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小蓉会不会,也是孙洪光和高广强那个案子的受害者?”
宁绍明仔细一琢磨:“对啊,还真有可能,要不然她怎么会说你帮了她?你以前跟她都没怎么接触过,如果不是那件事,我想不到她说的,你帮了她很大的忙,到底是帮了什么忙。”
“知道送东西的姑娘是谁就好办了,是不是,等找到人我悄悄问问她,”赵如月把那金耳环重新放回小袋子里,“明天我跟其他老乡打听一下她住哪里,把这金耳环还回去。”
自己又不是特地帮人家,这么贵重的东西,赵如月觉得不能收。
她连房东家和周家送的这类贵重礼物也没收,怎么能收她一个小小年纪辛苦出来打工的小女孩的东西。
宁绍明不放心让她自己一个人去,他们跟住在附近的老乡都比较熟,就算有些老乡以前在老家的时候,只知道有这么个人,没怎么打过交道,但搬到这边后,大家住得近,后来也都熟悉起来了,不存在漏网之鱼。
范小蓉既然跟他们不熟,就说明她住的地方离这边比较远,可能他跟赵如月都没去过。
要是她住的地方,是他们没去过的城中村,宁绍明可不敢让赵如月自己一个人去。
“你别自己去,我给厨师长和同事打个电话,明天跟同事换个班,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去。”
赵如月觉得不用那么麻烦:“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用人陪。”
宁绍明坚持:“我们这边还住着老房子的本地人多,治安算比较好的,有些城中村乱着呢,什么人都有,安全最重要。”
“你说的也对,”赵如月才想起这时候零几年,治安确实不算好,“那好吧,明天我们早点去早点回,争取让你睡个午觉再去上班。”
宁绍明说着人已经走到门口鞋架前,换下拖鞋:“我这就出去打电话,正好可以顺便问问其他老乡,那小姑娘住在哪里,应该有人懂,我记得老范姐姐的女儿跟她对象也住在这边,她们是表姐妹,应该有联系。
老范的姐姐跟我大姐同龄,两人以前读书的时候,还是同桌,我来鹏城的时,大姐还跟我说,到这边可以多跟她老同学走动走动,不过离得太远,我跟人家又不熟,就没去过。”
赵如月说:“既然现在就要出去打听,那我跟你一起出去吧,你个大男人,去找人打听一个小姑娘住哪不合适。”
宁绍明想想也是,让赵如月裹得严实点,夫妻俩一起出门去了。
他们先去了范小蓉表姐家,很幸运地在她这里就知道了范小蓉的住处,不用再到处找其他老乡问。
他们还从范小蓉表姐那里得知,范小蓉竟然跟赵如月也是一个厂的,只是在新厂区的新宿舍。
那个厂子的厂区很大,新旧厂区又隔着一条街,赵如月上班的地方在老厂区,她跟丈夫一起在外面租房子住,也不常住宿舍,两人很难遇到。
赵如月之前工作的那个厂,就是高广强姐夫的厂子。
这下几乎她可以确定,范小蓉也是受害者之一。
高广强的事,他姐姐和姐夫没涉及,那厂子现在还在正常经营。
赵如月许久没来了,她和宁绍明挑着早上八点半,该上早班的工人上班,下夜班的工人已经回宿舍休息的时间,才到新厂区门口的保安亭登记进去找人。
登记好,两人一起来到宿舍楼下,到这里宁绍明就不能跟着进去了。
一楼靠近大门的宿舍被用作宿管的办公室,赵如月已经辞工,没有员工牌,要上楼也要再登记一次。
宿舍管理员问赵如月:“你是范小蓉的什么人?找她有什么事?”
赵如月知道她只是例行询问,宿舍没有要求一定是亲属才能进去找人,也就没胡乱给自己按身份,只说:“我是她老乡。”
不过找人的理由就不好这么直愣愣地说出来了。
赵如月找了个借口,半真半假地说:“我男人以前在老家跟范小蓉她爸是工友,他爸说她过年不回去,让我们回去的时候,顺便帮她给家里捎点东西。”
管理员听完了然地点头,自己不回去托老乡带东西很正常。
春节回去的车票早半个月就开始涨价,回去一次,光路费半个月工资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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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打工一年,回老家想不让人笑话,得买一身体面的衣服鞋子吧?
