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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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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直接起义?”

    谢珩一口血几乎没吐出来:“我是说招安。”

    见他这次没有直接跳起来反驳,反而难得地沉默起来,谢珩趁势又说了几句:“你一直不肯接受招安,是因为你以前还有得选。眼下你除了跟朝廷拼个你死我活……长远来看,大概率是你死,那就只剩招安这条路

    了。你手下的万众兄弟,并不是罪无可赦之人,你慎重考虑清楚吧。”

    沈青忽然看向一边的萧瑞:“萧瑞,你想怎么选?”

    “啊!?”正听得认真的萧瑞没想到这么重大的决定还有他的事,他磕巴了好一会儿:“我都听大哥的。”

    诶,好一个聊胜于无的回答。

    沈青身子重新缓缓软倒下去,眼睛都懒得再睁:“随便吧,反正我这个人,就是走一步看一步。”

    不管是起义还是招安,两个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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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劲的选择,她干嘛要选。

    谢珩看着他紧合的双眸,长睫覆下,动都不动一下,便知他已经熟睡了过去,他也俯身过去,轻轻替他将颈边的被窝掖好。

    她向来被动,那有些决定,就由他来做吧。

    *

    今夜又是一个大雪夜,静谧的夜里,只有纷纷雪落的簌簌声。

    沈青的屋中还透着一点昏光,榻上的人只露着小半张脸,睡得沉而安稳。

    寂寂灯光将坐在案前的未眠人清疏身影照映在窗扇上,戚戚冷冷。

    谢珩在灯下摊开手掌,掌心里是一枚新鲜翠绿的菩提叶,而整个小金顶上,没有菩提树。

    这是他在小金顶瀑布边的草亭里拾到的,说明他的人已经成功上了小金顶。

    这些天他让人趁乱潜入莽山腹地,借着瀑布走势搭建的一条直通小金顶的暗索。

    他的人,能通过这条暗索,从崖底直达小金顶。

    这枚菩提叶就是信号,只要他一声令下,随时可以行动。

    许久之后,他终于将这枚菩提叶收入袖中,将目光落在榻上的睡颜上。

    那张睡颜,还是透着虚弱的苍白。

    尤其是白天议了那么久的事,对他来说已是极限,他合眼沉睡到现在,别说没有醒来的迹象,连身都没有翻一下。

    这副身子,虽然他不会真正伤他,却总也不忍他这样去承受兵戎之苦,纷争之激。

    还有一些时日……至少要等他能站起身来,最好能拿得动兵器的时候。

    谢珩很快就做出这样一个决定。

    只是,他她身子完全好了后呢?当一切真相在他面前揭露,他会怎样对自己破口大骂?

    如果仅仅是破口大骂,那其实也还好……

    他没有细想下去,烛光跳跃,映照在他清冷绝俗的眉眼间,他望向榻上的目光被镀上一层缱绻柔和。

    明明最开始的时候,他所求的,就是他能活下来,仅此而已。

    果然人都是贪心的,求得一点,就还想要再多一点,再多一点。

    一夜烛火渐渐微弱,熄灭,屋外天光又重新明亮起来。

    这般日复一日。

    沈青的身子终于可以勉强下地走动了,可惜天公不作美,连日大雪压山,别说出门,只是在房中,她双脚刚刚沾地,那地底的寒凉从脚心直往身体里钻。

    这身体让她觉得陌生极了。

    如果要成为这样一个病秧子,人生还有什么快乐啊!

    谢珩自然感受得到她心绪的低落,于是当她开口说整日闷在房中不能出门,久不见山中翠竹的时候,也没多说什么,直接出门替她折竹去了。

    沈青裹着被窝凑到窗边,望着风雪中渐行渐远的翩然背影,不由得生出一丝恍惚。

    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谢十三吗?居然这么听话乖顺了?

    可见受了这伤,有无数个坏处,却也还是有一点好处的。

    正好岳瑛过来看她,她疑惑问来人:“你有没有觉得,谢十三好像喜欢上我了?”

