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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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绷,她想给宝淳绣一个荷包。

    “小殿下真是厉害,喝药的时候眼睛眨也不眨就喝光了。”迟月笑着给她披上袍子:“跟殿下幼时一模一样。”

    卞持盈停下手上活计,偏头拉了拉肩头的袍子:“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宝淳几乎都是像我,模样也像我。”

    她低头继续穿针引线:“倒是好事一桩。”

    “夫人!”朝玉急忙而入:“回来了!”

    迟月皱眉:“小点声儿。”

    朝玉朝床榻看了一眼,连忙噤声,待走近,她放低声音:“绵绵她们回来了,随行的还有荆州的官兵,听说荆州刺史也来了。”

    卞持盈放下绣绷,闻言讶异:“荆州刺史也来了?来郧县?”

    朝玉点头:“或许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不能让风声传出去。”毕竟是微服私访,若是人尽皆知,那还叫什么微服私访?这便不是卞持盈想要的了。

    朝玉问她:“那殿下要见荆州刺史吗?”

    卞持盈已有思量:“还是得见见。”

    她起身来:“才进郧县?想来不会这么快,晚些时候就能收到王家被缉拿归案的消息了。”

    果然,傍晚前消息就传开了。

    郧县数十位百姓受两位江湖侠士的护送,一路去了荆州,待见了荆州刺史,郧县百姓当场血泪盈襟,诉说着冤情。

    荆州刺史亲自来了郧县,换了郧县县令,处置了王家。

    王家被绳之以法,这朵一直漂浮在郧县上空的乌云,总算是散去了。

    戴家兄妹,想来便是那两位江湖侠士了。

    戴玉山才刚回到客栈,还没来得及与卞持盈说话,便被宝淳牵走,迎接她的,恐怕是宝淳凶巴巴地指责。

    卞持盈光是想着那画面就觉得好笑。

    “殿下。”迟月进了屋来,她声音一低再低:“刺史大人求见。”

    皇后眼眸一深。旋身看她:“请。”

    斜阳落窗,半室染金。

    茶香袅袅后,是两张同姓的脸庞。

    卞持盈看向卞繁,莞然:“你还是和几年前一样,一点没有变化。”

    若要算个分明,卞繁算是卞持盈的远房堂兄,卞繁比她大十来岁,如今方是而立之岁。

    “殿下倒是比先前看着更沉稳些。”卞繁是位模样清秀的青年人,他眉目清隽,脸庞瘦削,只是一双眼眸,温和而又沉静。

    茶雾后,他那双眼眸更显温和:“殿下看上去,也比之前清瘦了些,想来是政事繁忙,殿下监管前朝后宫,分身乏术,但身体万源之根本,还望殿下,善自珍重,保重贵体。”

    卞持盈垂眉笑道:“你”

    二人谈笑间,气氛温和融洽,而屋外,晏端正阴沉沉地盯着房门,像是要活生生把房门盯出一个洞来。

    “屋子里是谁?”他面色难看地看着迟月:“是不是卞持盈从外边儿带回来的野男人?”

    还好四周都是自己人,也不怕走漏了风声。

    迟月面色冷淡:“陛下误会了。”

    “误会?”晏端连连冷笑:“如今朕还活着,甚至就在她眼皮子底下,她竟敢带着野男人回来,真是无法无天!恬不知耻!我看眼下,她估摸着正和野男人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陛下慎言!”迟月听不得他诋毁皇后,她厉声喝道:“陛下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放肆!”晏端重重打了她一巴掌,他指着迟月,气得脸色通红:“你是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朕说话,来人!立马将她拖下去乱棍打死!”

    廊中安静得吓人,只剩晏端大口喘着粗气的声音。

    他话落下许久,周围都没有动静。

    倏地,廊中响起脚步声,概约有三五人左右。

    晏端看见四个婆子朝自己走来,她们面无表情,各个身量厚实,膀大腰圆。

    其中有两个,便是那日掌掴自己的婆子

    晏端咽了咽口水,他扶着墙壁,腿有些发软:“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那些婆子直直走来,一言不发,齐齐伸手架住晏端,像是提溜猴子一样,毫不费劲儿就将他架了起来,走向他的房间。

    “来人!来人!”晏端不停挣扎,被架在半空,双腿无力地乱蹬,廊中是他绝望的呼喊声:“来人!救驾!快来救驾!来人啊!快来人啊!”