买衣服也不能光给自己买,父母老人也得一人买一件,表表孝心。
要是有弟弟妹妹,还要给弟弟妹妹买点小玩意儿,再买些好吃的回去,自家过年吃,也给亲近的亲戚分一分,算下来一个月工资打不住。
还有各种零零碎碎的花销,这么一算,回老家过个年,至少两个月白干!这还是全都往少了算的!
宿舍管理员也是外地来打工的,她算着回家过年的花销,滔滔不绝地跟赵如月聊起来。
赵如月登记好之后,宿舍管理员带着她上楼。
两人爬楼梯的时候,宿管左右看看,忽然压低声音跟赵如月说话:
“别人托人送东西回家都是自己带上门请人帮忙,你们两口子还特地来找范小蓉拿东西,你家跟范小蓉家只是老乡,还是也是亲戚?”
“只是老乡,”赵如月看她神色不太对劲,隐隐有点蠢蠢欲动要八卦的样子,心里警惕起来,开始胡扯:
“别看我男人跟她爸以前在老家是工友,其实他俩年纪差了有十来岁,玩不到一起去,关系也一般,只是她爸跟我男人他哥是发小,两个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关系好。
她爸拐着弯托他哥来叫我们帮忙,我男人他哥死要面子,帮捎带东西回去还不行,非得让我们顺便来看看人家姑娘在这边生活环境怎么样、同事好不好相处、有没有被人欺负,我男人听他哥的,但他一个男的,又进不来,我不乐意来也拿他没办法,说也说不听,只好跟着跑一趟了。”
宿管啧了一声,深有同感地抱怨:“男人就是这臭德性,听爹妈的,听兄弟姐妹的,听外边狐朋狗友的,就是不听媳妇儿的!不过你们来一趟也好。”
她确认赵如月只是老乡后,跟做贼似的,左右看看,声音压得更低。
音量几乎只有她们两能听到:“我跟你说,你回去可别告诉别人,那个范小蓉,好像在做那种见不得人的生意!”
“啊?真的吗?”赵如月皱眉,嘴上适当地发出震惊的疑问,引着她继续往下说。
宿管一拍大腿,声音还是很低,眼神却很兴奋,十足的八卦模样:
“怎么不真,我都亲眼看得真真的!就前段时间,我时不时就能看到有男人来接她,好几个不同的男人轮流来!
每次接她出去,当天晚上就不回来了,要是放几天假,放假当天就有人接她走,收假那天晚上才回来!”
赵如月没想到,范小蓉遇到的事情已经这么严重,心里隐隐有些担忧不安。
她想到范小蓉送自己的耳环,那分量跟普通耳环相比可不算轻。
范小蓉出来打工,至少一半工资要寄回家,剩下的她自己买日用品也要用一些。
按范小蓉出来打工的时间和工资来算,买耳环花掉的,也许是她工作这么久才攒下的所有钱。
这姑娘花掉所有攒下的钱,难道日子不过了?
第27章
聊着八卦,爬到范小蓉宿舍所在的楼层时,宿管已经说起了别的事。
两人一起走到宿舍门口,宿管敲了几下门,里面没人应声:“奇怪,范小蓉昨天是晚班,我早上看到她回来了,没见她出去啊,这门外面也没挂锁,里面肯定有人在的。”
赵如月透过窗帘的间往里看,她视力好,眼睛尖,看到有一张床上被子拱起。
她指着那张床对宿管说:“那个是不是范小蓉的床?她好像在睡觉,是不是上夜班熬夜太累,睡熟了,听不到敲门声。”
“不可能啊,”宿管也凑过来看了看,“我听她宿舍的其他人说,最近范小蓉总是睡不好,有时候半夜做噩梦还又哭又喊的,那应该就是她的床。”
赵如月心头再次涌上不安:“别是生病没人发现,晕过去了吧,你有没有她们宿舍的钥匙?我们开门进去看看?”
