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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抢来的夫君真甜》 90-100(第1/17页)

    第91章 第91章我永远不会伤害谢珩(一……

    突如其来的局势变化,让沈青这晚睡得并不安稳,清早醒来的时候,她坐起身,朝着紫檀箱里那两套华贵首头面发了好一会儿呆,也想不起自己昨晚是何时睡着的,睡前含糊跟谢珩应了几句话也不太记得清。

    她心中非常笃定,至少此时此刻,她就是喜欢谢珩,想跟谢珩待在一起。

    但是再以男子身份与谢珩相交,她自己也觉得别扭,她终究是女子,她对谢珩的心意,就是一个女子对一个男子的爱慕。

    等萧瑞谋得大事……按现在的局势发展,也许这一天会来得很快了。

    为了大局,她再忍耐些时日?

    脑海里翻来覆去都是昨天想不明白的暂时无解,她慢吞吞起身收拾,遇事不决,先去西厢拉着岳瑛说道一番。

    其实岳瑛也想不到实质性的主意,眼下局面,只能等来日慢慢变动。只不过有个能说道的人,明明什么也没变,心中郁结却纾解了不少。

    顺其自然吧。

    跟岳瑛说道完,沈青出了西厢,又穿堂过院往东院去,绕过一处荷池时,远远看见假石旁并肩立了两道熟悉身影。

    池边有一株柳树,冬日里枝条枯落,那两道倩影尤显得窈窕娇媚。

    “闲月姑娘,吟星姑娘!”

    许久没有看见这两位佳人,沈青笑眯眯走上前打招呼,两位姑娘闻声看清来人,忙微微低头行了一礼,那动作神情看起来颇不自在,甚至还各自互相退了半步,都垂着眸子不敢看她。

    “你们怎么都不说话?我看起来这么可怕?”

    沈青不明所以,之前在东院相处过些时日,好歹也是相交一场,怎么现在见她就这么生疏了?

    还是闲月小声提醒她:“沈公子,你往那边去。”

    吟星也点头,用眼神不断示意她。

    沈青看懂了,她们让她绕道,不要走这处荷池。

    她扬了扬眉毛,转身要溜,被假石后一道清润温和的声音喊住,那声调语气简直跟谢珩如出一辙。

    “是沈公子吗?不巧我这画还有半幅未作完,沈公子若无要事在身,不妨坐下来喝口茶吧。”

    沈青正往回迈的脚步堪堪顿住,这声音她当然还记得,当初在谢府老宅被请去“喝茶”的时候,这声音还替她说过话呢。

    刚还使着眼色还示意她快些离开的吟星忙应声:“夫人,是沈公子,沈公子这边请吧。”

    沈青只好勉强干笑了两声:“我倒是无事,夫人不怪我扰了清净便好。”

    她说话间,带上一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文质彬彬,绕过假石,她记得这假石后搭建了一片露台,露台前是一片莲池,冬天池面上花叶谢去,没有好看的光景,这露台永远也是空寂无人。

    今日暖阳明媚,露台里用汉白玉石雕砌的桌椅都铺上一层厚厚绒毯,圆桌上还架了一只小炉子,用细铜壶温了茶水,各式果脯点心围着小炉子摆了一圈,果香与茶香在空气里不断交融。

    不过邀她而来的主人并没有坐在桌前炉边,露台正对着莲池的沉木栏杆前,架了一张比圆桌还宽的画架,旁边小几上整齐摆放了从大到小的数十支墨笔,从深到浅几十样颜料。

    身着浅色短袄长襦的温雅妇人正站在画布前,取笔在画了一半的画作上勾勒描摹。

    沈青第一次感受到一种无所适从的拘谨。

    谢夫人像是有读心术:“沈公子不必拘谨,随意坐吧。”

    “噢,”她应了一声,又补了两个字:“好的。”

    她自觉语气还算温顺,应该是没有失礼的。

    既然夫人相邀,她便在石桌拂衣坐下,闲月莫不做声上前替她温了茶点,又悄然退下,露台上又只剩沈青和谢夫人两人。

    谢夫人还在对着莲池专心作画,头也没有多回一下。

    沈青难得地没有露出不耐之色,毕竟现在怎么说,她在谢夫人面前,总还是有点理亏的。

    她在这府上住了这么久,因为谢府足够宽阔,分院而住,是很难跟谢夫人碰上头的,主要她这些天也根本就没想好怎么处理跟谢珩的关系,更别说谢夫人这头了。

    现在好了,住人家府上,身为一个男人,天天跟她儿子同吃同住,还把他儿子弄成“断袖”,搞得她这光风霁月的儿子声名狼藉。

    狭路相逢,可不得好好给她来个下马威?

