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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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诵读慨叹,马义夫面上满是忧思肃穆之色。

    好一个装腔作势的老鳏夫,心知礼生在故意晾着他,跪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竹音暗自咬牙。待自己日后翻身,第一个要逐出府去的就是他马湎。

    “呦?什么东西当在跟前?”一炷香后,背完他那持慎修德的诫词,信步间踢到竹音一脚,礼生奇道。

    有求于人,竹音低声下气:“马义夫。”

    摆足了架子,礼生这才悠然睁眼。

    “竹音竟然还在这儿?”马义夫做出一副意外表情,“失礼失礼,我只当你院中事忙,已经赶回去侍候宁夫侍了?”

    院中事忙?竹音听着只觉刺耳无比,他能有何事可忙?大将军对那哑巴的宠爱有目共睹,玉笛院小厮恶了主子、被罚去浣衣的笑话更是传得满府都是。

    这老鳏夫的耳朵向来灵敏,竹音不信礼生对此一无所知。

    说到底,将军府里看不惯那哑巴的大有人在,只是他竹音运道不好,随口说两句闲话便被大将军抓住,做了那只杀鸡儆猴的鸡罢了。

    但你马湎难道就能置身事外?

    一个死了妻主又找不到二嫁去处的老油条子,占着礼义大头自诩节烈,不过是大将军未曾想起要找礼生的麻烦,竟然也就让这老鳏夫钻了空子摆起款来。

    “马义夫自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竹音强扭出一面笑模样,“不过义夫,竹音尚有一事不明。”

    “照着男四书的经义来看,比起小厮背后妄议主子的过错,礼生在上门时不把话说清楚、刻意惹得夫侍失礼进错宅门——马义夫以为,这两桩事哪件罪责更大?”

    和他在这儿拿着鸡毛当令箭?马湎这套能哄住的也只有玉笛院那一问三不知的哑巴!

    看着礼生饮了鸩酒一样的神情,竹音反倒不紧不慢起来:“义夫大概还不知道吧?”

    拍拍布袍上的灰尘,竹音起身:“那宁夫侍温顺貌美,虽是贫家出身,却也细皮嫩肉不逊世家郎君。”

    他服侍那哑巴沐浴的时候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竹音掩口,礼生罚的那一次跪,可并没像马湎以为的那样痕迹全无。

    “玉笛院那位可是个手段厉害的,”竹音挑起眉稍,“马义夫觉得,大将军会一怒之下牵连到您吗?”

    事关己身,礼生终于端不住架子:“如此说来,那哑巴却是算计着要在大将军面前软言相劝,只为博个贤良名声?”

    目露怀疑,想想自己探听到的消息,马义夫并未全信竹音:“但我怎么听说……宁氏不但没向大将军告状,甚至还恳请将军放过你们一马?”

    竹音当即嗤笑出声:“放我一马?马义夫,您何不瞧瞧我现在这幅样子?”

    第43章 爱惜

    “公子,事已至此,不如就听了相人的话,别再强求了。”

    别再强求?放下梳子,方令仪散漫抬眼,哪日贺兰姝肯娶他,他便哪日不再强求。

    方令仪自己也说不清,为何他只见过贺兰姝几面,就像被下蛊了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幼时读男四书,读到里头一个叫“裴郎抱憾”的故事,方令仪可是万万不能理解的。

    这故事倒也简单。讲的是前朝裴翰林家里有个小郎君,不听母父约束,趁着大伙年节走动的光景,自己悄悄扮成女子模样溜上街玩耍。

    玩耍便玩耍,不巧的是,裴小郎君走进一家酒楼,刚一落座,就有一潇洒女子与他拼座。

    只见那女子风姿斐然,飒沓疏狂中又带着几分细腻情肠。

    见到裴小公子一人独坐便以为“她”也是宦海飘零之人,当即请店家上酒,谓之与其不醉不归。

    稀里糊涂地灌了几碗酒下肚,裴小公子醺醺然醉倒酒楼。

    未曾料想,再睁眼时只见母父形容气愤举鞭欲惩,裴小公子不躲不避,只求母父告知,与他同饮的娘子究竟所为何人。

    裴母只道对方惹怒天子,被赶到岭南做官,如今这个时辰,应当已经转至水路了。

    裴小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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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这才知晓自己竟然一醉醉了三日还多,京城岭南相隔千里山水迢迢,此去天高日远,二人终究再无相见之时。

    哀伤之下跌坐

    在地,裴小公子越咳越痛,直至最后,手帕上居然染上许多血迹。

    裴母请了医者来治,大夫却摇头长叹,只说心病无药可医。

    如此情况每日愈下,不到元宵,裴小公子竟就这样抱憾去了。

    时人感之哀之惜之慎之,故作此文,意欲警示后人,切忌放纵自家郎君随性做事。

    方令仪当初还嘲笑裴郎,说他仅为一段风度、一爵浊酒就芳心暗动,“此子即便活着,出嫁后也定然无法斗过后宅诸人”。

    没想到待方令仪自己也成了半个故事中人,他却比裴郎还要难堪几分。

    那哑巴到底凭什么?

