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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78(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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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省得和对方空耗年岁。”

    小郎君不比她们,顾行之苦口婆心:“万一真给耽误了,以后就不好嫁人了。”

    大女的顶天立地,行就行,不成就不成,一言以蔽之,不能做这缺德事。

    “难道你担心去京城没人帮你照看摊子?”顾行之思维跳跃,转眼就联想到旁的事上去了:“你不是有两个喜女吗?骑快马到京城,一来一回路上花大半个月,就算你们再用一整个月的时间互诉衷肠,两个月也够了。”

    如非必要,桓燕人不好冬天成亲。两个月里既没太多事务,又有千雪万柳顶着,邹黎完全可以抽出身走这一趟。

    “实在不行还有我呢?”顾行之毛遂自荐:“怎么样?和你利利弊弊讲了一通,我不醉酒的时候还算靠得住吧?”

    呼出一口气,邹黎没有立即做出决定。

    “昭公子。”

    卢纯轻轻碰了碰桓昭:“你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水米不进,这样苦熬下去,身子可怎么受的了呢?”

    紧闭的睫毛抖了抖,桓昭宁可装睡也不想搭理卢纯。

    一猜便知桓昭在想什么,卢纯将他带来的食盒逐个打开:“今日做了豆腐皮包子,各色油炸小面果也都是你素来喜欢的口味。”

    桓曦虽说要饿着桓昭,谁都不许私下给她这个弟弟饭吃,但这酸笋鱼羹、荷包里脊、鸡汤白菜,个个都是桓昭平日爱吃,做起来又颇费时间的菜。不说别的,就说那荷包里脊和油炸面果,若真依着桓曦的喜好来,她是万万不会在膳单上圈中它们的。

    “昭公子,”卢纯放缓了声音,“就算你和殿下赌气,可殿下毕竟是你的亲姐姐。况且你现在不肯吃饭,拗到最后又是谁来心疼?”

    “你走吧。”

    转个身背对卢纯,桓昭惜字如金:“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虽不算君子,也不会白白食言惹人笑话。”

    他也不用卢纯在这里假好心,桓昭重新闭眼。分明就是和桓曦一伙的,装什么大尾巴狼两面讨好,在桓曦那里刷了好感还不够,又来他这里显眼!

    他就乐意不吃饭,谁能管他?

    邹黎出的招数果然管用,顾行之哼起当年风行京城的小调。

    起初邹黎随口一提,说冬日天寒地冻,许多贫苦学生连买床被子御寒的余钱都没有,更别提买炭取暖。就连写字的墨都在砚台里结冰,她们还得忍耐着手上的冻疮修习课业。

    “为何不把书铺二楼辟作自习室?”

    邹黎道:“我看二楼原本就有桌椅,想来是供人抄写。”

    既然如此,干脆多摆些桌子椅子。书铺整日烧着炭火,不说温暖如春,至少不会把人冻出病来。囊中实在羞涩的就替书铺抄录新书换取入场券,有点闲钱的可以长期预约心仪座位;顾家这书铺位置也好,出门十步内有三个吃食摊子,要是愿意走远点,可供选择的范围更多。

    最重要的是冬天人心惫懒,邹黎说到此处眉头紧锁,创造一个能清楚看到别人努力的环境,也有利于这些学子们头悬梁锥刺股不是。

    “邹娘子竟有如此心胸!”顾行之一听便觉得可行,更惊讶于邹黎的关注点如此细微:“说来惭愧,书铺楼上空置许久,我竟没想到还能将它派上此等用场。”

    听闻此事,顾母亦是颔首:“莫说家中本就需人誊抄书卷,单是庇护寒门学子一事,便是功德无量。若真有人身处窘境仍不堕青云之志,老身便是供她一路修学亦无不可。”

    既然没人反对,事情就这样顺利办了下来。

    只不过,顾行之预料到会有人来这“自习室”,却没料到此事一传十十传百,收获一波赞誉不说,闻讯而来的学生更是愈来愈多,个个口中讲着什么“天道酬勤”、“不甘人后”,瞧那样子,似乎不学到最后一个走人都觉得羞愧一般。

    有了这些人缴纳的自习费,顾行之重整祖业的账本可谓好看。

    “阿绫,开开门那阿绫。”

    手里攥了钱,自觉腰杆更硬几分,顾行之拾掇一番,又去敲楚家的门。

    “你有何事?”