    迟月理了理衣襟,又描了描鬓边的发丝,她看向一旁的仆从,从容不迫:“替我煮两个鸡蛋来敷一敷。”

    片刻后,隔壁的房间传来响动,先是痛呼声、耳光声,还有被堵了嘴发出的闷哼声。

    迟月冷笑一声,拂袖离去。

    屋内,茶香满室。

    卞持盈提壶给他斟茶:“外边儿有点小动静,不必在意。”

    卞繁颔首:“郧县事了,接下来殿下要往哪里去?”

    “我预备去惠州看看。”卞持盈沉吟片刻:“途经蜀州,在那儿歇上几日。”

    “其实我还想去逻些看看。”她微微一笑:“听说那边风光很好,只是山高路远,此生怕是不能去了。”

    卞繁:“若只是想看看风光,蜀州那一片,也有相似的,殿下可以去蜀州看看,应当不会让殿下失望。”

    “是吗?”卞持盈有些惊讶:“你如何得知的?那地方叫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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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是听一些江湖侠士说过。”

    “那地方,好似是叫‘炉城’。”

    卞持盈若有所思:“炉城行,届时我去看看。”

    “关于方才我与你说的那些。”她敛了神色,肃着脸叮嘱:“你一定要牢记,不可大意,也不可敷衍了事。”

    卞繁:“殿下方才说的那些,我都记下了。”

    另一边。

    屋外好像有些奇怪的动静,戴玉山想开门出去看看,戴玉成制止了她。

    “做什么?”她疑惑地看着兄长:“为什么不让我出去?”

    戴玉成看向床榻上熟睡的宝淳:“你难道没有察觉,崔夫人一行人,不是普通人吗?”

    他看着宝淳,眼眸一眯:“桃桃也不似普通商贾人家养出来的孩子。”

    “我知道啊。”戴玉山大喇喇地坐了下来:“然后呢?”

    57慈乌反哺

    ◎你把我迷晕了?◎

    戴玉成被她这话一噎,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应对,故只得沉默以对。

    “你说的话我都明白。”戴玉山支着下巴看着榻上的宝淳:“但我们行走江湖的人,不在乎权势家世,或富或贵,对你我来说,又有何用?”

    戴玉山不再沉默:“是我一时没想明白,山山,你说得对。”

    晚饭是大家坐在楼下大堂一起吃的,除了晏端没来。

    “娘。”宝淳一手拿着鸡腿,一手拿着筷子,嘴上还油乎乎的,她看着卞持盈,挺起小胸膛:“我已经说过山山姐姐了,让她下次要走的话,要给桃桃说一说。”

    戴玉山笑:“对,我知道我做错了,下次一定改。”

    卞持盈也笑,她放下筷子,看着戴家兄妹:“郧县事了,接下来,你们预备去哪里?已至岁末,你们不打算回家吗?”

    “不回家。”戴玉山挑着油炸花生吃:“行走江湖之人,嘴里哪里能经常挂念着家里,我们没有计划下一步,随走随停。”

    似是想到了什么,她也放下筷子,看向卞持盈,挑眉问:“崔姐姐,你们要走了吗?什么时候?你们接下来要去哪里?”

    卞持盈:“大概就这两日,准备去蜀州那一带看看。”

    戴玉山点点头:“蜀州啊,我们也去过,那一带风土山水很好,新鲜吃食众多,桃桃一定喜欢。”

    一旁的宝淳闻言眨眨眼:“山山姐姐不和我们一起吗?”

    戴玉山顺了顺她的小揪揪:“我们已经去过蜀州啦。”

    宝淳不说话了。

    这时,楼上突然传来一声巨响,众人吓了一跳,拍着胸脯回魂。

    宝淳吓得脸色发白,她捂着心口,无措地看着卞持盈,卞持盈起身坐在她旁边,将她搂入怀中安慰。

    戴玉山也吓得不轻,她拍拍心口,问路过的店小二:“什么事?可是把我们吓得慌,楼上怎么了?”

