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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将军侧夫(入v万更~)……
送走打枣吃、送走打枣吃!
第n次冲邹黎喵喵叫着只有她能听懂的话,狮子猫弓着身体快速绕院子冲刺。
那可是堂堂1/6的任务进度!
送走!2023隔空甩了一尾巴空气又张牙舞爪漂移回邹黎面前:“不就是打枣吃说不了话吗?”
送走!!狮子猫像是团在空气里上蹿下跳的加厚加密版蒲公英:“那我们少收点钱!少收三成,或者少要一半行不行?”
这根本就不是钱的事,被漫天的猫毛呛得咳嗽了几声,邹黎听烦了不想再和它纠缠。然而,她正要抬腿回屋,蓬蓬松松的毛团子却眨眼间扁成一滩液体缠住邹黎的脚脖子。
“喵!”
你同不同意!
“喵喵!”
你不答应我就和你同归于尽!
“喵喵喵!”
有任务不做大蠢蛋!
这猫怎地专挑冬天发春,从早到晚喵了好久也不肯安静。白了2023一眼,小昭托着碗新舀的豆腐往厨房走:“哑……宁音,盆里的鲫鱼你弄好了没?”
杀鱼这种粗活他可干不了,颇为讨厌鱼身的黏腥,小昭把手上的藤镯往上又撸了撸。
妻主几日前才给他买了这么漂亮的东西,上面又是描彩又是涂油的,开口的地方还包着一层银,戴出去就连豆腐坊的夫郎瞧见了都要眼热,一问是在西市买的,脸上的羡慕更是像躺倒了的油葫芦一样溢出来。
其实摊子上还有只更好看的雕花木镯,只是妻主给哑巴买的铃铛占掉了镯子和镯子之间的差价。哑巴收到后喜欢得很,当晚便缝在香囊上做装饰,走动时叮叮当当地响起来,小狗崽每次听到都要围过来好一顿摇头晃脑。
瞥见灶台边堆着的鱼鳞苦胆,小昭露出嫌弃的神色:“该清的都清过了……这鱼头没用了吧?鱼尾巴也没几两肉,不如只留下中段,其余地方一并丢了喂二宝。”
其实妻主给哑巴买个小物件也不亏,小昭嘬嘬嘴把门口的小狗崽叫到身边,若不是哑巴把杀鱼之类的脏活累活都揽走,他可匀不出太多的时间打扮自己给妻主看。
但话又说回来,若是哑巴真能被人娶走,从此只有妻主和自己朝夕相处,那他也不介意天天荆钗布衣煮饭洗碗——这笔账小昭还是会算的,毕竟有舍有得,大不了太麻烦的菜他去外面的食肆买。
等等,别用这个喂它。腰间的铃铛替主人轻声作响,哑郎拦住伸手就要祸害东西的小昭。
鱼头还要炖汤,鱼尾的细刺也容易卡住二宝的嗓子。梁上还挂着一包剩下的鸡蛋黄,哑郎指给小昭看,给小狗崽吃那个。
各人
的口味皆有不同,邹黎不吃煮鸡蛋的蛋黄,小昭更是非炒蛋蛋羹不吃。哑郎头一次煮蛋当早食的时候不知道二人的习惯,结果就是剩了好几个蛋黄在碗里吃也吃不下。
这可如何是好?一大早起来便浪费东西,悄悄打量邹黎的脸色,哑郎攥着袖子惴惴不安。
鸡蛋子虽然不算顶金贵的吃食,邹娘子也确实愿意在吃饭上花银两,可好端端的蛋黄丢在那,都不用叫外人知道,光是李胡氏听说了都得心疼一阵。
有那舌头长的更是要指指点点说他败家。
“给二宝吃呗。”邹黎却是轻描淡写。
笑话,以前被家长逼着天天早上噎煮鸡蛋,800米的上学路硬是因为蛋黄问题吵了数不清的架堵了数不清的气,今时不同往日她翻身做主人,一家之主都当了,难道还不能随着心意想不吃就不吃?
喂狗狗!邹黎大手一挥。
喂狗狗!小昭挎着邹黎的胳膊神气活现,下次再做早膳记得蒸蛋羹!
那……左右瞧了瞧,哑郎把蛋黄倒进二宝的小木碗。既然邹娘子都这么说了,二宝吧嗒吧嗒吃的也风卷残云,那就这么着吧。
邹娘子抱回来的白猫倒是一贯动的多吃的少。
“妻主?妻主。”
被窝里暖烘烘的,邹黎枕着枕头原本都要睡着了,小昭却忽然撑起身子贴到她耳侧。
“又怎么了?”半睁眼皮,邹黎心道折腾人的去了2023又来了个小昭。
可怜她的耳朵,跟着自己真是受罪了。
压根不知道邹黎的腹诽,故意让一缕发丝蹭到她脸上,小昭盯着邹黎的颇有肉感的嘴唇不肯挪眼:“妻主觉不觉得……宁音最近有些不一样?”
