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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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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生龙活虎,嬉笑怒骂。

    可是眼前忽然一晃,徒然出现了刚才灯下上药的情景,他随意挽起的长发,有几缕散落碎发,发梢随意搭落在光洁白皙的肩头后颈……

    手中那枚菩提叶瞬间被捏碎。

    他走到窗边,清凌目光中是前所未有的冷静锐意。

    方才心中那只撕扯折磨他的鬼魅,已经被他再次狠狠扔进不可见光的深渊中。

    没再有太多犹豫纠结,谢珩放出手里的信号弹。

    伴随着一声锐鸣,信号弹倏尔直入云霄,在沉沉夜空里爆发出绚烂的光,瞬间照亮窗外的苍山白雪。

    这大概是最后一次看到小金顶上的雪色了。

    不管中间出了怎样的纰漏和失控,一切都该在这一刻,由他来亲自了结。

    外头远远近近开始渐渐嘈杂起来,谢珩还兀自立在窗边,不动如山。

    窗边竹编的鸟笼里,几只小雏鸟似乎有所预感,在笼中焦躁不安地上下扑腾。

    他将目光落在鸟笼中,几只雏鸟早就长齐了羽翼,只要打开笼子,它们便可展翅高飞。

    眼底的留恋转瞬即逝,他打开了鸟笼。

    几只小雏鸟探头探头走了出来,瞪着绿豆一样的小眼睛歪头冲着谢珩不停地张望。

    “走吧,回林中去。”

    他轻声开口,那几只小雏鸟听不懂,继续在窗台上扒拉着爪子走来走去,直到外面喧闹更近,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它们才重新抬起脑袋又与谢珩对视了几眼。

    最后张开翅膀,高高低低彻底消失在夜色中。

    谢珩目送它们离开,也算是相伴一场,离别却只是瞬间的事情。

    从此天高地阔,各有归路。

    *

    沈青躺在床上卷着被子翻来覆去,如果她是一张饼,那只怕是被烙熟个十遍八遍了。

    “诶!”

    她真的很是苦恼,现在一闭上眼,浑身上下哪哪都痒。

    如果不是谢十三跑得那么快,她真该把他抓回来再重新给她上一遍药,不对,以后绝对不能让他给自己上药了。

    现在她懂了,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男女有别?原来被男人碰,是这么痒的吗?

    不行不行,脑子里真的不能再继续想这档子事了,不然今晚可别想睡了!

    她又翻了个身,小心脏咕咚咕咚在被窝里跟打鼓一样,但还是要努力睡觉!

    正紧眯着眼,极力将乱七八糟的思绪赶出脑海,只听到窗外轰然一声,她忙坐起身来,窗外的绚烂正落下余光,将她晶黑目珠映得清亮,又堙灭。

    谢珩终于动手了!

    她迅速反应过来,跃下床榻,推门而出的时候便已经穿好衣鞋,连发带都束紧了。

    这时候让她打架,她也只能勉勉强强打一场,但是为了等这一天,莽山上下一直严阵以待,想要攻上小金顶,那更是关关难过,谢珩既然来送死,那就成全他好了。

    可是一出门,她就感受到小金顶上四面火光大亮,杀声弥漫,偶尔还夹杂着兵刃交接的声音。

    她快步踏入雪中,迎面碰上萧瑞带着几个兄弟慌张赶过来。

    “大哥,官兵们攻上小金顶了!”他的语气里是少有的惊惶。

    沈青顿住脚步:“这么快?怎么我们小金顶这么好攻的吗?”

    萧瑞声音里都带上了一丝毛骨悚然:“根本没有人攻山,官兵……官兵就已经在小金顶上了,马上要往寨子里来了!”

    没人攻山?

    沈青悚然抬眼,四面火光烈烈,带着浩大声势越逼越近,甚至已经可以看到官兵们身着灰黑盔甲的憧憧身影。

    这些人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

    “大哥,我带兄弟们去跟他们拼了!”萧瑞手里提着软剑,就要往外面冲。

    沈青这时候已经冷静下来:“先别轻举妄动,现在这些官兵来路不明,人数不明,我们别先自己分散了力量,把所有兄弟都集中到寨子里来。”

    敌暗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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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能贸然让兄弟们做无用的牺牲。

    “好,我这就去!”

