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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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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尚盈盈下意识地站起身,还没等开口请安,晏绪礼已经欺身近前,一把捉起她受伤的那只手。

    拇指轻轻抚过伤痕边缘,尚盈盈疼得指尖一颤,却不敢抽回去。她看见皇帝眼底翻涌的墨色,里头裹挟着比怒意更可怕的东西。

    晏绪礼松开她湿滑冰凉的柔荑,手指上抚,替尚盈盈遮住耳朵。而后再也克制不住杀意,扭头朝刘喜厉声喝问:

    “哪个畜牲干的?”

    皇帝这话骂得忒狠,刘喜白着脸翕动嘴唇,很想回答是贵妃亲自动的手,但那不就骂贵妃是畜牲了吗?

    见刘喜支吾不敢说,晏绪礼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登时怒极反笑:

    “好得很。朕的乾明宫,如今倒成她撒野的刑堂了。”

    刘喜趴在地上不敢应声,晏绪礼却也没放过他,怒斥道:

    “你脖子上那玩意儿是棒槌?朕都不在宫里,谁准你放外头人进来的!”

    “万岁爷容禀,奴才实在是没法子啊!贵妃称自己吹风头疼,硬是要闯进来歇着,不然便要治奴才的罪,说奴才故意要害嫔妃主子……”刘喜叫苦不迭,话里话外,狠狠告了贵妃一状。

    手腕上忽然传来柔软触感,晏绪礼侧眸看去,只见尚盈盈将他的手从自己耳上移开。

    觉出尚盈盈要说什么,晏绪礼强忍着愠怒,嗓音尽量和缓地制止道:

    “你不必劝朕。”

    从来寿那儿接过药瓶,晏绪礼放进尚盈盈掌心里,轻哄了一句:

    “听话。”

    随后,晏绪礼瞥向来寿,冷冷命道:

    “摆驾瑶华宫。”

    第23章 第23章朕的宫女,用得着你来管……

    虽已是暮秋天气,瑶华宫内仍盛放着鲜妍的赤色芍药花。定睛细看,原是红玛瑙与鎏金枝叶累叠出的华贵盆景。

    乐伎手下拨出的泠泠琴音,混着虞嫔絮絮念叨声,在重帘间袅绕不散:

    “娘娘,嫔妾都劝过您好多次了。御前撵走个宫女有什么稀奇的?兴许只是那莺时自己不小心,办错了什么差事而已。皇上既没寻到您头上,您便莫要自乱阵脚,怎么还能亲自跑到乾明宫去呢?”

    “少啰嗦,”柳濯月拥着水红锦罽,美目一横,“皇上都说了,等会儿便来见本宫。若是听你的话继续傻等着,还不知等到什么时候儿去了!”

    虞姿闻言,只垂首作服帖之态,心底却暗自轻笑。

    她当然清楚贵妃的性子,贵妃这种人,旁人越是劝她别去,她反倒越心慌坐不住。

    “眼看外头都飘雨了,你也快回去吧。”柳濯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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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虞嫔摆手,不悦地下了逐客令。

    她都说了皇上要来,虞嫔怎么这般没眼色,偏在这儿趴着不挪窝?

    “娘娘说得是,嫔妾这便告退。”

    虞姿畏怯地站起来告退,却在转身后,眉目渐渐舒展,悠闲自在起来。

    在这昏昏欲睡的午后,老天爷也来凑趣儿似的,降下一场淅淅沥沥的秋雨。

    花袖刚撑起油伞,扶着虞嫔走下台阶,便撞上皇帝阴沉着一张脸,纵步自雨中走来。

    虞姿忙侧身避开,福身行礼:“嫔妾见过皇上——”

    晏绪礼却压根儿没理会她,抬脚踹开要去通禀的瑶华宫太监,径直踏进内殿。

    见那太监摔了个大马趴,爬起身后屁滚尿流地躲出去三丈远,花袖骇得发抖,赶忙托稳当虞嫔手腕,心有余悸地说道:

    “娘娘,咱们可快回宫吧。”

    万岁爷当皇子时可是上战场的人,若发火儿给谁一脚,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虞姿却还顾得上掩唇发笑,慢悠悠地说:“急着回宫做什么?咱们先去……文妃娘娘那儿坐坐。”

    这么有趣的事儿,若不寻个人同乐,反倒不美-

    见皇帝忽然走进殿中,柳濯月双眸一亮,赶忙起身迎上前去,要服侍他解下玄羽缎子油衣。

    “皇上,您好些日子都不来看臣妾,臣妾都想您了。”柳濯月娇诉衷情,倒的确是宫中独一份的酥媚入骨。

    晏绪礼眉眼冷冽,侧身避开,话里有话地斥道:

    “你这双爪子,如今是伸得越发长了。”

    柳濯月吓了一跳,怯怯地收回手,打量着皇帝神色:“皇上恕罪,臣妾不碰便是了……”

    晏绪礼转身坐在上首,掀眼盯着贵妃,语气毫无起伏地问:

    “你不是说头疼吗?”

