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可是我文采不行,我怕后人笑话。”
“我执笔,你来说,我润色!”
更有些异想天开盼望神迹降临。
“既然天幕都能出现,那能不能把我们武将和士兵都带过去。”
“我们帮孩子们打完架就回来。”
[呜呜呜呜,看不了《兰陵王破阵曲》]
[呜呜呜呜,一个破阵曲还得靠日本研究。]
[呜呜呜呜,那是我们的文化,兰陵王是我们的历史。]
[呜呜呜呜,李隆基为什么要把它禁掉,我讨厌李隆基。]
[呜呜呜呜,第一次知道,哭了,好难受。]
一个个脸红脖子粗的大老爷们,又硬生生安静下来。
“呜呜呜呜是什么意思,是哭声吗?”
“孩子们……哭了?”
“后人们会听到我们在说什么吗?”
“会不会听到我在骂他们?”
“哎呀,我这不是骂孩子们,我只是痛心,只是痛心啊。”
一群叱咤官场,一百八十个弯弯肠子的文官,还有一群骑马拿枪,不服就干的武将们齐齐麻爪了。
完了,不会真听到他们骂人了吧?
他们把后代骂哭了?
孩子哭了怎么办。
孩子哭了都是塞给奶娘,他们没带过孩子啊。
天幕上这些哭了的后代塞给谁啊?
第一次,李隆基在被背刺后没有产生什么恼怒羞愧的情绪。
“哭了,好难受。”
“呜呜呜呜,李隆基为什么要把它禁掉,我讨厌李隆基。”
他看着后人的眼泪快要溢出天幕,最终只是叹了口气。
唉,怪他,不就是《兰陵王破阵曲》吗,他虽然确实没有感觉到有哪里好看的,但是孩子们喜欢,留给他们就留给他们吧。
讨厌他就讨厌吧,应该留给自己孩子的东西,被其他孩子拿走了,是他不好,是他做的不对。
《兰陵王破阵曲》不禁了。
先前只是禁止公开演出,但是仔细找找,这舞曲肯定还是保留下来了的。
【在文学理论上,文学被分为三类,通俗文学、严肃文学和纯文学。我们需要的不仅仅是阳春白雪的文化,更需要下里巴人的文化,普通大众的文学趣味也是需要满足的,无论是哪种文化,高雅的也好,通俗的也罢,只要是好的,是带有我们民族特色的,都应当去传承。这种传承的断层,或许是我们遗憾至今的原因。】
李隆基静下心来,仔细思考天幕说的话。
普通大众的文学趣味也是需要满足的。
无论哪种文化,高雅的也好,通俗的也罢,都应当去传承。
此时李隆基依旧不太明白那些通俗文化传承下去的意义。
但是那些文化要是不传下去,后人们又该哭了。
满天幕的呜呜呜,吵地他头疼。
那便传下去吧。
【从这方面来说,盛唐的文治并不是彻底意义的文化全面发展,唐朝的文化发展着眼在上层的知识分子。但无论是怎样的发展,那个诗香四溢的盛唐在这里已经有了雏形,台子已经搭好了,下面只需要等待那些诗坛的重量级人物,在历史潮流的推动下一个个走上这个舞台了。】
【最后我们评价一下张说在这军事、政治以及文化三个方面的成就。】
张说放下闷闷的苦酒,并停止因为孩子挨打而和武官义愤填膺的交流。
天幕说到重点了。
他嗅到了夸他的气息!
张说像幼儿园周五放学等老师发小红花的小朋友,坐地端端正正。
【张说在这个时期做的事情,实际上是可以跟开元初姚崇的“十要事说”对比的,姚崇在开元初给出了一个明朗的发展方向,而到了张说这里,这个方向就更加精细化了。张说从三条路出发,改正了这十年来大唐发展出现的一些弊端,从而把大唐引到了一条更加繁盛的路上。】
【在唐朝走向繁盛的道路上,张说这个宰相不可替代。】
张说心里无限感怀。
天幕又说起了姚崇。
可在这次和姚崇的对比中,他张说第一次没有落于下风。
他和姚崇斗了一辈子啊,没回都是以他摔跤作结。
他以为自己这一生或许没有机会能超过姚崇的成就了。
现在……也没超过。
但是持平也是很好的!
他是一个懂得感恩和知足的人。
若是他后期能保持住现在的状态,更努力一点,或许有机会超过姚崇也不一定啊。
张说美滋滋地想。
【若是他后期能保持住现在的状态,更努力一点,后世评价也不至于急转直下。】
天幕一句话,打醒了美滋滋的张说。
这一巴掌把张说给打蒙了。
天幕这是什么意思?
是他以后不努力的意思吗?
什么叫后世评价急转直下,天幕你说清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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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给李隆基直播安史之乱》 50-60(第9/37页)
【至于张说为宰相后期都干了什么,这个问题就留到下个视频再为大家解答。我们下期见。】
天幕说完这句话就缓缓消失了。
留下张说一个人呆愣坐在那里。
清醒过来后,张说着急地不行。
天幕你回来啊,你说清楚什么叫后世评价急转直下,你快告诉我,后面我都做了什么事啊?
你跟我说,我改还不行吗?
我会改啊,你快回来!
你回来!
随着张说在心里歇斯底里的呐喊声,天幕最后一丝光晕也消失了。
百官齐齐看向张说,没有别的意思,全是同情。
李隆基站起来活动活动自己发麻的双腿,然后走到张说那里,郑重其事拍了拍他的肩膀,饱含深意看了他一眼,然后离开了。
张说一向没有姚崇会猜李隆基的心思。
他险些哭了。
天幕不给个准话也就罢了,陛下您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也不说话?
