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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芍药月季[花滑]》 140-150(第1/20页)

    第141章 他们随便逛进一座冰场,恰好见证女儿拿到冠军。

    八月初的加国挑战杯,一个华夏组合横空出世,在完成度上险胜曾排名世界第一的M国组合,以145.56分最终位居第四。

    “好可惜,为什么只有前三名才有奖金呢。”

    坐在观赛席上,叶绍瑶看完了整场颁奖礼。

    但也有聊以**的地方,这场赛事的级别不高,即使有主办方开出的支票,充其量也只有两百美元,还不够他们回国的路费。

    想到自己还额外搭了报名费进去,她苦着一张脸,亏亏的。

    季林越从后场找过来时,已经换上日常的运动服。

    “绍瑶,快去收拾行李。”

    “哦。”

    他们得在太阳落山前到达机场,赶上今晚的最后一趟航班。

    这次没摸着领奖台没关系,他们还有十多个小时去调整心态,然后奔赴下个赛场。

    飞入华夏的领空,首都时间早上九点,冯蒹葭已经到达接机处,举着大字牌等候两只倦鸟归巢。

    “冯教练!”

    叶绍瑶久未踏入故土,每一步奔跑都攒足了劲。

    冯蒹葭被巨大的冲力撞得向后趔趄,得亏年轻时练出来的平衡力,才勉强承受住她的热情。

    “小季呢?”

    “后面取行李。”

    联系的司机打来电话催促,语气颇有不满:“能上车吗您?不赶趟咱就接下一批。”

    冯蒹葭嘴里说着稍等,电话挂断后,却向他们吐槽,要是司机知道车上坐着华夏花滑的今日之星,绝不能够这副模样。

    叶绍瑶摆着手,她和季林越只是再普通不过的参赛选手,今日之星?她都没勇气这么称呼自己。

    降下车窗,耳畔的风声呼啸不绝,她的头发吹乱了型,细密地拍在脸上。

    “季林越,我好困哦。”

    飞机上,她一直在回溯前两天的比赛,从失误的捻转想到四面看台的掌声,脑子好像连声效也能复刻,吵得自己辗转反侧。

    “赶紧睡会儿,下午就比赛了。”冯蒹葭从后视镜看她。

    这次的赛程太着急。

    挑战杯是早就报名的,滑协不出面协调,他俩自己找的渠道,顺利交上报名表和费用。

    后来星未来俱乐部关心外训进展,从各种角度旁敲侧击,劝说他们拿到全锦赛和冠军赛的敲门砖。

    好像是这么个理,两人又紧急购买机票,连夜回国赶上最后一站。

    一点喘气的余地都没有,行李箱直接拖到更衣室,换表演服,化表演妆,双手不带停。

    季林越还在休息区调整,后脑仰靠在墙上闭目养神,叶绍瑶看他唇色发白,丢去化妆包。

    “口红,来点?”

    她的口红都是各种鲜艳的红色,季林越坚定地摇头拒绝。

    叶绍瑶翻他一眼,这可是她最喜欢的颜色,不识货。

    那边成年组女单的短节目比赛全部结束,几近正午,看台上的观众走了不少,都奔饭点出去了。

    休息室的人也来来走走,刚下冰场的女孩子们一脸轻松。

    今天的发挥都不错,首都难得的大晴天也给他们赏脸。

    “吃饭吗?”

    “吃寿司!”

    穿好外套,一群人叽叽喳喳往外走,连晚上的冰都约好了伙伴。

    她们太快乐,显得一直沉默的两人怪可怜,叶绍瑶对半撕开全麦面包,和季林越一人一半。

    谁让他们得到晚上才比赛,什么寿司下午茶,和他们沾不上半毛钱的关系。

    补足碳水,叶绍瑶皱着眉头咽了小半瓶水,是时候练冰了。

    “还好今年的最后一站在首都。”

    但凡换一个举办地,他们在路上的时间都足够把训练时间挤掉,只等上场闹笑话。

    隔壁冰球馆被暂时征用为训练场,和他们只隔一个大厅的距离,门口站了两名大腹便便的保安。

    但是……

    大厅里为什么挤满了人?

