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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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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不还是来了吗?”

    谢珩纠正她:“我早就不是渝州刺史。”

    “噢……”她恍然大悟:“那……卿正大人?”

    “我姓谢,单名一个珩字,表字瑾之。”

    沈青霍然抬眼,主位上的人也望着她,声音低缓而清晰:“族辈中排行第九。”

    她愣了愣,不由得嗤笑一声:“我记得我第一次见你,就问过你的名字。”

    谢珩抿唇不语,她低声嘟囔一句:“谢九……可没谢十三好听。”

    听到“谢十三”这几个字,谢珩那张平淡清疏的面容上,终于露出一丝不舍的隐忍,转瞬即逝。

    “你喊我名字便是。”

    一旁的录事颤手将书册翻了个页,确定谢珩说这话时的确平静无常,才忙将方才这对话记录下来。

    沈青沉吟一瞬,“谢珩”这两个字挂在嘴上早就骂过千百遍了,这会儿面对面,她还真有点喊不出口,于是转而问他:“你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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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喊我过来,总不至于是跟我做自我介绍的吧?”

    没有听到她喊自己名字,谢珩垂下眼眸,不疾不徐翻动手上卷宗:“岳闻渊的旧案,我可以给你们一句定论,其中必有冤情。”

    “真的?”

    沈青略微松了口气,她不了解岳闻渊,本来担心这冤情会不会是岳瑛多年来一厢情愿的执念,既然谢珩一锤定音说有冤情,那就确实是有冤情了。

    “不过时隔年岁太久,又是旧案重审,背后牵扯太复杂,我还需要一些时日。但我既然接手了此案,就会让有冤情之人,终有沉冤昭雪的一天。”

    有了这一诺,沈青彻底放下心来,岳瑛还有守得云开见月明的那一天。于是她一改平日里散漫态度,刚准备向谢珩道一声谢,就听到他说出让人极度不想接受的话:“既然你是本案的对接人,自即日起,除了公干交游,日常出行,其他时候不可随意离府,以免贻误案情,直至结案。”

    “那可不行!”

    沈青脱口而出,谁知道这案子是三五个月结案还是三五年结案啊!

    “我怎么没听过有这样的规定?”

    “我规定的。”谢珩平静地将视线从卷宗移到她身上。

    “你……”

    沈青对上他的清淡目光,顿时感到有种无所适从的坚定压迫,一肚子话骂不出来,这算徇私枉法吗?

    可是让对接人配合查案好像也没错?如果她不遵循似乎也没有触犯那条律法,只是这谢珩会不会趁机拖延,然后不好好查案?

    自来洛京,她总觉得谢珩对她态度不算友善,因为摸不清他的态度,她也不能拿岳瑛家的案子涉险。

    罢了,反正也不干涉她日常出行交游,无非就是少去几趟南风楼。

    为了岳瑛,她先忍了。

    她咬咬牙,一派大义凛然:“行,我答应你。”

    目的达到,谢珩心中并无想象中的欣慰,他生性散漫不羁,却愿为岳瑛收敛约束自己。

    可是岳瑛在小金顶上,不见得对他那么死心塌地。

    念及此,他一丝恶念没有收住:“据我所知,岳瑛以前在洛京,是有婚约在身的。”

    没想到他翻查得这么迅速详细,沈青立刻警觉:“以前是以前,但现在,她是我的夫人。”

    谢珩眸底微黯一瞬,原来他都

    知道,还如此维护。

    他便好言提醒:“那你多看顾后院。”

    ……莫名其妙。

    *

    春日的洛京,满城楼台大部分时候总是笼罩在雨水之中,沈青不紧不慢撑起一把青油伞,从大理寺走出,仰头深深吸一口衙署外自由轻快的空气。

    雨势渐渐大了起来,街边房屋弯弯的檐角,雨珠如线落入一个个小洼中。街道上车马行人都纷纷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一辆马车哒哒踏在青石板铺就的路面上,忽然一只车轱辘一歪,正在行进的马车猛地向一边重重倾斜过去。

    “吁——”

    车夫及时勒紧缰绳,堪堪控制住险些倾覆的马车,马车却也斜倒了半边停在路上再动弹不得。

    “夫人,您没事吧?”