    哑郎几乎不敢相信,贺兰姝对他竟如此温存。分明那日贸然出现在浴房是他的过失,可贺兰姝只是把此事轻轻揭过,之后也未曾对他疾言厉色。

    “没有人教过你这些吗?”入府当晚,贺兰姝看出了宁音即将安寝时的失措。

    或许和那日的事有关,贺兰姝暗忖。悬钩将人带到别院却没把话讲清楚,以为院中只有他一人,哑郎显然没想到贺兰姝还会回去。

    是以哑郎睡醒后有俾子问他是否要沐浴洁身、洗掉从牢房里沾上的灰尘腐草再离开,哑郎没想太多便点头答应。

    而贺兰姝脱了软甲只着单衣,如往常一般推开浴房的门时,也并未想到会看到水雾中神情柔软的美人。

    美人。贺兰姝是不常将这个词用在旁人身上的。

    曾经有郎君当着贺兰姝的面故意掉入水中,衣裳湿透贴在身上,而后又以性命清白苦苦哀求,软硬兼施想要做她幕下宾客。平生最恶有人自作聪明,贺兰姝理所当然没给对方什么好颜色。

    但换做哑郎。

    女男之间的情愫就像是日光落于荷塘,倘若你这片莲叶不愿被我照拂,那我便敛了光,另照到别的花叶上也一样光明正大。

    自然,日影倾斜,光亮再度流连在同一片荷叶上也不足为奇。

    “先解开左侧的带钩。”眼看哑郎在她腰间摸索了半晌也不得要领,贺兰姝不吝于指点她的新夫侍几句,好叫他日后别再为了一堆衣裳布料露出为难迟疑的表情。

    展臂让哑郎帮她褪下外袍,贺兰姝有心讲些闲话放松气氛:“我看你很喜欢吃方才的云糕?”

    这云糕还是副帅特意让亲兵买来带给家眷的,听闻做它的糕饼店生意兴隆,午时刚过便卖光糕点预备打烊,只是贺兰姝对甜食兴趣一般,所以从未试过店里的糕饼。

    知道贺兰姝也算是人逢喜事,副帅不由分说塞她一盒,只道夫郎们都爱这种甜腻腻的滋味,让贺兰姝不妨带回去给新纳的小哑巴尝尝。

    雪白的软糕上淋了分量十足的蜂蜜和干桂花,贺兰姝打开盒子看上一眼便觉得腻口,没想到宁音却意外爱吃。

    饭后一点点抿着吃下去半块,贺兰姝倚在榻上看兵书时还瞟见他犹犹豫豫拿着剩下的半盒不知道放哪合适。

    翻过一页兵书,贺兰姝正要开口便听见他在院子里给俾子分云糕的声音。当然,竹音那含酸拈醋的话音贺兰姝一样听了个分明。

    若是打赏忠心的下人便罢,宁音偏偏在那种搬弄是非的货色身上浪费好东西。他知不知道竹音在背后添油加醋地讲坏话让他颜面扫地?

    更可笑的是,方才她要发落了竹音,哑郎竟还凑过来替人求情。

    那俾子分明是见他不能说话又没家世才专挑软柿子捏。

    竹音,贺兰姝听上一遍便觉不对,府中管事怎么干的活,不往院里放几个谨慎的俾子,竟还专挑这种和宁音重名的进来。

    平白有些不快,贺兰姝合上兵书,想着哑郎既然不睡,那便陪她做些别的事消磨。

    “里衣就不用解了,”贺兰姝按住哑郎的手,“知道后面要怎么做吗?”

    目光从宁音的眉眼一直滑到嘴唇,扳住他的脸,贺兰姝想起她年少时是如何选中一匹喜爱的牡马。

    “看到那里的脚踏了吗?跪上去。”

    那匹马性格平顺却极通人性,再复杂的口令也只要贺兰姝教上两三遍就能听懂。虽然它偶尔贪食以致于生病,但看在它平日表现甚好的份上,贺兰姝不介意命人更仔细地照料它。

    若是哑郎足够听话,贺兰姝同样不介意为他料理了刁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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