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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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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尚盈盈只得把头埋得更低,臊眉耷眼地盯着自己裙上绣花,压根儿不敢抬眸瞧晏绪礼。

    见尚盈盈这般模样,晏绪礼心头愈发柔软,不禁捻来她一缕青丝,绕在指尖把玩,低声笑问:

    “昨儿不还是牙口利得很,怎么今日见朕,反倒怕生了似的?”

    这话入耳,尚盈盈脸上愈烫。她一瞧见晏绪礼,便不由自主地想起昨夜风月情事,想起那些羞人纠缠和索求无度。

    难为情地揉揉皇帝肩头,尚盈盈暗自发誓再不咬他了。指尖沾上皇帝温度,尚盈盈浑身发软,连骨头都酥了半边。正羞窘无措间,忽觉颈间一热。

    晏绪礼低下头,唇瓣贴覆上来,沿着她纤秀锁骨一路向下,最后停在那微微起伏、隔着薄纱亦能窥见轮廓的柔软胸脯上,轻轻吮吻。

    尚盈盈慌忙扶住晏绪礼的肩,小声嗔拒:“嫔妾明日还要拜见主子娘娘呢,您别胡乱起来就没个章程。”

    晏绪礼轻“啧”一声,徐徐调笑道:“如今真是当了娘娘,这腰杆子都硬气不少,连朕都要教训几句。”

    晏绪礼这话一出口,尚盈盈那双狐狸招子顿时瞪得溜圆,下意识想起今早晏绪礼说她“娇蛮”。她不服气地掀起眼帘,恰撞进晏绪礼深潭似的眸子里。那瞳仁黑得发亮,里头分明映着个鬓发微散的人影儿,可不就是她自己么?

    四目相视,两人就这么鼻尖对鼻尖地僵住了。

    尚盈盈眼睁睁地瞧见,晏绪礼眸底浮起玩味,目光从她微颦眉心滑到红润唇瓣,好似用眼神在剥脱她的衣裳。

    尚盈盈慌怯地垂下眼睫,小声替自己辩解:

    “嫔妾冤枉,嫔妾哪儿敢教训您呐?”

    尚盈盈挣动间衣襟松了寸许,露出锁骨上星点红痕,原是晏绪礼昨夜叼着那处皮肉留下的印子。

    晏绪礼突然伸指按上那点嫣红,惊得尚盈盈倒抽口气。他却不依不饶地追着她躲闪的眼神,非要看进她眼底最羞人的那汪春水里去。

    两人目光缠作一处,一个带着促狭追问,一个含着欲拒还迎的娇怯,难解难分。

    “嫔妾笨嘴拙舌的,您别总拿话儿刺嫔妾,动不动就揪着嫔妾的话头小题大做。”尚盈盈用指尖推推晏绪礼胸膛,软声嗔怪道。

    话音刚落,就见晏绪礼眼神微微一动,嘴唇翕合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而后,晏绪礼用一种颇为奇怪的眼神,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尚盈盈:

    “你这副模样儿……”

    尚盈盈竖着耳尖听下文,晏绪礼却突然凑得更近,温热鼻息喷在她耳廓,话说到一半却故意停住,存心要引她抬眼。

    尚盈盈果然着了道,忍不住偷偷向上觑他。偏生晏绪礼又突然退开半寸,害得她扑了个空。那双水汪汪的眸子顿时浮起恼意,倒比春水还潋滟。

    晏绪礼愉悦发笑,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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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缓缓开口:

    “你这说不过就耍浑的赖皮样儿,当真很像顾靖之。”

    顾靖之?顾小王爷?

    尚盈盈脸上热辣辣的,抬手捂住脸儿,心里一片兵荒马乱:

    好端端的,忽然拉人家出来干嘛?平素一提起来,晏绪礼便要吹胡子瞪眼睛的,如今偏要在这等耳鬓厮磨时翻出来说道,就是存心臊她!

    第43章 第43章朕尝着可比蜜煎樱桃还甜……

    好不容易得了自己的小宫室,虽并不多奢靡华丽,但尚盈盈自己瞧着舒心惬意,任凭晏绪礼软磨硬泡,也不乐意同他回快雪时晴斋住着。

    晏绪礼没法子,便命人抱来那床龙凤花被,非要和尚盈盈挤小卧榻。

    夜里俩人在一块儿挨挨蹭蹭,便又要滚出火儿来。尚盈盈惦记着明早请安,忸怩不肯就范。晏绪礼只好浅尝辄止,与她顽闹过一回便歇下。

    翌日送皇帝去朝议前,尚盈盈手脚发软地替他更衣,墨缎青丝披在身后,薄纱寝衣下隐约透着葡萄紫抹胸。

    晏绪礼愈看愈心痒,忍不住想偷香窃玉,却被尚盈盈伸指抵住胸膛。

    将尚盈盈透红的脸儿扳回来,晏绪礼好笑地问:

    “怎么连亲一下都不肯了?”

