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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0-14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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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住的酒店在高楼,可以俯瞰到半座城市。

    “你看我的眼影。”

    叶绍瑶转身,眨巴着眼睛。

    她习惯了淡妆,今天才头一回打开深色的眼影盘,不知下手合不合适,特邀季林越点评。

    男生有些不解:“怎么突然尝试这个?”

    难说好还是不好,总觉得像被谁打了一拳。

    “容翡给我上了一课,”叶绍瑶对着梳妆镜继续下一个步骤,在化妆包翻找睫毛夹,“芬兰快步需要的是激情,浓妆更贴合我们的表演。”

    节目内容分的结构太复杂,表现力是其中最主要的成分,妆容会影响表情的直接呈现,给裁判不一样的观感。

    “以前的也很贴合。”

    “是太丑了吗?”

    她放下睫毛夹,仔细端详自己的杰作,也还行吧。

    但老实说,以前容翡总爱化一双又黑又亮的眼皮,也别提自己多嫌弃。

    “不丑,”季林越斟酌措辞,“但我可能得适应适应。”

    她轻笑一声,睫毛夹贴在睫毛的根部,双手渐渐使力,将软垫往上推。

    没有找准位置,扯得眼皮生疼。

    “季林越,”她痛呼,“我睫毛是不是卡住了。”

    痛感让她提高眨眼的频率,但每次眨眼,都会有新的疼痛袭来,刺激出生理性泪水。

    “痛吗?”

    “还行……痛痛痛痛痛。”痛出弹舌音。

    叶绍瑶的化妆事业以夹掉一根睫毛告负。

    ……

    比赛按照国际总积分倒序出场,加上去年华夏杯积累的三百来分,叶/季只堪堪跻身第二组。

    冰舞的参赛组合有十四对,无论是花滑大国还是没听过名字的小地方,逼仄的后台挤满了人。

    季林越将手背附上叶绍瑶的额头,后者立马往后撤了一步,撤到墙边,一级戒备。

    手里落了空,他问:“干嘛躲?”

    “你现在不能和我接触。”叶绍瑶抱住自己。

    检录的时候,她还带着口罩,时不时打一个喷嚏,散播病毒。

    “你今天的症状很轻,应该快好了。”

    “你和我同时病的,怎么好得这么快。”她嘟囔,平时都是一起训练,她的强度也没小多少,怎么身体素质还差一大截。

    “我也没好吧。”

    季林越屈着指关节抵上鼻尖,也像模像样咳了几声。

    她都懒得戳穿他,今天是比赛,一个人犯浑总比两个人都不在状态强。

    但内场很冷。

    叶绍瑶体感预测,比昨天试冰时的温度还要低,冷空气钻进敏感的鼻子,她不得不裹紧身上的羽绒服。

    昨天的冰没冻严实,滑过冰面会留下荡开的水痕,有运动员向主办方投诉,故而冰场调整了地面温度和室温。

    对于缺席最后一轮试冰的他们来说,变化的冰质也会影响滑行,只能在五练时间抓紧适应。

    “季林越,这一块有冰洞,等会儿滑行时注意。”

    两组之间没有清冰,上组的冰舞选手在托举时出现重大失误,刀齿砸在冰上,拉出一道冰坑。

    “好。”

    第一对上场的选手显然没有仔细观察冰况,女选手在图案舞时差点卡进冰窟窿,虽然及时补救,但也不免滑了一跤。

    原本是去年四大洲的铜牌得主,最后以四十出头的得分几近垫底。

    “Andournextskters,ShoyoYe/LinyueJi,fromChin.”