    刚才还笑盈盈的女孩们被前呼后拥,原本应该被暂时清出会场的观众们堵塞在唯一的出口,水泄不通。

    “桐桐,我可以和你合影吗?”

    “桐桐,签个名吧。”

    尹谊萱不在,女单二号栗桐后来居上,成为大家关注的焦点,其他运动员也不能幸免,递来的纸笔一套接一套。

    栗桐好脾气,自言自语打趣:“我好像生产线上的女工。”

    “桐桐,明天的自由滑会上高级三连三吗?”

    “我的勾手跳不太稳,还是得看明天的状态。”

    有人应问尽问,有人应答尽答。

    叶绍瑶倚在一边等待突破人潮的时机,好几分钟过去,重新回到观众瞅不见的安全区。

    “好可怕,全是人。”她向季林越描述,前台还没她十平的卧室大,居然能矗立一座山。

    从楼上看台又走下一行人,将叶绍瑶上下打量。

    穿着红黑色考斯滕,化着超长眼线的浓妆,冰鞋有标志性的花形logo。

    “是芍药?”

    再一看她身旁的人,季林越素面朝天,弓着身听人讲话。

    女孩惊喜到失语,这是许久没有消息。的叶/季。

    眼看有事找上门,趁大部队还未有所反应,叶绍瑶答应了女孩的合影,扭头就往训练馆冲。

    所有内场需要运动员的通行证才可进入,这点她很放心。

    翻山越岭很累,叶绍瑶像脱了一遍水,终于在胜利的尽头插旗。

    但走上瓷砖地面,脚底的触感太过异样,尖锐的冰刀在碰撞中发出“笃笃”闷响。

    她抬腿看,刀套被踩掉了。

    身后的季林越比自己更早发现,他同路人交涉几句,顺利捡起了遗落的东西。

    但与之交换的,是和栗桐她们同等的待遇。

    更吸引人的目标出现了。

    他被挤入人群中心,像被海水漫过的灯塔,叶绍瑶只遥遥看见他的一个脑袋浮浮沉沉,时不时发出微弱的求救信号。

    “小季同志,小叶同志会记住你的恩情。”一个眼神抛过去,叶绍瑶选择彻底退向安全区,首先开始热身练习。

    ……

    比赛进行到最后一天,成年组的所有项目都将结束。

    冰舞的冠军归属几乎没有争议,昨天的短节目后,叶绍瑶和季林越以近七十分的成绩领跑排行榜。

    “七十分?”当时的叶绍瑶坐在等分区,自己也难以置信。

    不说赛前赶鸭子上架,前不久刚落幕的加国挑战杯,他们的技术动作更干脆利落,四舍五入也不到六十分。

    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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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蒹葭看他们赛前训练顺风顺水,唉声叹气说:“滑协给其他选手花的钱基本打水漂了。”

    大家的分数都掺了些水分,但仍然可以看出,有些人的能力确实还有待更上一层楼。

    这批运动员被拆来拆去,国内国外反复折腾,成绩还是老样子。

    但归因又得多列一条——人员不稳定。

    据说,不少新搭档携手出了国,手还没牵热乎,就又调整了合作伙伴。

    最稳定的一对在训练馆瘫着,刚才摔疼了屁股,叶绍瑶躺在冰上不肯起。

    季林越滑到身边居高临下:“会着凉。”

    她勉强像砧板上的鱼挣扎两把,最后抱着手臂枕在后脑,是真得累了。

    隔壁女单决出最后的冠军,栗桐突破了上赛季的个人最佳成绩,当场哭倒在等分区。

    叶绍瑶不得不承认,观众的欢呼和掌声是运动员最有效的兴奋剂。

    即使这些和她没有关系,但不妨碍她重振旗鼓。

    “咱们再练几次衔接加捻转吧。”

    单人滑结束,双人滑千呼万唤始出来,赛场播放着哪对组合的节目音乐,观众们又是因为哪对组合的表现报以掌声,她和季林越两耳不闻窗外事。

    他们的目标很明确,想要战胜的只有昨天的自己。

    “叶绍瑶、季林越,该到检录处检录了。”工作人员推门提醒。

    “就来。”

