他话音未落,自己和恺撒的通讯器却同时传来一道“叮”的响声,那是来自联盟军网络部的消息。

    恺撒低头扫了一眼那则消息的弹窗,夹着通讯器朝弗朗斯笑着晃了晃,饶有兴趣地调侃了一句。

    “瞧,弗朗斯,你也不用纠结了,我想伦德斯那群家伙应该以时半会腾不出手来招待你了。”

    第102章 【含他人剧情较多+部分第一人称】 祂……

    或许是阁下们对于阴雨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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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超乎常态的热情, 抑或是神殿的上层神官们最近实在忙得脚不沾地的缘故。

    这场泛着微凉的细雨难得持续了两天,虞宴就是在第二天的绵绵雨声中,收到了克瓦伦已经在等候室的消息。

    马加比依旧是昨晚那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他看起来很憔悴, 仿佛一晚上都没怎么合眼。

    而当他申请一同入内的建议被拒绝后,他的面色似乎更差了。

    “阁下, 为了您的安全,我必须待在您身旁。”

    雨点砸在落地窗上发出噼噼啪啪的轻响, 虞宴抬头朝窗外的秋千处看了一眼, 便垂眸继续在纸面上描摹这大致形状。

    在听完马加比的话之后,他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专注于自己手下的画面, 沉默伴着“沙沙”的落笔声, 悄然在房中一点点生长。

    雄虫的心中仿佛有一把倒计时的秒表,在神官几乎要按耐不住的时候,及时出了声。

    “去休息吧, 马加比,你很困了。”

    这句话像是打开了雌虫的什么关窍, 马加比紧绷的肌肉顿时松弛了下来。

    他的面色有些迟钝的木讷,但在和虞宴对视五秒之后, 还是僵硬地点了点头。

    “是阁下”

    *

    神官离去没多久,殿门处便又响起了三声规律的敲门声。

    在得到主人的允许之后,那扇厚重的红木大门被从外面推开了一条小缝。

    虞宴的耳边响起了军靴后跟敲击在地面的声音, 但那道声音却只是响起了片刻,便停在了距离他十米开外的地方站定,仿佛只是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什么。

    他没有抬头看过去,只是为画面添完最后一笔亮色, 才堪堪侧目朝殿门的位置看了过去。

    克瓦伦依旧与他初见时的模样差不多,他身上还是那件考究的灰白调晨仪礼服,一如虞宴在审判庭上与他初见时的模样。

    那双眸子里的神色有些怪异,在看他,仿佛又不像是在看他。

    虞宴没有打断克瓦伦这副对雄虫来说过于冒犯的打量,而是静静地与之回望。

    雌虫盯了他许久,才渐渐回过了神,于是便朝虞晏微微俯了俯身。

    “很荣幸见到您,阁下。”

    那是以利亚·伦德斯在活着时永远不可能从雌父嘴中听到的称谓,漠视与冷眼占据了那只可怜“亚雌”短暂的一生。

    以至于这个向来高高在上又冷酷至极的雌父向着虞宴弯腰时,他意识里那抹属于以利亚的灵魂情不自禁的颤抖了起来。

    那是以利亚对于这只雌虫天生的惧怕。

    虞宴感到意识海里的异动后,便默不作声地用精神力屏蔽了“以利亚”对于外界的感知,做完这些后,他才朝着克瓦伦笑了笑。

    “要过来坐坐吗,克瓦伦先生。”

    他握着茶壶给对面那盏空杯子倒了些茶,这是一个邀请的姿态,可站在原地的雌虫却并没有动。

    “说实话,您的慷慨实在是令我震惊,我还以为在圣赞节的第二天,我就应该收到来自审判庭的传票了。”

    作为伦德斯的家主,圣赞节当日,克瓦伦自然和他的雌子阿朗索一同出席了仪式,当然也看到了那抹亮眼刺目的光柱。

    相较于阿朗索的目眦欲裂,克瓦伦却是显得格外的平静。

    他只是把几乎要发疯的雌子强行带了回去,一个虫回到了书房,一晚上都没有再踏出过房门。

    可事实却并未如克瓦伦所想那般,他们并没有在次日收到那封来自审判庭的传票。

    被伦德斯的阴影笼罩半生的以利亚,好像就这么轻易的遗忘了他们

    阿朗索每天几乎都在焦灼中度过,但是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这只傲慢的雌虫似乎又恢复了以往的生活。