    店小二面露歉意:“真是对不住。说是楼上那对夫妻又吵架了,媳妇儿走了,那汉子正发火呢。”

    戴玉山揉揉耳朵:“啊?他媳妇儿走了?什么时候?”

    店小二:“我们也不知道,听说行李收拾得干干净净,就像没来过一样。”

    店小二走后,戴玉山歪着身子,支着脑袋,望向议论纷纷的人们,撇撇嘴:“活了个该,要我说,那女人早就该走了,咦?怎么早不走晚不走,偏偏今日走?”

    戴玉成:“或许是被欺负得厉害,忍无可忍。”

    卞持盈轻轻抚着宝淳鬓边,温和安抚。

    “这位夫人。”客栈的账房先生突然朝卞持盈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他在桌前站定,往卞持盈面前放了一方锦帕:“这是贺慈托我转交给你的,她说这是她亲手做的。”

    卞持盈讶异:“贺慈?是谁?”

    戴玉山插嘴:“你不知道?贺慈就是前阵儿被她男人打的那个女人,当时不是还闹得挺大的?你不认得她?那她怎么送你手帕?”

    卞持盈顿时了然,她朝账房先生颔首道谢后,拿起手帕打开一瞧——里头绣了一双燕子,几根柳条。

    “我和她说过话。”卞持盈合上手帕收了起来,她看向戴玉山,弯唇一笑:“只是没有互通名姓,故而不知。”

    戴玉山点点头:“原来如此。”

    她沉默须臾,抬眸看向卞持盈,目光澄澈:“崔姐姐,届时你们离开郧县时,提前同我们知会一声,我们来送一送,也算是全了大家相遇一场的缘分。”

    卞持盈看着她这双眼,俄而,温声应下。

    夜已经深了,眼瞧着宝淳睡下,卞持盈起身去了隔壁。

    甫一进屋,便是冲天的酒气,卞持盈皱眉看向屋内。

    晏端瘫倒在床榻上,脸色通红,双目迷离,听见动静,动也未动。

    门合上,卞持盈朝屋内走来,寻了处干净凳子,于窗前坐下。

    “醉了?”她看着他,声音寻常。

    晏端没有搭理她,只是兀自躺着,双目无神。

    他脸上还有未消的巴掌印,嘴角和额角淤青瞩目,看上去有些可怜。

    “我以为你有自知之明。”卞持盈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衣袍,不紧不慢:“能够意识到你自己并非聪慧之人,是我失算了,似你这样的愚笨之人,哪里会有自知之明呢。”

    她轻轻一笑:“迟月你也惹得?你真当她是黄毛丫头?”

    “滚。”晏端闭上眼,声音粗哑,有些难听。

    卞持盈好整以暇看他,声音清脆明亮:“当真要对我说这样的话?我不介意你脸上多两个巴掌,想来你也是不太介意,毕竟你被打习惯了,脸上多两个少两个,于你并无二异。”

    “你太不安分,又蠢,又没有自知之明。”卞持盈起身来,走到榻边:“我们要离开郧县了,为了让你安分点,只能出此下策。”

    晏端一动不动,没有反应,仿佛对她口中的“下策”没有什么反应。

    卞持盈注视着他面容,倏忽一声笑,然后,慢悠悠离去。

    不知过了多久,凌冽寒风从窗缝中挤了进来,扰动烛火,烛火轻轻摇曳,墙上烛光微动。

    晏端睁开布满血丝的眼,刚睁眼,便对上迟月面无表情的脸,他神情微僵,还未来得及开口,迟月便拿袋子粗暴地蒙住他的脑袋,接着,晏端就不省人事了。

    等再醒来,已经是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了。

    晏端神色茫然地坐了起来,他神色憔悴,面容粗糙,眼中还有对当下处境的疑惑不解。这一觉,他睡得天昏地暗,不知日月。

    卞持盈坐在旁边,她另一侧是依偎着她的宝淳,母女二人正坐在一起合看一本书。

    “我们”晏端一张口,便觉喉咙传来的粗粝艰涩,十分难受。

    他刚说两个字,便重重地咳了起来。一时间,马车里充斥着他剧烈的咳嗽声,这声音,振得人耳膜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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