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岳瑛指手画脚,她还得忍气吞声。
哼,真当她虎落平阳被犬欺?
生杀大权,还是要自己掌握在手中。
第53章 第53章贵妾算是极为抬举
沈青原本还想请大师给岳瑛解一签,可惜大师说这签只有本人来才能解得出,只好作罢,出去的时候,又去正殿替她求了个平安符。
王意然由衷感慨:“没想到沈公子年纪轻轻,心倒是细,对夫人真是体贴入微。”
她说着这话,脑海中便想到了自己刚解过的签面上“郎才女貌”四个字,悄悄转头去看表哥,表哥正望着檐下的细雨出神,似乎是没有听见她刚才说的话,整个人清冷淡漠得让人无法近身。
她都有点儿莫名惆怅起来。
好在沈青和王容出来得很快,四人一起结伴下山,与先前去禅房不同,下山路上,变成沈青和王容走在前面,谢珩与王意然则跟在后面。
烟雨笼罩着整个首岁山,可是山间古木参天,枝叶交错,为小径上的行人撑起遮风避雨的天然绿屏。
细细风动,迎面吹来草木独属于春日里的草木蓬勃清香,时不时还夹杂着各种不知名簇簇野花的清馨。
万物春生。
几道年轻的身影行走在山川树木中,春色如许,都鲜活起来。
青衣飒然,蓝衣倜傥,白衣清贵,红裙翩跹。
沈青脚下一双黑靴走得飞快,在洛京的庭院楼阁里被约束得太久,低矮的首岁山都能让她不亦乐乎,好像一支翠竹,在人间待久了,必须要找个山林来恢复一下精魂。
也只有王容,能始终跟上她的步伐。
不知不觉间,这两道身影便慢慢跟后面两道身影拉开了距离。
“表……表哥。”
王意然突然停在原地不走了。
谢珩浑像是没有听到,脚下往前下了两个台阶,才意识到身边的人没有跟上,于是顿住脚步回头看她。
“怎么了?”
王意然总有一种感觉,表哥性子虽然淡漠了些,可是明明上山的时候还算是温和体贴的,可是从下山开始,整个人莫名像丢了魂一样,两人之间好像隔了一层无形的结界,一句话要跟他说两遍才听得见?
不对,好像更早,从去不闻大师那里解签开始?
难道他不喜欢郎才女貌、佳偶天成吗?
她微抿红唇:“我实在走不动了。”
谢珩愣了一下:“那……站这里休息一会?”
王意然面色微顿,欲言又止地抬眸看了一眼表哥,正斟酌着开口,只见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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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远远已经走得看不清人影的两个人这会儿竟然又蹬蹬跑着折回来了。
“意然姐姐,你怎么了?”
沈青跑得微喘,一过来便看见王意然一张粉面朱颜微微虚白:“你肯定是走不动了吧?要不要我背你下去?”
“啊……”王意然对上那双纯粹真诚的眸子,确定他真不是想趁机占便宜的登徒子,温和有礼而不失尴尬地笑了笑:“倒是也不必了。”
谢珩也冷声提醒:“沈公子有妇之夫,还请谨言慎行。”
沈青反应过来此举确实不妥,再对上谢珩那张眼高于顶的冷脸,她也懒得应他,一声不吭扭过头去。
还不许人碰他表妹?不碰就不碰。
王容真是看不下去了,戳了戳沈青的手臂提醒:“哪里敢麻烦沈公子你,让丫鬟小厮传轿辇过来就行。”
沈青恍然大悟,他们这种公子小姐出行,当然不可能真的就孤男寡女放在一起,一定有丫鬟随从跟在方便照顾的地方,只是为了不打扰到他们,她没有在视线范围内看到罢了。
谢珩闻言,抬手招人去传轿辇。
王意然也不好意思耽搁旁人,歉然道:“我在这等着传轿辇过来吧,郁兰,那你先与沈公子回去,下次有机会再碰面。”
本来也是在上山以后才碰到两位,而谢珩今日却是陪她出来的,所以王意然也只是对沈青和王容说了让他们先走的话。
于情于理,谢珩都要一路陪着直到将人安全送回王府。
反正几人下山也不同路,况且又有谢珩陪着,沈青便欣然告别:“意然姐姐,那我们就先走一步,下次再会了!”
