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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0-11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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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好闻的腺素味似乎破坏了我的大脑细胞,我居然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这只大大咧咧,看起来与其他虫都不一样的阁下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礼貌地朝我询问,需不需要他帮忙一起将兰伯特抬走。

    我拒绝了他,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朝我连声道歉鞠躬。

    这只雄虫礼貌到我怀疑自己那天是不是训练久了,开始出现幻觉。

    或许是年纪小才让我和兰伯特两个青年雌虫,冒着剥翅的风险收留了埃特拉,而没有去联络神殿。

    起初是因为对于雄虫的好奇,加之埃特拉的性格实在有趣。

    他会在没有虫的时候和兰伯特一起去钓鱼,打水漂,他的体力甚至比兰伯特这只雌虫还要好。

    一度玩到兰伯特都筋疲力尽了,他还神采奕奕地想要揪着兰伯特的手去爬山。

    他也会在晚上我看书的时候凑在我身边陪着我,他只是看着我读书,自己却从来不看。

    我有一次觉得奇怪,问了他一句,这位活泼的阁下却只是打了个哈欠,抬起眼皮觑了我一眼。

    “你穿这身灰衣服养眼,晚上累了不就是要享受享受吗?话说你怎么看书的时候都穿西装啊,克瓦伦,老气横秋的。”

    他好像在调戏我,但是我似乎并不反感这份调戏。

    因为除了他几乎没有其他虫会用这种轻松的语气和我说话,兰伯特不会,雌父也不会,更别提总是见不到虫的那位雄父了。

    “嗯。”

    我不知道我说了什么,但埃特拉笑得更开心了,甚至撞倒了我放在桌边的一本书。

    埃特拉在伦德斯的庄园里待了很久,他被我和兰伯特藏得很好,自己也慢慢学会了隐藏腺素的方法,就更没有其他虫会发现他了。

    等我和兰伯特意识到岁月流逝的时候已经是四年后了,时间快得让我感到害怕。

    “克瓦伦,我们应该联系神殿吗?”

    这是兰伯特问的,我没回答,兰伯特也不再提。

    我们都知道这其中的原因是什么,很卑劣,但是我和兰伯特都选择对此视而不见,况埃特拉在这里的每一天都过得很幸福。

    至少在我们看来是这样的,但埃特拉似乎并不这么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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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埃特拉喜欢我们,我和兰伯特都知道,但是我和他都明智地没有去追问他更喜欢谁多一点。

    这件事对于阁下来说不重要,毕竟我和兰伯特不止一次地看到雄父的卧房内有其余的雌虫出没,也在不少来宅邸做客的雌虫身上闻到过雄父的血脉气息。

    伴侣一个还是多个,对于雄虫来说不重要,至于对于我和兰伯特

    我们不知道。

    我们活得迷迷糊糊,但是埃特拉似乎也并不好过。

    在第二年的时候,他身上那种好奇的精神气似乎小了一点,但却依旧会陪着兰伯特去钓鱼,在我看书的时候无聊地戳戳我的脸。

    一切又似乎都没有变,直到兰伯特向他告白。

    一切都变了。

    *

    我没有再在书房的小桌旁再见过埃特拉的身影,但却依旧会在花园里见到他和兰伯特说说笑笑的样子。

    他们之间依旧很好,甚至更亲密了。

    可我却被不知不觉中踢出去了。

    埃特拉对我的称呼也从“小古板”变成了“克瓦伦”,我沉默地接收着着一切。

    但是只有我知道,在我撞见他们在小湖边接吻时,我想用牙齿撕碎我的弟弟。

    兰伯特在享受着我的一切,心安理得,且毫不知耻。

    我想,为什么痛苦的只会是我呢?

    我和他在同一天,在同一具母体之中诞生,但是却衔获了截然相反的待遇。

    这不公平。

    我开始放下那种本就显得可笑的傲慢,主动去追寻埃特拉所在的角角落落。

    我的殷勤让埃特拉感到了不适应,我能感受出他的别扭与尴尬。

    但一旦他想要拒绝我时,我就会低下头不作声。

    他会对我没辙,这是我在他身上琢磨出的规律。

    埃特拉真的是一只很独特的雄虫,他心软得简直不像是虫族。

    兰伯特不是傻子,我和埃特拉之间的气氛,他自然察觉到了,我看到他怒气冲冲前来质问我的时候简直感到好笑。

    他发疯似地质问我为什么要抢走埃特拉,我只是放下手中的书册平静地反问了一句话。

    “先抢走他的难道不是你吗?”

    在那之后,埃特拉依旧和我接触,也同样没有拒绝时不时找他打闹的兰伯特。

    可他却始终拒绝着我的求欢,他说。

    “可我和兰伯特在一起了啊。”

    他很好,总是能用一句话让我发疯,但我还是擎着笑对他温柔地说。

    “兰伯特知道。”

    我的阁下好像被吓坏了,因为我那个蠢弟弟的确在面对他的质问时默不出声。

    不,他还是说了一句话的,他说。

    “我希望阁下开心。”

    虞晏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心中突然涌起了一种恶心至极的感觉。

    他想要吐出来,可偏偏属于克瓦伦的那种近乎疯狂的喜悦刺激着他的大脑,让他像是一个精神分裂患者,迟迟不能左右自己的情绪。

    而那道兴奋的声音却继续持续了下去。

    *

    埃特拉似乎越来越不对劲了,他总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嘀嘀咕咕些什么。

    他柜子里锁着一个东西,既不让我碰,也不让兰伯特碰,像是早对待什么珍贵的宝物。

    为了让他回到以前的那副样子,我们给他带来了各式各样的珍贵宝石、首饰。

    无论是雌虫能接触到的,还是雌虫接触不到的。

    可他依旧郁郁寡欢。

    我感到心很痛,埃特拉不应该是这样的,尽管他接受了我,为什么他还是变得不开心了?

