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
看完哑郎的舌苔,李胡氏收起把脉的方巾:“只是这过敏来的却蹊跷。”
哑郎是李秋兰和李胡氏看着长大的,从未听闻他因吃用犯过敏症不说,这次浮在皮肤上的斑点也有些奇怪。
哑郎左腰上的敏斑比右腰看着严重,从腰部向四肢发散,他脸上和手上表现出来的症状反而轻微。然而腰部还不是最吓人的地方,哑郎脚踝处密集的紫斑几乎在皮肤上连做一片。
“会不会是新换的药膏所致?”
小昭让哑郎把新得的伤药拿给李胡氏看:“我们谁都没接触过特殊的东西,最近吃的喝的也都没有变化,不过他最近一直在用这个药敷脚。”
拔开瓶塞,李胡氏用银针挑出一点闻了闻。
怎么样?看着李胡氏渐渐皱起的眉头,小昭和哑郎肚子里的心越悬越高。
该不会真是它有问题?那哑巴的恩人岂不是……
半晌,李胡氏睁开眼微微点头:“药是好药,去淤、强骨、生筋,这对阿音的症。”
但这不合常理,李胡氏端详着哑郎身上的敏斑,倘若任何一环都没出问题,那他的症状该如何解释?这并不是时气所致的疾病。
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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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是腰部和脚踝?
“他的香包里有没有混入漆附子?”
听过李胡氏的转述,李秋兰晾晒药材的动作一顿:“阿音四岁时也浑身起过成片的敏斑。那年你回乡走亲所以不知,宁娘带着他去庙会上玩耍,途中经过一个叫卖的西域小贩,便从她那里买回一只拨浪鼓。”
而系在那拨浪鼓的木球便是用漆附子的根做的。
漆附子无毒,气味又浓烈辛香,西域人常用它熏蒸衣袍以求祛病健体,不巧宁音却受不住它的功效。
可哑巴的香包里只有几样常见的药材,小昭觉得哪里不对,妻主、自己、哑巴,她们三人的香囊里都放着同样的东西,没道理只有一人中招。
“难道是银铃?”
回忆了又回忆,小昭忽然福至心灵:“前几日妻主在西市买了几样装饰分与我二人,恰巧摊主便是西域人的面孔。”
小昭边说边取下手上的藤镯给李胡氏看:“我选了这只镯子,宁音把银铃缝在了香囊上。”
接过东西,李秋兰查看一番后摇摇头。
“……所以药没问题,铃铛也没问题?”
把溻湿的袖子从白猫嘴里解救出来,邹黎被小昭绕糊涂了:“什么都好端端的,那宁音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啊,那宁郎君是怎么回事?
迅速摸狮子猫两下又赶紧收手防止被哈,千雪万柳摆出同款问号脸。
“铃铛上漆附子的气味很淡,”小昭清清嗓子学李秋兰说话,“头几日都无妨,但时间一长,便与伤药中的白厌相互作用,导致病发。身上起紫斑只是最初的症状,如果发现得不及时,佩戴者极容易错过治疗时机,再严重些甚至会心悸昏迷。”
哦——
原来如此,瞧瞧安静坐在一边的宁音又看看学得活灵活现的小昭,众人恍然大悟。
青州的雪是一下子就落下来的,像是忽然发现自己满头华发的落魄诗人,门口的石板上转眼便堆满了厚厚的白色。冻得枝头上的麻雀也不愿意多动,邹黎出门时更是巴不得只露一双眼睛。
含情脉脉挥别妻主,两只手揣进袖口,小昭裹紧了衣裳坐在门槛上等人。
那小贩一早与他约好,只要日影在地上走过两块半的砖,满满几篓子的红薯和土豆便会送来。
土豆在青州城冬季食谱中的重要地位自不用多说,几乎家家户户都囤了小山一样多的量。红薯却是近来才得了小昭青眼,一跃成为邹宅餐桌上的常客。
“我不吃,”小昭原本嫌弃从灶灰里挖出来的烤红薯埋汰,“那皮上都是黑黢黢的,一看就脏!”
