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看书吧

正文 25-30(第2页/共5页)

本站最新域名:m.ikbook8.com
老域名即将停用!

婚事,在京中也是闹得沸沸扬扬。言霁思觉,康乐定是要坐不住了。

    或许天命书中预言的谋反,就会在这月内。

    不知道他的这一番行动,又会扭转多少剧情,是否能更改死在顾弄潮手里的结局。

    望着冷宫那堵高耸的红墙,言霁在心里默默喊上一声母妃。

    庄贵妃是他唯一想去争一争的动力,他可以不在意父皇的遗言,可以不在意四皇兄死前欲言又止的眼神。言霁只是想将母妃,带出那座森冷寒酸的宫殿。

    他不能锦衣玉食着,而生育自己的人却饥寒交迫-

    影一不知第几次来跟言霁说,飞鹤楼的人想见他一面。言霁担心再拖下去会把人等急了,但他又一直没找到机会出宫,他每一步行程都有无数人盯着,轻易不敢动作。

    直到顾弄潮接连五天告病没来上朝,言霁借着前去探望的名义,终于出了趟宫。

    去了后得知顾弄潮并没在府上,吴老请言霁进府喝茶等候,但言霁问过顾弄潮的情况,留了补品就说要走。

    外人面前肃穆严厉的吴老,唯独在小皇帝前柔软了神色,慈祥中又不失尊敬,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朕委屈,朕装的》 25-30(第3/15页)

    道:“正巧今日厨师做了些点心,都是您往日最爱吃的,陛下请稍等,老仆这就去取。”

    “好。”

    言霁穿着藏青色的常服,真站在摄政王府外等着。

    摄政王府外来往的行人悄悄打量,这么娇俏的小公子,加上派头十足的车驾,以及穿着铁甲的守卫,让人很难不对其身份进行揣测。

    没多久,吴老抱着一个点心盒子出来,盒子盖得严实,依然能闻到沁人心脾的杏花香,跟蜜糖混在一起,蒸腾着一股子热气。

    一直到车里,言霁的心情都颇为畅快,每次去摄政王府,都像回家一样,无论是饭菜还是里面的人,都比皇宫贴合心意。

    “陛下,没见到人吗?”

    薛迟桉一直在车里没下去,这次出宫是他央了言霁许久,才被准许代替生病中的木槿一同出行的。他见言霁出去时还一脸淡漠,回来后就带了笑意,薛迟桉浅灰色的眸子黯了黯,嘴角却勾着孩童特有的明媚笑容。

    言霁将点心盒子递给他,道:“朕也没打算会见到他,尝尝,摄政王府特色之一杏花糕,旁的人可吃不上。”

    顾弄潮这么久不上朝,很可能是发病了,一般他发病都会去京郊被严密防守的别苑,言霁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见到顾弄潮,否则他还怎么去飞鹤楼见清风。

    言霁将自己最爱吃的点心分给那小孩,薛迟桉却局促地捧着盒子,眨着滴溜溜的大眼睛问他:“真的可以吃吗?”

    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

    让言霁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对他不太好:“当然可以,朕既然许了,你就接着,左右不过是盒糕点而已。”

    薛迟桉惭愧地低下头,眼中酝酿出泪意,正要说话,马车骤然颠簸了下,外面传来骚动声,一道压低的声音混于其中,传进窗口:“主人,下车。”

    言霁撩起锦帘率先下车,车厢内,男孩一眨眼,眼眶里的湿意尽数消弭,他低头看了眼手中的盒子,尚显稚嫩的小脸冷如寒霜,抬手将盖子推开了些,清丽的糯米花香破阀而出,他再不看一眼,弯身跟着出了车厢。

    一个浑身裹在黑斗篷里的人正站在外面,朝言霁点了点头,与薛迟桉错身而过时,薛迟桉瞳孔微斜,由于角度问题,他看到半张隐在宽大帽檐下的脸,竟然与言霁如出一辙!