    “我爱你,阁下。”

    在他生日那天,我送了他一场烟花,他亲了亲我的侧脸。

    他笑了,像我刚遇到他的时候一样,他看着那些在夜空照中燃尽的火星,笑得很开心。

    晚上他喝多了蜜酒,我吻了他,没有被推开,刚至佳境的时候他却哭了,他抱着我喘得很厉害。

    “我想回去了,克瓦伦。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会这样,它骗了我,它骗我”

    我继续问下去,他却哭得更厉害了。

    我竭尽所能的取悦着他,试图用自己的身体让他开心,直到兰伯特踹开了门,和我扭打在了一起。

    “你的雌子才刚出生!你在骗他!克瓦伦克瓦伦!我要杀了你!你忘了你和我保证过什么!你!”

    我的弟弟是个蠢货,埃特拉本来不该知道这些事的。

    他有什么资格在我为了他的幸福让步之后,反而过来恬不知耻地指责我?

    后来我才明白,我是因为嫉妒,我嫉妒和埃特拉产生契印的虫不是我。

    *

    记忆到这里开始产生扭曲,虞晏似乎意识到了克瓦伦对接下来这段记忆的排斥。

    埃特拉的奇怪之处已经隐隐约约印证了他心中的想法,继续看下去其实差别不大

    可正当他准备收回自己的精神力触手时,克瓦伦的意识却开始躁动起来,意识海内部竟是强制将他拖了进去。

    *

    我的孕囊里有了一颗新的虫蛋,这简直要让我幸福得快要死去了。

    我应该去和我的雄主结束这段荒诞的婚姻,他不喜欢我的傲慢,我也受不了他的多情。

    他需要的只是一个能够持续为他吐出星币的机器,而那个虫是克瓦伦还是其他雌虫都没有关系。

    可埃特拉不一样,或许兰伯特说得对,我不能这样对他。

    可等我兴致勃勃去找埃特拉想要告诉他这个喜讯的时候,他怔愣地告诉我,他接受了兰伯特的求婚。

    他要和我的那个废物弟弟结婚了?

    我说我们有了一个虫蛋,他很可爱,可能是一个雌虫。

    埃特拉只是木然地望着我,他说。

    “你骗了我,克瓦伦。”

    可我并没有从他脸上看出即将要结婚的喜悦,他现在不喜欢我,但似乎也不那么喜欢兰伯特了

    为什么。

    我不知道原因,但我告诉了神殿兰伯特婚约的事,婚姻需要有神殿的介入不是吗?

    可是

    埃特拉死了,他在我面前跳了下来。

    像那满天的烟花一样

    我好像也死了。

    但那颗虫蛋还活着。

    *

    我顶着鲜血淋漓的后背,那里是我被剥除的鳞翅,打开了那件被锁起来的柜子。

    里面放着的是一块我并不认识的东西,很像通讯器的铁块。

    我让工作虫打开了那个铁块,我看到了埃特拉留下的最后一点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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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我好想你”

    这句话被他在信息框上发了无数遍,却没有一句回复,他后来似乎也放弃了。

    只不过其中唯一一条不同的消息则是

    “我要回去,这不是游戏,祂骗了我祂在骗我!”

    回去?他要去哪?

    他去哪了

    没事,他会回来的。

    我想,我需要一只雄子

    没错,埃特拉会回来的。

    *

    记忆到这里画上了句号,虞晏睁眼的瞬间便对上了克瓦伦沉寂如水的眸子。

    他的声音很哑,虞晏在里面听到了一丝被强行抑制下去的疯狂。

    “以利亚,你在报复我。”

    他说完这句话后撑着椅子站了起来,低头看着那张和埃特拉相似至极的脸,克瓦伦疑惑地问了一句。

    “你喜欢你看到的吗?我真的很好奇,你为什么纠结于那些过去的事,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谁知道呢?或许也是好奇?”

    青年倚在椅背上闭着眼睛,不紧不慢地回着克瓦伦的话。

    “不过无论如何,我对复活逝者这种不可能的事兴趣不大,可能会让你失望。”

    克瓦伦的呼吸一滞,冷声打断了虞晏的话。

    “他没有死。”

    “嗯,这是你的事,和我关系不大。”

    雌虫的手握住了桌子角,力气之大近乎要将那块木头捏碎。

    对方过于轻慢的态度让克瓦伦的胸膛一阵起伏,偏偏不知该说什么来回应。

    “那阁下还想和我说什么吗?还是说只是为了我脑子里的那段东西?”

    他不无讽刺的开口。

    “家主先生回去之后应该会有许多事要处理,左右这也不会是我们见的最后一面。”

    神殿对伦德斯的调查,恐怕不会在短短几天内结束,虞晏和克瓦伦的交集自然也不会只是这一天。

    “那我期待我们下一次的会面了,阁下。”

    克瓦伦喝完了那杯早已凉透的红茶,西服下摆划出的弧度像是道弯月,决绝又孤冷。

    在他即将要推开那扇门时,雌虫却是转身朝虞晏看了过来,说出口的话像是一个拙劣的玩笑。

    “您需要我一声抱歉吗?如果您想,我可以做。”

    虞晏侧头向他看去,这只雌虫和他脑海中的模样几乎没有什么改变。

    只有那双眼睛仿佛失去了神采,但却依旧傲慢。

    “没必要,原谅你这种困难的事不是我该做的,况且你道歉的对象也不该是我。”

    那个从小到大一直活得可怜的亚雌,已经死了。

    而克瓦伦·伦德斯也并没有真心悔过的意思,这个道歉只会显得荒谬又可笑,就像埃特拉和这两只雌虫之间的故事一样,没有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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