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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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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才一转眼,那狮子猫又鬼鬼祟祟地要往妻主身上攀。

    下去!火气忽一下蹿到头顶,小昭一个箭步硬是把邹黎和2023隔开,你个阉猫和妻主什么关系啊就往女子身上贴,有没有点深沉?刚挨了一顿还不老实,别以为自己是个妖就了不起了!

    二宝都比它像人多了!

    “行了小昭,”邹黎被这俩闹得直挠头,“就这一会儿你衣服上沾的全是猫毛,等下出门你还打理不打理?”

    闻言低头,小昭看到自己满身飘浮毛之后大惊失色。

    他就说这妖怪不是个好东西,注意力被挪走,小昭一边呼啦衣裳一边嘟嘟囔囔。长了一身的膘不说,成日里不是趴在妻主肩上就是委在妻主腿上。好好一只猫连个扑杀老鼠的矫健身姿都没有,如今更是猖狂得连路都不愿走了。

    “那我……”再闹下去今日便出不了门了,夹在小昭和2023中间,邹黎试图寻找一个两全之法。

    万万不能接受狮子猫和妻主再有肢体接触,小昭当即表态:“我背着篓子,把它装进去。”

    冷哼一声,2023勉为其难接受了这个提议。

    摇摇头,为了找补回一人一猫打架的时间,邹黎带着小昭抄进一条狭窄小路。

    换做以前,邹黎绝不会走这种人迹罕至的地方:破败的砖墙好像许久都没有修过,路面也是凹凸不平,磕磕绊绊几乎一步一个土坑。仿佛一不留神就会被人贩子或者社会边缘人员绑走,邹黎拒绝为了少走两步路而冒上让自己提心吊胆的风险。

    但是现在。

    拜托,邹黎走得虎虎生风气宇轩昂毫无顾忌,现在可是小郎君们见了她要害怕地躲进屋的时候——

    “啪!”

    一片破木板擦着邹黎的耳朵险险飞远,不等小昭抬头去看是哪里掉下此等横祸,一个粗哑的女声便从砖墙的另一边透了过来。

    “才上台演了一次,这腰带就让你给勾烂了!”那女声凶狠道:“赏银赚不来一星半点,糟蹋东西的本事倒是数一数二!”

    像是有人来劝,邹黎扎紧了袖口趴到墙边去听,隐隐约约像是说罚人一顿饭就算了。

    “一顿饭?”那女声猛地高了起来,“骟!个赔钱货,自打买他到班里,一分钱没赚还倒赔了四五两!台步台步走不明白,钻火圈也不敢,吞刀更是一张嘴就打颤!浑身上下就长张吃白饭的嘴,玉霖铃和其她几个角儿一顿加起来都吃不了五碗饭!”

    许是越说越气,墙那边又是一声闷响:“你不用在这和稀泥,要不是你当初一个劲打包票,又说长得俊又说悟性高,我能瞎了眼把人买回来?”

    “给我打一顿再拴到门口去!他爹的,一条腰带花了我两吊大钱,都叫这个赔钱货给败了!告诉下去,谁敢背着我可怜他,就给我一起拴着不给饭吃!”

    大致听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邹黎有些于心不忍,但眼下戏班子里就是这么个情形,她若贸然出手,除非能像当日把宁音买回家一样钱货两讫,否则帮的了一时帮不了一世,下次这人再弄坏什么东西,还是一样的要挨打受罚。

    “呀,”小昭低低叫了一声,“妻主你的耳朵!”

    不等邹黎回头,一块香喷喷的帕子就裹了过来:“该是刚才被木片刮到了。”小昭把手帕展开了托到邹黎面前:“不过也说不准是不是因为灵尊显圣,才累得妻主沾了因果受了果报。”

    枕边风吹的飞起,小昭理都不理背篓里传来的抓挠声:“不如……”

    “也罢,”邹黎一声长叹,“都说破财消灾保平安。既然我们恰好遇到,那也不好无动于衷。”索性是让人积德行善的好事,邹黎示意小昭把背篓放下:“给人送些吃的,顺便把两吊钱交给班主,权当是替她补了损失。”

    还是别让她亲自去了,万一那班主正舞拳弄脚的,以邹黎现在的debuff形态,她毫不怀疑自己会跟着挨上几下。

    “这……”小昭原本不乐意自己单独行动,后来不知想到了什么,猫也没卸,背着篓子乖乖就绕到院墙前头去了。

    邹黎在原地等了一炷香不到的工夫,便看见小昭一脸庆幸地回来,问他事情办妥了没有,小昭也只一个劲推着邹黎往前走。

    他指指天色:“再耽误些时候,回来的路就不好走了。”

    “邹邹!”背篓里忽地腾出来一个邪恶猫猫头,一张嘴就噼里啪啦把事情抖了个彻底:“你别听有些人装腔作势,一会天黑了一会儿路不好走,我跟你讲,那挨打的长得可俊了!”

