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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0-15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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愧于上台的那几秒钟。

    能力是最重要的,但能力之外,运动员的竞技状态也很重要。

    叶绍瑶和季林越的状态出得太早。

    赛季首战俱乐部联赛,以绝对压倒性的断层分数拿到了分站赛的冠军。

    才翻过篇的亚洲公开赛,他们一路过关斩将,在其他东亚国家的围剿中脱颖而出。

    这个赛季刚开始不到一个月,他们已经拿下两枚金牌。

    如何不让人担忧呢。

    想要将这样的良好状态维持半年,实在太难了。

    所以他们必须好好规划接下来的赛程,既要保持赛感,又不让自己身心俱疲。

    “教练,我们打算参加十月底的大奖赛加国站,十二月参加金色旋转杯,华夏杯的名额就让给安雨和廖惟,或者其他小选手。”

    冯蒹葭点头。

    GP分站离他们训练的地方近,省得来回折腾。

    年底的空窗期也确实该用比赛补上,但那时候已经没多少B级赛事,金色旋转杯是时间最合适的。

    “你们好好训练,网络阵地还有我把持。”

    叶绍瑶笑着点头,她不爱用社交平台,对网上的风气也不太知情,即使有背后拨脏水的人,权当不存在好了。

    “这两天有什么打算?”冯蒹葭又问。

    向格林教练请假的时候,叶绍瑶将这场选拔赛描述得极其宏大,说前前后后安排了四天,加上往返的路程,一共得蹉跎掉一个星期。

    这才两天过去,剩下的假期招手而来。

    “我们打算回一趟家。”

    她和季林越有一年半的时间没回岸北,上次回家还是2016年的春节。

    他们的旧小区全翻新了遍,要不是野湖还摆在那儿,根本找不着家。

    但最近又有了新情况,据说市政府有意填平野湖,要规划房地产项目开发。

    八|九不离十。

    要是野湖填了,他们那片老房子也得拆,都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老伙计,早跟不上现代化的潮流。

    “那我们算是拆迁户吗?”叶绍瑶曾问。

    邵女士笑骂:“你就守着你的拆迁户过吧。”

    叶绍瑶一直觉得,小时候的家里没多少钱,不然怎么会甘心蜗居在一栋旧楼之中。

    上幼儿园那会,城郊拆了很多工厂,又连带拆了几个因工人而兴的市场,空出来的地方修了跨世纪的楼盘。

    孜美函就住在那片新房子里。

    那时候的小孔雀天天炫耀,她家是拆迁户,住新房子根本不花钱。

    还有不花钱的好事?

    (1)班的同学们连夜换了理想,什么科学家,什么人民教师,他们更想当拆迁户。

    有段时间,小叶绍瑶一回家就问:“妈妈,什么时候才拆到我们家?”

    “拆了喝西北风?”邵女士没好气。

    小区外的野湖刚改造没多久,就算再等二十年,估计也够呛。

    但时间如流水,没有二十年,十五年也过去了。

    野湖和他们的老房子终于等到拆迁。

    新开通的地铁线路刚好修到家门口,不过应该没有再乘坐的机会。

    野湖公交站的站牌已经很旧了。

    叶绍瑶小的时候,这块牌子就伫立在这里,可能和她家斑驳的红砖一样老。

    它现在还斜斜地插在地里,铁杆上绑了一根红领巾,不知道是哪年哪个小学生干的好事。

    “你往左走,我往右走,咱们各回各家吧。”

    在野湖公园的门口,叶绍瑶和季林越道别。

    他们可能,也得和自己的童年道个别。

    第145章 “不拿到奥运冠军绝不退休。”

    一回家,事情就多了起来。

    中午刚给季家捎过去两袋米肠,这会儿又收拾出门送新鲜出炉的油炸糕。

    叶绍瑶死死抠住门框:“妈,您和温姨平时也这么联系吗?”

    挺费人的,还不如找一只信鸽传书。

    邵女士斜了一眼,点点她的脑门:“小孩子,多跑两趟锻炼体能。”

    这是什么话,野湖已经被铁皮围起来,她走去对面还要绕路,来回够一次有氧了。

    “咱们这片真要拆了?”

