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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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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嘴。”

    “竹音已经押下去了?”随手给睡着的哑郎搭上薄衾,绕过遮挡的屏风,贺兰姝在外间落座。

    起初贺兰姝只以为竹音心高气傲看不惯哑郎出身低微,没想到他还是个胆子大的,不过几日,竟敢和府外形迹可疑的人混在一处。

    是,一随从递上供词,那俾子野心颇大胆子却小,不消用刑,只是把人丢到营狱里便战战兢兢地全都招了。

    贺兰姝展开供状。

    自称是受人指使,竹音把罪责推了个干净。

    先说宁夫侍目下无人,意欲羞辱与他,竹音把自己形容得像个不堪受辱的清白家奴。又说礼生马湎刻薄,用男四书上的规矩磋磨于他,稍有不顺心便和宁夫侍狼狈为奸,只恨不能把他赶出府去一了百了。最后哭诉自己人微言轻,一介奴俾命若草芥,若是违背了马湎的意思,只怕不能活得长久——

    至于他自己如何利欲熏心不恭不敬,竹音倒是半点不曾提及。

    贺兰姝草草扫了一遍便不再多看:“可笑至极。”

    大将军家事不容外人置喙,没有附和出声,那随从只是站在一侧等着贺兰姝的命令。

    “竹音不必再留。”贺兰姝一句话便定了俾子的生死。

    但礼生却不能这么简单地处置。

    贺兰姝觉得有些麻烦,马湎终究占着礼义之名,况且并没有直接的证词证明他牵涉进细作的谋划。

    就算天高皇帝远,可青州城还有个古板州牧和铁面刺史,贸贸然动了节烈义夫却拿不出切实的证据,贺兰姝不愿为了这等小人物污了名声。

    可马湎再怎样也不过是个男子,贺兰姝想对付他甚至不需要用太过复杂的手段。

    礼生,义夫。那便叫他再也沾不上这牌坊的好名。

    青州城内最近多了一桩奇事:将军府的礼生马湎,数数也快当了将近二十年节烈义夫,谁知道忽然搭错了哪根弦,竟然一把年纪又老黄瓜穿绿衣,找人改嫁去了!

    “官差到的时候,我正在那牌坊边上买烧饼呢!”

    说书娘子讲着讲着就忍不住犯职业病:“那肉烧饼做得真真不错,里头肥瘦相间滋滋流油,看着就香,咬下去一点不腻口不说,还顶饱耐饿。”

    一整个大烧饼,说书娘子端起胳膊,和平常的不一样,瞧着仿佛是个面做的大磨盘,要买就当场切一块下来,肉馅芯子一抽出来直冒热气,周围几家养的看门狗都闻着味儿眼巴巴看着。

    待她一问,嚯,新式烧饼竟是摊主家的夫郎自己琢磨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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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道说娶夫娶贤,说书娘子边感叹边羡慕,普通烧饼有什么新奇,可今天吃到这一遭,以后她宁可拐些路也要专门去买的。

    众人听饿了也只能兀自咽口水忍着:“官差呢?说书娘子倒是快些说说,官差去那里是做什么的?”

    总不能也是吃烧饼去了吧?

    嗨呀,说书娘子又是哈哈一笑:“讲忘了,讲忘了。”

    “那官差啊,是来拆牌坊的!”

    牌坊可是个大物件,运石料、打地基、请匠人,若不是节烈到万里挑一的地步,寻常守贞的鳏夫等到死也不可能葬在牌坊下头。历来只听说朝廷嘉奖烈夫,一层层地发下文书,又是褒扬又是赐匾,若不是马湎这次丢人现眼,多少人活了一辈子都见不着拆牌坊这等奇景。

    “沈大人!沈大人!”

    磨匀一汪浓墨,沈可均正待提笔,属官们却一个接一个地进来行礼。一眼望过去齐刷刷的几乎都来了,瞧这阵仗,好似青州城里出了什么大事一般。

    “闹嚷嚷的像什么样子,”州牧一开口周遭便静了下来,“尔

    等把这里当作官署还是闹市?”

    说吧,端起茶杯,沈可均等着听下属汇报。

    “州牧。”等了半晌也没人开口,心道同僚们见了上官就都变成哑巴,咬咬牙,一人率先走上前:“我等听闻,有差役把青州城唯一的石牌坊拆了。”

    就为此等芝麻小事?沈可均皱眉:“那马湎既已不是义夫,牌坊拆了又如何?”

    “大人英明,可考功司派来的官员就要到了,恰逢年底,我们是否该稍稍遮掩”

    遮掩?沈可均抬眼,遮掩什么,何须遮掩?

