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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皇后善谋》 50-60(第1/14页)

    51镜破钗分

    ◎晏端,我会拆掉你的骨头喂狗◎

    卞持盈眉目舒朗,任由几人探查,待对上戴玉山警惕又好奇的目光后,她不疾不徐道:“不错,是如此。”

    此话落下,戴家兄妹神色各异,而晏端却是神色大变。

    “卞……便是如此,你怎么能拿桃桃的性命安危做诱饵!你简直是胡闹!”晏端总算找到扳回一局的机会,恨不能极力地严厉训斥,但他骨子里畏惧着卞持盈,不敢太过。

    卞持盈:“以桃桃做饵,是下下策,可我们只有这一条路能走。郧县百姓受王家残害之久,我们不能作壁上观。”

    戴玉山问她:“你打算怎么做?”

    “因惧王家,郧县无人敢放任女童出门,时日一长,王家无法下手,城中再无女童丧命。郧县众人以为王家收手不再犯事,故对旧事忍气吞声,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让桃桃故意出现在王家眼底,便是要让郧县众人知道,王家不会收手,更甚会变本加厉,他们如果不做点什么,将来横祸飞灾不会少。”

    “这片笼罩在郧县上空的乌云,从未散去,它们于黑暗中虎视眈眈,等待时机。”

    戴玉山听后,沉默良久,再问:“接下来呢?”

    卞持盈侧身摸了摸宝淳的脑袋:“鼓励郧县百姓,去荆州报官。”

    “若是官官相护,你当如何?”戴玉山步步紧逼:“届时郧县百姓该何去何从?揭露郧县王家恶行未果,他们的命还能留得住吗?”

    卞持盈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不会有那一天的。”

    她转眸看着戴玉山:“荆州刺史不会让郧县百姓失望的。”

    荆州刺史是她亲手提拔上来的人,是卞家旁支中的后起之秀——卞繁。

    若是卞繁当真敢官官相护,那卞持盈绝不会心慈手软,她将会清理门户,擢升有德有才之人任荆州刺史。

    “为何?”戴玉山不解:“我听你说这话很是笃定,你很了解荆州刺史吗?”

    卞持盈笑:“不会错的。”

    戴玉山转转眼珠:“好吧,不过你也真是胆大。”

    她垂眸看着宝淳,啧啧着摇摇头:“敢让自己女儿以身试险,就不怕会出什么意外?”

    “这是她该做的。”卞持盈揽着宝淳小小的身子:“我有派人暗中保护她,不过也多亏了两位侠士出手相救。”

    戴玉山摸摸鼻子:“虽然我没太明白你的话,但……你人不错,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侠肝义胆,有勇有谋。交个朋友吧,我们名姓你都知道啦,那*我们该怎么称呼你呢?”

    卞持盈:“我姓崔,单名一个‘莹’。这是我女儿仲桃,我夫君仲衍,我们是从隔壁商县过来的。”

    戴玉山点点头:“那好,那我叫你崔姐姐可以吗?”

    卞持盈含笑应好。

    “咱们接下来该做什么呢?”戴玉山摸着下巴思量:“是不是该去打听郧县谁家的女儿被王家祸害了?是不是还得做个册子。”

    卞持盈眸色一深:“不必,我知道有这么一个人。”

    一旁一直沉默的戴玉成突然说话了:“还是得做个册子。”

    见几人都看着自己,他抿抿唇:“若是崔夫人你知道的那人,她不愿意去荆州揭露王家,该怎么办?我看没有几个人愿意冒着一家老小的安危去揭露王家。”

    卞持盈一愣,旋即颔首:“你说得对,是我思虑不周,那就按你们说的做吧。你们做册子,我去说服那人,若是说服得了,那我们即日就出发,若是说服不了,就等着你们的册子了。”

    “哎——崔姐姐。”戴玉山笑眯眯道:“若是你说服了那人,要陪着她一起去荆州,记得喊上我们一起。”

    卞持盈:“……你们?也要去荆州吗?”

    “我们陪着你们一起呀!”戴玉山道:“若是有个意外,多两个人也可以多多关照。”

    少女眉目意气风发,眼中灼灼光芒耀眼炫目,卞持盈不由看着她出了神。

    “崔姐姐?”戴玉山凑过去:“你说行不行?”

    卞持盈回身,看着眼前一张芙蓉面,笑了:“行,那我们分头行动。”

    回屋后,卞持盈坐了下来,她轻轻抚摸着宝淳的脸,片刻后收回手问:“我们说的那些话,桃桃听得懂吗?”