    “眉毛下面挂俩蛋,”邵女士刚洗了辣椒,沥掉盆里的水,“咱门口贴了好几张通知,白纸黑字写着呢。”

    叶绍瑶做出嘴型,那可不能怪她眼拙。

    院子里的公共墙从来贴满了小广告,她赶着跑回来吹风扇,哪有那心思留意这个。

    “我和你爸本来打算买套新房,但前天和你温姨去安置房转了转,感觉环境还不错,”排骨焯水下锅,又丢了姜片葱结,邵女士盖上锅盖,擦手说,“你训练要花不少钱,省省也好。”

    这话她不爱听。

    “我有运动员津贴,现在省队也会出钱供我外训,你们没必要因为我降低自己的生活质量。”

    某个午后,容翡和她粗略算过账,课时费、教练费,还有相关的一切附加款项,林林总总,这些年花了小几百万。

    几百万就这么撒手没,约等于砸了一套市中心朝向不错的房子。

    还好自己有些成绩。

    煽情结束,趁妈妈转向流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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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备其他菜品,叶绍瑶揭开锅盖瞅了眼,扑面的蒸汽让鼻腔湿润,锅里的水刚煮沸,排骨还是嫩红色。

    “这个点熬排骨汤,能赶上饭点吗?”她嘟囔。

    “你爸加班,能八点吃上饭都算早的。”

    她撇嘴,可自己晚上有事诶。

    刚吃过饭,叶绍瑶第三次敲响季家的门。

    “季……”

    这回的开门速度很快,她的手还僵在半空中,嘴里的话没吐出来。

    “你就搁门口等着?”

    季林越点头:“是你说的,今晚去野湖逛逛。”

    是这个意思,但这时机不对,叶绍瑶看着两身黑色运动服,怎么都像去干偷摸行当的坏人。

    整个野湖公园被铁皮围着,包得严严实实,但有一处被撬了个洞,这是她今天跑了两趟的收获。

    铁棍将狗洞撬得更开,他们实实在在做了回坏人。

    天幕是逐渐浓厚的雾蓝色,夜里无风,湖岸也没有灯光,只有家家户户的窗景投在水面,变成和头顶呼应的星星。

    自从上了初中,学校和冰场两头跑,叶绍瑶就没空在这里逗留。

    当年崭新的环湖绿道被时间磨旧了,完全看不出用白漆标志的最初模样。

    湖岸的春樱树也不见了,离芦苇丛不远的地方,种上了一排垂柳。

    枫叶开始变红,柳枝还葱郁着,*顺着风吹来的方向轻轻拂。

    “就在这儿,”叶绍瑶跺跺脚,“我小时候被谁推倒过,相机还摔坏了。”

    是谁推她来着?她依稀记得是个会画画的小胖子,至于叫什么、长什么样,没有太深的印象。

    碎石子路被磨得很平整光滑,应该没有孩子在这里擦掉一块皮了。

    “那时候我才刚认识你。”她补充。

    季林越点头说记得,那天的偶遇之后,他带一袖子眼泪鼻涕回去,被洗衣服的季先生臭骂了一通。

    绑在电线杆上的大喇叭早没有用处,后来立了一盏路灯在旁边,忽闪忽闪,从没完完全全地亮过,但也一直没坏,很适合在月黑风高的夜晚讲学校的神秘传闻。

    脚下的影子被切割成错乱的画片,眼前一明一暗,叶绍瑶才意识到他们已经兜了整整一圈。

    回头环顾,她纳闷:“怎么感觉公园变小了。”

    小时候的野湖特别大,孩子们可以在这里玩一天。

    尤其是野湖结冰的时候,天然的冰场好像没有边际,他们比谁的冰尜转的时间长,雪橇从东岸拉到西岸。

    远处传来铁皮响,比路灯更强烈的光束照进来。

    “保安?”

