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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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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岳瑛开口,他先发制人:“你到底跟他说了什么?”

    檐下有灯,照应出女子面容的苍白柔弱,对于谢珩的质问,她略微诧异了一下,欲言又止之后,眼神终于坚定起来,并不露怯地和眼前人对视起来。

    她反过来质问:“你要把沈青怎么样?”

    谢珩一时未解其意,又听到她冷声喊出自己的名字:“谢珩公子。”

    他俊眉微挑,指尖已经触上袖中机巧。

    “《空山》妙音,普天之下,只有一人能奏出,我算三生有幸,听公子奏过一回。”

    谢珩目中闪过一丝了然,他今日所奏,便是《空山》。

    被识破身份,他并不甚在意:“那又如何?你觉得你有机会去告密吗?”

    岳瑛也不退缩:“那公子是准备要灭口吗?不怕沈青替我报仇?”

    她的话刺得谢珩真起了杀心:“他不会知道,你是我杀的。”

    “那你准备在她身边当一辈子的谢十三吗?只要你有一天变回了谢珩,她总有机会知道的,我的死,随时会将你推进深渊,再无回旋。”

    她的话准确无误捏住了谢珩的七寸,他脑海里忽然闪过沈青与孟渊近身肉搏刀刀见血的画面,为了岳瑛,那一刀一刀,来日的确可能扎到他的身上。

    只是有须臾一闪而过的惶然,他迅速冷静下来,目光沉沉盯着眼前人。

    “岳闻渊,洛京人士,官至户部侍郎,于成嘉十三年,被御史参奏贪污白银两千万,经核查属实,抄没家产,全家流放漳州,途径渝州,死于流匪之手。”

    听到他一字一字说出自己的家世,岳瑛咬紧了发颤的牙关:“原来你早就调查清楚了,但我父亲没有贪污!”

    谢珩眉眼平静:“岳家被查抄的时候,我还未深涉朝政,不知内情。这次你若能配合朝廷剿匪,我可以承诺,若你父亲确有冤情,回京后,我必定为他翻案。”

    “当真?”岳瑛不可置信望着他。

    “君子一诺。”

    岳瑛静静盯着眼前人看了一会,忽然冷笑起来:“所以你是想用我父亲的冤情,来换取我对沈青的背叛?”

    “朝廷和莽山大战在即,只有我,能将莽山上下安顿周全。”

    谢珩语气清疏不迫,让人无以反驳,他顿了一下,补充道:“我不会伤他半点性命。”

    得了沈青性命无虞的承诺,岳瑛陷入沉思。

    眼下的局面,她也能看个七七八八,一旦朝廷和莽山动起兵戈,无论胜败,莽山必定要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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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惨重的伤亡代价。

    若胜,那接下来将要迎来朝廷一次又一次的讨伐。

    若败,莽山将彻底倾灭。

    迎战不是一件乐观的事,而招安,沈青对朝廷又全无信任。

    她知道沈青走一步看一步的性子,说是随性,也是被动,两难局面中,她始终在举棋不定。

    谢珩说只有他能将莽山上下安顿周全,这话绝非虚言,若此时还指望有人能破局,那必然只有他了。

    一想到世家第一公子,堂堂渝州刺史,被掳上山来,再被沈青磋磨得乖觉顺从模样,公子此时清冷如霜的眉眼,在岳瑛眼中,都变得无比荒诞起来。

    想到两人你来我往种种交锋,她在心底喟叹一声,真是造化!

    岳瑛目光一转,娟秀面容上突然闪过一丝和沈青格外相似的狡黠:“今晚发生的事情,你我都当不存在,自始至终,我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何事?”

    “明天晚上是沈青换药的日子,你去给她换一次药吧。”

    谢珩顿愕:“就这个?”