    只把门打开一条小缝,楚绫摆明了没有请人进去坐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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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在小事上计较,顾行之从怀里掏出账本和银两:“这不是书铺盈利了吗,我想着卖饮子的主意是你先提的,再说这些账啊数的,历来都是你管着。”

    近来楚绫不在,顾行之把东西递给对方,她倒也尽心维护着楚绫之前的成果。

    “顾娘子莫不是忘了,我阿兄已经和你们家没关系了。”

    匆忙赶到,楚络瞧楚绫已经接过账本,便自己做了那个挑剔的恶人:“女未婚男未嫁,顾娘子如此堂而皇之将家中事宜告知我阿兄,岂不是让他难做?”

    “也就是我阿兄脾气好,”楚络瞟到楚绫点头,心下定了大半,“否则你满城打听打听去,谁家的男子和离了还愿意掺合前妻的家事?”

    上前几步,楚络长腿一深,别到顾行之和楚绫中间:“近来的事我也有所耳闻,怎么,顾娘子莫不是真转了性儿……还是说你故意惺惺作态,又想诓我阿兄跳回你这个火坑?”

    “顾行之。”不待顾行之开口应对,楚绫先叫了她的名字:“你在字据上说,愿意三个月内滴酒不沾,让我见见你的诚意。”

    倘若他要三月之期从今日算起呢?

    “醒了?”

    桓昭恢复意识时,眼前还是朦胧胧地罩着层黑雾。但这不妨碍他听到桓曦的声音,那声音很近,仿佛说话的人就坐在他手边的位置。

    眼眶有点酸,桓昭想起他每次早起做饭,他也会坐在邹黎手边看一会儿她睡觉的样子。

    “醒了就吃东西。”世女声调一般,听不出太多情绪。

    他不吃,桓昭本想把头别过去,奈何饿了好几天,已然没了力气。

    “桓昭,”桓曦的嗓音带上怒气,“为了一个女子寻死觅活,你到底有完没完?”

    桓昭以为他很有骨气是吗?世女气极反笑,是啊,多么的情深意重,身体发肤受之母父,为了一个才认识几个月的女子,桓昭竟连这样的教诲都忘了。

    若不是车马已经离了青州,桓曦真想掀开车帘将他踢下去。

    “你现在为了情意什么都肯做,连自己的身子也不放在心上。“桓曦放下文书:”“好,等我们回了王府,你自己向母王去解释。”

    非是她这个做长姐的刻薄,不给他饭吃或时短了他用度。说到底是桓昭自己要当痴情种子,什么都不顾了,只知道一心糟蹋自己给亲人添堵。

    “邹黎不过逢场作戏,若不是你失了记忆却美貌仍在,你以为她会好心管你的死活?”桓曦刻薄道:“你绝食这段日子,我倒把她查的一清二楚。”

    查?

    桓昭哼了一声,带着他察觉不到的有气无力。

    桓曦能查出来什么。

    邹黎把他捡回去之后几乎一直被他霸着,每天和哑巴多讲几句话都算稀奇,后来哑巴被将军府要走,宅子里更是他一

    家独大,再没有别的男子的影踪。

    攻讦女子,一是官途,二是私德。

    邹黎的官途有什么能指摘的,官媒品级虽然算不得高,可她每天照样仔细操劳,位卑未敢忘忧国,桓昭就瞧不上桓曦以官位论高低的样子。

    官位高,沈可均倒是官位高,她和方令仪的事讲出来才叫让人意想不到。

    至于私德,桓昭饿的浑身没劲,心里却仍是门清:但凡有他在邹黎身边,邹黎便是心里馋的望眼欲穿,那也必定吃不进嘴里。

    自然了,邹黎满心满眼都是他,从未动过出去打野食的心思——

    做媒可是个技术活,除了品德要好,行得正坐得端,不能因为哪一方塞了赢钱就替其隐瞒包庇,还要身体强健,否则给人牵红线,万一一个住城东一个住城西,光是一趟来回就把媒人累倒了,这之后可怎么办。

    一天天满城的跑,邹黎每天睡的比桓昭香甜上许多。

    怎么可能还有心思去别的男子床上挥汗如雨。

    不过……桓昭感到五脏庙里传来摇摇欲坠的灼痛,她也未曾和他挥汗如雨过。

    殿下,卢纯起身,让桓曦躺到他提前暖好的被子里,昭公子还是不肯吃饭吗?

