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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0-21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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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节目一气呵成。

    室内很安静,只有新风系统碌碌运作着。

    他刚洗过澡,穿了身宽松的睡衣,把结实的身体完全罩住。

    然后,叶绍瑶看他弯下腰,将左腿的裤脚一圈一圈挽起。

    拇指压在膝盖上两寸,刚好留出一道红印。

    是她不小心用刀齿擦到的。

    叶绍瑶心切,把人推到床尾,看自己造成的伤痕。

    “用药了吗?”她问。

    “没有破皮。”

    “对不起。”

    “我给你看,并不是想听这个。”

    “那也对不起。”

    她的指腹摸过这道印记,力道时轻时重。

    她没办法控制,手有些颤抖。

    从刚开始滑冰,穆教练就提醒她收好冰刀,冰刀不锋利,但也不安全。

    轻轻划过皮肤,也会留下痕迹。

    所以除了不得不用上冰刀的托举,她从来都将冰刀谨慎示人。

    神色在脸上变了又变。

    她蓦地攥紧裤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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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看看吗?”

    在他的默许下,她又小心翼翼往上撩了几寸。

    这道印子并不短。

    季林越方才展示的,只是它微不足道的小尾巴。

    而伤痕的另一头,是——

    更多道丑陋不堪的,横七竖八的,已经增生凸起的,新旧瘢痕。

    第202章 二月立春的时候,再次相聚。

    叶绍瑶做了半个晚上的噩梦。

    梦里,那些实在有些可怖的疤痕生长成扭曲的怪物,握着无形的藤条鞭笞着她。

    一记比一记更重。

    她退到悬崖。

    坠落,失重感过电般侵袭,下一秒,跌回被窝里。

    一阵痉挛。

    叶绍瑶抬手摁开床头的小夜灯,雪夜,微风,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侧脸埋在枕头里,她只有一半的视线,看床头柜上放了两只精致的桃木盒,里面躺着刚刚收获的银牌。

    凌晨四点,还来得及做个美梦吗?

    但是闭上眼睛,那些怪物又卷土重来。

    她来回调整姿势,满眼困意,可怎样都无法舒服地睡去。

    看来得在进集训队前,找心理师聊聊。

    她也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心情面对季林越。

    负罪感?

    还是内疚。

    他的左腿并不是她常用的支撑腿,没看到的另一个裤管中,只会有更斑驳的画面。

    她不敢细想。

    “你以前从没提起过。”早饭间,她弱弱地说。

    看她还没从惊吓中走出来,季林越宽慰:“因为它们不值一提。”

    “但你也很在意。”

    后半夜的时候,她睁着眼睛回忆。

    从他们开始搭档,她就没再见过季林越的短裤装扮。

    行李箱里没有,衣柜里也没有。

    夏天去SuperAquClub,他也拒绝了朋友们的泳裤邀请。

    理由是海水过敏。

    这很正常,没人的审美观会认为疤痕漂亮。

    “可这不是自卑,”季林越说,“这是我的必经之路。”

    他感谢它们存在。

    他说得极认真,又好像云淡风轻,含笑去摘她的心魔。

    叶绍瑶不知道曾经的他用多久才接受这样的事实,是不是也曾陷入同一个囹圄。

    总之,她大概没办法立刻跨过这道坎。

    这太残忍了。

    “我们今天先把冰上的托举训练放一放吧。”她商量。

    季林越没有强求:“那就多练几组陆地托举。”

    ……

    转入集训队那天,刚好是平安夜。

    格林教练带组里的运动员回国,临走给叶绍瑶和季林越送了圣诞布丁。

    “我尊重你们协会的安排,”不能亲自把孩子们带上冬奥会,她攒了好些不满,“但你们一定要每天发送训练视频,我会让体能师灵活调整训练计划。”

    她对华夏冰舞有些了解,也并不信任,远隔重洋,她会想办法参与其中。

    “我知道,您已经安排了眼线。”

    叶绍瑶早与金荞麦通了气,她和容翡同天加入集训队,已经在冰场等候多时。

    “那不叫眼线,金是我的得力助教。”

    主办方安排的机场专线在酒店楼下缓缓停稳,其他教练团队拎着行李陆续上车。

    “教练,请注意时间,”Ev打开后排车窗,“我们的航班在三小时后,可等不了下一趟巴士。”

    时间催人。

    “再见,祝你们好运。”

    “冬奥赛场见。”

    目送教练上车,叶绍瑶向后排的朋友们挥别。

    Ev纠正:“不,是下周的网课见。”

    等落地加国,她和Rown也得转机回M国一趟,进入冬奥会的前奏。

    散似满天星。

    二月立春的时候,万国来华,他们会再次相聚。

    ……

    冯蒹葭的小电车到得很及时。

    协会领导在半小时前还抱怨商务车走审批慢,半小时后,她已经按捺不住亲自接人过去。

    机场大巴前脚刚走,尾气的颗粒还浮在空中。

    她摇下车窗,看叶绍瑶和季林越在门口傻站着。

    “行李呢?你们两袖清风?”