    柳濯月眼底划过紧张,忙攥紧绢帕按着额角,故作娇弱地倚上前去:

    “可、可不是么?御医说臣妾外感风邪,这才染上头疾。幸而今日皇上驾临,臣妾一见您便心中欢喜,头都不那么疼了。”

    晏绪礼面无表情地抽回手臂,反手将贵妃掼去地上。

    柳濯月轻“啊”了一声,颤巍巍地从金线绒毯上跪起来,脸色陡然惨白,这回倒真像病了似的。

    “头疼还有心思去乾明宫外吹风,你身边的奴才也不知劝阻?”

    晏绪礼呵笑一声,神情却愈冷了起来,叫人将盼烟拖出去杖责二十。

    “皇上,不要……”柳濯月满脸惊恐,慌忙拉住皇帝衣摆,哀声恳求,“盼烟是臣妾的陪嫁侍女,这些年来侍奉臣妾很是尽心,求求您饶了她吧。今日是臣妾撒谎,臣妾没有头疼,这不关盼烟的事……”

    “是吗。”

    晏绪礼垂眼睥睨着贵妃,淡淡说道:

    “朕只是忽然想起,前日有个叫莺时的宫女,同样是受杖二十,刚被赶去了北山行宫。宫女们既是为同一个主子效力,总不好厚此薄彼,贵妃觉着呢?”

    晏绪礼着重咬了咬“同一个主子”几字,丝毫都不曾委婉,大喇喇地揭穿贵妃私底下的勾当。

    “皇上,是臣妾错了,臣妾不该插手您宫里的事。”柳濯月彻底慌了神儿,“求您宽恕臣妾这一回,也高抬贵手,饶过盼烟吧。”

    知晓皇帝今日是真动怒,柳濯月不敢再狡辩,连连泣涕哀求,腿已软得不像话。

    “你既舍不得那宫女,那便替她领罚吧。”晏绪礼不留情面地命道,“赏贵妃二十戒尺,悉数责在手上。”

    一听这话,柳濯月哪里还想不清楚,皇帝分明就是瞧见玉芙手背上的划痕,铁了心要来为她出气的。

    “皇上,您怎么能为了个卑贱宫女,这般责打臣妾?”

    柳濯月诧异惊叫,气急中夹杂着恐惧,便又口不择言起来:

    “是那宫女不敬臣妾,偷奸耍滑,臣妾不过是略微提点她两句,她就又要扮起狐媚子来,颠倒黑白地同您告状!”

    皇帝竟然会为了一个宫婢,如此大动肝火。她不过是叫玉芙吃点儿苦头,他便要如此下她的面子?

    听贵妃还在谩骂玉芙,晏绪礼面色冷到极点,沉声喝断道:

    “朕的宫女,用得着你来管教?”

    晏绪礼强压着火气,抬手命来寿端上一只匣子,只见里头盛满佛珠,少说也有上百颗。

    “朕听闻贵妃添了个看人捡珠子的爱好,有道是‘事必躬亲’,贵妃既喜欢,便自己去佛堂里捡个够吧。”

    “传旨到坤仪宫,命皇后赐贵妃《内训》二十则,并派尚仪局女官教导。贵妃什么时候记住了,什么时候再出宫门。”

    说罢,晏绪礼没再多看贵妃一眼,怒极拂袖而去。

    “求您别禁足臣妾,皇上……”

    传旨到皇后那儿,这与直接下诏申饬有何分别?

    柳濯月不敢想会有多丢脸,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

    惊慌失措之下,非但连皇帝的袍角都没摸到,还被嬷嬷捉住手掌,被迫摊平到乌黑油亮的戒尺下-

    没理会来寿举着伞来跑前跑后,晏绪礼一味地加快步伐,只惦念着回宫去安慰玉芙。骤然遭这无妄之灾,定是叫她委屈坏了。

    不料刚转过佑平门,却见那个他以为会偷偷哭鼻子的姑娘,正举着把青纸伞,翘首等在乾明宫门口。

    尚盈盈只身站在风雨里,裹着身碧绿出风毛半臂小袄,比水色亮、比珠色明,好似风中残荷,百褶裙摆都被吹得鼓涨起来。

    晏绪礼忽然喘息不得,一种陌生的微热感,仿佛还夹着些微酸楚痛意,蔓延至四肢百骸,连心腔子都快被冲垮似的。

    “不是叫你听话去上药?”