    那么高的个子,2023蹬着小昭的头跳到邹黎怀里,那么大的乃子!

    什么叫童颜巨。乳,2023鄙夷地回头看了眼小昭,一天到晚只会围着锅台打转,结果转的还没有打枣吃明白,你懂异域野猫对女人的吸引力吗?

    是个男的,2023在邹黎的脑子里嘀嘀咕咕,皮肤是蜜色的,年龄嘛看着不大,一双眼睛挺干净的,还和狮子猫一样一边眼睛一个色。

    头发还是自来卷,2023故意趴到邹黎耳边欣赏小昭扭曲的表情,浅金色的,和每天早上新摊的土豆丝卷饼一模一样。

    小昭绕过去的时候戏班子的班主还在骂骂咧咧,听说有人愿意赔钱,一张脸登时就笑开了,再一看来的是个小郎君,笑脸马上散的比风还快。

    不过小昭也堪称变脸大师,2023睁圆眼睛学他起初的纯良样,谁知道一看见当事人立马就冷淡了起来,甩着个脸一句话都不肯多说,那班主原想打探下是哪个冤大头乐意出钱,最好能一口气把人收进房里,一看小昭这严防死守的架势,也不得不讪讪歇了心思。

    但他那乃子可真大啊,2023和邹黎二度重复重点,不愧是人种差异,小小年纪就波涛汹涌更胜中原,光是用眼睛看也知道肯定软软弹弹,就是不知道将来会便宜谁家娘子。

    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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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叭一路,眼看若水的道观近在眼前,狮子猫故意把声音放到邹黎和小昭都能听见的音量:“可比你家里这个强多了。”

    挨千刀的阉猫!!!

    小昭窝了一肚子的火又遭此挑衅,一口牙咬得咯吱作响不说,想到舍钱做善事这提议是自己讲的更是气急。偏偏寺观里不是能让人言行轻狂的地方,他也只好暗自记着这笔账,谋划着如何报仇才能治好这阉猫狗肚子藏不住二两香油的碎嘴做派。

    正当时,一个小道童迎了出来:“来者可是邹冰人?”

    小昭正坠在后头,千方百计让自己挤出笑容,好让妻主不至于在其他香客眼里落了笑话,谁料到这小童下一句便教他峰回路转,让他不用在人前苦苦端出一副贤良模样。

    “师姐说了,”这小童用红绳扎着两丸发揪,“今日有故旧云游至此,她陪人勾栏听曲消遣一番,也算是略尽地主之谊。”

    邹黎看着眼前的小女孩只觉可爱:“那你师姐可曾说过,若是邹冰人扑了空该怎么办?”

    小童从怀里掏出一个布袋:“既然算到冰人会来,师姐即便人

    不在,也必然留下冰人需要的东西助您解忧。”

    哦?顿觉有趣,邹黎正要伸手去接,小童却一本正经将布袋拿远了几分。

    “天下没有白吃的蘸酱豆腐,”她头上的红绳跳来跳去,“冰人想来也知道这个道理。”

    第57章 收留

    又付了些碎银子才换得若水留下的锦囊妙计,邹黎这下彻底是两袖空空,兜比脸干净。但愿这里头写的东西有用,邹黎挑了个避风地方展开字条。

    写了什么写了什么?互相白了对方一眼,小昭和2023一左一右贴到邹黎身边,道长可是发表什么真知灼见了?

    皱起眉毛,邹黎翻来覆去只发现四个大字:“顺其自然……顺其自然?”

    不约而同心疼起方才花掉的银子,瞧瞧已经没影的小道童,三颗挤在一起的脑袋谁也没有说话。

    这也忒黑了,小昭挽住邹黎的胳膊,自觉今日无功而返,摸着2023的脑壳,邹黎更没心情讲东说西。如此一路归家,气氛竟是罕见的安静悄然。

    “人回来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这边邹黎左脚刚踏进巷头,那边守在她家家门前的仆妇就团团围了过来。乍一看像是大清早等在商场门口领鸡蛋的老太太老头,邹黎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本能觉得对方来者不善。

    “邹冰人果真是贵人事忙。”仆俾们随着话音左右分开,一个衣着低调但和朴素半点不沾边的男子走到邹黎面前:“既然到了门前,冰人不如请我进去坐坐?”