    “您昨夜那般、那般荒唐……竟还好意思问嫔妾。”

    尚盈盈声音越来越细,轻轻挣开晏绪礼揽在她腰间的手,羞恼地扭过身儿不敢见人。

    皇帝昨儿干嘛要舔她呀?他自个儿身上又寻不见痛快,偏把她弄得雨打海棠。再说了,他就不嫌脏吗?

    反正尚盈盈如今是见不得皇帝的唇舌,也不肯同他亲吻。

    “你还嫌自个儿腌臜?”

    晏绪礼握拳抵唇,闷声发笑,没成想服侍她一回,倒弄得她很不领情儿。

    见尚盈盈不肯回来,晏绪礼索性追过去,欺身将她抵在妆镜前,薄唇擦过她耳垂:

    “朕尝着可比蜜煎樱桃还甜呢。”

    眼瞅天色都快大亮,尚盈盈忍着羞臊听皇帝说完,见缝插针地劝道:

    “您快去前头议政吧,甭耽搁了时辰。”

    “你也是。去请个安便回来,别在外头瞎转悠。”

    晏绪礼牵过尚盈盈手腕,在内侧轻吻了吻,不放心地叮嘱个不停:

    “她们说什么你都甭信,这宫里只有朕,会一门心思待你好。”

    尚盈盈心窝子一热,轻声应道:

    “嫔妾晓得。”

    将晏绪礼送去门外后,尚盈盈蹲了一会儿,便默默扶着门框子起身,瞧着那道俊拔背影渐行渐远。

    人说“伴君如伴虎”,可眼前这位爷,倒像是只被捋顺了毛的大猫。

    尚盈盈心里暗笑,又觉出些熨帖。自打进宫以来,她便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谁承想在这龙潭虎穴里,竟也叫她摸着了点真心实意的暖乎劲儿。

    转念又想,横竖已经走到这步田地。既不能学那窝囊鹌鹑埋头憋死,倒不如把日子往好里过。左不过是个“熬”字,熬着熬着,说不定真能熬出个柳暗花明来呢。

    正琢磨间,杏书已带着几个小丫头进来,服侍尚盈盈晨起梳妆。

    拨给她的宫人要午后才到流萤小筑,可尚盈盈却等不到那时候儿。常言道“赶早不赶晚”,这请安的规矩最是马虎不得。好在皇帝要去前朝议事,她索性就势儿将御前宫女借来使唤着。

    瞧见杏书要把珍珠云肩往她身上搭,尚盈盈连忙推辞,小声说:

    “杏书姐姐,这也忒张扬了吧?等会儿叫人瞧见,倒要笑话我眼皮子浅。”

    “主子如今是正经八百的才人了,多少人嫉妒得眼红牙痒痒呢。”杏书边替尚盈盈整理珍珠云肩边道,“您就是披个麻袋片子出门,那些个碎嘴子也得恨得咬手绢儿。皇后娘娘那儿指不定多少双眼睛盯着,咱们索性摆出个金尊玉贵的款儿来,也省得叫人小瞧了去。”

    伺候宠妃还属杏书在行,尚盈盈暗自嘀咕两句,便也只好依她。

    到底是夏日天长,这会儿才过巳时,那日头就晒得人发昏。杏书从旁扶着尚盈盈,雄赳赳地踏出流萤小筑,这便往皇后住着的“琼华映月”去了。

    这时候行宫里已有了动静,各院嫔妃们最爱这个

    时辰串门子。尚盈盈只一路走来,便碰上好几个小嫔御,除却从东宫跟过来的那几位,余下都是些半熟脸儿的宝林选侍。

    尚盈盈这才人位份,放在先帝那朝膝盖都得跪烂,如今竟都要频频受别人的礼,等转过云梦廊才逐渐消停下来。

    白玉廊柱下,彤珠手里端着都承盘,正支使小太监们搬腾冰鉴。瞧见尚盈盈过来,彤珠忙搁下家伙事儿蹲身:

    “奴婢给尚才人请安。”

    尚盈盈抬手命彤珠起身,柔声问道:“主子娘娘可起身了?”

    彤珠先是颔首,而后迟疑片刻,这才说道:“娘娘正同几位主子在水榭里打马吊呢,才人可要奴婢过去通传一声,请娘娘移驾正殿见您?”