    不过,他只看到下颌和殷红的嘴唇,稍像一些也并不稀奇。

    薛迟桉将疑虑压在心底,跟言霁躲进巷口的暗角里,看着斗篷人坐上了他们坐的那辆马车,御驾在混乱后快速整顿好重新启程,而宫人们对此毫无察觉。

    薛迟桉收回视线,看到言霁浑身放松地仰望着渐生暮色的天空,纤长的脖颈毫无遮挡地展露,乌黑的长发披散身后,脆弱得好似不堪一握。

    言霁笑了起来:“天空真的好辽阔啊。”

    薛迟桉总感觉言霁话里有话,当皇帝的人都这样吗,真正想说的永远会蒙一层雾。

    “走吧,去飞鹤楼看看。”

    他们从巷子的另一边出去,就到了直通飞鹤楼的南北街,此时天色彻底暗了下来,街上正是鱼龙混杂、毂击肩摩的时候。

    南北街是京中最繁华的街道,前接瓦市,后镶柳巷,一条街养活了无数商人流贩,几乎每个店面的背后,都跟朝堂势力息息相关。

    据言霁之前还住在镇国王府时观察到的,这里有三成的贸易仰着顾弄潮鼻息。

    那时候是三成,如今恐怕不止于此。

    也正是因此,在南北街霸主般占了一半盛名的飞鹤楼,成了无数人眼中的肉饽饽,而飞鹤楼幕后之人究竟是谁,却无人能查探到,也因此,飞鹤楼一直相安无事地成长至今。

    如果飞鹤楼跟母妃没有关系,那他也就到此为止,未来飞鹤楼会落到谁手里,都与他无关。

    言霁自然是希望飞鹤楼跟母妃没有关系的。

    作为和亲公主,若身后牵扯上这些,那么就不单单是一个楼这么简单,必然会上升到两国之间。

    要将母妃接出来就更加难如登天。

    飞鹤楼的龟公一早就接到通知,言霁一说是跟清风约好之人,就毫不含糊地将言霁直接带去了五楼。

    上到四楼时,就不同于下方喧嚣,安静地仿佛不在同一个世界,而五楼更甚,只有他们踩在木板上的脚步声。

    一路走过,每一扇錾金的朱红门扉旁边,都挂着一个牌子,有些翻过来,有些正面朝外,写着那些在飞鹤楼最有名气的魁首花名。

    从环形状的狭道走过去,一同经了五扇门,最后停在刻着“清风”的木牌前,龟公躬着身谄媚地笑道:“公子到了。”

    “谢了。”言霁本想抬手推门进去,但想起段书白此前的做派,朝薛迟桉抬了抬下巴,小孩会意,从袖口掏出一锭银子,打赏给龟公。

    龟公满面喜意地走了。

    房门从里面被拉开,一个小童恭敬地将他们请进屋内,而后走到外面,抬手将门上刻着“清风”二字的牌子翻了个面。

    屋内未点灯豆,看不清任何物件,在房门关上的那刻,一簇火苗颤巍巍亮起,暖光蔓延开时,勾勒出手握烛灯的白衣人。

    “这都五个月了,我还当你之前所说是戏耍于我。”

    白衣人将烛灯放在木架上,长睫微敛,转过身时,莹白纱衣拂动,如乌珠似的目子直直看向言霁,脸色略有不快。

    那是一副虽说不上绝色佳人,但也足以让人见之眼前一亮的容貌。

    三个月挤入飞鹤楼头牌,绝无仅有的第一人。

    天命书所言成谶-

    从进入飞鹤楼起薛迟桉就处于一种紧绷的状态,听到这名清倌的话,薛迟桉脸色微变。

    小皇帝冒着风险来这里,竟然只是为了看相好?