    “……方相人请。”

    条件反射般挂上职业微笑,邹黎纵使有一千个一万个不乐意,也还是在看清对方面容后按捺着让人进门。

    无她,邹黎递眼色示意小昭抱猫回后院待着,就凭这男子和方令仪有七八分像的眉眼,再看他眼角如何养尊处优也盖不住的细纹,来人的身份已然呼之欲出。

    不论如何也是贵客,邹黎撬了饼新茶来泡:“我这里万事简素,比不得刺史府精细,还望方相人包涵。”

    难道是方令仪出了什么事?给方刘氏倒茶,邹黎心念飞转:前些日子对方找上门来,要她介绍一个老实女子给他倒插门,好换迟家内部的情报。

    世家郎君的婚事岂能如此草率定下?这事一听就不靠谱。只是邹黎当面不好直说,恰巧次日迟七娘子找上门来要她代为举办选亲,这才顺水推舟,默拒了事。

    莫非方令仪——

    “我家小公子不见了。”

    眼瞧无关杂人都走干净了,方刘氏身旁跟着的俾子一开口就是劲爆消息:“连封书信都未曾留,相人命我等私下探寻,发现公子失踪前曾去过几处地方。”

    一处是贺兰姝惯爱给侧夫买云片糕的点心铺。

    一处是专卖女子衣裳的成衣铺。

    还有一处便是邹黎这里。

    “依邹冰人看,”方刘氏略沾了沾唇便把茶水放到一边,“仪儿会不会是听了某些鼓动,这才一时起意同人私奔了?”

    这话可不能随便乱说,连忙摆手,邹黎听出方刘氏的弦外之音:“相人说笑了,方小公子一向行事有度,不会轻易听信旁人。再说满城谁人不知方大人美名,怎会蓄意做下此等恶事?”

    邹黎没有撒谎,方令仪确是独自一人出城的。

    扮作普通女子又特意涂黄了脸,他经过城门时甚至没引起守卫的注意。

    青州城,方令仪站在土坡上回望城墙上的匾额,恍惚间竟有些不敢置信。原来离开是如此轻易,他只要事先准备好伪装的衣裳,再寻个买糖糕的由头支开身边俾子,便可离开死水一潭的深宅。

    父亲劝他认命,方令仪被午时的太阳刺得眯起眼睛,可他为何要认命?

    是了,江南的世家娘子也是很好的,才识俊逸温文可亲,将来入朝为官青云直上,若能结亲,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好福气。

    那为何从小便在他耳边提起大将军?方令仪不禁生出羞恼,原本他根本不在意一个在战场上打滚的女子,成日在女人堆里打滚操练,黄沙里沾上满身的风尘仆仆,没有一个过着精细生活的小郎君会憧憬这样的妻主!

    方令仪还记得他第一次听说大将军时的情景,那时母亲领了圣旨回府,说要调任到青州做刺史,同僚有沈可均、贺兰姝二人,虽比不得老臣资历深厚,但都是年少有为锐意进取,有此等人才镇守疆域,想来宵小不敢轻易再犯。

    母亲大约只是随口一说,毕竟官场上的事男眷们听多了也无益处,可同样的话音落到不同人耳中,品出的意思却大相径庭。

    之前一门心思想让他嫁进贺兰家的门,方令仪把身上的包裹紧了紧,如今人人皆知大将军偏爱侧室,甚至有传言说要把人扶正,眼看强逼也逼不得,这才退而求其次让他和崔氏联姻,竟也不——

    “林子里那个!”

    一道粗野的喊声忽然并着长刃砍到方令仪身旁:“今个算你点背!乖乖把身上的金银细软都交出来,仔细惹恼了老娘的长刀,马上叫你身首异处,当个孤魂野鬼也没处申冤!”

    眼看着就要到走到临县的地界,方令仪心中猛然一沉,竟是让他在此地遇上马贼了?!

    明晃晃的刀刃架在脖子边上,仿佛下一刻就要见血,方令仪鼻尖很快沁出一层冷汗。他明明已经做了简素打扮,方令仪下意识攥紧细棉布做的外袍,担心露富引人注目,他甚至只让布庄在领口镶了一圈防风用的兔毛。

    “列位壮士,”方令仪竭力压下嗓中颤抖,“非是我不愿请各位一顿好酒好菜,实在是囊中羞涩,恐……恐不能让……”

    许是过于紧张,肺里一时倒不过气,方令仪竟在要紧时刻猛然哽住。

    “少他爹的给奶奶们放他爹的文人雅屁!”凶神恶煞地瞪开眼,领头的土匪一个刀背就将方令仪砍压在地:“我看你这包袱倒是沉甸甸的不肯离身,莫非其中藏着什么好东西?”

    另一个马贼也应声叫道:“就是!哪见过穿毛带玉的真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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