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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50-160(第1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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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芍药月季[花滑]》 150-160(第1/21页)

    第151章 他应该是拉乌尔才对。

    赛前官方训练时,季林越的肩膀还贴着膏药。

    伤不严重,只是隐隐作痛。

    他们不能因为小病落下训练,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暂时缓解。

    中药的味道围绕着脖颈,在两人的鼻腔间流转,一股略苦略涩的木调香,后调却持久。

    和叶绍瑶身上恬淡的花香相得益彰。

    “下午就是比赛,别练了。”她说。

    从七点开始上冰,别的选手上场又退场,只剩下他们走了一遍又一遍图案。

    “这是冬奥前的最后一次练兵。”

    意外的,季林越好像比她还紧张。

    叶绍瑶反而是放松的那个,大概只是一次B级赛的缘故。

    “比赛而已,尽全力就好。”她用季林越曾经说给她的话安慰他。

    她看到季林越欲言又止,却什么都没说。

    又一轮合乐下来,训练馆到了清冰时间,他们不得不离开。

    季林越终于出声:“你说得对。”

    短节目进行得很顺利。

    他们在第三组第一位出场,图案衍生步和中线接续步拿到三级,所有技术的GOE均为正,技术分超过三十,以63.08的得分暂时排在第一位。

    “今天的PCS好慷慨。”若不是白屏黑字写着,叶绍瑶真以为听错了。

    滑了这么多年,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在没有技术失误的情况下,拿到比TES更高的P分。

    这样的情况放在全世界也不多见。

    在旁围观另外几组选手的表演,他们才发现这样的慷慨并非普遍。

    他们是本组唯一一对P分比T分高的选手。

    “我们的待遇提这么高了?”

    “格林组的待遇一向很好。”一直充当后勤工作人员的营养师说。

    叶绍瑶笑道:“您已经是专业观众了。”

    营养师最初是梁主任从医学研究所挖过来的,刚进国家队时对花滑一窍不通。

    什么旋转,什么跳跃,只要看见他们在冰上站着,总是一副殷殷慈祥的目光。

    “小季,你的膏药还够吗?我刚从国内带过来几盒,能管上俩月。”

    他们的用药需要国内运动医学研究所严格把关,务必确保在大赛前不出闪失。

    “叔,还有我的药单子,您看了吗?”

    “临近冬奥会,第二疗程的药里没给你放甘草,功效会差一些。”

    “没关系。”

    即使是按照完整方子喝几个月,叶绍瑶也没见有什么效果。

    睡眠质量还下降了。

    “你那天去看中医,”季林越回忆起来,“是生了什么病?”

    “不告诉你。”

    几个人有话说话,没话就闷头往酒店走,营养师住在另一条街,和他们早早分开。

    “梁主任托我带话,金色旋转杯后务必直接归队。”他最后嘱咐。

    冬奥前的最后两个月,各项目的运动员进入全面备战阶段。

    容翡和张晨旭在两站大奖赛后直接搭航班直飞华夏,已经在首都训练中心秘密集训小半个月。

    “那看不成地中海了。”叶绍瑶觉得有些可惜。

    这几年一直在国外待着,训练是主要的,还有半年几乎抱着飞机跑,也算环游了世界。

    克罗地亚在地中海的海湾中。

    地理书上说,地中海气候最特别,在北半球普遍低温时,地中海沿岸的国家却温暖湿润。

    或许是山脉阻挡,萨格勒布并不靠海,叶绍瑶也没感受到多湿润。

    羽绒服一裹,和华夏南方城市的温度也没差。

    她只在这里淋过一场雨,一边太阳高高挂,一边乌云坠雨,天际隐约还有彩虹。

    但季林越偏说那是冰晶。

    当时她搬出烂熟于心的知识,甚至就地给他画了一幅气温曲线图:看,它的全年温度都在0℃以上。

    然后呢,有什么从天空降落,轻飘飘落在头顶,融化得很快,一丝冰凉浸进皮肤。

    又一片落在季林越的肩上。

    他穿着白色卫衣,叶绍瑶亲眼看见雪花变成一块颜色更深的水渍。

    他们遇上又一个国家的初雪。

    “快回去。”