后来邹黎硬往他嘴里塞进半个,小昭满心委屈地咽了,却没法骗自己金黄香甜的薯芯是苦的不好吃。
“妻主……”
憋着气捱到晚上,打量邹黎眼皮一关便是要躺在床上睡死了,小昭终于忸忸怩怩张嘴:“以后……以后能不能再多买点地瓜回来烤着吃……”
乐得见小昭真香,邹黎自然没有不答应的理由。反正她只要是甜的就都喜欢,宁音也总有本事把普通的红薯做得格外好吃。
然而,虽是一件小事,小昭却从中咂摸出了其它的滋味:妻主待他果然很好,凡事他一提便答应得干脆利落,放眼四周,谁家的娘子能像邹黎一样有求必应。
越想越得意,小昭美滋滋瞧着行人稀少的街面。
天冷地寒,要是小贩来得再快些就更好了。
仿佛听见他内心的催促,一列扎红披绿的木箱被人远远从巷角抬了进来。
咦?小昭抻着脖子顿时连冷也不怕了,这是谁家要娶亲?怎地之前全无动静?
一时间看热闹看得兴起,小昭又是辨认箱子上的牡丹芍药纹又是品评队伍的规格,连那素未谋面的郎君嫁进了此等高门要如何循规蹈矩不敢走错一步的日子都可怜过一番,那颇有排场的礼箱却整整齐齐停在了邹宅门口。
啊?小昭看着箱子上的红丝球愣住。
“烦请替我等通传一声。”
不等小昭做声,领头的礼生已经把他当成门仆:“贺兰将军有意纳宁郎君为侧夫,喜事盈门,我们是特意来送聘礼的。”
贺兰将军?小昭一头雾水从门槛上站起来:“可……”
截住小昭的话头,那礼生用词客气,面上却透着倨傲:“若是邹娘子无甚异议,想来很快便是良辰吉日。”
“将军府?”
被小昭火急火燎拉出姻缘观,邹黎手中还拿着一堆红木牌没来得及放回去:“别着急。慢慢说,从头讲,将军府为什么派人送东西到家里?”
他哪儿知道是怎么回事,把木牌塞到千雪万柳手里,小昭推着邹黎就要往回赶:“好像是贺兰将军看上了哑巴,但怎么看上的在哪儿看上的一概不清楚,今日突然遣人上门不说,还要哑……宁音马上就嫁过去!”
什么?有人要买走打
枣吃了?!
唰地长出四肢,围着邹黎脖子团做一圈的懒蛋白猫瞬间返老还童。
皇天!后土!妳们可算是开眼了!!!
自打2023千方百计游说邹黎转手卖掉打枣吃以来,系统真可谓是“夜以继日吹耳边风不成反倒偷鸡蚀米惹得宿主生气”。
没办法了,邹黎理都不愿意理它,2023只好连着数日趴在邹黎脖子边模拟猫猫虫自娱自乐,谁料到峰回路转柳暗花明邹宅门口横空杀出来一个贺兰大将军。
嘎嘎!
本来2023盯着迟迟不动的任务条猫毛都要愁下去半斤,明明是近水楼台搞不好却要先失月,哪里晓得命运早在暗中给礼物标好了价格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2023!”
箍住狮子猫乱动的前后腿,邹黎烦不胜烦索性在脑内低喝:“再敢背你那些乱七八糟不知所谓的词语接龙你就从我身上离开,自己走回去,爬!”
地上的雪在阳光下反射着冷冷的光,通人性地缩了缩爪子,狮子猫再不敢放一个响屁。
“宁音?宁音?”
绕过把院子占了将近一半的喜箱布匹,邹黎真见到哑郎时反而语塞。
“你……”
嘴巴张了又闭上,邹黎觉得宁音手里拿着的小罐子有几分熟悉:“这不是你之前炒来送恩人的琥珀核桃吗?”
睫毛猛地一抖,哑郎抬头看了看邹黎又把脸埋得更低。
邹黎把2023从肩上甩下去:“你……这……害,不就是一个将军吗?”
古代社会。就是。一个将军。
话一出口她自己都觉得过分。奈何说都说了也没法当场吞回去,捋了捋思路,邹黎只好硬着头皮继续:“你若是不愿意,我便想个办法回绝对方。”
就……就说宁音心有所属,早已对救命恩人倾心,而恩人呢也对宁音有意,两情相悦在前,难不成贺兰大将军还能不管不顾硬拆鸳鸯谱?
事情传出去还要不要她大将军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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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啦?还做不做体面人啦?
