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看书吧

正文 40-50(第4页/共5页)

本站最新域名:m.ikbook8.com
老域名即将停用!

县,大有种意料之中的志得意满,他知道她会回来,这是理所应当的,他闹出这么大的事,就是为了逼她回仇家。

    梁韫到底舍弃不下这份家业,也成了陆蓝茵一样的女人,为了她们死去的男人,不惜付出一切代价地熬。这种决心令他厌恶,他痛恨仇家女人这份没由来的坚持,却又忍不住渴望她的视线,最好与她长久地相互折磨下去。

    车架停在了府门外,仇彦青脚步匆匆往清馨馆去,却得知许长安见了陆夫人后并未久坐,而是请她外出去了。

    仇彦青当下便觉得古怪,但也并未有任何觉察,正预备回述香居,苏嬷嬷便火急火燎追上来。

    当真阴魂不散,仇彦青提气问:“苏嬷嬷?你不在述香居,怎么到这儿来了?”

    苏嬷嬷连忙将自己的担心说给他,“大少爷,太太是叫许家公子给请走了,谈话时我在屋外听到——”

    仇彦青轻笑打断,“谈话时你怎会在屋外?苏嬷嬷,怎么打从大少奶奶走后,我一出述香居你也出去,我真想不明白,你到底是述香居的人还是清馨馆的?”

    苏嬷嬷一愣,来不及为自己辩解也要先把正事说了,原是她听见门里许长安语调严肃,像是来讨说法的,趴着门仔细听了一耳朵,才发觉大事不好。

    她道:“大少奶奶离家后找了许公子做帮手,他如今知道您的来历,登门来为怀溪少爷和大少奶奶鸣不平,我听许公子请太太移步客舍,说少奶奶在那候她,少爷!少爷你去哪?”

    听到此处,仇彦青神色骤变,夺门而出。

    他比谁都清楚许长安早就知晓内情,那他此行便只会是为了梁韫,他为梁韫来做什么?他算梁韫的什么人?为何她到家门口了也不肯露面?只叫个无关的人替她登门!

    第45章 第45章她和我的关系可远比你想……

    那厢里许长安请到了陆夫人,当着梁韫的面,和她打开天窗说亮话。

    那架势不卑不亢,不提仇怀溪却也句句不离仇怀溪,说他不愿梁韫为他受苦,说他生前就是个骄傲的人,陆蓝茵被说得羞愧,面上还是那副我自有安排的架势,毕竟就算是家丑,那也是仇家的家务事。

    见梁韫在旁始终不语,陆蓝茵心里多少懊悔,自己就不该脑袋一乱应下她的要求,真送了她回娘家,梁韫从来不是个好拿捏的,只是在仇家的日子久了,看似处处受制于自己这个婆母,才叫人放松警惕。

    如今她出了仇家的门,不打算回来,不回来也罢了,竟还将仇家的家务事宣扬出去。

    陆蓝茵真的动了怒,长吁气才维持了面上的和气,“这事闹的,本来就是个事急从权的决定,要不了一年你和彦青就谁都不用再受这个委屈,做什么节外生枝请许少爷来裁断?”

    说得梁韫像是不懂事,那梁韫也索性扮不懂事,装聋作哑不言语。

    许长安道:“没有谁请我来裁断,是我自己要来,彦青扮他大哥本就漏洞百出,我早就觉察不对劲,听说太太送了大少奶奶回娘家,我隔日就上杭州寻人去了,为的就是弄清真相。大少奶奶最初不肯说,还是我搬出了少凡,她才松口说出实话。”

    他来替梁韫出头很是上道,锅都自己背着,不叫她落人话柄。

    陆夫人见状语塞,她早就担心仇彦青被许长安看穿,这下真看穿了,也没话说了,无非是搬出仇家两个叔叔来说事,说男人们走后,留自己多难,长房多难,好博取同情,唱一出苦肉计将事情蒙混过去。

    可许长安也是有备而来,他一早知道陆蓝茵会拿仇家两个叔叔说事,“在我这外人看来,长房的难处如今已渡过去了,今后大少奶奶留在望园也只是以未亡人的身份,要是真能平平淡淡的度过也罢,可到时候不光是仇家,整个吴县乃至苏州都会知道大少奶奶为了造船厂,与小叔子在人前假扮夫妇,届时又该怎么办呢?”