    这场雪下出了骤雨的味道。

    像天空压抑许久,所有的叹息混杂雪意坠落,终于在这座城市织成如绸缎的珠链。

    晚来急。

    洗过澡,叶绍瑶去季林越的房间串门。

    他的窗户下正是那家香水店,小巷一路延伸,那是富有音乐细胞的艺术家的天堂。

    “街角的流浪汉还会出现吗?”她擦着头发,倚着阳台望了又望。

    对面的楼顶已经是一片白色,街道的所有色彩都模糊且柔和。

    一刻钟过去,街头钢琴的座位空无一人,琴凳孤零零站在路边,被雪的痕迹同化。

    房间里很热闹,温女士给季林越打来电话,一唠半个小时。

    叶绍瑶还赖在这里不走。

    那边打着电话,她调小电视音量,把瑜伽垫拖到床尾,闭目拉伸慢慢听。

    一个人待着太无趣,她喜欢这样相处。

    即使他们共处一室,什么话也不说。

    更晚些,楼下的店铺都熄了灯,只有路灯还在工作,雪片把它的光辉切割又切割。

    大概是下雪的缘故,今天的窗外比往日更亮一些,月亮也探头。

    “Iwtchthestrsndseethemoon.”*

    城市进入安宁的夜晚,只有迟到的歌声和簌簌雪花应和。

    叶绍瑶被女声吸引,望向熟悉的街角。

    街头钢琴的积雪被拂干净,立式话筒在路灯下像黑曜石。

    逗留的人们在那里聚拢,看流浪歌手在初雪中捧着话筒,语言在口中随意切换。

    “Wtchingsnt`sreindeersinthesky,withyoubymyside.”

    这是今天最后一个节目。

    ……

    雪后的城市焕然一新,有些比赛还在延续昨日的火热,今天的体育馆将会诞生四项全部金牌,叶绍瑶摩拳擦掌。

    他们在短舞蹈后排名第三位,是领奖台的有力竞争者。

    何况他们的表现力不逊其他组合分毫,节目是编舞师和几位教练共同磨出来的。

    东道主的表演刚刚结束,借着人们狂欢后的余韵,他们步步滑向场中。

    长舒一口气,半枚奖牌到手,他们完赛即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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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符跃动,有人睁眼,有人低头。