至于宁音的恩人作何想法倒不重要,左右邹黎能找人替宁音把谎圆回来,再说大将军日理万机,哪有闲心去查谁是真恩人谁是假恩人。
实在找不到人,大不了让千雪或者万柳冒充一下。
“不愿意就不答应啊,没事。”邹黎竭力安抚低落猫猫:“成亲这种事难道还要搞什么强取豪夺?”
可……看着手中的琥珀核桃,哑郎摇了摇头。
冒充不了的。
“什么?”邹黎看着宁音写在小本子上的字不可置信:“你你你,你说救你的恩人就是大将军?”
“你们谁先解释?”
写着【何姝】名字的木牌撂在桌上,语气不冷不热,贺兰姝扫视着面前表情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贺兰清满脸平静甚至带着丝丝死意,连挣扎都不挣扎,想必是早料到有这一天。
贺兰瑶埋头低眼怂得有如鹌鹑,看着像是胆子小克己复礼,偏偏每次都被贺兰清带跑,去做那等惹人生气的混事。
冷笑一声,贺兰姝打定主意这次要收拾得两人痛彻心扉刻骨铭心再不敢犯。
“说。”
说……说吗?没忍住打了个激灵,稍稍偏头,贺兰瑶用余光询问二姐的意思。
根本没准备把事情含糊过去,桓燕战神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贺兰瑶?你似乎有话要说?”
“没,没有。”
后背凉嗖嗖直冒冷汗,贺兰瑶无比后悔当初自己怎么就被二姐忽悠动了以至于鬼迷心窍。
“那你说说?”
转向贺兰清,大将军不紧不慢摩挲着戒尺上刻着的心经:“‘酬谢五两,其馀面谈’。怎么,在你眼里,我这个大姐的婚事才值这几锭银子?”
戒尺点着桌面,屋里一时间只剩死寂,没人应声。
这时候倒懂起规矩知道怕了。无妨,贺兰姝给自己续上一杯茶,今日她得空,有的是精力与她们慢慢磨。
院子里热闹闹地堆起各式物什,医书、药箱和两串体己钱是李秋兰送来的,颜色鲜亮的布匹已经在绳上挂着展开,说是要裁衣服好给哑郎穿的。
什么活都不用他亲手去干,小昭也帮宁音收拾东西收拾得极其起劲,仿佛下一刻就能连嫁妆带人通通送到将军府里去了。
“哑巴?你怎么坐在这儿发呆?”
抱着一盒喜饼从外面匆匆进屋,小昭却看见哑郎坐在绣凳上满面茫然恍若神游,好像仍在状况之外。
他是太高兴了吗?也对,小昭点点头,从仆俾摇身一变成为将军侧夫,虽说本质上还是奴仆,但起码是个高门大院、等闲人见了都要堆笑恭维的奴仆。
念着自己马上就能和妻主双宿双飞再也没有第三者插足其中,小昭最近对待哑郎可谓是和风细雨:“宁音,饭还得一会儿才好,你不如去试试礼生送来的钗?”
“可不用你去做饭,”小昭按住要往厨房走的哑郎,“这几天你什么都不用操心什么都不用忙,只管安安心心待着,到了吉日等着轿子来抬就行。”
说话间小昭又忽然想起了某样东西,于是把打包好的喜饼往哑郎怀里一塞,转身便忙活别的事去了。
什么都不用他操心吗?
抱着喜饼在原地踌躇,哑郎看着拥挤了不少的屋子,心里反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荡。
这几日所有听说过喜讯的人都来恭贺他,言语间都在说能给大将军做夫侍是极为得意的事。那可是皇帝亲赏、让边关蛮夷闻风丧胆的大将军!进了将军府的门,那可是一辈子荣华富贵,衣食无忧了!
恩人的脸一时间在哑郎脑海里模糊起来,取而代之的是民间传颂中性情冷硬杀伐决断的大将。
她为什么想要自己入府?哑郎无意识摆弄着饼盒上剪纸似的装饰,那夜……那夜将军并未与他多言,只是问了问家住何处之类的问题,他当时紧张羞涩,只顾着垂头写字,甚至没敢仔细去瞧将军的脸。
倒是记得对方两下就捏碎一颗核桃。
将军又是怎么看待他的呢?他不能言语,相貌也不过平平,唯一值得说嘴的便是厨艺。可偌大一个将军府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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