    一只素手掀开车帘,接着岳瑛略有些艰难地从倾斜地马车中探出身子,因着刚才的震动,原本光洁的额头上被磕出一片红痕,她担忧地看了一眼马车下的轱辘:“这马车还能走吗?”

    车夫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恐怕是不行了,夫人,您先去那边檐下躲雨,我回去换一辆马车再过来接您。”

    “好。”

    岳瑛抬眼望向阴沉沉天空里密密落下的雨滴,没有太多迟疑,扶着车壁下了马车,一手抬臂举过头顶勉强挡些风雨,一手还护着方才从药铺里抓来的药包。

    自回了洛京,她几乎没有踏出过沈府,只是老郎中不住在府上,沈青每个月来葵水止痛的药,她得亲自去抓,尤其是沈青受过那次伤后,这药方又下得更重了许多,万不可疏忽。

    没想到一出门就遇上一场大雨不说,马车偏偏也好巧不巧坏在了路中。

    沿街不远处是鳞次栉比的商铺,岳瑛低头跑过去避雨,不料跑得太急,堪堪一下迎面撞上一个人,将自己撞得踉跄退了两步,好在被撞上那人及时扶住了肩膀。

    她吃痛地揉了揉本就在马车里被撞得发红的额头,眼底只看得到对方一片浅绯色麟纹的锦袍。

    “公子,实在抱歉……”

    “阿瑛!?”

    一声又惊又颤的呼喊,震得岳瑛霍然抬头,近在咫尺的,是一张恍若隔了前生今世的熟悉容颜。

    她双唇上下嗡了嗡:“你认错人了。”

    头一次,她觉得自己从头到脚没一处不是狼狈,忙遮捂住被撞红了的额头转身就走,可是另一只手腕被人狠狠扼住。

    “阿瑛,你还活着!这些年你去哪了……”

    “说了你认错人了!”

    岳瑛也不知自己哪来的力气,不仅挣开了对方的束缚,还将人推得往后踉跄了两步,她也没有多看一眼的勇气,匆匆跑入铺天盖地的雨幕之中。

    给沈青抓的药包骨碌碌地滚落到湿漉漉的地上,无人去拾。

    于是并没有把谢珩提醒当一回事的沈青,撑着伞慢悠悠走到家门口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一名年轻的绯衣公子立在门外,有一随从在身后替他举伞撑着,两人齐齐杵在门口,而沈府大门,的确是紧闭了的。

    沈青顿住脚步,看那公子眉目俊朗文质彬彬的,在脑海中仔细搜罗了一番是自己哪路认识的朋友,可印象中怎么也想不起这个人。

    不对啊,这样容貌气度的人,她怎么会不记得呢?

    而且,即便隔着淙淙雨幕,她也能感受到对方脸上的苦大情深,怎么看都有点像……要债的?

    她平日里花钱是大手大脚,但好像从来也没找人借过钱吧……

    “阿瑛,我知道你就在里面,你现在连跟我见一面都不愿意了吗?”

    听清来人的喊话,沈青明白了,还真是个要债的,不过要的是岳瑛的情债。

    三年前她救下岳瑛的时候,就知道她有一门婚事在身,也劝她下山去依附夫家,但是岳瑛宁愿留在匪寨当着“压寨夫人”,也不肯下山去寻求未婚夫家的庇佑。

    无他,因为她自觉是罪臣之女,流放之身,又落入匪寨毁了名声。

    而未婚夫是郡侯之家,虽然这两代来有没落之势,但也是清白有名望的高门贵胄,她不过一个未过门的外人,何必平白沾染了别人名声,还不如就当她死在贼窝里,省得为难人家。

    没想到兜兜转转,在这偌大的洛京,两人偏偏能重逢。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人好像叫陈文轩?

    看他如此锲而不舍立在她家门口快成一个望妻石了,沈青忍不住上前打断他:“这位……陈公子是吗?既然人家现在不想见你,你看天气也不大好,不如今日你就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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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陈文轩懵懂回头,看清伞下青衣玉立的俊秀公子:“你是谁?”

    沈青努努嘴示意门上牌匾:“这是我家诶。”

    陈文轩脸上闪过一丝错愕,而后很快镇定下来,笃定道:“你是沈青。”

    竟然知道她的身份?