    在座多是从五湖四海远道而来的华夏人,给予他们最热情的掌声。

    亮相行礼,叶绍瑶和季林越暂时分离,各自做好准备动作,等待音乐响起。

    一阵短暂的电流声,广播流出激扬的交响乐,已经转身进入舞蹈动作的叶绍瑶一顿。

    这不是慢狐步的《雨中曲》,是完全陌生的《Youngndbeutiful》变奏。

    这不是他们的音乐。

    场上的两人像卡壳的机械,观赛席一头雾水,从一片沉寂到掀起躁动,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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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林越举手示意暂停,滑到裁判席前解释原因。

    “您好,我们的选曲放错了。”

    “Ye/Ji”裁判长翻开报名册,“不,没有放错。”

    她指向选曲一栏证明:“如果音乐播放错误,是你们报名环节出了差错。”

    “女士,我们按照规定,在报名后对提交的选曲进行了确认,是完全没有错误的。”

    感谢自己的勤奋好学,叶绍瑶能完全听明白金发女人的鄙夷语气,并予以回击。

    DJ台的工作人员闻风赶来,是个东亚面孔,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询问:“是音乐有问题?”

    叶绍瑶转移了视线,打量着和她同样身高的女生,轻轻点头。

    “是这样的,电脑里的文件太乱,有选手和你们撞了曲。但因为没有特别备注,所以可能出现了播放事故。抱歉。”

    裁判长看选手与工作人员有额外交流,警惕问:“她在说什么?”手指向挂着工作牌的年轻女孩。

    “她说是自己的操作失误。”季林越翻译。

    这是一场荒诞的乌龙。

    交涉结束,所有问题都看似解决。

    “我们已知晓你们的情况,请回到场上准备表演。”

    工作人员播放另一个音乐文件,眼神询问是否正确,得到肯定回答后,一切重回走上正轨。

    说这段突兀的插曲没有影响是毫无可能的,两人头一次遇到这样的场外失误,都被打得措手不及。

    从开场第一段舞蹈开始,节奏就是混乱的。

    等到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叶绍瑶觉得自己从未有过的筋疲力尽。

    是感冒加持吗?

    她狠狠吸了一口气,寒气撞进她的呼吸道,呛了两口。

    糟糕透了。

    想要滑向场边,却被季林越一把拉了回来:“还没有谢幕。”

    哦,大脑有些缺氧,她忘记还有这个环节。

    短短五分钟时间,她背上生出一层冷汗,鬓角浸湿,像刚从水里捞起来,有些发虚。

    “你还好吗?”

    套上刀套,季林越首先给她拿回外套,但小姑娘心里烧着火,只是夹在胳膊上。

    “不好。”她直说,刚才和裁判对峙的两句,似乎已经用了全身的力气。

    一直跟在身边的冯蒹葭也纳闷,好歹也是规模最大的洲际比赛,工作人员却完全达不到专业水准。

    “我记得ISU有规定来着,”叶绍瑶说,“节目中断会扣五分。”

    季林越点头:“和时长有关,如果中断时间过长,扣分会更多。”

    这不公平,他们为什么要为别人的操作失误买单。

    叶绍瑶抠着手指,手里的纸团被揉得看不出形状,摄影师的镜头照过来,她才勉强提了提嘴角。

    等分时间很长,观众们也开始不安,有暴躁的东北老哥发声:“这点事儿磨磨唧唧。”声音之大,让周围哄笑一片。

    亮分板加载出来,每一个方框都写上成绩,技术分26.47分,节目内容分18.66分,短舞蹈总分45.13分。

    好消息,裁判多少还带着同理心,没有为节目的意外做出额外扣分。

    但坏消息是,裁判们的打分依旧带有主观情绪,刚才的插曲,闹得他们并不愉快。

    “18.66分,”冯蒹葭笑出声,“咱们还是半个东道主呢。”

    他们的姓名条挤在排行榜之中,暂时排列第二位。

    叶绍瑶起身,呼出一口气:“还行吧。”

    “要不申诉试试。”季林越说。

    “申诉也是裁判受理,你猜他们会不会说,堂下何人状告本官?”

