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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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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他盯紧。”卞持盈起身来:“寻欢作乐不必管,若是动了别的心思……将他打晕了捆起来,丢我房里。”

    朝玉:“是。”

    自打上回的救命之恩后,宝淳尤其爱去寻戴玉山玩儿,她年幼,正是爱玩儿爱闹的年纪。

    戴玉山也是位妙人,面对宝淳的“死缠烂打”,她不仅不烦,还乐在其中,如此看来,两人也算是忘年交了。

    卞持盈到戴玉山房里的时候,恰好看见她们“相亲相爱”的一幕。

    二人搬了一张软榻摆在窗边,床头放着几个软枕,她们软绵绵靠在软枕上,身子挨在一起,脑袋凑一处,共看一本书,专心致志。

    窗前有金黄灿烂的阳光洒下,晒得人暖洋洋的。

    戴玉山刚想翻页,宝淳连忙抱着她的手臂:“山山姐姐,桃桃还没有看完。”

    “这两个字怎么念?”她指着一个不认识的字问戴玉山。

    戴玉山懒洋洋眯着眼,看着她指着的字:“橐龠。”

    宝淳迷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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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了一声,尾音上翘,显然是没明白。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戴玉山伸手,扭着宝淳头顶的小啾啾,漫不经心问:“听过没有?”

    宝淳点点头:“听过的。”

    戴玉山慢慢悠悠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乎,喏,就是这个橐龠。”

    宝淳听得很认真,问得也很认真:“橐龠……是什么?”

    “橐龠……”戴玉山一手枕在脑后,她看向书册,微眯着眼:“好似是古国的一种用具。”

    “哦。”宝淳又问:“那你刚刚说的那一长串,是什么意思?”

    戴玉山轻咳一声:“别问那么多了,这页你到底看完没有?我要翻页了。”

    “我马上看!”

    卞持盈笑着敲了敲屋门,这才引起二人的注意。

    宝淳高兴地手脚并用从榻上爬起来,穿好鞋后就飞奔过去,扑入卞持盈怀里:“娘!桃桃想娘!”

    戴玉山也穿鞋起身来,她理了理衣衫,看着卞持盈:“崔姐姐这两日是挺忙的,都瞧不见人影。”

    卞持盈拉着宝淳坐在软榻上,戴玉山也在一旁坐了下来。

    “你说的那位夫人,有下落了吗?听说你一直在寻她。”戴玉山好奇问:“好端端的,人怎么会突然不见了?是不是王家下黑手了?”

    于是卞持盈将和棉棉结识那日的情况都尽数告知了,末了她道:“我已经安排人去王家寻她了,这几日没有听见什么风声,可见她还在隐匿蛰伏中。”

    戴玉山面露钦佩之色:“还是你心思缜密,对了。”

    她挑眉:“怎么最近没看见你夫君?可是出了什么事?”

    卞持盈淡淡一笑:“没什么事,他不爱凑热闹。”

    “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戴玉山抓耳挠腮:“若是不讲,我心里又怪别扭的。”

    卞持盈猜得出她想说什么,笑:“但说无妨。”

    戴玉山看看她怀里打盹儿的宝淳,又看看她,见她神色自若,便迟疑着开口问来:“为何……你和你夫君,要分房睡?因为寻常看来,一家人都是睡在一间房的。”

    “夫妻总有闹别扭的时候。”卞持盈笑笑:“山山姑娘今后便懂了。”

    戴玉山撇撇嘴:“我恐怕一辈子也不会懂,我也不想懂。”

    卞持盈:“这是什么话?我不明白。”

    “我不要嫁人。”戴玉山支着腿,语气轻快:“许多人都说我离经叛道,可我不在意,我就是不想嫁人。”

    “为何?”