    不肯吃,桓曦合上眼抱住卢纯的腰,倔得像头驴,也不知是和谁学的坏毛病。小昭走丢前分明不是这个性格,定是邹黎把他带坏了的。

    卢纯低头去看桓曦的眉毛:“可是昭公子已经饿出病来,要是再不肯好好将养……舟车劳顿,我怕他禁不住一路的颠簸。”

    “我哪里想让他这样呢?”

    桓曦抓着卢纯的手按压眉心:“可他是什么性子,想听的承诺得不到,你就是把药硬给他灌下去,他也照样会给你原封不动地吐出来。”

    “殿下何不成全她二人?”

    细细按着桓曦眉框,卢纯的头发垂下几缕到她脸侧:“我知殿下并非铁石心肠,所作所为不过是想让昭公子日后寻得好依靠。”

    可他瞧着,昭公子自己选中的人也没什么不好。

    “殿下曾与我说过,王府已是烈火烹油,昭公子的婚事,只要能觅得良人,不一定要让府中锦上添花。”

    锦上添花,桓曦扯了扯嘴角,哪有那么容易。

    “我从未想过让小昭寻个沈可均一般的妻主。”按住卢纯的手,桓曦缓缓睁眼:“身居高位的人,哪个胸无城府?”

    依她看,小昭实在不用找个过分聪明的女子。

    只要对方一心一意,能忍得了小昭的刁蛮脾气,不会暗地纳小、也不会自作聪明跟随朝中站队,桓曦便觉得足够了。

    此外,母王疼惜小昭,怎能忍心看他远嫁。

    “倘若如此,”卢纯任由桓曦将手探进中衣,“一条条地数过去,邹娘子不满足的唯独是‘京城人氏’这项要求。”

    这倒好办,桓曦正要开口,却发现她被卢纯绕了进去。

    “……”

    “京城虽远,找来倒不难。”良久,桓曦语气有所软化:“只要肯花心思,进了京城一打听,也能知道奕王府建于何处。”

    那便以百日为限,桓曦的手指向上探去,激得卢纯瑟缩着拱起脊背:“我倒要看看,她邹黎敢不敢来王府找人。”

    “有一说一,这间铺子挑不出毛病。”

    楼上楼下各转了几圈,邹黎已经有点舍不得离开:“这比我原先看中的地方还好。”

    契主要价多少?

    从万柳口中听到一个颇为实惠的数字,邹黎连连点头。

    房屋本身没有问题,邹黎敲了敲顶梁的柱子,结实。格局设计也很合理,邹黎一抬头就能看到阳光从门口直照到后墙,通透。

    “楼上的小隔间足够安静,”她越看越喜欢,“两边的走廊够让三个人并排走。”

    真是无一处不满意,无一处不合心。

    硬要邹黎鸡蛋里挑骨头,那就是这间铺子比她预想中大了将近一半。可是契主要价很实,没有狮子大开口不说,邹黎临窗瞧了瞧外面,周围的邻居也都是开了多年的老店。

    比预算贵了80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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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黎用眼神询问千雪和万柳。

    这笔钱倒是能从别的地方节省出来,但那就要辛苦她们三人亲身上阵,小到一对门神贴纸要自己拿笔画了拿刀去刻,大到搬桌放椅,下地摆屏风上墙挂匾额。

    “我们没问题,”两位喜女笑到,“昔日在军中,训练起来倒比这些劳累。”

    只是每日饭要管饱,千雪挤挤眼,丢给万柳一个暗示:“小昭不在,邹娘子是顿顿请我们下馆子呢,还是……”

    这她自有办法,邹黎挥手,不会少了大伙肉吃就是。

    “所以你的办法就是让我做饭?”

    吹胡子瞪眼,狮子猫大声抗议:“你就不怕有贼进来行窃,顺着热气摸进厨房,然后被一只蹲在灶台上下面条的猫吓死?!”

    不止是煮面,邹黎埋头设计室内装修图,一个眼神都欠奉:“一天三顿,特别是中午,我要你顿顿不能少肉。”

    它做不了,狮子猫尾巴缠住脚爪,摆明了要当一樽沉默的雕塑。

    “我已经在系统商城下单该项服务了,”邹黎全然不怵,“你当然有摆烂的权利,我也有通知主脑,举报你消极怠工的权利。”

    干不干在它,邹黎吹吹纸上湿润的墨迹。

    不可置信地盯着邹黎,满腔悲愤无处倾吐,2023只好肩负起投喂三人一狗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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