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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50-26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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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同他一样,虽是质子,却在朝中和国中都赢得了口碑,但最后稀里糊涂同秦朝晖一道死了。

    所有人的眼光都放在秦朝晖上,昀王之死就成了陪衬。

    成了秦朝晖之死的后续。

    宁帝看似慎重,昀王之死一直不让透露任何消息。

    但实则背后缘由,恐怕只有宁帝自己才最清楚。

    君君臣臣,自有相处之道。

    君要臣死,就不能是君逼死的臣,尤其是功臣。

    秦朝晖之死,瞎子都猜得到是燕韩国中所为,所以昀王之死被曝出的一日,自然而然也成了被秦朝晖之死牵连到了其中。

    宁帝在其中就算有瓜葛也摘得干干净净。

    所以,有人以为拿了宁帝当棋子用,殊不知自己才被宁帝当作了棋子。

    宁帝才是一石三鸟的人。

    所以,宁帝就是做样子,也要做得像。

    如此,他在宁帝这里,反而比在任何地方都安全。

    只有老大那个傻子才会着急自己的太子之位,念着回西秦……

    二殿下收起思绪,嘴角微挑,抬头时,却见陆衍子在看他。

    二殿下手中微滞。

    陆衍看他的眼神,他不知道对方猜到了几分。

    陆衍淡声,“殿下,水溢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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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低头,果然见水壶中的水沸腾了出来。

    他方才出神,竟忘了此处。

    二殿下赶紧拎起水壶,但拎起水壶的一刻,指尖就顿住。

    水满则溢,有人是一语双关……

    二殿下抬头看他。

    陆衍仍在低头翻着书,眸间若古井无波,好似方才都是他的错觉。

    第252章 第252章 风景

    第252章风景

    虽然早前都同在京中, 朝中总有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时候,但真正在燕韩京中呆得这段时日,才是陆衍逐渐熟悉和了解东宫与二殿下的一段。

    两人都是皇子,却都与天家的性子截然不同。

    天家的性格中庸, 而两个儿子, 却偏向两个极端。

    一个急躁易冲动, 心里的不安, 得意, 高兴,焦躁都写在脸上,容易与人冲突,御上御下都有瓶颈,这样的人做太子尚可,日后若是做君王,免不了好大喜功, 或动辄朝令夕改。

    朝臣都不是傻子。

    东宫是不是做这块儿的料,朝中都清楚。

    天家也清楚。

    但东宫的位置, 同天家的位置一样, 都来得有些突然。

    所以天家有意无意会维护自己的长子, 但越维护,越发现难以扶上。

    但偏偏这个儿子又最敏感的。

    风吹草动在他这里,都能被无限放大。

    越敏感,越自卑, 就越自大, 越张狂。

    越做实了东宫之位, 名不副实。

    而远在燕韩的二皇子就成了别人口中的二皇子。

    不是不争,而是争的方式, 目的不同。

    是让旁人替他争。

    换言之,他在做的,都是东宫应当做的事,替天家分忧,做朝臣和人子表率,在旁人看来远离西秦政治中心的燕韩,默默做着对西秦和燕韩都大有裨益的事。

    这样的人不争,反倒有人替他争。

    短短几年,东宫在朝中各种替自己挖坑,设陷,将自己大半个都埋进了废墟里。

    而二皇子在燕韩,一面看着东宫自己给自己挖坑,一面得了朝中和国中的赞誉,一劳永逸。

    时间越长,东宫越争不过二皇子。

    除非,在东宫尚未易主之时,皇位率先易主。

    所以,天家与东宫之间,有父子情谊,也有堤防。

    自古以来,皇家都是是非最多的地方;相比起旁的帝王堤防自己的儿子,天家对自己这个儿子一面是怒其不争,一面是自己都是个争不了的性子,怎么能责怪自己的儿子不出息?