    宝淳缓慢眨眼:“宝淳……听不懂。”

    “听不懂没事。”卞持盈看向迟月:“总有一天会懂的。”

    迟月带宝淳去休整了。

    房门合上,晏端站在离桌不远处,靠着窗,双手环胸,面色冷峻:“皇后殿下还真是算无遗策,竟是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算计进去了,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你不能算计的?卞持盈,你真是好歹毒的心肠。”

    卞持盈刚喝完一盏茶,她将杯盏扣在桌面,微微侧头看他,眸光清冽:“依你之见,郧县王家该如何处置?搬出你皇帝的身份施压?然后随意将王家处置后就施施然离去?天下王家凡几,你压得过来吗?”

    “朕是皇帝,为何不行?”晏端神色自若:“不过是个腌臜蝼蚁,朕要碾死他,就如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是么?”卞持盈声音很轻,她展臂支着桌案,眉目如霜雪:“就如曾经,长安士族欺压你一般那样容易么?”

    已至黄昏,残阳光虚,投在窗框处,勾勒出半开窗户的形影,萧瑟郁郁,凄凄惨惨。

    晏端的身子在她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就僵硬在原地,动弹不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脸色突兀地发白,目光游离发虚,像是溺水之人刚被救上岸时的无措冰冷。

    “次啦——”木凳被拖拽,凳脚发出刺耳的声音。

    卞持盈走到窗边,负手而立,她低头垂眸,目光掠过客栈内院杂乱无章的景色,抬头看向天边夕阳,眼眸微眯。

    夕阳微弱的光印照在她脸上,没什么暖意。

    晏端就站在旁边,在她走过来时就下意识地站直了身子,只是身子仍然发僵,不受他控制。

    “晏端。”卞持盈甚少这般正式地唤他名姓,声音很轻,却还是飘进了他的耳中,他脑子发嗡,思绪混沌,听她继续平铺直叙道:“你该知道,我们走的不是一条路。”

    “你我早该分道扬镳,只是我不甘心。不甘心你我青梅竹马的情谊被这皇权湮灭,所以我死死拉着你的手,不愿与你分别,但强求来的缘分留不久,只是须臾,缘分便在你我指缝溜走,骤然清醒,拢共二十多年的情谊灰飞烟灭,想起来也是啼笑皆非。不过我想,既然灭了那就灭了吧,我从不强求任何事情。情谊灭了,该有的体面还是要维系的——我是这样想的,毕竟你我不是寻常夫妻,帝后所背负的责任太重,轻易不能倒下,可你不这样想,你想要过河拆桥,但是过河拆桥,是自古以来便不对的。你要过河拆桥,我可以造桥通车,你能拆千次万次,我就能造千次万次,倘使你要拆第一万零一次,我便不造了,我也拆,而这次,我会拆掉你的骨头,扒皮抽筋,一根、一根地拆掉你的骨头,我合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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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从头到脚,应该是有二百零六根骨头,即便有误差,也不会太大。”

    卞持盈没去看他的神色,也丝毫不警惕他会不会突然发狂暴起,她看着那轮夕阳缓缓沉下:“我向来以聪慧闻世,这点你是知道的,你全身骨头哪里软哪里硬,我都知道的明明白白的,可我的,你未必就知道。”

    “此行,是我微服私访,我的所有安排你都不必置喙,我也不会与你磋商,更不会征得你的同意。”

    “此行,除了政事,其他随你,随你去找红颜知己、喝个酩酊大醉、寻花问柳,我通通不会过问。”

    “此行,你我互不干涉。”

    “另外,我不容你在宝淳身上做文章、做手脚,若是被我发现一次,不用等你拆桥,我会先一步拆掉你的骨头喂狗。”

    “……”

    眼瞧着最后一丝天光隐没在山间,一阵风来,迅速钻入颈口袖口,冷得人直打哆嗦。

    卞持盈拢了拢衣领,侧目看去,竟瞧得他脸色似雪,眼目赤红。

    她合上窗,屋内没有点蜡烛,可在方寸间视物。

    “你做什么?”她问。

    晏端颤抖着嘴唇开口,淌下两行热泪,声音嘶哑:“皎皎……你我……难道真要到这个地步吗?”

    卞持盈与他相对而立,闻言哂笑:“我知你脾性,你也知我的脾性,晏端,你爱演的性子真是一点也没变,你我走到今日这个地步,难道不是意料之中吗?你痛心什么?也不必装给我看,我瞧着犯呕。”

    “笃笃笃。”有人敲响门:“夫人,该吃晚饭了。”

    卞持盈扬声应道:“就来!”