    这是新的赛季,他们带着新的节目回到这片土地,面对新的观众,如常进场。

    培养了很多年的默契,叶绍瑶一抬手,就知道季林越的手悬在哪里。

    她牢牢地握住。

    “下一组登场的选手,叶绍瑶/季林越,来自首都市星未来冰上运动有限公司。”

    看台边有一张巨幅显示屏,跳转出他们的报名信息,短舞蹈的分数,还有自由舞选曲,《歌剧魅影》。

    这是滑冰学校的编舞师用过的旧曲。

    去年的M国组合EvWhite/RomnBlck凭借优秀的演绎,重新站上大奖赛总决赛的领奖台。

    叶绍瑶在曲库里挑中这台音乐剧,一方面也为沾沾喜气。

    但照她的话说,滑了一年的《罗朱》,大大小小比赛参加了十数场,平时的训练也在不断地聆听、表演,从刚听到乐曲的动容到日复一日的麻木,久而久之,她连季林越都看厌了。

    他们好像悲情戏里的男女主角。

    所以在旧节目的改编中,故事在转折处戛然而止,所有的不幸被扼在摇篮里。

    此刻的冰场上,只有克里斯汀和魅影。

    《thePhntomoftheOper》甫一响起就刺激着观众的耳膜,管风琴拉奏两人的初遇,魅影用歌声将克里斯汀引向地下迷宫。

    一段舞蹈后,两人原地滑出,不断变换握法和站位,轮流做出捻转足串。

    这套节目的步法又比《罗朱》要复杂一些,但他们的滑速练起来后,所有技术动作都显得游刃有余。

    弧线托举,季林越保持蹲式大一字的难度滑行,叶绍瑶用刀刃踩上他的大腿,左腿从他的头顶扫过,做出躬身难度姿态,并配合手臂的舞蹈动作。

    接续步后,两人在靠近冰场中心处停冰,取而代之是《theMusicoftheNight》,魅影唱响他的催眠曲,让心爱的女孩昏倒在怀中。

    这是一个恰到好处的转体托举,克里斯汀被魅影小心翼翼地抱起,又轻轻放回床榻。

    一夜酣梦。

    年轻的女孩坠入情网,她好奇地想摘掉他的面具,与剧本不同的是,男人截住她的手腕。

    在节目编排之初,故事还是另一个走向,克里斯汀趁其不备摘得面具,被那副丑陋的面孔吓得惊恐万状。

    但该如何让节目效果达到最佳?

    ISU规定,除了表演滑,选手不得在正赛中使用道具。

    叶绍瑶别出心裁,用可水洗的白色颜料设计了一副面具。

    “一定要上脸吗?”当时的季林越不太放心。

    “无毒无害,画上更好看。”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他就这么把脸交了出去。

    叶绍瑶用笔刷作画,参加一次比赛画一次,这才第二回,她已经熟能生巧。

    波浪线的弧度饱满,花边勾勒得灵动,自己或许还有美术上的天赋。

    颜料很容易擦掉,一场节目下来,季林越的额角生出薄汗,眉尾恰巧淌下一滴,将颜料晕花,侧颊留下一道浅白色的蜿蜒。

    音乐刚好结束,克里斯汀悬着跃跃欲试又克制的手,魅影捂住自己的脸,拒绝将自己的丑陋面孔曝光在女孩眼中。

    看台上的观众看得一愣一愣,有那么多版本的《歌剧魅影》在前,这套节目居然还能编为开放式结局。

    场上的叶绍瑶笑季林越抹花了自己的脸,让故事保留的唯一一丝苦涩也微不足道。

    “你别有包袱,我等会就帮你擦掉。”

    “是颜料滴进了眼睛里。”季林越解释。

    好,他说是就是吧。

    清理白色花纹也不费劲,起码在叶绍瑶还用心擦拭的时候,所有分数全部出来。

    技术分43.53分,节目内容分40.11分,自由舞得分83.64分,两套节目刚好超过一百五十分。

    打分系统疯了几个小时,这会儿终于回归正常。

    他们掐指一算,如果定级和上一场差不离,这次应该还有其他的扣分项。

    但叶绍瑶现在没工夫思考这个。

    下场的时候,她向观众席惊鸿一瞥,看见了许久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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