    “嗯,就这件事。”

    谢珩没有察觉出她这话里的意味深长,只是等人走了后,他依然立在原地久久未离开,昏暗檐灯下,一双清矜眉眼晦暗不明。

    在此之前,他从不怀疑他们夫妻情深,可是现在,他忽然又有些不明白岳瑛对沈青的态度了。

    第二日,是沈青换药的日子。

    其实她身上大大小小的那些外伤都好得差不多了,唯独背上那道伤口格外地深,每隔两日,必须得换一次药才行。

    换药一般是在夜里,这样她可以先沐发擦身,等上完了药,就可以直接呼呼大睡,一觉睡到大天亮。

    这会儿沈青沐完发,裹着被窝趴在榻上,铺散着一头刚刚绞干的长发在肩后,任岳瑛拿着木梳一下一下给她

    梳理通顺。

    她总觉得岳瑛今晚有种说不出来的心不在焉。

    “时候也不早了,你帮我换了药就回房去歇息吧。”沈青没太在意,只以为她大概是累了。

    “行,我先给你换药。”

    岳瑛应下来,揭开被子,从后面褪下沈青的内衫,露出一张均匀纤薄的背,背上一道血肉还未长全的伤疤,沈青自己是怎么也够不到的。

    “我突然想起膏药上一次就用完了,你先别动,我去找郎中取了药再过来。”她突然重新将被子覆回去,跟沈青交待一声。

    “好吧,那你快去快回。”沈青趴在榻上应了一声,没做多想。

    离开的时候,岳瑛特地将她一头乌亮的长发全部拨到一边肩头,恰到好处地露出秀白的脖颈,乌发缱绻掩映下,她的五官玲珑秀挺,美到令人侧目。

    她就不信,谢珩还能眼瞎到这都看不出来沈青是女儿身的程度?

    做完这一切,她才悄无声息地掩门而去。

    沈青趴在榻上左等右等,大概是等人的时间总是会显得格外漫长,她觉得岳瑛这取药未免也去得太久了些?

    都等到了脑海里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出来,她忍不住想要喊人的时候,“吱呀”一声终于听到了木门被推开的声音。

    她松了口气,也没回头:“你吓死我了,我生怕你被狼叼走了。”

    身后却是一道清醇声音:“岳瑛身子突然有些不适,让我先过来给你换药。”

    “啊?!”

    她撑起身子回头看,未束的乌发随着她的动作半垂下来,半掩住那张微微讶异的面容。

    谢珩不自觉垂下了眸子,手中拿了药走到榻边:“把伤口露出来。”

    “噢,那行吧。”

    反正都是上药,换谁上不都是上吗?沈青背对着谢珩坐起来,盖在身上的棉被顺着肩头滑落下来,她顺手挽起长发,半褪下内衫,大咧咧露出小半张背来。

    就像平时岳瑛给她上药一般。

    她等了好一会儿,才感觉到身后的人像是下了某种巨大的决心一般,一下一下将膏药往她伤口上涂,动作一点都不轻柔,甚至还有种莫名格外坚定。

    这手法可比岳瑛差得不是零星半点。

    “嘶——轻点轻点,你当这糊墙呢?”

    她痛得直哆嗦,骂咧了一句,背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倒是轻柔耐心了不少。

    伤口被膏药的清凉沁润,舒缓了连日来的痛痒难耐,同时她也感受得到,触碰在她背上的指尖,比岳瑛也要凉一些。

    而且岳瑛上药虽然轻柔,但不会弄得她发痒,可是现在,游走在她伤口四周的微凉,让人丝丝痒痒的。

    她本来还想骂一句,你是在上药呢还是在拂琴?

    可是这丝丝痒痒的触感,好像是从她的伤口里钻进了身子一般,不紧不慢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她如同被人泡进了酒缸,被泡得酥软如泥的身体,怎么也爬不出来。

    有时候很想让那指尖多在自己肌肤上流连一会,有时候又觉得想要打断一切赶紧逃离。

    她张了张嘴最终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只是一双手将身下的绣枕越攥越紧,终于一只绣枕都要被她攥得变形了,也抑制不住身体里有一只怪物在横冲直撞,马上就要冲出来了。

    余光里,她看到案台上,烛光里的火苗,微微一簇直往上跃腾,晃得她眼花,她干脆就闭上了眼。

    闭上眼,她什么也看不见,才更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身后这人如此沉默,又如此无法忽视地存在。

    “咚咚咚——”

    她还没来得及压制住狂跳的心脏,背上忽然有一股温厚的力量,紧紧贴了上来。

    他的指尖是微凉的,掌心确是温热的。

    方才还在酒缸里被泡得酥软的身体,一下就被扔进了热锅,无数个热腾腾的小水泡争先恐后往她每一寸肌肤里钻。

    尤其是,贴在她身上的温热渐渐变得炽热起来……太太太太太要命了!