    她低头理了理衣袖,再度抬头看他,在昏暗中依稀辨认他的轮廓,她没再说话,少顷,她低头,与他错身而过。

    那年深秋,他们煮酒赏花,诗词歌赋信手拈来,花前月下,镜中人琴瑟和鸣。

    而看如今,酒扬花残,再无诗词,不见花月,只见镜破钗分,恩断义绝。

    【作者有话说】

    这本书我很喜欢,但是好像不太受读者朋友们的喜爱,或许是我还有写得不好的地方,不过没关系,我会继续努力学习的。

    存稿用完啦,我会尽量更新哒!本书不会坑,本书不会坑,本书不会坑(重要的事说三遍)

    虽然它有不好的地方,但是它值得有个结尾,也值得完整。

    52影影绰绰

    ◎卞持盈活着,就是晏端的愁◎

    戴玉山兄妹二人暗地里去打探郧县情况了,为避免打草惊蛇,他们一再小心,谨慎再三。

    而卞持盈准备去寻棉棉,也就是那日在城郊树林河边遇见的妇人。

    她派人去查过,棉棉住在城西一处偏僻的小巷里,她一个人带着年幼的儿子过活,平日里做做针线活、帮人洗洗衣服什么的,再靠着邻居的接济度日过活。

    卞持盈去几次,棉棉都没有在家,倒是看见了春雨。春雨带着一小少年,其性腼腆,衣着朴素清苦。

    “棉棉?”春雨见她打听棉棉的下落,好奇问:“崔夫人,你找棉棉做什么?我也几日没瞧见她了。”

    “那你最后一次见她,她有同你说过什么不曾?”卞持盈问。

    春雨:“没有说什么。”

    “哦……!倒是有这么一句话。”她低头看了看旁边的小少年:“棉棉让我帮她照顾好小舟。”

    原来春雨牵着的小少年,便是棉棉的儿子小舟。

    卞持盈拧眉,心里已有了猜测:“棉棉前几日可有什么不对劲?你上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

    春雨年纪轻,是个实诚的人,见卞持盈面善,又念及当初树林里烤鱼手法的“倾囊相授”,她丝毫没有犹豫就脱口而出道:“自打那日见过你们一家后,棉棉回来就心不在焉的,有时我还见她偷偷地哭,小舟也说她夜里不睡,一个人睁着眼哭到天亮。上一次见她……好像是前日傍晚,她说她接了个上门洗衣的活计,让我帮她照看一下小舟。”

    卞持盈低头看着那孩子,蹲下来问他:“小舟,你知道你娘去哪里了吗?”

    小舟看起来估摸七八岁的样子,但他一双眼里盛满了很多东西,悲戚哀愁。

    卞持盈仅看一眼便知这孩子早慧。既然如此,那他必然知道些什么。

    小舟低头看着脚尖,一言不发。

    卞持盈自顾自问他:“你是不是知道你娘去哪里了?她还回来吗?”

    “不回来了。”小舟抬起头来,他眼眶发红,眼里包着泪,眼中透出难过的神情:“她去找小霜了,她不要我了,她……不会回来了。”

    卞持盈仰头看向春雨:“小霜……是那女孩儿?”

    春雨点点头,继而她也蹲下来,摸摸小舟的后脑,温声道:“你娘会回来的,小舟别怕,你娘怎么会不要小舟呢,小舟这么乖的孩子,你娘肯定会回来的。”

    小少年没有理会她的安慰,只是沉默地掉泪,倔强又绝望。

    卞持盈起身来,她若有所思地看着垂首哭泣的少年,心中已有判断。

    从城西回来后,她吩咐仆从:“速去王家附近蹲守棉棉,将她安全带回。”

    “是!”

    一旁朝玉问:“夫人怎么知道棉棉会去王家?”

    卞持盈扶额:“该是那日初见,夫君说的话刺激到了棉棉,她心里仍对死去的女儿有愧,被这么一刺激,就想要去给女儿小霜讨个公道,只是,她这一去,公道是讨不来的,反而会丢了性命。”

    “郎君这两日在做什么?”卞持盈放下手,看向朝玉:“我见他那房门都没有打开过。”

    朝玉道:“听说一步房门也没出,倒是叫了很多酒,我听晏一说,郎君日日饮酒浇愁。”

    “饮酒浇愁?”卞持盈哂笑:“他哪里来的愁?恐怕最大的愁就是我还活着。”

    朝玉不敢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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