    克里斯汀和魅影的故事在歌剧院和冰场同时上演,仿佛有无形的丝线将他们联系,情节的跌宕是投入同一片湖水的石头。

    初次进入地下迷宫的不安和期待,女孩终于见到黑暗中的音乐天使。

    他带着神圣的白色面具,睥睨周遭一切,却独独另眼看她。

    开头的联合旋转,蹲转、躬身、反燕式,每个姿态都变换到位。

    对角线接续步的步法横贯整个场地,从转身进入,他们不断交换站位,又不断分开再相聚。

    一定有谁是炙热的火,谁又是为她倾倒的飞蛾。

    这是他们彼此最亲密融洽的时候。

    凡心是罪魁祸首,这是不对等感情的开始。

    对魅影,克里斯汀从来没有说过爱情。

    但这却是他的唯一所求。

    管风琴奏出情节的激烈,在女孩的视线所及,他大开第一次杀戒。

    然后是第二次。

    洁白的面具染上血色。

    天使怎么会甘于被黑暗吞没,除非他从来是丑陋的恶魔。

    她清醒却深陷他的庇护,想离开这样毫无光明可言的地下迷宫,但每一级阶梯都是枷锁。

    编排托举由直线托举和原地托举组合而成,克里斯汀试图挣扎,在男人圈起的逼仄城堡敲出一隅光明。

    光明是他玩笑般的恩赐。

    他们在原地打转,谁都是被感情约束的可怜人。

    尾声,女孩穿着华丽的礼服,她的灵魂坚强也柔软,终于有勇气在他的心口戳上话刀子,又转身还给他那枚差点戴上的戒指。

    舞蹈旋转,叶绍瑶踩着季林越的脚背,做出最完美也最壮烈的贝尔曼。

    一曲终了。

    喘息之间,时间仿佛很漫长。

    他们在昨晚的初雪中,短暂展望过今天的比赛。

    “我们会拿到铜牌吗?”叶绍瑶想。

    忙碌了半个赛季,如果可以获得真正具有含金量的国际赛奖牌,该让疲惫的他们提振多少士气。

    但现在是特殊时期,他们的第一次奥运会将要来临。

    金色旋转杯后,该以什么样的情绪备战冬奥,还是个问题。

    她一定不会骄傲,但不可避免对自己的能力更加自信,这对接下来的训练有多少裨益,说不清。

    当然,这一切的假设都建立在获得铜牌之上。

    陪他们等分的是同样结束比赛的意大利组合,他们在滑冰学校当过两年同窗,这会儿友情客串的。

    “几乎无可挑剔。”女伴说。

    叶绍瑶笑了笑:“真的?我还认为这次的滑速不如以前。”

    论技术动作,她和季林越应该真没什么失误。

    一定要清算的话,他们的速度确实受到影响。

    裁判席一侧的冰有些凹凸不平,他们在互动时,刻意缩小了南侧的覆盖率。

    “这里的冰很一般,上一组摔了两个。”

    叶绍瑶分了一半的心和她闲话,眼睛却始终盯着打分板。

    耳边的声音越来越模糊,自己的话也有些底气不足。

    怎么这么久,难道还有她遗忘的地方。

    “你腿了捻转?”她问季林越。

    男生摇头。

    那有什么技术需要严抓呢。

    获得铜牌的假设在土崩瓦解,轻松的心情越来越沉。

    刚才有组合被抓了十来分,搭档两人都是哭着退场的。

    煎熬的氛围下,叶绍瑶试图搅活这潭水:“你带纸了吗?我真怕自己泪洒当场。”

    “管够。”

    但她也不想做抱憾离场的第三人。

    闭目祈祷的时候,广播和观众同时躁动。

    技术分53.18分,节目内容分49.70分,自由舞得分102.88分。

    来自华夏的叶绍瑶/季林越,本场比赛唯一的亚洲组合,以又一次突破百分的自由舞直接锁定铜牌。

    旁边的朋友们鼓掌感叹,四面的冰迷也在祝贺冰舞第一枚奖牌的诞生。

    摄像机从kc区就跟随着,一次又一次邀请他们发表获奖感言。

    人在激动至极的时候,会做出一些奇怪的举动,比如对着镜头忙碌地比划一阵,最后却什么也没说。

    叶绍瑶的大脑是放空的,学了十几年的英语突然变成脑子里盘旋的火星文,她只会道一路的“谢谢”。

    观众从场东欢呼到场西,气氛被炒到顶端,她只觉得自己脚下的橡胶地也变成神圣的红毯。

    而自己是正闪耀的明星。

    “谢谢。”她第无数次说。

    又一束花从天而降,季林越手快,没让花束砸在地面。

    叶绍瑶抬头,还是上次那个外国女孩,她笑着挥手,说他们今天依然特别棒。

    花香馥郁,和她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

    当然,他们也如怀里的花,在盛开。

    ……

    颁奖仪式举行了一个小时。

    今年的比赛没有设置gl,直接在清冰后再次上场,答谢冰迷的观看。

    叶绍瑶是披着国旗上去的。

    或者说从确定获得铜牌开始,这面红旗就一直在他们的肩上。

    所有环节结束,场馆的灯光再次打开,观众走掉不少,选手们才是更为活跃的存在。

    运动员堆里,叶绍瑶和季林越的人气意外得高。

    获得冠军的女伴找他们要了一张合影,随后是其他国家的选手。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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