突然拍我的肩是何意,是告诉我办错事就吃不了兜着走的意思吗?
百官收拾收拾自己的笔记,从张说身边走过的时候,都给张说的肩膀来了同情一拍。
张说表示自己不需要。
他心里苦。
又苦又害怕。
为什么天幕和陛下都不给他一个准话-
张说因为天幕说话说一半,已经接连几日愁眉苦脸了。
但此时宇文融的状态比之张说也好不到哪里去。
此时的宇文融眼底的黑眼圈已经要拉到下巴了。
他头发乱糟糟,没有认真打理的模样,浑身上下散发着的气息不仅让生人不敢接近,和宇文融熟悉的人看了也要绕道走。
但总有人避不开这个连路过的狗都想踹一脚的宇文融。
比如他手底下那十个劝农判官。
宇文融闭了闭眼睛,陛下的话犹在耳畔。
三十日之内处理好清查黑户留下的隐忧。
三十日之内,哈哈。
真当他能连轴转。
他不好过,手下那群给他惹事的劝农判官,也不能好过。
此时宇文融已经忽略了自己默认同意他们数据造假的行为,他满心堵着一口气,每天都想找出气筒子。
今天掌管幽州的劝农判官是他的第一个出气筒子。
“幽州已经处理好了?”
劝农判官哆哆嗦嗦:“之前被拉进黑户名单的白户已经放出一半了,不算他们的新税税收,剩下的一半约莫两日就可完成。”
宇文融把眼睛睁开,像是看透了他一般幽幽开口:“出了什么问题?”
劝农判官腿一软,跪下来:“但是因为百姓看到了天幕,已经知道了多收新税的事情,尽管我们把白户放出来,依旧有百姓抱怨。我怕……”
“怕什么?”
“我怕引起民愤。”
宇文融头顶的怨气更重了。
民愤民愤,天天就想着民愤。
“这该是那些刺史关心的事情,你只需要做好交给你的任务。”
劝农判官低头不敢说话。
他本来也没想把这件事说出来,但刺史总在他耳边念叨。
且,现在各地方的刺史都心生不满了……
这话他只敢在心里想想,没有说出来。
但无论有谁不满,担心的闹出的民愤也没有闹出来,宇文融并不把各地方刺史的好恶放在眼里,仅仅三十日就要把之间那弥天大坑给补上这件事已经让他心力交瘁。
但完成这件事后他尚且还不能休息,他快马加鞭往京城赶去。
宇文融只在心里默默祈祷着陛下不要听天幕之言而在此时就降罪于他。
想到天幕,宇文融的牙就开始痒。
妖言惑众的东西,他就不信他宇文融已经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还会走到被流放那一步。
天幕出现就是说明盛唐不该灭,他宇文融一世英名也不该落得如此的结局。
他身在官宦之家,却因为祖父之罪被牵连至深,年轻的光阴全蹉跎了。
那种被瞧不起的眼神,他再也不想看到了。
想着,宇文融更快地赶路了。
一些错被上了黑户的百姓抱怨归抱怨,但到底没有什么实际上的损失,民愤最终没有酿成。
但没有损失不代表他们没话说,他们还是要说。
此时全国各地的抱怨不仅仅来自于那些被误上了黑户的白户们,还有另一批抱怨之声也甚嚣尘上。
在各地设置的募兵处,愤然之声此起彼伏。
“什么?我不能进,我一顿吃五碗饭,我单手举一口缸,我为什么不能参军!”
孙六原本是游手好闲的小混混,靠着当打手、霸凌弱小抢钱过日。
但这钱毕竟拿不稳当。
于是他把目光转向了募兵处。
听说这募兵处给天子雇兵,是为皇帝干活儿的。
只需要能打架就行,不需要自己买兵器,也不需要自己带干粮,只要能过他们的检测,每月还有月俸拿。
孙六搓搓手,想想每月的月俸,哈喇子都快淌出来了。
打架,可以,打架他在行!
套麻袋,大棍棒,这流程他很熟悉。
这不简直就是为他孙六量身定做的好事儿吗?真是天上掉馅饼,只为砸他孙六啊。
要是能抓住这个机会往上爬,能混个什么官儿当当也未可知啊。
孙六拍了拍魁梧的胸,雄赳赳气昂昂往募兵处去了。
坐在那里登记的是一个看着手不能拎肩不能扛的文官儿。
孙六上前,用手敲敲他的桌子,颐气指使:“报名。”
文官看了他一眼,嗤笑了一声。
但奔着自身的职业道德,还是问了他:“姓名,户籍,祖上三代姓名,都报一下。”
孙六脸上不耐烦。
是他来当兵,又不是他爹来当兵,闹呢?
但他虽然限入日后飞黄腾达的臆想,却也还知道,自己面前的人或许是个官儿,而自己还不是。
于是他老老实实把交代了。
接着,他脸上的不耐就变成了目瞪口呆。
只见这瘦弱的文官儿报了厚厚一沓的书上来,不知道根据什么精准翻到某一页。
书上那密密麻麻的小字看地他头疼。
但这文官显然是不头疼的,他还津津有味。
“孙六,孙二蛋,孙大虎……嗯,没撒谎,是的。”
孙六嗤笑,他当然没有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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