    他将自己这位从亚雌摇身一变成为雄虫的私生子弟弟抛在了脑后,直到克瓦伦以他的名义向以利亚提出了婚约申请。

    那只与克瓦伦长得极像的雌子被从书房拖走时将东西砸了个稀巴烂,他完全将修养抛在了脑后,状若疯癫地指着雌父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就是个疯子!可怜鬼!克瓦伦!你有在乎过我一点吗!你有在乎过我的雄父一点吗!你从来都只是为了自己那点说不清的畸形念头,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克瓦伦,你”

    伦德斯想到这些画面,眉头都没有动一下,他只是看着虞宴那张脸,僵硬地控制着嘴角的肌肉扯出了个笑脸。

    “我该感谢你的宽容吗,以利亚?”

    虞宴将手撑在桌面上,将这只雌虫面部的表情一一收入眼底,却是突兀地笑了一声,并未直接回答他的话。

    “您大费周章用阿朗索的婚约来恶心我,最终就是为了说这些不痛不痒的话吗?”

    克瓦伦对雄虫毫不遮掩地戳破他的企图似乎毫不感到诧异,他面色平静地走到了虞宴身边坐下,端起那杯红茶啜了一口。

    “不是为了恶心你,他的婚约申请走的是正常程序,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接受。你不需要和他产生过多的交际,只需要给他一个虫崽就好,之后我们也不会干涉你去追求什么心宜的雌虫”

    他语气平静地描绘着这副过于美好荒诞的画卷,临了却是不无惋惜地叹了一口气

    “当然从结果来看你并不喜欢,不然你这次让我来见你,就不会以雌父的名义了,我说的对吗。”

    虞宴没有搭理他,只是语气悠闲地附和了一句。

    “从您这句话的口气来看,看来阿朗索没少因为这件事砸东西,您最近有睡个好觉吗?”

    “他的想法不重要。”

    克瓦伦没接他的话,却是无所谓地丢出这么一句,好像那只从他肚子里爬出来的雌子,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物件。

    “那以利亚的想法也不重要吗?”

    虞宴端起茶杯在克瓦伦的手边碰了碰,含着笑喝了一口。

    他没有去看克瓦伦的神情,却是自己接了自己的话。

    “也对,他的想法在你那似乎从来都不重要,尽管他们都是从你的肚子里爬出来的。但克瓦伦,你似乎一点也不介意自己的后代纠缠在一起,为什么?还是说”

    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开玩笑般的一句话,却让从进门起就一份云淡风轻做派的雌虫摔了手里的瓷杯。

    “伦理对于伦德斯来说从来不是什么新鲜事?”

    虞宴低头看着那片被砸的细碎的陶瓷碎片,挑眉叹了一口气。

    “您应该小心些,我的神官是一个有些麻烦的雌虫,他稍后肯定又会对我说教个没完了。看在我特意请您来做客的份上,至少也应该保持一些基本的礼貌吧,克瓦伦先生。”

    克瓦伦那双冰冷的蓝色眸子直勾勾盯着虞宴,身上那股戾气过了许久才被他强自压了下去,但说出口的话还是带上了那份独有的傲慢。

    “看来在我被欺骗的日子里,您和我那个愚蠢的弟弟关系变好了不少,好像已经忘了小时候差点被他溺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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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

    虞宴的确没有从以利亚断断续续的童年回忆里窥得这一幕,但是现在看来,他屏蔽了以利亚的感知的确算的上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见对方没有说话,克瓦伦却像是被踩住了七寸的蛇,自顾自地继续说了下去。

    “你到底想做什么呢,阁下?和兰伯特一起报复我?你怎么知道那家伙说得就一定是真的,小时候的经历,难道还让你对其他虫保持着那份可笑的信任吗?”

    说到这,他似是中途想起了什么,嗤笑着打断了自己的猜想。

    “不对把我交给审判庭不是更方便吗?你何必在登上神殿之后再和一只蜷缩在地下城的废物纠缠不清。他想做什么,让你杀了阿朗索?他觉得那会让我伤心,真是可”

    “您在激动什么?”