    这番话说到了点子上,是陆蓝茵怎么也避不过去的,她总不好说自己打算将梁韫就此丢到外宅去,利用完了就安安静静关起门做个尼姑。

    只好深吸气,轻飘飘朝梁韫看过去,尽力平稳道:“我的儿媳有我善待,何况如今也有了许少爷你的监督,就更不必担心韫儿之后受任何委屈。韫儿,你这是不相信我。”

    梁韫看得出陆蓝茵此时动了气,事已至此也不惧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孪生为替》 40-50(第7/15页)

    争吵,总比绕着圈地进不了正题的好,“太太,事已至此我不相信任何人,我只相信自己的决断,眼下我该走,这是留给我为数不多的机会。”

    “我知道你受了委屈,可我也有苦衷,就看在怀溪的面子上,最后信我一次。”

    “您有苦衷我也有难处,太太与我相互体谅,我已经帮了彦青许多,耗尽心力,不想再做这个逆来顺受的仇家长媳。”

    陆蓝茵压低声量道:“韫儿,我们回家说,当着许少爷的面,怎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许长安皱眉抢白道:“太太,正是当着我的面,大少奶奶才敢说出真话,她拿我当少凡的真朋友,我也不可能坑害挚友之妻,眼看她往火坑里跳。”

    陆蓝茵不爱听,“这话说的可不对,饶是火坑,也是她自己的

    婆家。”

    许长安也挠了,“若是婆家不仁在先呢?”

    梁韫眼见许长安就要为着自己冲撞长辈,让步道:“也不是急着要太太今日给个决断,既然太太已经知道了我的决心,也就明白我不会再回仇家,您可以就这么放任我在外头,左右我也不会另嫁,有没有那纸休书于我而言无甚差异,不过是为了心里头好过。”

    听上去是让步,其实能给陆夫人怄死。

    不欢而散,许长安在吴县有宅邸,并未投宿客舍,因而跟陆夫人一道向外行,等将陆夫人送走了,许长安又折回来。

    梁韫皱眉不展候在客舍门外,见他回来,换上笑脸,迎上去道谢。

    “道谢还太早了,只是替你向陆夫人‘宣了战’,她可不见得是那么好说话的人。”

    “不怕。”梁韫早就想好了,在心里咬咬牙,“我碍着自己的体面不告诉她我与仇彦青的种种,要真将我往绝路上逼,大不了就什么都不藏了,到时她定然避我如蛇蝎,怎可能再留我。”

    许长安多正经的一个人,想都不敢往那处想,只觉头疼,“还是别到那一步的好,帮你离开仇家本就是为了你的清誉,保全你的面子全身而退是首要。”

    梁韫只苦笑,她哪还有什么面子,她的面子早让自己丢光了。

    想到许长安还愿意帮自己,梁韫就由衷感激,二人说话走出半条街,来到个沿河的僻静所在,此地背靠长街,一半河水一半喧闹,往下行还有捣衣的妇人,浆洗衣物发出“哆哆”响动,像庙里和尚敲木鱼,叫人静下心来。

    二人朝着水面望了一阵,许长安看向她问:“适才你说你不预备另嫁,这话当真?”

    梁韫笑笑,望着碧油油的水面,“像是假话?”

    许长安怕她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觉得可惜,你才二十四,分明能再觅个好人家。”

    梁韫压根没想过再嫁,也的确还不到想这事的时候,于是只玩笑道:“都嫁过一次知道不好了,怎么还会再嫁一次,我不是那自找苦吃的人。何况什么样的人家叫好人家,当初爹娘劝我嫁到仇家,说的就是仇家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人家。可结果呢?”

    听得出是玩笑,许长安微笑应和,要说什么是好人家,他也答不上来,许是因为男女婚嫁从来不该只看家世门第。“好人家”太空泛,除非像仇家二姐仇姝那样嫁个知根知底的夫家,否则女人在过上那和过往生活截然不同的日子以前,谁也无法替她们评断好或不好。

    头婚夫妻往往不能知晓彼此底细,再婚却可以,没有了薄薄的三两句话就红透的面皮,双方见面都会先娴熟地衡量对方,将过往吃过的亏都在心里罗列,谨防再掉进同个坑里。往往能相处融洽似伙伴的,也就能一起好好过日子了。

    想着,许长安定定神,指向水边一艘船问:“前头可是卖绢花的?”

    梁韫也望着水面想事,回过神来,“应当是吧,在水上卖花,许是要摇船出去卖给秦淮女子。”

    “也不知这是做完了生意回来,还是正要出摊。”

    “去看看?”