    刚嫌手脚慢,等行李箱在车门前整齐列队,她又叹为观止。

    这车开了小一年,她头次知道还能当房车使。

    后备箱的空间完全不够,后座还叠了三个大箱,每次归置都能让可怜的底盘抖一抖。

    “活了五六十年,转头当货拉拉司机了。”她自嘲。

    叶绍瑶堆笑说:“毕竟是我们的全部家当。”

    原本总决赛后,他们就计划直接回国训练,所以几乎从维德太太家带走所有东西。

    冬奥会结束,退役与否,回到那幢小洋楼与否,他们自己也还没想明白。

    像驮了几吨重担的骡子,回程途中,冯蒹葭直说她的车走不动道。

    “明明是限速。”叶绍瑶撑着行李箱腹诽。

    首都市区的交通还是乱成老样子。

    尤其在雪后,前面的清雪车开道压速,简直比彻底堵死还要挠人。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冯蒹葭时不时瞟眼后视镜,必要时踩脚刹车,“秦森河他们前段时间一直在副馆训练,主场馆在今天才铺上新冰。”

    这么一讲,倒像是与有荣焉。

    “禁止给我们扣帽子。”

    “别谦虚,”冯蒹葭也不遮拦,“昨天领导视察时亲口督促的,两个在外流浪的宝贝快归队了,得尽快赶紧主馆。”

    人一多,不到标准尺寸的副馆就会活动不开,是这么个意思。

    为庆祝集训队全员到齐,冬管中心的领导给叶绍瑶和季林越办了个入队仪式。

    不过流程还是老一套。

    针对GPF的表现嘉奖之后,冬管中心主任讲话,协会主席讲话,总教练讲话。

    冯蒹葭在台上明目张胆掏出演讲稿,明目张胆换上老花镜,开始磕磕巴巴打官腔。

    叶绍瑶绷着脸,满脑子都是她抱怨当牛做马的阴阳怪气。

    仪式后,就着一众班子,LED屏换了个标题,顺道开始冬奥赛前大动员。

    总局领导千呼万唤始出来。

    “各位运动员要奋力冲刺决战决胜,教练团队要密切关注运动员状态和动向,冬奥在即,全队上下要牢牢拧成一股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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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来覆去说了半天,主旨也就这么几个字。

    之后的各部门会,再没有运动员的事儿,冯蒹葭让他们先行解散,晚饭后到副馆集合晚训。

    “你们,”她指了指叶绍瑶和季林越,“刚比了赛,先调整调整心态,下周一开始上冰。”

    多好,还给了周末。

    宿舍楼外,季林越原本还想进楼帮忙布置,被叶绍瑶推了回去。

    “别想借铺床的理由浪费时间,”她说,“我们冰场见。”

    她是个听教训的好孩子。

    只限于听。

    休赛季都不敢挥霍周末,现在怎么能。

    ……

    副馆里灯火通明。

    不知谁的体能教练发了通火,把人赶出场馆跑圈子。

    食堂大姨收拾了餐厅下班,但因为封闭管理,也得在基地留宿,一路畅想冬奥会后的自由生活。

    叶绍瑶和季林越沿着沥青路一直走,到视线最开阔的广场,就能一瞻主馆的百级石梯。

    保安和他们打照面:“主馆今天不开放,你们怎么来这儿训练?”

    “被教练赶过来的。”叶绍瑶胡乱回。

    “可怜孩子。”

    在训练基地待了十几年,保安对五花八门的集训队矛盾见怪不怪,没细想真实性,给他们网开一面。

    还好心摁开冰场吊顶的大灯。

    “清冰的师傅下班了,可别把冰面凿得太难看。”

    “好。”

    时间有些晚,来不及做一整套热身动作,叶绍瑶和季林越绕着内场跑了几圈,开始关节的活动拉伸。

    “今天练托举吗?”季林越问。

    叶绍瑶顿了顿:“下周一吧,等荞麦给我们抠一抠细节。”

    她知道自己在抵触什么。

    他们试过的。

    即使只是陆地托举,她也会在踩上他的腿时打颤。

    好像平底鞋会让他们接触的距离更近,脚底异样变崎岖,然后长成沟壑和山脉,压得她喘不过气。

    有些生理厌恶。

    漫长的活动时间,他们没再交流。

    或者说,是季林越在单方面回顾体能师的要求,帮她记每个动作的数。

    柔韧练习,完成。

    平衡练习,完成。

    手臂力量练习,完成。

    下肢负重练习,完成。

    身体的疲惫还没有根据,心里已经开始打鼓。

    叶绍瑶很期待上冰,恨不能住在冰面上。

    但一想到会和季林越接触的种种,她就头疼。

    “真的不练托举吗?”她自言自语。

    “快八点了,应该练不到那去,”季林越换了个措辞,“一定练不到那去。”

    逃避可耻,但很有用。

    绑鞋带的手有劲了,叶绍瑶让季林越先上冰滑两圈。

    “今天先磕刃推加捻转,谁的冰痕丑谁是王八。”缩头乌龟如是说。

    季林越退出休息室,室内一下静得出奇。

    叶绍瑶靠着墙放空了会儿,才发现室内光线并不充足。

    两排灯光只开了一盏,照亮的只有她这一隅。

    脚下是融进黑暗的阴影。

    “啪。”脑子没有思考,她鬼使神差摁亮了所有灯,室内突然刺眼得不适应。

    像心里的阴翳被照透。

    脚下有阴影,是因为她趋向光。

    她要看着光,要把阴影抛之脑后。

    积极的心理暗示推她向前,到冰场的时候,季林越靠在板墙边。

    他背对入口,在想什么,叶绍瑶猜不到。

    察觉到动静,他转了方向。

    “瑶瑶,”他说,“看到那个看台了吗?”

    莫名其妙。

    以为是场幼稚游戏,叶绍瑶掐着嗓子:“看到了。”

    “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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