    “诶,等等——”

    萧瑞应声而去,再次被沈青喊住:“没人攻山,那下山的路呢?”

    萧瑞没反应过来:“没……没动啊。”

    “所以官兵在小金顶上包围了我们,但是下山的路没人动,专门留了给我们逃生的吗?”

    沈青的思绪在脑海中飞速运转,也许谢珩只是用极少的人马来虚张声势出其不意,也许他做了完全的准备要将莽山势力一网打尽。

    莽山势力基本都分散在各个山头,易守难攻的小金顶不过几百人众,不管谢珩采取哪种手段,对于小金顶来说,几百人要守一座已经被攻陷得山头不容易,但是灵活逃遁倒是不难。

    于是她当机立断:“不要去跟官兵硬碰硬,召集所有兄弟,从主路下山,撤出小金顶!”

    “啊,大哥,我们这是要当逃兵吗?”

    萧瑞不由得错愕,这次官兵虽然诡异且来势汹汹,但他大哥也是不怕事的人啊,怎么会还没正面对上,就要弃山而逃的?

    这还是他大哥吗?莫不是受个伤被夺舍了?

    “诶呀,”沈青很是嫌弃:“不要说这么难听,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时不待人,话音未落她已经身先士卒冲出去带着萧瑞他们组织兄弟们火速撤退。

    不甘心,自然是有的。

    毕竟她严阵以待了这么久,结果猝不及防来了个四面楚歌,还要仓惶逃撤,换谁谁不生气啊!

    要是以前,她肯定先上去乱杀一顿再说,但是刚才节骨眼上,她忽然想到谢十三的一句话,没有沈青的小金顶,他攻来有什么用呢?

    这可真是让人豁然开朗!

    莽山之大,她下了小金顶,再带着兄弟们攻回小金顶,不是瓮中捉鳖的事吗?

    不错,可见这些时日经历些事,她的统领才能还是增长不少。

    兄弟们很快被集结起来,从那条小金顶唯一通往山下的路撤退,经过了最开始的仓惶慌乱,这会儿还算有条不紊,沈青立在路口,守着兄弟们一一从眼前而过。

    忽然,她意识到少了些什么:“谢十三呢?他没过来吗?”

    说着她跃上一方高石向队伍中张望,人群里没有看见那道鹤立鸡群的身影。

    完了,忙乱之中,没有注意到他没跟上。

    她心底一惊,回身就往寨子方向走,立刻被身边的岳瑛一把拉住:“阿青,谢十三本就是官府的人,他不会有任何危险的,你确定要回去吗?”

    沈青回身望她,那张娟秀的面容上似乎没有太多慌乱,更多的是一种探究。她没有注意到其中的怪异,心中想的是连岳瑛这样弱质纤纤的女子都跟上了,谢十三怎么会没跟得上呢?

    “让兄弟们先撤,我很快就回。”

    她松开岳瑛的手,随手在一旁折了一根竹竿,大步往寨子方向回去。

    官兵们还没完全靠进寨子,还来得及。

    他有没有危险是一回事,若他是被什么羁绊了,那可不行。

    覆船山断崖下冰冷的河水,是他义无反顾跳下去带回了她,这次她说什么也不能一声不吭直接撂下他走人。

    一步一步往回走的路,一笔一笔加重了她在赌桌前给自己下的注,她现在是一个冲动的赌徒,赌谢十三会愿意跟自己走。

    沈青重新潜回山寨的时候,官兵的队伍也挺进了寨中,来的人竟然还真不少,她在心里冷笑一声,一座空寨,诸位就慢慢搜吧。

    就着夜色,她顺利避开官兵们的搜查,悄无声息翻窗进了谢十三的木屋。

    “谢十三?”