吞下尚未出口的“哑巴”二字,小昭暗道好险:平日妻主出门时他没少顺嘴这么喊宁音,方才差点露馅。
邹黎不喜欢小昭在宁音面前戳人伤疤,是以小昭在她在家的时候向来注意。
“那你说说哪里不一样?”
晚上的一锅鲫鱼豆腐都堵不住小昭的嘴,叹口气,邹黎下意识晃了晃脑袋。
什么东西落在她眼睛周围,痒痒的。
“妻主没闻到宁音身上的香味吗?”小昭故意压低声调也难掩兴奋:“就是那股有点清凉的味道,二宝特别喜欢,最近总爱往宁音身边凑,不管他系没系铃铛都是。”
他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爱往她身上贴吗?邹黎瞥一眼小昭,神神秘秘的,她的衣裳里可是没什么清凉的味道。
“没准是宁音天生就招猫猫狗狗的喜欢,”邹黎声音困困的,“我有个朋友很得猫缘,三五个人一起拿着吃的去喂,那猫吃完之后一扭脸只围着她卖萌。”
没良心的小东西,邹黎想起来还有点淡淡的不爽,早知道就把冻干罐头留下来自己吃了。
可是重点不在二宝喜欢谁,拖长气音哼唧,小昭勾住邹黎的肩不让她翻过去睡觉。
重点在宁音身上的味道!
“哎呀,”邹黎被小昭这股粘人劲烦得够呛,“啥都值得你翻出来讲一讲,那不就是生筋贴的中药味儿吗?”
伤筋动骨一百天,人宁音多抹一阵药养护一下又哪里碍着小昭的事了。按说小昭平时抹个面霜都要特意挑带香气的也就罢了,反正香香的邹黎闻到也确实舒坦。
可他倒好,美役服得愈演愈烈,现如今连人家的膏药味都不肯放过。
“那怎么办?”邹黎打个哈欠:“下次扎针让李胡氏也顺路送你两贴?”
才不是李胡氏给的生筋贴呢!手钻进被里,小昭抓着邹黎的胳膊使劲摇了摇:“那是宁音的恩人送的!”
嗯嗯行她知道……
“谁?”睁开眼睛,邹黎的困意散了不少:“你说是救了宁音的娘子送的?”
那可不,小昭嘟嘟点头。之前哑巴为了表达谢意不是做了一堆炒货,他又有脚伤不方便出门,最后还是小昭循着路线把东西拎到人家门口的。
一路上还有不少人瞧着不错,向他打听是从哪里买的。
“打那之后也没立刻就有联系,”小昭见邹黎没反对就一直抱着对方手臂,“只是前几天,对,就是比妻主你买镯子那天晚一日,忽然有人上门,说是给宁音送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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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药?偏头瞧瞧小昭,邹黎示意他细说。
不声不响突然上门确实有些奇怪,何况对方之前也没透露出多热络的迹象。收下东西,小昭试图从送药的家仆脸上打量出点什么却无果。
但药真的是好药,哑巴这才用了多久,走起路来姿势已经正常多了。
“那家仆说要想痊愈得快就不要吝啬用量,”小昭不动声色间把腿也蹭进邹黎的被子,“早中晚每次都要敷厚厚一层,说是用完了也不必担心,五日后会再来送。”
收了东西哑巴自然感谢,何况人家特意遣人上门关怀,虽然哑巴当时没找到什么合适的东西回赠,但依小昭看,等下次送药的人来,他肯定得变出几样回礼。
“妻主,你说宁音……会不会对救了他的恩人有意?”