    岳瑛脸色并不太好看,听她这么问,也还是若有所思点了点头:“我觉得像。”

    沈青不由得展颜:“我就说嘛,这世上怎么会有人不喜欢我的?这下我们应该算两情相悦了吧?生出来的孩子必定好看!我得好好琢磨琢磨,赶紧把生孩子这事解决了。”

    刚要憧憬一下,马上又想到了眼前的困境:“就是这该死的谢珩,真是太耽误事,我还是得先解决了他,才能安心想生孩子的事。”

    岳瑛脸色本来就不好看,沈青每多说一句,她脸色就更白一分,最后脸色虚白得也跟沈青差不多了。

    沈青终于注意到她的异样:“你怎么了?”

    “阿青,”岳瑛咬了咬发白的唇,眼神中盛满担忧和不忍,最终还是开口道:“我跟你说一件事,你……得有个心理准备。”

    “嗯?”

    沈青狐疑地看着她,实在想不出还能有什么糟糕的事。

    “你记不记得,你落水的时候,正是葵水的最后一天。你在水中受了大寒,只怕以后每次来葵水,你都要承受比往日更剧烈更难捱的疼痛……”

    沈青简直倒吸一口凉气,哪次来葵水她不是痛得生不如死?比生不如死更剧烈更难捱是什么意思?

    一个月一次,一次有四五日,一年有十二次……

    她两手一摊:“你去给我拿把刀来,我可以自我了断的。”

    岳瑛不敢直视她,反身将敞开的窗页合上,也将冷风和雪山都隔绝在窗外。

    “不是,你说话就说话,关了窗户做什么……”沈青闷闷嘟囔。

    岳瑛抬手将窗扇用木栓栓紧,缄默了一会,才斟酌说出接下来的话。

    “还有就是生孩子的事,先得缓缓……郎中说,你这次彻底伤了身子本元,以后要孩子……恐怕有些困难。”

    “我……”沈青确定她刚刚说的话,艰难地把舌头捋直:“以后生不了孩子了?”

    “郎中没有把话说死,只是……总之就是得缓缓了。我跟你说这些,是让你不要总不把自己身子当回事,从今以后你要跟精细地呵护自己身子,把本元重新养回来,一切才有转机。以后我让你吃多少,你就要吃多少,让你穿多少,你就要穿多少……”

    “啊!!!”

    沈青一句话也听不下去,只想发疯。

    “我不想当病秧子啊!!!”

    第33章 第33章贴在她身上的温热变得炽……

    谢珩实在是有些不理解,他只是出门折了一支竹枝的功夫,沈青整个人就彻底恹恹了下来。

    尤其还是在岳瑛来过之后。

    他将翠叶间还沾着冰雪的竹枝插入细口瓷瓶中,细长青翠,风雪不折,还算养目。正要把瓷瓶放到窗台上的时候,他才发觉窗户不知什么时候被关上了。

    “别开,等会寒气进来了。”

    他指尖刚碰上窗扇,身后一道瓮瓮哑哑的声音阻止了他。

    真是奇了,不是最喜欢敞着窗看檐下冰花、苍山白雪吗?

    他最终没有开窗,静默地在榻边坐了下来。

    沈青目光盯着被放置在瓶中的翠竹,果然还是不比在枝头凌霜傲雪来得好看,竹枝后面是关实了的窗页,没有了苍山白雪作背景,也太黯然失色了。

    她都不想再多看一眼。

    只不过这是谢十三冒雪折来的,诶,那就再多看一眼吧,不能再多了。

    谢十三……要是她以后不能生孩子了的话,谢十三还能有什么用呢?把他放回去算了?

    说实话,还真有点不太想,毕竟这么个人放在身边,每天看着也养眼。

    行吧,既然生孩子用不上他了,那就用他养眼好了。

    可是沈家的香火就这么断了吗?那她岂不是要愧对沈家列祖列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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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对!冤有头债有主!

    “该死的谢珩!”

    沈青咬牙狠狠骂了一句。

    谢珩被她吓了一跳,一眼就瞥到她眉眼间凛凛杀意,他在脑海中仔细盘算了一下这几日他好像没做什么吧,总不至于瀑布边的暗索被发现了?