    虞宴轻笑着将茶杯放回了桌面上,“啪嗒”一声打断了克瓦伦宛若魔怔般的自言自语。

    他偏头看着眼神冰冷的雌虫,不无好笑地调侃道。

    “我只是在开玩笑,先生,您不必把那句话当真。”

    克瓦伦眯起了眼睛,周身的郁气浓得化都化不开,但在听到这句话后,他还是强撑着礼貌回了一句。

    “你真的变了很多,至少小时候,你可不像是喜欢开这种笑话的孩子。”

    “不好笑吗?”

    虞宴提起茶壶给他填满了茶水,雌虫对于这种礼遇似乎丝毫不感到受宠若惊。

    他心安礼得地接收着对方的尊重,直到那张与记忆中的身影神似的侧脸,微微抬头朝他看了过来。

    “因为你不想提起埃特拉阁下吗?”

    那个熟悉的名字让克瓦伦整个虫陷入了片刻的恍惚,而就在那一瞬间,这只以精神入侵为天赋的雌虫,大脑空间中的漏洞猛然被一道迅猛的精神力袭入。

    那段尘封在克瓦伦大脑深处的记忆,就这么赤.裸地展现在了虞宴的眼前。

    *

    无论是以利亚的记忆还是在育巢那张人皮,虞宴心中有一个念头都急需被验证。

    而其中最有效的一条路似乎都指向了以利亚那位雄父的过去,这也是克瓦伦和兰伯特都讳莫如深的话题。

    即使只是一个名字,也足以让这两只历经岁月磋磨的雌虫走向疯狂。

    他从始至终就没有想过让两者将事情托之于口,这种可能性也接近于无。

    他只能亲自去克瓦伦的脑海里找到自己需要的答案,尽管自己真的十分厌恶这种钻进对方情绪里的感觉

    虞宴的精神力在雌虫防守严密的精神海中肆意穿梭着,在漂浮过这只雌虫灰暗漫长的记忆海之后,终于在末梢的尽头窥到了一丝亮色。

    那是一张雄虫的脸,他笑得很开心,嘴角的酒窝几乎与虞宴或者说以利亚如出一辙。

    这就是克瓦伦在与神殿雄虫缔结婚约生子之后,宁愿承受剥翅之刑也要结和的那只雄虫。

    在虞宴的意识飘到那道身影附近时,克瓦伦的记忆像日记一样涌进了虞宴的脑海。

    胀痛伴随着巨大的哀伤、嫉愤以及无数种负面情绪,几乎要让他的脑仁炸开。

    “我和兰伯特在后花园发现了一颗‘星星’,那年我和兰伯特都只有十五岁。埃特拉落在花架下朝我们笑的时候,真的很像一颗星星。”

    *

    虽然还没有到进入军校的年纪,但是雌父请来的家庭教师告诉我,雌虫生来就是需要为了种族的繁衍以及守护阁下们而奋斗的。

    即使为此丢掉我们的性命,也甘之如饴。

    我还记得费利克说这话时的虔诚,据说他是神殿退役下来的神官,故而对着雄虫有着一种说不出的狂热。

    尽管我不喜欢他这种过于愚蠢的态度,但那种耳濡目染的环境,还是让我看见埃特拉时说出的第一句话是

    “阁下,您需要帮助吗?”

    兰伯特那个傻咧咧的二愣子仿佛被我这句话惊傻了,他站在原地支支吾吾了半天,像是一只不会打鸣的鸡,过了许久才磕磕绊绊地冒出第一句话。

    “我我们要联系神殿吗?还是还是告诉雌父,他”

    我和兰伯特谁都没有想到,他还没说完这句话就被埃特拉捂住了嘴。

    这位阁下的老师看来并不称职,以至于雄虫的手刚捂上兰伯特的嘴,这个废物就被埃特拉毫不遮掩的腺素味促出了假性发.情。

    “对对不起!我靠,我不知道,那那什么,你们能不能别联系那个我不想被发现。”

    埃特拉的反应很大,似乎被在地上喘得像狗的兰伯特吓了一大跳,毕竟他的样子真的很丑。

    我看着埃特拉那双如同黑曜石般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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