    所以,东宫能在这个位置上坐到今日,有时运,也有天家的爱护,还有,二皇子尚在燕韩,无可能在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东宫也没有任何大错的情况下,废东宫,而立一个远在燕韩国中的二皇子做太子。

    所以,东宫与二皇子永远不可能兄弟和睦。

    东宫永远觉得是二皇子威胁了他的位置。

    但二皇子永远清楚,即便最后坐上那个位置的人不是他,也不一定不会是东宫。

    所以,在二皇子眼中,永远看不起东宫。

    这也是这两人每次相遇,东宫都针锋相对,面红耳赤,但二皇子一句讽刺就轻描淡写避过。

    两个人看待同一件事情,从来都不在一个角度上。

    陆衍过往没同二人深交过,但在燕韩的这月余两月,陆衍越发清楚了一件事——东宫盼着回京,但二皇子却并非如此。

    就西秦使臣护送东宫与二殿下回京一事,双方鸿胪寺官员也在这月余两月磋商过数次。

    也连带着早前秦朝晖还在时,悬而未决的边境与商贸之事一并抬上了桌面。

    每次都有谈不动的地方,但又不得不谈。

    这样的磋商,陆衍也参加过无数次。

    参加的越多,越能从这些摇摆中抽丝剥茧,听出些许端倪。

    谁同谁有交易。

    谁同谁有利益往来。

    下次再行磋商,很可能早前的利益关系又已经重新绑定,之前争执不休的,可以瞬间达成一致,而后再出一处双方都不肯让步之处。

    说到底,这鸿胪寺官员中,也都被西秦燕韩两国的势力摆布成了沙子。

    这大半年来,东宫和二皇子在燕韩京中并非什么都没做,而是做了很多,才能达到这种诡异得平衡。

    ……

    同宁帝一道在京郊雾山散步,陆衍脑海里都是方才思索的这般。

    不怪乎他会如此,因为宁帝总是有意无意透露一星半点的蛛丝马迹于他。

    不知是想试探他的反应,还是想从他这里得到自己想要的。

    但在燕韩的这段时日,他除却熟悉了东宫和二皇子,还熟悉了一个人,宁帝。

    虽然眼下他还猜不透宁帝的心思,但零零总总,宁帝对他的提醒,大过于可能对他的试探。

    譬如,提醒过他,这盘棋,他要怎么下?

    他才会将自己也代入棋局中,继而想到他会来燕韩,或许也是有人特意做下的局。

    又譬如,宁帝也自嘲过有人拿他当棋子,问他这局棋下不下得起?

    他早前很清楚他来燕韩的目的,是将东宫,将二皇子平安带回西秦京中,但此时此刻,同宁帝一道散步在雾山,他会想,天家让他来这里,是真想让他将东宫和二皇子都平安带回,还是有旁的目的?旁的,他察觉不了的目的。

    因为他在棋盘上,不在棋盘外,所以永远不会知晓下棋人的心思。

    但宁帝不同。

    宁帝让他跳出了棋盘,去看另一个视角。

    这一切好像都有了不同。

    秦朝晖之死,只是一个楔子。

    一个甚至让宁帝根本不在意的楔子。

    昀王之死,宁帝这处的悲恸也并非那么显然。

    这个位置上的人,居高而下,看待许多普通人眼中的重大变故都如同蝼蚁落下了树枝……

    “来燕韩京中有些时候了,习惯了吗?”宁帝忽然开口。

    两人本就在同走攀山道。

    这是雾山的攀山道中最平缓的一段,一面登山,一面说话尚有余力。

    来京中的前几日,宁帝就曾问过他,“来燕韩京中有些时日了,可还习惯?”

    那时问的是“可还习惯”。

    他应了句,习惯。

    宁帝当时笑了笑,也应了句,习惯就好。

    他摸不透宁帝的心思也是从那时开始的。

    习惯就好,言外之意,总要习惯的。

    譬如,在燕韩京中呆更久的时间。

    如今一晃月余两月过去,他同宁帝一道走攀山道,宁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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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问他一次,“来燕韩京中有些时候了,习惯了吗?”

    这次是问的是“习惯了吗?”