    一把将尚盈盈揽在怀中,晏绪礼夺过伞,护着她往殿里走。

    尚盈盈忽觉自己像个兔子,被猎户捉在掌心里,薅着两只长耳朵掳走。

    攀着晏绪礼臂膊,尚盈盈磕磕绊绊地解释:

    “奴婢见外头下雨了,想出去迎迎您……”

    似乎是雨下得忒大,晏绪礼没心思分辨眼前是哪间屋子,只就近推门进去,将尚盈盈丢去舒适的寝榻里。

    绣着龙凤纹的浅金帐子合上了,阻隔尽本就暗淡的天光。

    晏绪礼搓搓微僵的手指,灵活地挑开尚盈盈襟上盘口,将那沾了秋雨的湿衣裙揉得乱成一团,掷去帘子外头。

    “主子爷,别——”

    尚盈盈都吓傻了,手忙脚乱地捂住自己时,胸前只剩了件茜红色肚兜,肌肤温软如玉,沾手销魂。

    “知道朕是你主子爷,就别学猫儿叫唤。”

    轻松按住尚盈盈,晏绪礼伸手去摸她上腹,果然触手发凉,已被风吹得寒浸浸的。

    扯散龙凤宝相花团锦被盖在尚盈盈身上,晏绪礼退身到帘子外,在门口捉住她那个叫什么梅兰竹菊的小尾巴。

    “给你姑姑取身干净衣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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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万岁爷和姑姑一起在暖阁里,酌兰激动得小脸儿涨红,赶忙低声应下,匆匆奔回下房里取衣裙。

    发觉是自己想多了,尚盈盈抱着锦被,默默把脸埋进去,不敢抬头见皇帝。

    晏绪礼见状,以为尚盈盈在难过,忙把她从被窝里捧出来。

    “委屈你了。”

    晏绪礼将人轻扯入怀,低头埋进她耳鬓间,暗自叹息。

    尚盈盈趴在晏绪礼肩头,沉水香的气息冲涌进来。她鼻尖蓦地酸楚,竟没忍住将两点湿痕留在龙袍上。

    “奴婢是不是给您添麻烦了?”尚盈盈咕哝着说,“奴婢知晓贵主儿出身高贵,父亲又得您重用。您可别为了奴婢,逞一时之快,贸然伤贵妃的心……”

    感觉到有两点温热,顺着衣料透在左肩上,晏绪礼心里紧得发痛,沉声道:

    “连处置个嫔妃都瞻前顾后,朕还当什么皇帝?”

    听着尚盈盈说来说去,无非是觉得自己动不了贵妃,晏绪礼好笑地问她:

    “你在可怜朕?”

    她这小脑袋瓜里,哪来的这些奇怪想法?

    他虽说早年坎坷些,但看起来像是个窝囊皇帝吗?

    尚盈盈抿抿唇,委婉道:“奴婢只是怕您为难。”

    “不为难。”晏绪礼断然说道。

    “这天底下最不缺的,就是想给朕当臣子、当奴才的人。倘若不肯安分,那就杀了换一个。”晏绪礼抚着尚盈盈微湿的鬓发,眸光晦暗。

    尚盈盈听罢,心里既满涨着踏实,又不禁悄悄畏惧,生怕自己有一日,也会是他口中不安分的奴才。

    “傻东西,朕平素劳心劳身,是朕愿意为百姓出力,不是朕手上没权,还须汲汲营营。”晏绪礼严肃地说着,心道这个还是很有必要纠正她的。

    “奴婢知道了。”尚盈盈不好意思地抿嘴,小声赔礼。

    帐中忽然静下来,晏绪礼揽着尚盈盈的腰,忽然便觉得太过缠绵且细腻,下腹似有万丈浪涛要翻起来。

    “衣裳应当送来了,你自个儿换上吧。”晏绪礼扶着尚盈盈去枕上,暗自吸了口凉气,沉声道,“朕先回殿里更衣。”

    尚盈盈也觉得暧昧别扭,连忙点点头,缩在

    龙凤花被里,等酌兰拿衣裳进来-

    因着贵妃往乾明宫大闹了一场,晏绪礼来回奔波,都没顾得上歇晌儿,此时才回寝殿小憩解乏。

    尚盈盈换好衣裙,做贼似的从暖阁里溜出来。站在廊子里又有些茫然,不知该去何处容身片刻。

    尚盈盈漫无目的,在乾明宫里闲逛,竟不知不觉便走来了天开景运殿门前。

    来寿刚去坤仪宫传了口谕,这会子蹑足走进殿里,将小太监为皇帝换下的龙袍抱出来。

    “玉芙姑娘。”

    来寿轻轻叫她一声,随手摸了摸怀里的龙袍。他本想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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