宿管说:“不用,从窗户这里可以直接把门打开。”
她说着打开了窗户,直接伸手进去摸索几下,很轻松就把门打开了:“别看这样好像不怎么安全,但这是有人的时候才能这样开,可以从窗户开,有人下班回来,就不用总是教人帮忙开门了,她们自己买了锁头,要是宿舍里的人全都出去了,会从外面用锁头锁上。”
赵如月顾不上继续跟宿管说话,人已经冲进宿舍里。
掀开床上唯一躺着的人被子的一角,果然是昨天去她那里送东西的姑娘:“范小蓉!范小蓉!”
赵如月轻轻推了推她,紧闭着双眼的姑娘没有一点反应。
她又用了些力气,范小蓉还是没反应。
‘啪嗒’一声,慢几步走在赵如月身后的宿管打开了宿舍的灯。
朝向不太好,又到处挂着蚊帐、衣服,导致室内光线不好,大白天也十分昏暗的宿舍瞬间被灯光照亮。
这时赵如月才看出范小蓉的脸色隐隐有些发青,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抖着手,把手指伸到范小蓉鼻子底下探了探,发现她还有呼吸,不禁松了一口气。
宿管走过来,捡起范小蓉床下的一个药瓶:“看来她真是生病了,有些药吃了容易犯困,吃完药睡下确实不容易被吵醒。”
赵如月听了宿管的话,稍稍放松了些,然而一个不经意的转头,看到她手上拿着的空瓶子,感觉有点眼熟。
她把那空瓶子要过来看了一眼,日期和瓶身包装纸的新旧程度。
整个人立刻蹦了起来:“快!快下楼打120,叫救护车!”
这种药,她以前跟两个孩子闹矛盾,心烦睡不着的那些年也吃过,所以一看就看出来了。
“怎、怎么了?为什么要叫救护车?”宿管被她这一嗓子喊懵了,看了一眼药瓶,没看出什么门道。
范小蓉生病不是吃药了吗?怎么就要叫救护车了?
赵如月顾不上解释,立刻冲出宿舍,冲着楼下站在楼下等自己的宁绍明喊:“绍明,快去宿管办公室给120打电话,叫救护车!范小蓉吞安眠药自。杀了!”
她这一喊,把宿舍楼里下晚班休息的人全喊醒了,其他宿舍陆陆续续有人出来张望、讨论。
“刚刚有人在喊什么?什么救护车120的?”
“谁生病了叫救护车?我睡太熟,没听清。”
“我刚才还没睡,听清了,那个喊人的是范小蓉吞安眠药自。杀,叫楼下的人打120叫救护车!”
“天啊!竟然有人自。杀!到底怎么回事?”
“谁知道呢,有人认识自。杀那个吗?怎么样了?死没死啊?”
“太可怕了!咱们厂里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万一人真死了,以后这宿舍还让人怎么住啊!”
“是啊,真吓人!”
“范小蓉……范小蓉不就是那个谁!”说这话的人给身边的朋友使了个眼色。
她朋友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你说的是隔壁车间那个、别人说她是做那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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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的女的?”
“就是她!”
“怎么还闹自。杀了?”
“会不会是被家里人发现,嫌弃她丢人,不认她,她就不想活了?”
“没证据的事,你们别瞎说!”
“谁瞎说了,住我们这一栋的人,谁不知道她是干什么的!”
有跟范小蓉相熟的工友听到消息,赶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半路上就听到有人嚼舌根,当场跟那几个人吵起来。
各种各样的人说话声汇聚在一起,赵如月只听到耳边嗡嗡声作响,感觉时间过得太慢,救护车来得也太慢。
她现在没有手机,不能马上查该如何急救,身边也没有电话,不能连线医护人员,让她们指导。
自己两辈子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完全不知道在等救护车来的这段时间,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可以对范小蓉有些帮助。
最后只能什么都不做,待在那里等着。
赵如月感觉过了大半天救护车才来,实际上工厂附近就有一家医院,从叫救护车到救护车到达,只过了十几分钟。
宁绍明跟着医护人员才得以上楼,他走到呆坐在床位的赵如月身边,握住她的手,那手冷得像是握住了两个冰块。
感受到手上传来的温度,赵如月终于回过神来,腿软得站都站不稳,被宁绍明半抱半扶地跟着医护人员一起下楼,一起坐上救护车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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