    沈青轻叹了声,端起桌上温好的热茶抿了一口,温烫正好,细细品味,能品出血枣和老参的味道,冬日里这样一口茶下肚,五脏六腑都云贴了。

    怪不得谢夫人气色俱佳,原来是擅长养生之道。

    她一边品茶,一边观看谢夫人作画,她所坐的位置,只能看见对方娴雅的侧影,其实谢珩跟他母亲五官容貌几乎没有相似的地方,可是那通身清矜雅正的气派,绝对是一脉相承的。

    怎么会有两个人,顶着两张完全不同的脸,举手投足间,神态却是一模一样的啊!

    所以说,一个孩子的容貌风姿,与父亲母亲的选定,关系重大。

    诶……但愿谢珩还有生孩子的能力。

    一杯热茶喝完,她自己又给自己续上一杯,欣赏起谢夫人作画来。

    怪不得说琴棋书画是极其风雅之事,比如这画,不完全是最后呈现出来的画作如何,而是作画的过程。

    提笔写意,勾画描摹,她虽然看不懂,也会不自觉被游走的笔尖吸引过目光,直到画中景色被笔墨点染成形。

    真是奇了,她看谢夫人作画的时候,时不时望向眼前的一方莲池,眼神中带观摩之色,可是那落在眼中被假山奇石围出来的一方莲池,到了笔下,就变成了滔滔江河,延绵阔达。

    奔腾江河如从云霄而来,匆匆过眼,不复回头,只留观者心中徒生怅然。

    名家写意,胸有成竹到这地步。

    沈青还沉浸在叹为观止的惊艳中,谢夫人已经落款停笔。

    “沈公子久等了。”

    谢夫人搁了画笔,也款款走到圆桌前坐下,趁闲月上来温茶时,温声道:“你在府上多日,一直没见过你,今日正好碰上,便多留了你一会,沈公子不介意吧?”

    她语气中几分真挚的歉然让沈青分不清了,不是专门来给她下马威的吗?

    “不介意不介意,夫人的画很好看……别有一番天地。”

    谢夫人将目光落在画布上的滔滔江河间,语气中难掩怅然:“这样的风物,我从未亲眼见到过。”

    沈青惊诧侧过头:“都是凭想象画出来的吗?”

    她这才想起,谢夫人出身高贵,衣食无忧,但也正因如此,可能这一辈子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京郊了。

    谢夫人如实跟她说:“倒也不是完全凭空,很多风景,是瑾之描述给我听的,我在府上无事,就依言描摹了出来。”

    仅凭别人几句言语描述,就能画出以假乱真的意境,那也是天下难得的丹青妙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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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感叹着,忽然听到谢夫人问了一句:“沈公子见过瑾之卧房中那副画了吧?”

    谢珩的卧房中只有一副画,沈青当然记得,可是不知为何,听谢夫人口中说出“卧房”二字,她就莫名有点心虚。

    “见到了,原来是夫人妙笔,”她想到那幅画的落款:“夫人的名字可真好听。”

    谢夫人身子明显顿了一下,原本清清淡淡的神色,再次望向沈青的时候,连眉眼都带上不可置信的震惊,一双深眸里,有一丝痛色一闪而过。

    沈青被她这样的神色吓了一跳,想起在洛京,女子的闺名可不能乱点评,尤其还是一个长辈,她忙硬着头皮解释:“夫人,我绝没有那种轻浮的意思……”

    “我知道,”谢夫人神色重新恢复清淡,目光中甚至还有了些许了然:“那时候瑾之从渝州剿匪回来,很长一段时间都很低落,言谈间,有意无意,我总是会听到他说起莽山群峰连绵陡峭,莽山上的月色皎洁无暇。我们母子之间向来话少,但是说起莽山,他不知道自己说得有多详细,直到我将莽山的大致面貌都画了出来……”

    “谢府不缺价值连城的名家字画,但是那张画是这么多年来,他唯一裱进自己卧房的一幅画。”

    沈青垂眸静静听着,她其实不太记得刚到洛京时,她与谢珩是一个怎样的状态了,但那会儿关系应该是比较生疏的。

    她只记得初到洛京时,南风楼几乎成为她的第二个家,注意力根本就没在谢珩那里。

    可是她现在知道了,谢珩早就在小金顶时便已情动,所以初到洛京的那些时日,他独自一人黯然伤神了很久很久,只能每晚对着一副莽山群峰的画像借以慰疗?