    规划出来的施工重地,应该不时有保安巡逻。

    叶绍瑶拉着季林越回头跑,但夜色就是最好的隐身衣,那束灯光往另一个方向走,丝毫没注意到草丛堆的动静。

    “是夜钓的。”季林越抬抬下巴。

    穿白马甲的男人背着渔具,在岸边支了小凳,炸鱼窝,抛鱼饵,一气呵成。

    暴露位置的灯光自然是关了,湖面的涟漪荡平,只依稀能看见架在半空的竿头。

    他也在环视周围的烟火气,抬头数星星。

    ……

    几天没上冰,叶绍瑶把岸北的朋友约了遍。

    但他们都踩在人生的重要节点上,不是跑公司面试,就是趁入职前旅游一把。

    曾云开跑得最远,在大夏天去了沙特阿拉伯。

    聂心是最闲的,踩着拖鞋就赴了约。

    她考上了市里的研究生,不过还没开学,天天在家睡大觉。

    “你去年还和我说放弃学习。”在奶茶店见面第一秒,叶绍瑶投去质问。

    “我当然想过放弃,”聂心点了一杯奶绿,摊手无奈,“但我好像从来没干成一件大事,考研是我距离成功最近的一次。”

    她不精于学习,按班主任的话说,就是没有慧根。

    高中去了私立学校,大学也不够排面,每一步都应验了这句话。

    叶绍瑶偶尔和她联系,听她抱怨拖小组进度的同学,实习单位的奇葩领导,还有给她平时分不及格的老师。

    一提到这些,聂心的怨气几乎冲到头顶,但峰回路转,她还要和学习这件事鏖战三年,想想都不可思议。

    店员叫号,她主动去拿,语气还有些惊讶:“你就喝柠檬水?”

    天啊,自己杯里的麻薯有多香,就能衬出对面的柠檬有多单薄。

    叶绍瑶摇了摇手里的一杯,冰块浸得侧壁挂满水珠。

    “有碳水和维生素,还不用担心增重,训练必备。”

    “太有毅力了,”聂心鼓掌佩服,“你要是能把‘坚持’借给我,何愁体重降不到一百二。”

    “你减肥干什么,鼓鼓囊囊多可爱。”叶绍瑶捏了把她的腮帮,对面的女孩撅着嘴傲娇。

    “我后天开学,带你去东北影视学院看看新鲜?”

    叶绍瑶面露难色:“我是明天的机票。”

    路上得浪费一天,她和季林越必须赶周末提前回蒙特利尔。

    “那我们春节再续前缘,”一杯奶茶喝到底,最后一粒椰果也被吸进胃里,两个女孩伴着夕阳往回走,“你再在国外待下去,就要变成洋妞了。”

    市中心多了许多高楼,立交桥架在各个路口,太阳在水泥的缝隙间生存,渡给他们渡一寸又一寸余晖。

    叶绍瑶抬头,眼底是日暮的金色:“等冬奥会结束,保证回来。”

    ……

    如果不算上飞机延误的插曲,回程还算顺利,叶绍瑶在维德太太家蒙头睡了半天,赶上星期一的早训。

    学员们不敢在这一天喘大气,格林教练刚休了周末回来,看见他们糟心的训练就烦。

    但今天的情况还算好,毕竟有更惹人注目的靶子。

    季林越在选拔赛上的托举被秋后算账。

    格林和国内通了气,在比赛当天就拿到比赛视频,然后对着录像沉思了好几天。

    “是你的腿太长了吗?身上有些重量就容易东倒西歪。”

    疑问的语气很强烈,叶绍瑶觉得,这个语调几乎能把所有的不解递出来。

    毫不意外,陆训课着重练习腿部力量,叶绍瑶作为监工,得盯着他额外扎三组五分钟的马步。

    她的小动作没停过,抱着手机看资讯,偶然刷到一段电影剪辑,又开始骚扰搭档:“我想换一套gl节目,你觉得怎么样?”

    表演滑的节目不常用到,他们把老掉牙的《卡门》保留了三四年,耳朵快被磨出抗性,比天天练夜夜练的《歌剧魅影》还腻味。

    “你想换什么?”季林越的额头浸出汗珠,脚下和眼前,哪个都不能分心。

    叶绍瑶从跳箱盘腿坐起:“你看。”

    手机播放着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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