    “狱讼无冤,催科不扰。”沈可均起身:“抚边安民,摒除奸盗。清谨勤工,行事无私。人获安处,赈恤困穷。”

    考评虽繁,条条框框亦有定律。

    “别说一座,便是拆了百座千座牌坊,难道我青州自此便人心不古、世风日下了吗?”

    无事便散了吧,沈可均懒得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偌大一个青州,值得耗费心力的事比一座可有可无的牌坊多得多。

    第44章 正缘

    “唔……嗯……嗯……”

    还没结束吗?勉强维持着张口的姿势,喉咙里传来一阵阵的肿痛,小昭嘴边的津液不受控制地淌了下去。

    他要上不来气了,眼前的东西都模糊成一块块的让人看也看不清,小昭的脸愣是被憋到发红。

    “再张大点,”邹黎却强硬得一反常态,“小昭,你这让我很不好做啊。”

    嗓子眼儿被人硬塞进东西的感觉实在算不上好受,但邹黎的手像铁钳似的怎么拍都晃不动。轻微的缺氧感迫使小昭张大喉管,露出深处的黏膜组织和扁桃体,连带着脖颈上的皮肤也跟着起伏出一层薄汗。

    “嗯……”

    眼里很快返上生理性泪水,最普通的呼吸也变得困难。只觉得整个身体都不像是他自己的了,小昭隐约听到邹黎在说话,可她的声音却像隔了很远一样怎么都听不清楚。

    一股更难捱的堵塞感让他下意识想吐,白蜡烧出来的烟气又持续熏得他恶心,小昭拼命抓着邹黎的胳膊想说他不弄了,又一根手指却像长了眼睛似的直直捅进了嗓子。

    好痛——好痛——啊——痛!!!

    “行了!”挪开蜡烛,邹黎手指间夹着根半寸长的粗硬鱼刺:“筷子夹了半天也没弄出来,幸亏你卡的位置不深,要是再往下点儿,我的手指伸都伸不进去。”

    好了好了好了,邹黎拍着小昭的后背给他顺气,已经结束了不会再痛了。

    下次吃鱼汤泡饭的时候说什么都得谨慎些,邹黎心道,要说换成宁音肯定不会如此,但小昭头一次独立熬好鱼汤,激动之下一张嘴又吃饭又讲话,鱼刺连着米饭囫囵咽下去竟然都没发觉。

    “嗓子还痛不痛?”倒了半碗凉水回来,邹黎递到小昭嘴边让他咽下去。

    还是疼,小昭捂着喉咙抿了抿就不肯再喝,别说吞咽东西,就是张开嘴被风灌进去,都觉得有一阵冷冰冰的刺激感。

    这,邹黎一口气把剩下的水都喝了,叫刺扎到的地方不会发炎吧。

    要不明天去李胡氏那看看?

    “哎?你别去刷碗了。”邹黎拦住小昭:“要不我去给你煮点玉米须水喝?”快别干活了,邹黎抽出手帕给小昭擦嘴,反正现在天冷,筷子碗碟放一晚上也没啥埋汰的,等明天她起来再收拾。

    不行!小昭闭着嘴摇头,早刷晚刷都是刷,而且放一晚上剩的饭粒都硬了。分给邹黎一枚怀疑的眼神,小昭嘴巴是关着的但他心中所想已经明明白白地显示了出来——

    妻主你能刷明白碗么?

    原先宁音在的时候,客观公允地讲,全家按做家务清理残局的熟练程度可以排序为宁音、小昭、邹黎、狮子猫、二宝。

    现在宁音摇身一变成为将军府的人了,那再重新排下序,就成了小昭、二宝、邹黎、狮子猫。

    为什么二宝的排位有了质的飞跃呢?

    一是因为,原先的大部分残局都是小狗崽噔噔噔东跑西撞造成的。二是因为,宁音走了小昭又昏迷的那段时间,邹黎除了下馆子点外食,每次自己动手做出来的东西最后大半都是二宝吧嗒吧嗒清盘的。

    用进废退,这点在邹黎身上得到了清晰显著的体现。

    是以,小昭一定要挣扎着干完活再倒下:“我去洗……嘶……”扶着桌子踉跄了一下,小昭忽然捂住头上的伤口。

    “你怎么了?”邹黎见状不对赶紧去扶:“想吐?是吃坏东西了吗?”莫非是鱼汤没炖熟,邹黎瞥了眼小昭碗里的汤底,还是里面误加了什么容易让人头晕的东西——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小昭不信任邹黎的洗碗技术,邹黎不信任小昭的做饭技术,这怎么不算是种情真意切的双向奔赴呢?

    但此刻的小昭并没有多余精力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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