    脑海中想象出那样的画面,她只觉得心口像被一只锤子不重不轻敲了一下。

    谢夫人继续在耳畔娓娓道来,语气温厚可亲,不像是长辈说话,倒有些像朋友间的推心置腹。

    “我久居深宅,眼光阅历自然远不如瑾之,很多即便我完全无法理解的事情,我也不会去自作主张干涉他,我相信他的选择,也相信他的眼光。”

    沈青不由得豁然抬眼,重新望向眼前这位温婉美丽的深闺妇人。

    说实话,无论世家其他长辈还是这世人的悠悠众口,都左右不了谢珩,谢珩并没有那么介意被他们议论断袖之事。但是他自小与谢夫人相依为命,如果谢夫人苦苦相逼,才是真正让他陷入两难。

    但她竟根本没有这个意思。

    即便她说,这是她完全无法理解的事情。

    说到最后,谢夫人言辞格外恳切:“沈公子,我只有一件事情要求你。”

    沈青微垂了眸子,这母子俩都擅长用灼灼目光杀人,她实在承受不住:“夫人严重了。”

    “希望你们能尽量一直同行,不管将来有何变故,请沈公子千万不要做出伤害他的事。”

    沈青微捻了指尖,喉头有一阵热意,让她久久说不出话。

    谢夫人其实看得很透彻,无论是朝堂中的刀光剑影,还是外面的流言纷纷,如今世上真正能伤到谢珩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她。

    脑海中被她压得极深的记忆片段有些失控地翻涌而出,沈府被屠的那个夜晚,是母亲温热的身体罩住了她,刀光火影里,最后一次的温暖怀抱,渐渐变凉,变凉,被她永远禁锢在记忆深处,不许再出来。

    天下慈母之心,皆是如此。

    “沈公子?”

    察觉到她微妙的情绪变化,谢夫人不由得多唤了一声。

    再抬眸的时候,沈青目光中泪意掩去,眸中一片清明。

    “夫人放心,我永远不会伤害谢珩的。”

    跟谢夫人告过别,沈青只觉自己心绪更复杂了许多,说不上是怎样的爱屋及乌,她觉得自己更加喜欢这座幽雅简净的谢府了。

    回东院的路上,有手下忽然来寻她,附过来耳语几句,她脸色变了变,忙抄近路寻了一处偏门,出了谢府。

    她从偏门出谢府的时候,谢府正门也缓缓开启,谢珩的马车徐徐驶了进来。

    谢珩今日特地早早下值回来,昨天沈青的情绪变化他看在眼里,虽然她不说,他也没有追问。

    通过昨晚她在榻上一个人细细嘀咕,再结合这两日所发生的事情,他略一琢磨,大概推测还是与他这兰台令有关。

    兰台的设立,难道与晋王有冲突?

    所以这意味着,晋王一直以来潜伏了一颗不为人知的野心,沈青担心他最后会与晋王相冲突?

    这是他目前唯一能想到的可能了,但也并非无解之事,为免她继续烦忧,故他今晚准备与她在这件事情上敞开心扉沟通明白。

    加上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事情太多,蹉跎人心,她心中的一根弦,实在绷得太紧了。

    谢家在京郊有温泉别庄,正适合冬日小居,那儿依山傍水,好过在城中做一只笼中燕。

    他已经着人去布置打点,如果沈青有兴致去玩,今晚便能陪她同去,正好让她远离朝政,静心休养一段时间。

    虽然他每日还是要回朝公务,但所幸京郊不远,每日晨来晚归,倒也不算太奔波。

    直觉里,沈青听到这个消息,应该会笑意盎然。

    想到那张清俊面容眉开眼笑的模样,谢珩唇畔也不觉莞尔,下了马车,回东院的步伐都渐渐加快。

    那道熟悉的青影没有向往常一样,站在檐下笑眯眯等他回来。

    他心底蓦然一沉。

    “这会儿沈公子在西厢吗?”

    管事上前答他:“沈公子临时出门去了。”

    “他出门前什么也没交待吗?”

    “没有。”

    谢珩蹙了蹙眉头:“今日府上都发生了什么?”

    管事便将沈青今日自谢珩离府至回府这段时间,在府上的种种行为活动事无巨细汇报了一遍。

    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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