    果然不出杏书所料,皇后这儿一大清早就打马吊,显然是有人特地过来,就等着瞧尚盈盈呢。

    尚盈盈略一思忖,淡笑说:“不必惊扰娘娘们雅兴,我自去请安便是。”

    彤珠欠欠身子,引着尚盈盈来到水榭前。还没等打帘进去,就听见里头金锞子撞盘儿,碰出阵叮咚脆响,掺杂着莺燕娇笑。

    敛裙踏过浮桥,尚盈盈步入帘中,但见皇后斜倚在对门的填漆榻上,身后宫女正替她打扇子。

    文妃一身蜜合色纱衫,手里捏着把马吊牌,神情还直懊丧。虞嫔则与卞美人凑在一处咬耳朵,信手来挑案几上堆着的瓜果。水榭四角搁着冰釜,凉气混着脂粉香,好不热闹。

    “嫔妾才人尚氏,拜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尚盈盈恭敬垂首,先同皇后行了个大礼。

    见尚盈盈懂规矩,傅瑶笑意更实,和颜悦色地抬手:“尚才人快快免礼。都是自家姊妹,往后也别生分了。”

    “是,嫔妾多谢主子娘娘。”

    知晓皇后心思不善,尚盈盈只作受宠若惊状,拿娇怯又希冀的眼神瞧着傅瑶,愈将她哄得心花怒放。

    而后无需旁人引荐,尚盈盈认得诸位嫔妃,便一一福身问安。

    待轮到见卞美人时,尚盈盈不知卞美人作何感想,反正她是有些不尴不尬的。

    上回卞美人闯进浮翠池,正碰着晏绪礼在气头上,便被罚跪了一个时辰。尚盈盈这个“罪魁祸首”,反倒没事儿人似的回了御前。

    这厢问安罢,虞姿抽出水绿洒花帕子,掩唇笑道:

    “瞧瞧,尚才人虽是新妹妹,却也是咱们老熟人呢。”

    傅瑶睨了虞姿一眼,未免她抽冷子要提尚盈盈的出身,立马含笑招手:

    “尚妹妹来得可巧,本宫正乏了想歇歇,你且替本宫摸了这把牌吧。今儿这‘百子’不来,‘老千’偏生总撞手,可叫本宫打得心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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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等尚盈盈开口,文蘅却把手里的牌一撂,笑说:“娘娘偏心,尚才人一来,连方才让臣妾捉铳的仇都不计较了?”

    “您可甭下去躲着了,还是让尚才人替臣妾吧,臣妾正好回去瞧瞧宥儿……”

    文蘅说着便欲起身,傅瑶却不肯答应,半开顽笑地拦下她:“文妹妹急什么?慧嫔替你瞅着呢,你就放心吧。这小人儿最是招人疼,你且让姊妹们都稀罕稀罕,难不成还怕谁给拐了去?”

    文蘅只好含笑顿住,心里却不是很得劲儿,像被软钉子硌了一下。

    虞姿转着眼珠瞧她们,忽地扑哧一笑,捏着帕子打圆场:“哎哟我的好娘娘们,快些收了神通。”

    说着,虞姿起身把文蘅往牌桌前按:“眼瞅着月底就是先帝爷小祥祭礼,到时候少说又要数月摸不得牌。这会子还不抓紧过过手瘾……”

    “快陪这赌棍耍耍吧。她可是牌瘾大过天,宁肯不吃饭的主儿。”傅瑶见状便也给了台阶,将气氛缓和下来。

    众人皆是人精,纷纷跟着发笑。

    傅瑶将位子让给尚盈盈,自个儿起身坐去她与文妃中间,瞅着她俩儿手里的牌,忽而闲闲问起:

    “这回小祥祭礼,可听得万岁爷要亲谒皇陵?”

    尚盈盈见桌上半印、空没文乱走,正一门心思忖度怎么出牌,忽然发觉四周静下来,这才知晓皇后是在问她。

    听出这话是在探她虚实,尚盈盈遂用绢帕虚掩牌面,婉声道:“娘娘恕罪,万岁爷知晓嫔妾粗笨,素日只拿嫔妾解解闷儿罢了。此等大事若未与娘娘商议,万岁爷断不会先与嫔妾提起。”

    “尚妹妹自是个伶俐人,何必如此贬损自个儿?”傅瑶闻言满意挑唇,愈发闲适地倚进彤珠怀里。

    趁着皇后欢悦,尚盈盈指尖轻叩九索,眼波微转,瞧向下家的文妃:“说起伶俐人,嫔妾倒想同文妃娘娘讨个情面。”

    见文蘅抬眼瞧来,尚盈盈斟酌着词句,柔声交涉:

    “嫔妾初来乍到,身边伺候的人手还不足数。想着文妃娘娘宫里的巧菱,原是嫔妾故识,不知娘娘能否割爱?嫔妾可用个手脚勤快的二等丫头,与娘娘换了巧菱。”

    巧菱若总被扣在文妃那里,到底是后患无穷。今日将这话当着皇后的面说,文妃无论心里肯不肯,嘴里都得答应,而且得全须全尾儿地把巧菱还给她。

    傅皇后闻言,果然转向文妃,面上依旧是那副温和噙笑的模样儿:

    “文妃妹妹,尚才人既开了这个口,你便做个顺水人情吧。”

    傅瑶从尚盈盈手里抽出九索,顺手拨给文蘅:“姊妹间换个闲张儿,又值当什么?”

    寥寥几句话,便给此事定了调子。

    盯着手中七索、八索,独缺这张九索的牌式,文蘅骑虎难下,只得强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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