    二人像是忘了适才的谈话,朝船家走去,船家见有客来,且衣着光鲜,忙卖力推销篮子里的花朵,梁韫本不打算买,但是看乌篷里还坐着两个扎冲天辫的小娃娃,便选了一枝,请船家递上岸来。

    许长安替她伸手,扶着栅栏接过绢花,他没有直接将花递给梁韫,而是抬手随即簪在了她发间,梁韫没预料这个,眨眼掩饰错愕,正要道谢,忽听一声巨响——

    对岸砸下个砖头,“噗通”落进水里。

    水花四溅,梁韫短促惊叫着偏身闪躲,仍被水珠打湿了衣衫。抬头见仇彦青站在桥上,广袖挽起一半,拍拍手掌掸去浮灰。

    显见是他扔的砖,一整个重重拍进碧绿的河水,将梁韫发间崭新的绢花都打湿了几瓣。

    仇彦青得逞不忘讥讽,在桥上向下望,睥睨桥下二人,“早前不知道你喜欢这些艳俗粗陋的东西,你早些说你喜欢,我也好买给你讨你欢心。哄得你高兴了,也就不会在那天夜里不辞而别。”

    比刺还扎耳的一番话,梁韫听罢,偏脸掣了帕子在脸上轻揩,视若无睹般转身就要离开。

    “船家,多少钱?”许长安忙将银钱结了,也因此慢了几步没跟紧密。

    梁韫快步离开,仇彦青三步并做两步将她追上,手刚触碰上她衣角,便被她厉声呵斥,做得如同不认得他一般。

    他还要问:“你几时喜欢起这么俗气的花了。”说罢夺了她发间海棠,少不了一阵冷嘲热讽。

    梁韫伸手叫他将绢花还来,“你为何总要做这些惹人厌的事?还给我,不要在街上惹人闲话。”

    仇彦青却背过手去,“你和姓许的走在街上倒不怕惹人闲话,这儿是吴县,谁不知道你是仇家长媳?你早年顾着生意,多少商户认识你,你就这样不顾长房的名声。”

    梁韫觉得好笑,“我为何要顾仇家的名声?仇家几时在乎过我的名声?你又几时在乎过我的名声?”说话时她瞪着他,眼底却没有愤怒,只有难过,“我这趟回来是来管你要休书的,你替你哥哥写了休书,我就和仇家再也没有瓜葛了。”

    “你要我休了你。”

    “是替你哥哥休了我,让我名正言顺地离开。其实你不写也无妨,我是寡妇,寡妇离家还是另嫁都是关起门来的家事,官府管不着,现在无非是你顶着你哥哥的缺,让我无法一走了之,但你早晚要以仇彦青的名字示人,到时我一样想走就走。”

    仇彦青感到威胁,注视着她,认真道:“你走不了,我不会让你走。”

    梁韫见他听不懂人话似的,气得发热,“我做好了与太太坦白的打算,届时两败俱伤我也不怕。”

    “你以为那样她就会让你走了?”仇彦青哂笑,“那要是我对她说,你在我在,你走我也走呢?”

    “你敢?”梁韫备受羞辱,头脑一热,扬手便要打他,可出门在外还当着许长安的面,仇彦青哪肯掉这个面子,自然要用手挡下这一巴掌,梁韫的手架在半空,甚至被他反握。

    强挣了两下没能挣脱,梁韫红了眼圈,许长安早就追上来,因为他们争的是正事才没有上前打搅,见状他箭步上前,一把拉住仇彦青的手,试图制止他的举动。

    “彦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孪生为替》 40-50(第8/15页)

    青,没听见她叫你松手吗?”

    仇彦青嗤笑看向他,“这是我和她的事,几时轮得到外人置喙?于情于理我都是她的丈夫,你又是谁?若你是为了仇怀溪来吴县替她善后,劝你还是别掺和了,她和我的关系可远比你想的亲密。”

    于情于理,情是哪份情?理是哪个理?

    他还要不要脸?

    纵是梁韫早就和许长安摊了牌,此时被仇彦青当面拆穿二人肮脏的关系,她仍感到无地自容,她在乎许长安的看法,也正是因为仇彦青看出了她在乎许长安的看法,才要这样让她下不来台,让她孤立无援。

    也许许长安会后悔帮她,后悔替这个背叛了挚友的女人出头。

    哪成想许长安重重拉开仇彦青的手,说出一句耐人寻味的话来,“她早就与我坦白过,我不介意。”

    不介意。

    不介意什么?不介意她是个与小叔子有染的女人,还是不介意她曾经做过错事,所以仍愿意帮她?

    仇彦青听出他帮梁韫的心不纯,起码不是为了已故的友人。

    他的心思分明放在梁韫身上。

    第46章 第46章我会比他更像大哥

    仇彦青回过神来那二人已经走远,梁韫不知偏脸

    在对许长安说着什么,分明刚才还在对自己瞪眼,这会儿神情却柔和下来,唇角甚至还带着安慰他人的笑。

    她在安慰许长安什么?安慰他别因为自己的出现搅扰了他们水边戴花的雅兴?
\/阅|读|模|式|内|容|加|载|不|完|整|,退出可阅读完整内容|点|击|屏|幕|中|间可|退|出|阅-读|模|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4页/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