    “可还习惯”,与“习惯了吗”是全然不同的意思。

    他不会听不出来。

    陆衍温声,“不知道陛下所问‘可还习惯’与‘习惯了吗’有何区别?”

    这段时日相处,他亦有与宁帝的相处之道。

    果真,他这句问完,宁帝笑出声来,“很大区别。”

    陆衍微微拢眉。

    两人脚下都未停。

    但方才的话题,就如同这山中的风,一吹就散了,但散了也好似还回荡在山间,只是两人都没有特意再提。

    继续向上攀登,宁帝也再度问起,“听说,上次鸿胪寺官员磋商的时候,你提了求同存异?”

    宁帝不会无缘无故问起。

    磋商的时候,就算宁帝不在,也能知晓谈判桌上的每一句话。

    陆衍也不隐瞒,“君子和而不同,更古有之。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地貌,不同的气候,早就了不同的风土人情,人文习俗,所以存异是必然的。先且不说西秦和燕韩是两个国土,不会处处相同,就连处处相通都做不到;就算放眼燕韩国中,不同的地方,风土人情也都不同。无论是在燕韩国中,还是西秦与燕韩之间,首先要承认不同,先有不同,才能求同。”

    陆衍说完,宁帝明显有兴致,“哦,何同之有?”

    陆衍继续,“早在秦朝晖之前,就有不少人主张过西秦与燕韩互为友邦,缔结盟约,秦朝晖不是第一个,但这些人的政治主张,却在秦朝晖身上实现了。秦朝晖有他的过人之处,却不代表其他人没有出类拔萃。看似是秦朝晖极有才干,且生而逢时,但仔细想,不是秦朝晖,也会是旁人。”

    宁帝没有打断,只是双手背在身后,饶有兴致听着,“继续。”

    陆衍从善如流,“世间万物不会只有异,还有同。国富则民强,国中安定,边关安稳,才有太平盛世,从本质上说,这一点西秦和燕韩是相通的。无论是我朝天子还是陛下这处,求得都是江山社稷安稳,百姓安居乐业。在这一条的”同”上,旁的“异”都可以谈。今日谈不拢,还可以明日谈;明日谈不拢,还可以后日谈。这一辈人谈不拢,还可以下一辈人谈。但只要谈,就不必只有兵戎相见这条路。求同存异,看似很难,但仔细一想,却是最容易的。因为时间会帮忙过滤掉诸多原本纷繁复杂的东西,所以会有人应运而生,譬如秦朝晖。”

    陆衍点到为止。

    但听到此处,宁帝再次笑了起来,“有意思。所以,秦朝晖是秦朝晖,也不是秦朝晖。”

    陆衍也笑了笑。

    除开朝中和京中这些纷繁复杂,有时候同宁帝在一处,他能想到很多东西。

    或者说,宁帝也会点他,让他想到很多东西。

    两人脚步继续未停,但不知不觉间,好像又登上了一处空旷之处,眼前的景色在山间的空旷支出陡然一变,忽然豁然开朗起来,充满了巍峨与震撼。

    宁帝停下脚步,陆衍也跟停下。

    两人一道往观山栈道上走去。

    宁帝双手撑在观山的栈道的栏杆上,俯瞰高山之下,滚滚江水往东而去,是在西秦国中看不到的风景。

    陆衍就站在宁帝一旁,两人一道看了许久。

    宁帝心中释然,“早前有人带朕来过这里,看这里的风景,同朕说了许多话;朕今日带你来这里,希望在这里说的所有话,你日后都会记得。”

    第253章 第253章 不易

    第253章不易

    他日后都会记得?

    陆衍微微蹙眉, 越发听不懂宁帝的意思。

    而崇山峻岭间,山风呼啸,穿梭于巍峨之间,江水拍击两岸, 如同历史的潮声, 层层盖在岩石痕迹上。

    “朕要同你说的, 是一件燕韩国中的旧事, 过去许多年了, 早就无从考证,兴许是真,也兴许是假,但国中一直如此流传,仍津津乐道,不知你可有听过?”

    宁帝说完,轻叹一声, “燕韩的国土,在几百年前险些一分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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