    房中无灯,也无人回应,好一会儿她的视线才适应了屋中黑暗,借着窗外一点雪色,目光扫过房中的床榻、案几、还有案几上半杯冷茶。

    一切如常,唯独常常坐在案几边饮茶的白衣公子不在。

    她心底蓦然沉了一下,不再久留,准备再翻身出去的时候,一只手碰到窗台上的竹编的鸟笼,鸟笼掉在地上,骨碌碌滚了两圈。

    沈青还是俯身将鸟笼拾起来,也就是她拾起鸟笼的瞬间,窗外火光大亮,瞬间将屋中照得通明,这下她看得格外清楚,鸟笼里面的确是空空如也。

    她定

    定在窗边站了须臾,终于确定这屋子里里外外现在已经全部被包围,外面的人马有种格外庄重的沉默,在无声而强硬地邀请她走出这道门。

    那就去会一会来者何人吧,她直觉自己今晚大概终于能一睹谢珩风姿了。

    明枪暗箭你来我往过了这么多招,终于能见到这位对手的庐山真面目,她还真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没有什么犹豫,她捏紧手中竹竿,大咧咧跨步走出房门。

    里外三层都是整装而立的士兵,这小小木屋前倒是第一次有这般盛况。

    满眼银灰兵甲中,一位五官周正气度不凡的年轻公子缓缓走上前来,微微趔趄像是受了伤,尽量挺直背脊。

    沈青站在台阶上,睨过去打量了一眼:“这是哪位人物啊?报个名来听听。”

    年轻公子也仔细打量着眼前人,最后客客气气拱手一礼:“沈寨主,久仰了。”

    他顿了一下,才继续道:“在下谢瑜。”

    听清他自报家门说出的名字,沈青愣了一瞬,忽然忍不住仰头笑了两声:“你是谢瑜,那谢十三又是谁?”

    这话可能旁人听不懂,但谢瑜自然是听得懂。

    顺着他的目光,沈青看到于众人之外,白衣乌发,玉山映人,仙姿俊逸。

    他憧憧望过来的清眸,亦如初见,星河漫天。

    第35章 第35章你现在是我的阶下囚

    渝州的大牢,和天下任何一处的大牢没什么区别,阴暗,潮湿,处处森然。

    通往大牢中湿漉漉的台阶上,映出一道颀长身影,纤尘不染的白靴,踏上混了血迹的泥泞阶石。

    “公子,牢里一切都安排妥当,那悍匪绝对再掀不起什么风浪,您何须亲自来这腌臜的地方?”

    鸣山在一旁低声劝阻,谢珩脚步微微顿住。

    无人知昨夜的他,完成了一场豪赌。

    他放走了小金顶上所有人,当时他想,如果沈青就此逃脱了,他便退出渝州,回京领罪。

    但他还是希望他能折回来,最后,他真的没有抛下他。

    他脑海里浮现出昨夜的场景。

    那一身劲瘦青衣站在木屋前的阶上,手中还是捏着一根刚折下来还带着雪寒的竹竿,面对围剿的官兵,眼角眉梢,始终带着一丝不屑的桀骜。

    直到他看见了他。

    也不过是粲然一笑,便抬手扔了手中竹竿,明明是束手就擒,这动作在他手中却做出了几分潇洒不羁。

    原本以为将沈青捉拿归案,终于不必日日与他虚与委蛇,应该如释重负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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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可这脚下的台阶,每一步都重如千钧,难以跨越。

    “公子?”鸣山不明所以,小声提醒了句。

    “走吧,下去看看。”

    谢珩回过神来,不再犹疑,顺着台阶继续往里,走向前面的幽微之处。不过他人还没有走近,远远地已经可以听到熟悉的声音在这幽暗之中阵阵回荡。

    “哎呀,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多丢人的事,毕竟英雄难过美人关嘛,都说温柔乡是英雄冢,我这种英雄人物肯定不能例外,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过跟你们说也不懂,你们哪睡过这样的极品美人,肯定不懂这其中滋味了,啧啧。”

    “这谢珩啊,别看他平时一副多正人君子的模样,还什么洛京第一公子,那都是装给你们外人看看的。你们是不知道,实际上,这人脱了衣裳上了榻,简直跟禽兽没什么区别,那花样,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做不出的。”

    “所以这些个名门世家公子哥,在外头名声越响亮的,其实越是道貌岸然!衣冠禽兽!”

    鸣山听着这满口污言秽语,气得脸色通红要立刻冲上去,却被自己公子抬手拦住,他这才瞥见公子神色清冷从容,好像并没有半点怒意,他只好按捺住心中怒火,继续跟在后面慢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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