“告辞,沈公子。”王意然笑意清甜。
沈青没有做多余的停留,又沿着石径哼哧哼哧下山下得飞快,王容向王意然颔首示意后,意味不明地多看了一眼站在一边不动如山的谢珩,不过谢珩视线根本就没在他身上,他无言轻叹一声,赶紧去追沈青的步伐了。
沈青和王容很快就走得再也看不见人影,林荫小径上,原本幽静清雅的氛围,变得莫名聊赖起来。
王意然侧头看了一眼谢珩,表哥的视线正愣愣看着小径的尽头出神。
她试着开口打破此时太过于沉闷的安静:“表哥,我新谱了一支曲子,过几天可以请表哥替我指点一二吗?”
“什么?”谢珩回过神来,恍然发觉原来自己还站在原处。
“……”
王意然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眨了眨,没再说话。
这边沈青和王容已经下了山,马车就在山门口等着,沈青一骨碌爬上马车,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了下来,无比满足地喟叹一声。
“真是好久没有出过门了,这么出门走一趟,竟然还是觉得坐马车舒服。”
以前在莽山,出门打劫的时候,一晚上不知要翻多少个山头,也浑不觉得累的,果然由俭入奢易,她此时无比理解王意然:“怪不得你姐姐下山要坐轿辇。”
这么娇美的一朵花儿,她也舍不得见人走那么远。
王容笑了笑:“我这个堂姐,我伯父祖母个个恨不得将她当小祖宗捧着,别说吃穿用度,每天浴足都得是牧场里早上最新鲜挤出来的牛乳,今日来首岁山走了这么些路,可见多给我这表哥面子了。”
他嘴上明明是调侃,语气中其实也有一丝自己察觉不到的宠溺。
王家的掌上明珠,被养得娇憨秀雅,却一点也不骄纵跋扈。
沈青感叹:“怪不得我总觉得她每根头发丝都是香的。”
王容轻哼:“她每次洗头,都不知用了多少名花异果炼出的香油,铺面里的胭脂水粉可都比不上她那头发的自然馨香。”
沈青恍然:“这么一看她跟谢珩真是天生一对,谢珩对吃穿用度这些东西最讲究了。”
她可记得,那时候去刺史府抢了好些东西,谢珩还一一给她介绍那些美酒茶点各种来历,简直眼花缭乱。
要是他们真结为夫妻,每天还真是意趣相投,不知又能创造出多少新奇东西来。
王容打量她微微下垂的眼睑,想到她今日原本的来意,虽然一切都在意料之外,不过也有必要跟她说道清楚:“天下世家的势力盘根错节,归根结底就是靠各家姻缘来缔结,尤其四大世家间,数代联姻,才能稳居世家首位。如果谢珩要成亲的话,他的夫人大概就是出自王家了。”
即便将来有一天谢珩发现了沈青的女儿身,想要与她相爱相守,最多也只能将她收进府中给一个贵妾的身份,算是极为抬举。
他知道沈青心性极高,虽然残忍,也还是得让她心中有个底,免得来日伤心猝不及防。
沈青沉默了一会,才莫名其妙看他:“你跟我说这个干嘛?”
王容撑开扇子赔笑:“你以前不是把他抢回去当过小妾吗?我怕他成亲,你想不开嘛。”
沈青“哼”地扭过头:“我那是好玩图个新鲜,我又不是断袖。”
王容默不作声地看了一眼她放在膝上的指尖微缩,没再多说什么。
首岁山在城郊,要回洛京便要经过一道城门,只不过马车在城门外,却停滞不前了。
无他,此时城门大关,城门外聚集了一大批百姓,看他们的衣
裳行囊整洁完备的模样,并不是逃难的难民。
“大人行行好吧,我们要是离开了洛京,老家早就没了田地,根本活不下去啊!”
“是啊大人,先开开门让我们进去吧,要补多少银子我们都给!”