    她倏尔睁开双目,迷茫和惊惶几乎要从清澈的眸子里溢满出来,手上几乎用了她平生最大的劲狠狠捏了一把枕头,故作让自己语气听起来轻松:“马上就是除夕了,每次除夕的时候,咱们小金顶可热闹了。你肯定没见过,莽山数十座山头同时绽放的烟花,兄弟们再一起喝酒吃肉,你肯定这辈子都难忘!”

    本来是想闲扯几句赶紧打破这沉默的氛围,奈何一开口,她沙沙哑哑的声音,让原本的沉默,更加诡异。

    不过,一说到除夕,她立马想到了更重要的事情,忙清了清嗓子:“唉呀,我没算错的话,除夕不就是大后天吗?谢珩可是接了圣旨在除夕前要把我清剿干净,他居然还没动手?人呢?”

    “不用你管!”

    身后的谢十三突然凶巴巴出声,她还没来得及回头看这人哪根筋不对劲,背上被人用纱布胡乱一粘,一张锦被用力罩了下来,然后她身子就被按回榻上趴着。

    可真是用了些蛮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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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气呼呼掀开被子重新爬起来,房间里哪还有什么谢十三的身影?

    “哼,上个药都上不好,改天真该让他跟岳瑛去学学。”

    嘟囔着骂完两句,她重新裹着被子睡下,这才发觉自己鬓边额角,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沁出一层薄汗。

    果然是身子开始大好,裹着被子都闷出汗来了。

    案台上的烛光闪闪烁烁实在晃眼,她又起身呼地一下将烛火吹灭,才重新翻个身卷了被窝睡觉。

    她这边卷了被窝,谢珩正好回自己木屋,重重关上身后的房门。

    第34章 第34章你是谢瑜,那谢十三又是……

    谢珩背脊笔直,紧贴着身后的木门。

    房中无灯,他在夜雪中一路奔回裹挟了一身清冷肃寒,被无声地融进黑暗之中。

    他缓缓将手掌在自己眼前摊开,借着窗外隐隐雪色,可以看得出这是一双修长如玉的手。

    他曾经用这双手抚琴弄萧,翻书下棋,可是刚才,他竟然用这手抚摸了一个男人的肌肤?

    细软轻滑的触觉还萦绕在指尖,肌肤上的温度好像烙在他的掌心,明明在风雪里走了一遭,依旧挥之不去。

    肌肤相触那一瞬间,他是真的想用力摩挲抚*摸,似乎这样就能永远将人置于股掌之中。

    他清清楚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他还是做了。

    若不是沈青及时出声,他几乎就要完全失控。

    黑暗将人的感官无限放大,他清晰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作为男人,他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心底不由得生出一阵阵的恶心。

    倒不是觉得沈青怎么样,是此时的自己,真令人作呕。

    洛京断袖成风,他平生最恨那些断袖招摇过市,败坏风气。

    枉他自诩清高正气,原来也不过和那些人没什么区别,不,他还要更加虚伪卑鄙,他心里不知何时住进了一只不可见光的鬼魅,再不受他的控制,一层一层要撕开他的心房冲出来。

    腹中一阵翻江倒海,他终于撑不住伏在窗边干呕了几声,凉风才渐渐将身体里燥热吹去。

    懒得点灯,他虚浮着脚步摸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喝下,目中才渐渐恢复清明。

    这时候,才发现桌上正正方方放着一枚刚采摘下来的菩提叶。

    从三天前开始,他的房中每日都会新出现一枚菩提叶,他的手下,不仅仅只是涉足小金顶,而是已经可以在他的房中来去自如。

    除夕就在眼前,连续三日不间断的信号,这是对他无声而焦急的催促。

    大雪封山,官兵们掩藏在莽山深处,多磋磨一日,就是多消减一分士气。

    没有理由再等下去了。

    可是沈青……他手中轻捏着那枚菩提叶,清峻的脸上还是隐隐透着几分纠结和不忍,脑海里总是那一身青衣站在自己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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