铺垫了长长一段,小昭终于状似不经意地讲出这句话。
“其实我也悄悄问过宁音是否属意对方,”小昭捏着邹黎的手心帮她按摩放松,“不过宁音只顾着摇头,把药膏放回屋里便再没说什么。”
但他才不信哑巴一丝心动也无。
嘁,当他没看到不晓得,一身药味的哑巴在干活时分明有好几次神情恍惚。
“妻主,”小昭得寸进尺压到邹黎的枕头边边,“若是她二人都对彼此有意……”
推开小昭的脑袋,邹黎把自己的头发都拨另一侧:“两情相悦当然很好啊。”
女婚男嫁本就不算坏事,再说有了千雪万柳在外帮忙,家中多一个少一个也没有太大分别。邹黎至多有些可惜以后再吃不到好饭菜:“当初聘宁音帮工,我答应过李掌柜挑合适的时机替他相看。”
眼下两人互送些东西倒是无妨,邹黎观察桓燕风俗,女男大防并不十分森严。只是到现在为止,邹黎仍然不知道救了宁音的恩人长什么样子、是何方人氏、做什么营生。
她对宁音“恩人”的情况还是从小昭的叙述中猜测推知,高屋大舍,门仆迎客,如此看来,那位娘子的家境似乎颇为殷实。但宁音口不能言又一向擅长忍耐,未知对方品行目的,邹黎不愿冒冒然便将二人系在一块。
虽说邹黎偶尔和系统开玩笑,讲“给郎君找妻主就像给小流浪猫寻领养”,但她这猫咖尚有几分余粮,万万没有沦落到2023口中要卖猫求荣的地步。
恩人也好,之后的哪个娘子也罢,总归要一样样看好了再说。
想了想,小昭倒是意外地看得清:“也对。既然家境殷实,她便更没有不懂礼节的借口,无媒为奔,奔则为俾。她若是有意,直接来提亲又有什么不行?”
世上像妻主这样好的女子还是太少,小昭装模作样地叹气,若是哑巴的恩人也和妻主一般,那哑巴又何必患得患失。
“妻主不必烦忧,”思及此处小昭自告奋勇,“这种事只管交给我,待那家仆再来,我便替宁音去问问对方主人的意思。”
他还惦记着和邹黎一起在姻缘观看到的木牌:“若是对方顾左右而言她,那我便称谎,说妻主你已经在替他相看。”
双管齐下,若是对方真有意,就算没打着娶哑巴做正房的念头,也总该和妻主堂堂正正见一面吧?
小昭虽然不喜哑巴在家中成日与他分宠,可仔细论起来,也终究不至于要人草草嫁出去受苦。在小昭眼中,妻主脾气算是顶好,哑巴就算找不到这样好的人家,总也不能太差。
就当是还哑巴教他做饭煲汤的情了,心下有了主意,小昭把头重又靠到邹黎枕边。
妻主喜欢吃的八道菜五种汤三款粥他已经学会将近一半 ,揉面剁馅的办法他也记住了,倘若哑巴那恩人心诚,肯规规矩矩走礼数,那他正好能在哑巴过门之前把该学会的都学到手。
叩——叩叩——
有人敲门?
莫不是邹娘子落了东西要回来取。今早她出门时走得着急,哑郎正要从板凳上起身便瞧见小昭风一样掠过院子。
“妻主可是忘了什么……”
目光在来人身上落了落,收起甜腻腻黏糊糊的做派,小昭下一秒便端出几分客气:“原来是贵客上门。”
来人递上一只瓷瓶:“我家主人命我给宁郎君送药。”
“赠药之恩自当铭记,”小昭对邹黎之外的人讲话主打一个干脆利落,“只是不知你家主人是真的心肠慈厚,还是醉妪之意不在酒?”
“若是前者,我们自当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若是后者……”
小昭笑了笑:“那就要劳烦你家主人挑个良辰吉日下聘。”
不指望这等大事能由一个家仆做主,小昭心想点到即止便可。该说的话都已经说过,接下来怎么办事,那就要看对方的诚意再谈。
铃铛细碎的声响传来,掩上门,小昭刚转身就看到站在风壁边的哑郎。
“你都听到了?”
自觉在哑郎(可能谈成的)婚事中充当了一个有用且积极的正向角色,对上哑郎的眼神,小昭根本没有一点被人抓包的尴尬:“喏,给你的药。”
攥着瓷瓶沉默一阵,结束不算对峙的对峙,哑郎正要回去接着干活,小昭却忽然叫住了他。
“诶?哑巴,你脸上是怎么回事?”
昨晚还好端端的,怎么面中忽然起了一小群发紫发青的小斑点?
手上竟然也有,小昭快步走到哑郎面前。衣领也盖不住不对劲,他脖子上起的几点痕迹倒是零星。
“你最近接触什么东西了?”生怕是看花了眼,小昭扯着哑郎仔仔细细瞧了一圈。哑巴性子沉闷,除了买菜和定期去绣行寄卖绣品,其余时间并怎么不出户走动。
平日里吃喝的东西也没有异常,妻主和自己的身上也没起这种讲不清来路的斑点。
难道是疫疹?小昭大惊失色。
“是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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