看样子,这些百姓应该是要被遣返回乡的,只是不愿意离京,所以堵在门口不愿离开。
城门处,除了平日的守卫,还添了一队禁卫军,防止这些被遣返的百姓作乱。
禁卫军铁甲银枪,尖锐的枪头明晃晃对准雨中手无寸铁的百姓们。
见有贵人马车停在城门,守卫中有一看起来领头模样的人跑过来见礼。
王容用折扇揭起一点车帘,打量了一下外面的情况:“发生什么事了?”
守卫歉然道:“没什么大事,就是一些不太守规矩的小商贩们,要被遣返回乡,他们不肯走赖在城门了,我这就去下令,给公子马车让道。”
他转过身,冲着城门的方向喊:“萧校尉,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动手啊!”
透过车帘,沈青在那一排银甲军士中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容,他站在队伍最前头,俊朗分明的五官不知何时起褪掉了稚气,一身铠甲,英挺逼人。
只不过他现在一双眉头紧紧拧起,嘴唇也快抿成一条线,面对这守卫的呐喊,沈青看得出,这孩子不想听,正在犯倔呢。
这守卫又喊了几声,萧瑞只是眉头皱得更紧了,但手上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沈青微微叹了口气。
王容知道她与萧瑞的关系,便问她:“要不要我出面去周旋一下?”
沈青摇了摇头:“算了吧,这是他身处这个位置的职责,怎么好让你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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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僵持了好一会儿,萧瑞身后又出来个身披银甲的人,不过看那银甲上的纹路,应该是比他高了好几个级别的职位。
果然,远远的虽然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也能看见萧瑞几乎被那人训得个狗血淋头。
终于,萧瑞重新握紧手上的银枪:“凡继续在此逗留刻意阻碍城门通行之人,无论老幼,禁卫北军将按律实施抓捕!”
他喊话这气势并不是很足,但手中到底长枪骇人,他往前走一步,身后的其他士兵们也挺着长枪上前一步。
那些门口聚集的原本就是安稳谋生的小老百姓而非暴民,面对这样的架势,只能被逼得各自环抱护着家眷步步后退。
城门口很快就被让出一条通道,王容的马车在守卫的护送下得以顺利通过。
马车与萧瑞带领的禁卫北军擦身而过,沈青勉强能看清萧瑞的表情,红着一双眼,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某种情绪。
“现在时间还早,再去南风楼喝一场吗?”
马车进城后又行驶了一会儿,王容才出声打破车厢里的沉默。
“今天就不去了,我还得扶摇直上呢。”
王容轻轻晃动手中折扇,马车在街边缓缓停下,一道青影从上面跃下来。
车轱辘又重新转动,直到马车渐渐消失在街头。
第54章 第54章而我,只会选择你
沈青在濛濛雨中站了一会儿,才折身转回,重新往城门方向慢慢走去,还不算太远,她找了个屋檐下没被雨水打湿的石阶坐下,听城门外的喧喧嚷嚷。
城门外好像还是出现了一些争端和冲撞,不过也很快被压制下来,其实也没有很快,毕竟她脚边有个小水洼,里头的水满了又溢,溢了又满,不知过了多少次,不远处的城门终于缓缓打开。
她伸长脖子看过去,先前滞留在城门外的那些百姓不见了踪影,城门很快又恢复了车来人往,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原本并不负责城门守卫的那队禁卫军撤了下来,萧瑞在队伍的最前方,没有年轻武官该有的威风凛凛,额前有几缕碎发凌乱,银甲下露出的雪白衣襟也有些褶皱,半垂着眼眸,拖着步伐,整个人有种说不出的颓丧。
“萧瑞!”
沈青出声喊他,萧瑞定住脚步,抬眼看见屋檐下的一抹青影,眼睛一酸,示意手下先走,自己大步走到屋檐下。
“大哥。”他开口低低喊了一声。
沈青站起身来,惊觉萧瑞不知什么时候起,竟然比她高出半个头来,不过眼前这挺拔少年,正垂头丧气的,一副犯了错乖乖等着挨罚模样。
她想起来,萧瑞才初出茅庐的时候,仗着自己学了一身功夫,又有莽山的威名在外,某次下山跟寻常人家的百姓起了冲突,险些伤了人,也是大雪封山的日子,她硬是让萧瑞每天在雪地里罚跪,跪足了一个月才算作罢。
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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