    “他又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该死!”沈青这次加重了语气,手中被角被她搓得皱巴巴的,仿佛这要是谢珩,她非要将人撕碎了。

    谢珩心中蓦地一沉:“你就这么恨他?”

    沈青真是莫名其妙:“难道我还要喜欢他不成?他是你族兄,又不是我族兄。”

    谢珩试图跟她辩解:“先前不是说过吗?以你的势力,就算

    朝廷不派谢珩来,也会有其他人来。”

    沈青冷哼一声:“哼,其他人我不管,但是谢珩,以后不管我和朝廷之间怎么样,我就要宰了他!”

    虽然她现在身子还虚着,一双微红的眸子里,杀意倒是一点都不减。

    谢珩不知他突如其来的杀意从何而来,这一字一句,这真如利刃剜心。这些时日,他是在认真想过要如何尽量稳妥平和解决莽山匪患,相识一场,他日江湖再见之期,好歹还能相逢一笑。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是他最不想见到的局面。

    屋子里静默得让人心惊。

    “好久没听你弹琴了,来首曲子解解闷吧。”最后还是沈青打破了屋中沉闷,心情再不好,也总要给自己找些乐子。

    “好。”

    谢珩应了一声就出门去取琴,直到走进冰天雪地中被冷风一吹,忽然清醒了几分,怎么最近好像对他言听计从太习惯了些?

    他都恨不得对他扒皮抽筋,他还去取什么琴?

    不到半盏茶的时间,谢珩取了乌尾折返回来。

    沈青望着熟悉的乌尾,好像许久没有碰过琴了,不过她这会儿确实也没有弹琴的兴致:“那选个曲子弹了给我听吧。”

    这会儿她又觉得,谢十三不仅可以留下来养眼,还能时不时弹琴悦耳,不错,该留。

    谢珩将乌尾摆好,敛神坐下,指尖在触到琴弦的瞬间,忽然凝滞下来。

    这恐怕是为数不多的和睦相处时光了。

    他停顿的时间有些太久,沈青莫名回过头来张望,他才在弦上弹出第一个音符,然后是连绵不绝,琴音绕梁。

    这是一首沈青从未听他弹过的曲子,也是她从未感受过的震撼,她说不上用什么词来形容,忡怔间,已然神游天外。

    琴音如流水般倾泻出屋外,笼罩在山寨之间,昆山玉碎,芙蓉泣露,寨中所有的喧闹都安静下来,只有琴音伴雪,飘飘渺渺。

    在无人看见的房间里,只有岳瑛,听到琴音后,在窗前愣了许久,手中的茶盏何时脱手摔了个粉碎,她都毫无察觉。

    直到琴音停了很久,沈青才渐渐回过神来,眉眼间再不见一丝戾气,一片清明柔和:“从没听过这支曲子,真好听呐。”

    谢珩莞尔:“平时无事,自己编来弹着打发时光的。”

    这时候沈青心情终于明朗了一些,有一搭没一搭跟谢珩说着话:“问你个问题啊,要是有一天,谢珩抓了我,要把我杀了,看在我们这些日子相处的份上,你会不会替我求个情?”

    谢珩别过头,错开她灼灼探过来的好奇目光:“他不会杀你的。”

    忽而觉得有些不对,又忙补充一句:“你还没到罪无可恕的地步,他自有判断。”

    “哼!”沈青不屑,窝在榻上哼唧。

    谢珩实在不明白他恨意为何突然如此之深,但还是心平气和继续陪他聊天解闷,直到他声音渐渐低下去,最后歪着脑袋沉沉睡了过去。

    他将他在枕上放平,掖好被窝,又细细看了一会他的睡颜,才悄然无声推门出去。

    门外又覆了一层新雪,小金顶上的日子,过一天就少一天了,说起来,他还没见过小金顶上郁郁葱葱的模样。

    大概以后也见不到了。

    离了沈青的房间,他面色上才展露出低落的神色,刚走到自己木屋前,一抹倩影拦住去路。

    看清来人,谢珩原本微沉的一张脸,变得尤为冷峻起来。

    沈青就是因为在见过岳瑛后,变得格外低落起来,他那些莫名的杀意,也是在见过她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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