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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你们的3A搞批发?
这次的比赛规则和国际赛接轨。
什么意思呢?
叶绍瑶看着胸前的挂牌,意思就是说,她暂时不能凭双十的考级证书参加成年组的选拔。
她要去的是青年组的国际赛事,只能委身青年组的选拔。
因为有名额争夺,现役的运动员几乎来了十之八九。成年组名单出来的最早,里面耳熟能详的人不多,说过话的女单更只有那么几个。
这么一看,青年组才是里三层外三层挤满了人。
上午是成年组专场,今早比了女单和双人滑,几近中午,最后一组选手才完成比赛。
叶绍瑶在后场遇见了久违的容翡和张晨旭:“你们已经比完了?”
青年组双人滑不是在明天吗。
“好妹妹,”容翡气出了方言,“您猜猜我几岁?”
说完,没留给叶绍瑶说话的气口,她直接揭晓答案:“姐姐我今年十八岁啦,意不意外!”
十八岁是成人的年纪,前几年容/张刚组队,教练还能以女伴的年纪为理由,让他们留在青年组磨刀。
但在前日冰联大会上,ISU通过了新规,花样滑冰青年组的最高参赛年龄不得高于十七岁。
这表明他们已经不再具备年龄条件,只能强制升组,能且仅能参加成年组的国际比赛。
看见叶绍瑶大彻大悟的滑稽表情,容翡拍拍她:“你的青年组之旅还长,别想那么多。”
……
一路走来这么些坎坷,不说处变不惊,叶绍瑶认为自己起码能够遇事不惧。
但看见3A出现在青年组时,她还是有些愣怔。
“教练,她们是谁?”
冯蒹葭瞄了一眼:“是注册在我们首都总部的运动员,一对姐妹花,今年才刚升青年组。”
相似的身形,相似的容貌,如果不是服装风格迥异,实在找不出任何区别。
连阿克塞尔三周跳都能同时做到手到擒来。
全国能出三周半的女单,她目前还没见过几个,容翡当年号称天才少女,也难免在专攻阿克塞尔跳的时候磕磕绊绊。
现在可以握着国内一姐接力棒的尹谊萱,也迟迟没有传出完成3A的录像。
这两个比她还矮一头的小姑娘,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她俩是天赋型,前几年还在练花样轮滑,是老穆在东湖公园溜达时挖出来的苗子。”冯蒹葭说。
穆百川是星未来俱乐部的老股东,但并不常驻岸北分部,一年总有那么一阵在首都待着,他的家在那里,事业的根基也在那里。
比如现在,他应该正坐在首都体育局的会议室,和同事和领导规划索契冬奥会周期的运动员培养方案。
叶绍瑶隐隐有了危机感:“她们真的只用三年就练出了三周半?”
这得是多么惊人的天分。
“也不是,她们有花样轮滑的童子功,”冯蒹葭挠着下巴,“花样轮滑知道吗?也有很多跳跃。”
作为花滑的近亲项目,叶绍瑶当然有所耳闻,但是这个项目比花滑更小众,甚至还是非奥运会项目,了解也就不多。
冯蒹葭趁清冰时间讲了花样轮滑的跳跃类型,万变不离其宗,只是点冰变成了点地,结环跳更没有区别。
作为同组选手,叶绍瑶很担心她们的表现会给自己带来心理负担,信念在崩塌中重建,在建设中又崩塌。
乱七八糟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她们是横空出世的天赋型选手。
这个标签真得很搞人心态。
而且得在搞心态的程度后乘以一个“2”。
“没关系,她们有跳跃的高难度,自然也会有缺点。”
没有人在十几岁的年纪就能练成刀枪不入的铜墙铁壁,十八岁的容翡没有做到,十七岁的尹谊萱没有做到,十三岁的半大小孩就更难做到。
但不可否认,她们依然会是强大的对手,不容自己轻视的后起之秀。
灯光重新亮起,广播开始工作:“下面有请首都市星未来俱乐部施意出场。”
秉着公平、公正、公开的选拔原则,本次比赛对外售票,并诚邀了各行各业的社会人士共同见证比赛名额的产生,但因为比赛遇上工作日,又没有必要观看的精彩赛点,到场的观众只有零星几十个。
很惨淡的光景。
