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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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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卸下防备的王皇后看兵书,赵丽妃在嗑瓜子看王皇后看兵书,刘华妃和杨贵嫔在一同打络子。

    一派祥和,其乐融融。

    但这氛围随着李隆基的到来烟消云散。

    刚进殿的李隆基也着实被这场面吓了一跳,怎么他要找嫔妃的时候,一个两个都说自己生病了,皇后要找的时候,就都凑过来了?

    这到底是他的妃子们,还是皇后的妃子们?

    他面色严肃,有些阴沉的样子。

    众嫔妃跳起来齐齐行礼,暗处里用视线在交流。

    赵丽妃:这瘟神怎么来了?

    刘华妃:我不知道啊,他不是应该去武婕妤那里吗?

    杨贵嫔:重点是他来这要干嘛啊?是找皇后的吗?

    赵丽妃:糟了,不会是因为那五丈一来的吧?那会不会是废后?

    李隆基看这莺莺燕燕一块杵着,心里烦躁,挥手道:“你们先下去。”

    赵丽妃站着没动,她看了眼皇后,帮她说话:“陛下,妾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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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言。天幕所说王仁皎坟茔一事,毕竟未有发生,皇后也并未谏言,陛下明鉴。”

    刘华妃和杨贵嫔也都没有动,与赵丽妃站在一块,虽然没有说话,但意思很明显了,也是为皇后求情的。

    李隆基匪夷所思看着她们,甚至眼睛里带了几分不解:“朕何时要说处罚皇后了?”

    是不是将他想的也太过可怕了些?

    他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就处罚皇后的昏君吗?

    赵丽妃放了半颗心,陛下既然这么说,这次应该是不会处罚皇后。

    剩下没有放下的半颗,是对李隆基人品的质疑。

    但李隆基毕竟是个皇帝,不会言而无信,此次说了不罚,应该就是不罚了。

    于是赵丽妃道:“那妾告退。”

    刘华妃和杨贵嫔紧随其后:“妾告退。”

    三人退下后,李隆基终于正眼看王皇后了。

    王皇后与他记忆里的模样不大像了,往常她总是画着一对柳叶眉,擦着不是那么合适的胭脂。现在素面朝天,却有种蒙尘珠玉褪去表皮,泛着光泽之感。

    就是眼尾隐约的皱纹也没有让这光泽减退半分。

    李隆基本是想开门见山,直入主题的,现在却不由说了一句:“你与之前,大不相同了。”

    王皇后深感这是一句废话:“陛下今日来,可有要事交代?”

    李隆基见王皇后并无闲聊之意,只得将话重新引到正题:“皇后可曾有过,将岳父之墓的规格,提升到五丈一的想法?”

    王皇后眼神复杂,认真看着李隆基。

    他问这话的意思是什么?难不成光是有这个念头,都要治一治她的罪了?

    李隆基看明白了王皇后严重的防备,心里登时就名白了一半:“你如实说,朕不因此治你的罪。”

    王皇后只能道:“是。”

    果然如此。

    在天幕出现之前,皇后产生了这样的想法,并且在天幕出现之前,皇后又将这个想法打消,这才没有出现天幕所讲的,宋璟因此上谏之事。

    本该发生且记录在史,并流传到一千三百年之后的事情,在现在却没有发生过。

    可天幕没有因历史的变化而变化,那是否是说,现在与后世并不相通,也互不影响。

    是否存在一个没有天幕出现的世界,那个世界与天幕展现的后世的相通?

    无天幕的世界中,历史不可改变,而有天幕的世界,也就是他当下所处的这个世界,历史是可改变的。

    那王皇后行为的改变是因为天幕的出现吗?

    李隆基将混乱的思绪梳理整齐之后,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那皇后是因何打消了这个想法的呢?”

    李隆基目光灼灼看向王皇后。

    王皇后被盯地后退两步。

    她看到了李隆基对答案的执着。

    若她不把实话说出来,他就问到她说出实话为止。

    “陛下可恕我无罪?”

    “可,恕你无罪。”

    于是王皇后回看他,这回她的眼神没有丝毫闪躲。

    她一字一句道:“因为第一次出现的天幕曾言,妾将被废。因此妾时时谨言慎行。”

    听到答案,李隆基的第一想法居然不是原来天幕的出现真的能在潜移默化之中改变历史,而是,王皇后的目光太刺眼了。

    像正午的烈日,让他身处其中,渺小的有些自惭形秽。

    那是对于自己废后行为的愧疚。

    李隆基几乎有些不能和王皇后对视,他将视线转移,仓促道:“朕知道了。”

    继而转身离开。

    走了两步后,李隆基又回头:“只要你不逾矩,朕,不会废后。”

    这话像是保证。

    王皇后眼神微滞,最后归于平静:“妾当时时自省。”

    陛下刚刚的话不是免死金牌,帝王心,谁又能揣测明白呢。

    于是李隆基刚刚的话,在王皇后心中也仅仅如石子投入湖中,不过泛起点点涟漪之后,湖面又归于平静-

    “姚公去世了。”

    张说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反应是不相信的。

    “他死了?假的吧?祸害遗千年,他这才活了多久。”

    后来这事逐渐传开了,张说半信半疑。

    不能是真的吧,距离上一次天幕消失,尚且不过一年的光景。

    他还等着下次天幕出现的时候,说点什么话来气一气姚崇呢。

    张说心里犹疑不定,总觉得姚崇去世这事儿像是太阳从西边儿升起一般,像是根本不可能发生一样。

    最终,在姚崇的儿子扣响张府大门的那一刻,张说终于相信,和他斗了那么久的是死对头的真的死了。

    张说心里怅然若失。

    这就死了?