    “不想。”

    卞持盈顿了顿,再问:“凡事都有理由。”

    戴玉山直视她的眼眸:“不想,就是理由。”

    良久,卞持盈笑着收回目光,落在怀里的宝淳身上,她颔首:“受教了。”

    “你不劝我吗?”戴玉山纳闷儿:“按理说,我这样,人人都会劝我三思,语重心长地劝诫我,告诉我:‘女子这一生都是如此,从没有你这样的人’,你该这样劝我。”

    卞持盈低头,轻轻抚着宝淳的发丝:“从没有你这样的人,但现在有了。”

    戴玉山一愣。

    “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吧。”卞持盈抬头看她,莞然:“若是不介意的话。”

    戴玉山翘起嘴角,眼睛亮晶晶的:“不介意、一点不介意。说起来,我也没什么复杂的故事可以讲。”

    她歪着脑袋,边想边说:“我们家里跟你们一样,都是普通商贾,及笄后,我告别父母,和兄长出门游历山水,行走江湖。”

    卞持盈眨眼:“没了?”

    戴玉山:“没了。”

    “你父母同意吗?你怎么说服你兄长的呢?这一路走来,你们可曾遇到过什么事?”

    “家中兄弟姐妹多,父母不会孤单,不用说服,他们直接就同意了。至于我兄长……他也不用说服,因为他也喜欢游历山水。这一路走来,大抵是运气好,得上天庇佑,没教我们遇到什么十恶不赦的人。”

    戴玉山一口气说完后,望着卞持盈:“那你呢?说说你跟你夫君的故事吧,可以吗?”

    卞持盈:“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顺利成亲,诞下一女,闲来无事,游走四方,看遍山山水水。”

    戴玉山面露艳羡:“真好。”

    “那你们为什么闹别扭呀?”她问。

    卞持盈耸耸肩:“很难说清楚,总之……莫名其妙就这样了,大概是人心如此吧。”

    戴玉山叹道:“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世事无常吧。”

    “不过也没事,总之来日方长。”她笑眯眯拍了拍卞持盈的肩头:“我听说,夫妻之间吵架,总是床头吵架床尾和,没事的!”

    卞持盈含笑:“你说得对。”

    “夫人!”这时,仆从恭敬进屋来:“人已经找到了。”

    【作者有话说】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乎(tuóyuè)——出自《道德经》老子

    53齿剑如归

    ◎一条贱命,死不足惜◎

    卞持盈甫一进屋,便看见坐在屋里发呆的棉棉,她脸色微微发白,眉目经风雨摧残,灰败戚戚,眼中不见一丝光亮,麻木绝望。

    听见动静,棉棉扶桌起身来,闻声望去,一言不发。

    跟在卞持盈身后的朝玉关好门后,上前倒好茶,便安静恭敬地候在一旁。

    卞持盈坐在一侧,她抬头看棉棉:“坐。”

    棉棉侧目,看着手旁热气腾腾的茶水,须臾,她慢慢坐了下来。

    “是你们让我奋起反抗的,怎么如今,又将我抓了回来?我埋伏在王家附近多日,眼看着机会就要来了,却被你们中途打了岔,功亏一篑。”

    棉棉讽笑:“你们,打的是什么主意?”

    卞持盈戳破她的伪装:“你不是想反抗,你是想与王家同归于尽,可是王家盘踞郧县多年,不会轻易被拉下马,你想同归于尽,或许最终只有你一人殒命。”

    棉棉冷笑:“一条贱命而已,死不足惜。”

    “你死了,王家却是过得好好儿的。”卞持盈正视她,直言道:“我也有女儿。”

    “就在不久前,她在大庭广众之下,险些被王家拐走了,这事,你应该有听说。”

    棉棉绷紧下颚:“我听说你女儿没事,被人救下了。”

    卞持盈颔首:“不错,可若是没救下,她便是下一个阿霜。”

    猝不及防听到女儿的名字,棉棉眼眶陡然红了,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她紧咬牙关,死死盯着卞持盈:“你调查我?你到底想做什么!”

    卞持盈低低叹了口气:“想帮你。”

    她微微抬眸,看着棉棉袖中那双长满冻疮的手,语气更郑重:“想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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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讨回公道,想帮郧县的百姓讨个公道,想让王家伏法受诛,想让郧县太平。”

    “只要你愿意,我们会护送你去荆州报官,无论中途有多少意外险情,我们都会帮你走到荆州,帮你见到荆州刺史,诉说你的冤情。”

    棉棉:“倘使官官相护,你当如何?”