掌声也是零零碎碎的,像凑不齐的拼图,遇上没刷过眼缘的新选手,观众的反馈就更单调了。
但这对叶绍瑶来说刚刚好,自己的表现好与糟,都不需要接受太多观众的见证。以她的观赛经验显示,观众的高期待有时也会成为节目崩盘的外加因素之一。
首先登场的施意就是姐妹花中的一位,冯蒹葭说,穆教练最开始就是看上了她的街头表演。
前奏进入。
施意的节目配置难度虽然顶尖得高,但选择的曲目却很舒缓,舒缓到像一面惊不起波澜的湖,湖面上的风也和煦。
这对表演的要求就更高,没人会喜欢刺激不了感官的乏味节目。
第一个跳跃完美落冰。
观众席的掌声来得有些迟滞,似乎少有人意识到自己在短节目就吃上了饕餮盛宴。
在所有人的见证下,华夏花滑女单历史上的第一个GOE为正的阿克塞尔三周跳被一个年仅十三岁的首都姑娘完成,冯蒹葭甚至大胆预测,这个跳跃可以获得两分的加分。
叶绍瑶还在入场处活动筋骨,冯教练嘴里一直没停过对施意的赞叹,什么“女版陈束晰”,什么“明日之星”,连“阚玉的接班人”都说出来了,帽子一顶比一顶大。
“教练,别念了。”叶绍瑶觉得自己的心脏在这时候脆弱到了极点。
场上的施意继续挥洒自己的天赋,定级步法串后,她大一字进入勾手连跳,惹得观众席又是一阵惊叹。
场下热身的叶绍瑶摔了一个陆地空跳。
“别人家的孩子,夸一夸就完事了,怎么还把自己家的吓坏了。”冯蒹葭被身前的闷响吓了一跳,节目也再没心情看,连忙把跌坐在地上的人拉起来。
冯蒹葭是名常年留着短发的职业女性,过往十年的相处中,叶绍瑶很少听到她说出夸人的好话,现在这么炮语连珠,她可不受到了些震颤。
但说到底,还是自己分心,施意的表演拿了满堂彩,她的神思很难专注自己。
这是一场煎熬的心理战。
因为没有争议,施意的短节目得分比她人还先到达等分区。
屏幕显示,她的技术分拿到了29.04分,节目内容分23.36分,短节目总共52.40分。
“看见了吧,她的弱点很明显。”
在一连抛出3A、3Lz+2T、3F几个跳跃之后,施意的技术分并没有和其他选手拉开差别,甚至总分也没有排上目前的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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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滑行不太好。”叶绍瑶回答。
在刚才她就觉察到,虽然这个妹妹有一身硬实力,但没有从小的经验积累,滑行总是一卡一卡,连带每个旋转的变形都很别扭,不提定级高低,GOE就很难给出高分。
“所以你还是有优势在的。”
紧接出场的是姐姐施文,不同于施意的柔和月光,她的曲风更像照耀沙漠的太阳,热情且奔放,表现力又上一个档次。
“她的表演很成熟,对你的自由滑有可取之处。”冯蒹葭提醒她。
施文也是个敢拼的,和妹妹一样,将难度毫无保留地抬了上来,配置是相同的,出场就是一个3A,质量不说好不好,勉勉强强站住了。
“她的技术功底没有妹妹扎实,已经有了两个趔趄。”
“但她的滑行不像是两三年速成出来的。”
叶绍瑶有些眼力见,施文的滑行比上一个好些许,起码能够配上她活泼的舞蹈动作。
冯蒹葭跟着节奏摇头晃脑,挨了挨叶绍瑶的胳膊:“对你来说都是硬茬。”
“也还行吧。”叶绍瑶把自己发颤的手指握住,镇定地安慰自己。
其实除了难度够呛,也没什么比不过的,这是事实。
“你这几个月没有练出其他三三连跳?”冯蒹葭问她。
叶绍瑶抿着尴尬的笑意:“之前是在忙中考,后来去国外训练了几周,但是难度哪里能出那么快。”
她感受到自己正处在一个瓶颈,3T+3T之后,往上提高配置的难度也大了很多。
青训营可以在短期内教授她改变错刃的方法,但对她的跳跃难度没有带来裨益。
她私自尝试过在后外点冰三周跳前搭配3S和3F,结果一个落冰率不到三成,一个被柯利亚教练说摆刃严重,她还没有把它们放进节目里的打算。
“那不行,现在国际双人滑已经出现后外点冰三周的连跳。你知道这预示着什么吗?”