    姚异伸手在张说面前挥了挥:“张公,张公?”

    张说回过神来:“你来找我,是为了姚公?”

    姚异点点头。

    自从知道因为自己的缘故,而影响了父亲的仕途,他心中着实愧疚。

    大哥在父亲去世之前就走了,没想到料理完大哥的丧事不久之后,他便又要开始料理父亲的丧事。

    自此,再也没有姚崇这个大树给姚家的子孙撑起一片阴凉了。

    姚家的担子落在了姚异身上,这个前半生始终在做荒唐事的孩子,像是一夜之间就成长起来了。

    姚异将手里箱子递给张说:“这是父亲生前收藏的珍宝字画,您才学渊博,我想请您为父亲撰写碑文。”

    姚异又将大门拉开了一些,他的脚边还有一些箱子。

    张说笑了一声。

    他倒是了解我。

    张说爱财,但这事他小心揣着,鲜少人知道。

    张说看着那装珠宝的箱子,如看透一切一般:“你父亲教你的?他说只要将珍藏的奇珍异宝给我,我就会帮他写碑文?”

    姚异额角冒了汗:“是。”

    张说心里不免有几分得意。

    姚崇他再厉害又怎样呢,没法给自己写碑文,任这满朝,又有哪个位置比我高,文采比我好。

    不还是得找我写碑文。

    “行。”

    张说满口答应。

    姚异慎重补充一句:“家父这就快治棺椁了,张公闲暇时间若多,还请快一些。”

    他张说文思泉涌,小小的碑文自然不费什么功夫,况且,死者为大。

    “行。”

    张说又满口答应。

    姚异这才放下心来:“那我便不打扰张公了,家中还有诸多杂事,我这便离开了。”

    下人们将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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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一般到府中,姚异也走了。

    大门阖上之后,张说看着脚边沉甸甸的箱子,只觉得心里也沉甸甸的,说不上什么滋味。

    他爱财这件事,姚崇居然知道。

    他还知道些什么?

    他当是姚崇只知道如何气他跳脚呢。

    张说咧咧嘴:“死在我前头,还得让我些碑文,到底是不如我吧。”

    说罢,长叹一口气,回书房去了。

    次日清晨,姚异就收到了张说命人送来的碑文。

    纸上的字整齐端正。

    再看内容,不仅辞藻华丽,他阿耶生平的政绩详细写在上面,没有抹黑,甚至评价更是高了几分。

    一看便是用了心的。

    姚异振奋:“阿耶说的对!”

    他匆匆过了一遍之后,飞快誊抄袭来,然后招来下人:“快快快,马上送给工匠,立刻镌刻,是立刻。”

    下人急急忙忙结果,又急急忙忙跑走。

    姚异又匆匆出门去了:“备马,进宫!”

    几日之后,张说觉得不对劲。

    当日情绪有些激动,给姚崇写的碑文多少有点言过其实了。

    姚崇能有那高级的评价?

    那不能够。

    他越想心里越是不对劲。

    去要回来罢,就说改一改。

    这事不能派下人,且得他亲自去一趟。

    于是张说去了姚府。

    姚异心里暗叹:阿耶又说对了!

    “碑文,已给陛下过目,恐怕没办法更改了。”

    姚异看着张说,一脸歉意。

    张说有些狐疑看着姚异。

    上次姚异来他家里的时候就不对劲,紧张兮兮的。

    姚异也不是没有见过大场面的人,看到他紧张什么,有古怪。

    现在就更古怪了,他前脚写完碑文,后脚就给拿去给陛下看了?

    张说上上下下打量着姚异,心思转了几个弯,终于想明白了。

    他这是在给整个家族寻一条退路。

    姚崇这是怕他死后,他对姚家人下手呢。

    毕竟姚崇死后,姚家没一个能成气候的。

    张说看着姚异,最终只说了一句:“不要辜负你父亲这番苦心。”

    他以为自己猜破了姚崇的心思,没想到到头来被摆了一道的还是他。

    真是死了都不安生。

    死人算计起活人来了,还真给他算计成了。

    难不成他张说真就不如姚崇?

    张说苦叹着摇摇头,准备离开。

    这时姚异喊住了他:“张公……”

    张说回头:“何事?姚崇他还有什么未了的心事?”

    姚异道:“张公猜的是。家父生平唯一憾事,是未能亲眼一睹长安之盛世。”

    张说转过身,彻底认真起来。

    天幕讲姚崇之时,他眼含热泪的模样他在一旁看见了。

    彼时他尚且以为,那大约是他得知自己最终被罢相结局的后悔之泪。

    现在看来似乎不是这样。

    姚异对张说作了一个长揖:“家父说,他已去,这盛世,还要仰仗张公。”

    是目睹盛世,还是辅佐君主缔造盛世?

    张说没问,姚异也没有说。

    但二人像是心知肚明一般。

    张说沉默了片刻。

    “他的灵堂呢?”

    姚异带路。

    张说最终为姚崇上了三炷香。

    “你无缘一睹盛况,那我便替你看看,看看那盛世,究竟是何等繁华的模样。”

    你且在下头看看,我张说,究竟能不能比得四大贤相之一的姚崇。

    开元九年,姚崇去世,终年七十二岁。

    开元十三年,唐玄宗李隆基封禅泰山,张说随行。

    姚崇死后四年,泰山最顶端,借张说之目,他看到了盛世长安。

    第42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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