    悲伤披上了故作开朗的外壳,场内的比赛还在继续。

    这个冬天的天气实在奇怪,室外的雨又淅淅沥沥下个不停,敲打在场馆的顶棚上,像密密麻麻的鼓点,将场内的音乐分割得支离破碎。

    叶绍瑶带着沾湿的裤脚回到酒店,躺着休息了一阵,再坐起时,脑袋昏得厉害。

    床头柜上放着体温计,水银还停在三十八的刻度上,她掖在胳肢窝下,重新睡去。

    季林越是在半夜接到电话的,满室昏暗,只有床头的顶灯还不遗余力地工作着。

    “喂。”

    “季林越。”

    “怎么了?”

    她一觉睡到深夜,肚子还空着:“我想吃宵夜。”

    “吃什么?”他问,酒店楼下有许多夜市,大排档彻夜开。

    电话那头没有给出具体的回答,却不知道嘴里说了些什么。

    “绍瑶?”

    他喊了几声,听筒里的女孩勉强醒过来。

    “我又发烧了。”

    第135章 向观众回馈的赠礼。

    季林越从seven-eleven回来,塑料袋挤压着玻璃罐头,成为一路走一路响的铃铛。

    叶绍瑶埋头看他打猎归来的战利品,陷入沉思:“我的宵夜是黄桃罐头?”

    “我让服务台把八宝粥热了一遍,”他最后从怀里拿出压轴登场的主角,“趁热喝。”

    八宝粥还是那味道,不太好吃,但有营养。

    从狼吞虎咽到装起淑女,一只小勺成为她磨洋工的工具,一旦有了饱腹感,她对食物的要求就高了许多。

    季林越坐在对面旁观:“我给教练说一声,明早的公开训练不去了。”

    “不行,”她恢复了精神,有余力反驳,“既然给我们机会训练,不能不去。”

    他们在短节目就吃了没有试冰合乐的亏。

    这里是华夏的土地,远道而来的观众基本都是华夏人,她没办法不做到拼尽全力。

    即使开门战*的表现不加,也要上演一场漂亮的触底反弹。

    “我现在好受多了,谢谢你。”

    把人送到房间门口,叶绍瑶刚想挥手说晚安,季林越又调转脚步走回来。

    根本没有犹豫,像房间主人似的,理所当然地坐在窗台下的沙发上。

    “现在快十二点了。”她指着表数落。

    季林越却不在意:“我晚上就在这里待着,你有不舒服的地方可以直接找我。”

    叶绍瑶嘟囔,这不是诅咒她嘛。

    “那你待着吧,”她说,“但床是我的。”

    不知道是药的副作用,还是身上烫得受不了,她始终觉得睡不舒服,翻身醒来。

    室内只有电视的开关闪着红灯,窗帘拉得严实,一丝光也透不进来。

    她摸黑下床,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

    退烧贴和她的体温融为一体,揭下来,额头反而感受到了空气的凉快。

    季林越已经睡着了,他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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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也备受感冒的困扰,比赛的奔波又实在累人,即使室内亮着夜灯,他也没被晃醒。

    太嚣张了,叶绍瑶想,他就这么靠在沙发椅上,身上只有一套单薄的睡衣。

    室内的空调还运作着,不能让病毒卷土重来。

    她卷起床尾巾搭在他身上,又嫌不够,把行李箱里的衣服也堆起来。

    自己真是充满爱心的好搭档。

    早晨雷打不动地起床,碍于身体状况,叶绍瑶只跟着季林越跑了两个街道。

    但吃的早餐还算丰盛,随即选中的市民热情推荐了这一带最有名的厚饼油条。

    在赛前摄入热量爆棚的食物,她生出浅浅的负罪感。

    体重加一,加一。

    她向季林越请示:“我再吃一块蛋饼好不好,半块也行。”

    季林越以为她没带台币,顺手给结了账。

    “我是怕你举不动我。”小姑娘直说。

    “我怎么可能举不动?”

    她这是对谁不自信。

    赶到体育馆的时候,今日的观众已经开始进场,但他们绕到另一个冰场,今天没有冰舞比赛,整个副馆都是冰舞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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