叶绍瑶望着她,答案几乎呼之欲出,但她还是保险地摇了摇头。
“预示着单人滑的难度即将进入爆发期。”
一个或一组跳跃一旦开始普及,运动员会成批地跟风练习,掌握的人越多,这些跳跃会越不值钱,有余裕的选手就转而开发新的难度。
冠军赛的男单四周跳尝试、施文施意的阿克塞尔三周就是不断攀比难度的结果。
近几年,国际上风靡三连跳,有欧洲国家的男单选手跳出3Lz+2A+2Lo的组合,基础分值能抵一个女单短节目技术分的一半之多。
让她这个均衡性选手怎么比。
眼前和她一般高的小姑娘肉眼可见地垂下了头,眼帘耷拉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冯蒹葭终于意识到自己忽视了她的处境:“好像不适合在这时候打击你。”
“没关系,在赛季结束之前,我一定会拿下后内结环接后外点冰的组合。”
叶绍瑶积极地想着,赛季还长,她也可以在赛程中进步,努力并不难。
施文的得分也出来了,技术分突破了35分的大关,在排行榜上高歌猛进,稳稳站在了第一。
入口被志愿者打开,叶绍瑶摘下刀套冲进冰场,她就是紧跟在两个3A批发户后的倒霉人。
滑行一圈,她最后停在板墙边,这是每位选手出场的惯例,叶绍瑶被架在冰场上做最后的准备。
冯蒹葭说:“老穆在这时候会说什么?”
场馆里的显示屏已经开始呈现下一位选手的个人信息。
叶绍瑶撑着板墙想了想:“穆教练会让我加油,还有别紧张。”
“下面有请岸北市星未来俱乐部叶绍瑶出场。”串场主持报幕。
“我不会说这些形式的话,顺利完赛就好。”
没有复杂的临赛嘱托,冯蒹葭对她的要求很简单,顺利完赛。
叶绍瑶的短节目选曲出自俄国一部架空历史剧,据索洛维约娃介绍,这部历史剧的主角原型是叶卡捷琳娜二世。
音乐有节奏的变化,她的表演也该有相应的递进。
为了能更好调动自己的情绪,叶绍瑶曾经花时间看完了整部电视剧,但枯燥的故事她不感冒,只记得她出身高贵,后来卷入政治婚姻,在政变中拥立自己为王,最后干了一番大事业。
一个公爵小姐到一国皇帝,心路历程是怎样的呢?叶绍瑶暂时将其定义为从幼稚到成熟。
所以以天真开始,她穿着一身仿欧式礼服的考斯滕,像未被风雨摧折的花朵,在城堡中无忧无虑地穿行。
主角的命运很快迎来曲折,背景音乐的旋律有了微妙的变化。
或许是突然加入的鼓点打扰了自己的演绎,或者叶绍瑶根本就没有调整好自己的心态,第一个连跳应景或不应景地出现了失误。
核心没有收紧,计划的后外点冰三周空成了一周,她落冰时还懵懵的。
短节目一共只有三组跳跃,根本没有补连跳的机会,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她该不该及时补救,留给自己思考的时间并不多。
在所有人的注目下,场上的选手完成了意外的1T+3T。
说意外呢,一层是因为没见过这样的跳跃,另外,能在严重失误的跳跃后接一个不出错的三周跳,观众也有些费解。
怎么就在这个跳跃上失误了呢。
这个念头萦绕在观众的脑子里,也在拷问着她自己。
这是她目前唯一拿得出手的三三连跳。
冯教练说得很对,花滑比赛的分数构成有很大一部分将由跳跃决定。
她的跳跃没有太高的竞争力,这个弊端会在自由滑暴露无遗。
但她现在连短节目的分数都难说,更不用放眼自由滑。
是自己对节目还不太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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