    “不管是官官相护、徇私枉法,还是尸位素餐。”卞持盈看着她的眼睛:“都不能阻止我们讨个公道。”

    棉棉别过头去,眼中泪光闪闪:“我不清楚你的来历,也不清楚你的底细,轻易不敢信你。”

    卞持盈起身来,她掸掸衣袖:“你已经信我了。”

    她看着一脸错愕的棉棉,微微一笑:“你只是没有下定决心,你还在犹豫。”

    “不过我可以等你,等你想明白。”卞持盈看了一眼未动的茶水:“你好好想一想。”

    出了房门,迟月寻来:“夫人,戴郎君欲寻您磋商要事,正在戴娘子屋里等候。”

    卞持盈到时,戴玉山和戴玉成兄妹二人正在看什么东西,宝淳在一旁熟睡。

    “什么事?”她放低声音。

    戴玉山拉着她去了旁边桌前坐下:“我哥探查到了一些有用的消息。”

    三人围着一张四方桌坐下。

    “这是我收来的名单。”戴玉成将一卷纸递给卞持盈:“里边详细记录了被王家迫害者的名姓年龄,以及家中情况。王家称霸郧县多年,从三年前始,郧县陆续有女童死于非命,直到两年前被一户人家揭开,众人才知是王家手笔,可王家仗势欺人,丝毫不将百姓放在眼里,恶行不改,变本加厉。半年前,郧县又一女童被残忍迫害,女童母亲于王家府宅门口自焚,此行激起了民愤,百姓们不堪受害,众志成城,齐心讨伐王家,更有激进人士自戕王家府门,血溅三尺,染红了王家楹联。经此一事,王家被吓破了胆,不敢再生事,闭门不出,郧县安生了半年。”

    卞持盈接着他的话说:“就在前几日,王家恶行再现,对桃桃下手了。”

    戴玉成点头:“因有你策划,桃桃那日的情形被很多人看见了,此事一出,他们深刻意识到,王家一日不除,郧县一日不得安宁,所以——他们愿意随我们去荆州报官,决心铲除王家这个毒害。”

    这倒是意料之外。

    “他们都愿意去吗?”卞持盈问。

    戴玉成:“对,他们都愿意去。那些受王家迫害的女童中,最大不过七八岁,最小……最小两岁……”

    卞持盈皱眉:“王家到底是什么情况?”

    戴玉成言简意赅:“王家本身就是郧县大族,早年间也没有生什么事,郧县风平浪静,百姓安居乐业,直到三年前。”

    “三年前?三年前发生了什么事,导致了这数起悲剧的开端?”

    “三年前,王家小儿子王之磊,行了冠礼。”戴玉成看向那一卷名目:“据悉,王之磊此人,恶癖是好女童。”

    戴玉山撑着下巴,不解问:“为何是行了冠礼之后才生事?哦,或许是他家里拘着他,大抵是拘不住了,才会任由他残害百姓。”

    “不错。”戴玉成看了她一眼:“王之磊是王家最小的儿子,王家视若珠宝心肝,对其十分溺爱纵容。王之磊此人,极端善变,易怒暴躁,早年还好,得以苦心管教,暂未生事,但弱冠之后,王之磊自觉成人,不服管教,恶癖初现,接着……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戴玉山面露嫌恶,她看向卞持盈:“崔姐姐,你打算怎么做?”

    戴玉成也看了过去-

    又是一个阴雨天,午后宝淳醒来,噔噔噔跑去找戴玉山了。

    卞持盈正拿着一本书在看,这时,门被敲响,她安静放下书,扶桌看去。

    朝玉走了过来,后边儿跟着一人,她往旁边走去,露出棉棉的脸。

    棉棉看着卞持盈,眼里闪着泪花,却也闪着坚定的光:“我想好了,我要去荆州。”

    “此行凶险,虽然冤情会被平反,但你兴许会一去不回,即便如此,你也要去吗?”

    “我要去。”棉棉抬手擦擦腮边的泪,声音哽咽:“阿霜在等我,我要去的,我一定要去。”

    卞持盈看着她,良久,颔首:“明日四更,在城门口的小树巷,你准备好了来。”

    次日,四更,小树巷。

    天光沉寂,寒风呼啸,落叶飘零,大街小巷,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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