    沈青和煦笑笑:“正是在下。”

    “岳瑛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陈文轩一双眼睛生得很是俊朗,他目光炯炯盯着眼前人,几分怒意愤懑,几分隐忍克制。

    沈青没想到他这样开门见山,心念一转,故意语气玩味道:“可是岳瑛现在是我的夫人啊。”

    “你们未经媒聘,未签婚书,也没有过户签印,她算不得你夫人。”陈文轩冷冷反驳她。

    原来都打听清楚了啊,沈青忽然后知后觉意识到谢珩说让她多看顾一下后院是什么意思了。

    “那又怎么样?我可不在乎这些,岳瑛可是实实在在跟了我好几年的。”

    她挑挑眉,果然见陈文轩听完这话,一张俊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只是读书人极好的涵养,他胸口深深起伏几下,竟然上前走了两步。

    沈青以为他要动手打人,正为难该不该还手,眼前的绯衣公子弯下腰来,深深向她作了一揖。

    她瞪圆了眼:“你……”

    “这三年岳瑛流落在外,是我无能没有找到她,承蒙沈公子收留庇护,才得以平安,陈某感激不尽。既然现在岳瑛回京,我要把她接回府上,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护她爱她,不离不弃。”

    陈文轩字字句句混杂的雨水,掷地有声,沈青张了张嘴,好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甚至一时有点分不清楚,这人到底是莽撞,还是胆魄过人呢?

    在人家家门口,理直气壮地给人带绿帽子?她可是悍匪沈青诶,已经这么没有威慑力了吗?

    她望了一眼依旧紧闭着的大门,雨水瓢泼,朱红的木门湿成深红。

    问题是,她现在也不知道岳瑛到底是什么态度啊!

    “不是,”她斟酌了一下:“岳瑛也不是一个泥塑的娃娃,任你搬来拿去吧?好歹你问问她自己愿不愿意?万一下半辈子她就想跟我在一起呢?”

    “绝无可能!”

    “什么意思啊?你觉得我比你差?”

    意识到自己的失控,陈文轩顿了顿,才继续道:“我自然是一切全凭阿瑛的意愿。只是今日既然与你照面,便知会你一声,但凡阿瑛愿意回到我身边,旁人阻拦不了半分。”

    如果说他先前还有斯文的隐忍克制,现在完全就是强硬坚决的警告。

    话说到这个份上,沈青也只好表个态:“行,既然你这么说,那就一切全凭岳瑛的意愿。毕竟感情的事情也讲究先来后到,如果她愿意跟你重修旧好,那你就回去跟父母高堂商量,三媒六聘上门提亲,一点礼数都不能少,我就以岳瑛义兄的名义送她出嫁。怎么样?”

    陈文轩不可置信:“当真?”

    沈青最烦别人质疑她说的话:“好歹我也是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你稍微去打听一下就知道,我这人最讲道理守信义了!”

    大概是没想到她这么好说话,短暂地失神后,陈文轩落在沈青身上的目光多了几分叹服:“沈公子,果然名不虚传,那就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沈青望着陈文轩的背影渐行渐远,一身绯衣与雨幕融为一体。

    这人不畏她的名声,也不介意岳瑛曾经落匪的经历,有上门谢她庇护的大度,也有绝不相让的霸气,竟对岳瑛这般情深不渝。

    家世门第显赫,又仪表堂堂,举止有度,可真是难得!

    这么想着,她赶紧哒哒跑上台阶,收了手上青油伞,推门进去果然看到岳瑛还站在门后。

    “他……走了吗?”她微红着双眼,衣裳发梢都还沾着雨水,额上一片红痕颇有些刺目,在沈青开门进来时,忍不住往外张望。

    沈青实在不能理解:“你为什么要躲着他啊?”

    “抱歉啊,我也不知道竟然会遇到他,”岳瑛低着头,闷声开口:“其实我心里也很乱,我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没想到最后给你添麻烦了……”

    沈青可实在听不了这话,在小金顶上,也没见她这样谨小慎微过。

    自回了洛京,她完全能感受到岳瑛日复一日在织一张茧,将自己封闭起来,她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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