    恰时,言霁开口道:“迟桉,你先出去玩会儿,别乱走,我完事后就来找你。”

    薛迟桉确实有些待不下,一张小脸赤红,但他却并不愿走,直到言霁不明所以地看过去,才不情不愿地关上门离开。

    出来后,薛迟桉的脸色几乎黑透,他年纪虽小,但从小就开始学习很多超出年纪的东西,他强迫自己不去在意门内会发生的事——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去做。

    “你之前承诺的事,可还算数?”屋内,清风公事公办地给两人各倒了杯茶,就迫不及待地问出声。

    言霁不急不慢地端起茶品了一口,他故意喝得慢,恶作剧般地欣赏清风焦急不安的神色。

    小皇帝从没被人不耐烦地接待过,骄傲造作的性格导致他也非得针对回去。

    欣赏够了,言霁才放下茶杯,嘴角翘着傲慢的笑:“当然算数,将你带出飞鹤楼,对我来说易如反掌。”

    清风的心这才定下:“你让我当上头牌,究竟想获得什么,现在总能说了吧?”

    哐当一声轻响,言霁盖上茶盖,簌簌长睫下的眼眸在光影的折射中一抹瑰丽的色彩,有股惑人心魄的魅意。

    言霁问道:“我能相信你吗?”

    被这般注视着,清风仿佛被定在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朕委屈,朕装的》 25-30(第4/15页)

    座位上,心魂也随着这一眼陷入那双漆黑的眼瞳。

    清风本能地点头。

    或者是被那双坦诚询问他的双眼,驱使着点头。

    就算是在美人如云的飞鹤楼待了这么久,看到这张过于绝艳无暇的脸时,清风依然被震撼地失了神。

    言霁复又笑了起来,不同于之前的傲慢,这次笑得很好看:“你能告诉我,飞鹤楼外的灯笼,会在哪些时候亮起来吗?”

    清风原以为言霁要让自己做什么很为难的事,却听他只是问上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问题。

    清风回答道:“五楼一共有十二间房,每间房外都有一盏材质很特殊的灯笼,没有老鸨的吩咐,我们不能碰那盏灯,更不能将它点亮,我当上头牌已经两个月,这期间,老鸨只让我点过一次灯。”

    说话间,清风推开窗户,在窗户的左上角,正挂着一盏四方八角的琉璃宫灯,下方的流苏在晚风里飘摇,其模样同画里的轮廓几乎一模一样。

    “上次有位客人好奇这灯笼,赏银让接待他的姐儿偷偷点灯,妈妈知道后大发雷霆,当着我们的面,让仆役将她活活打死了。”

    言霁将想要点灯的念头压了下去,问道:“你还记得,老鸨来叫你点灯的是哪一日吗?”

    “七月初七。”清风记得很清楚,因为那就是在姐儿死后的第二天。

    七月初七正是乞巧节,言霁随太后离宫前往金佛寺时。

    言霁拧起眉:“除了你,其他人可有点灯?”

    清风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老鸨不允许我们私下交流点灯的事,若是被她知道,后果不敢设想,而且每次灯亮只有一刻钟,就必须熄灭。”

    也就是说,言霁要想知道其他人有没有在这个时候点灯,哪些人点了,哪些人没点,几乎没可能,其他地方都因角度问题,看不全飞鹤楼顶的灯。除非他能找到一个能将飞鹤楼全景尽收眼底的地方

    言霁瞪大了眼。

    尽收眼底的地方,不就是母妃所在的未央宫吗。

    这个时候,清风压低声音说道:“但那一天,其他有几人,肯定也点了灯。”

    也就是说,每次亮灯都不一定是全部亮起,一个密令对应的是不同的点灯规律,从而朝外传达信息。

    飞鹤楼的北面对着的是未央宫,那么南面又正对的是哪里?

    言霁在脑海里构造了一张以飞鹤楼往外展开的地图,飞鹤楼向正北,为未央宫,从未央宫的角度能看到飞鹤楼五楼上挂着的每一盏北面的灯,飞鹤楼往正南

    出了京,一路疾驰,是柔然的方向。

    言霁的眼神越来越涣散,他突然明白了,为什么飞鹤楼敢大摇大摆地以亮灯传递信息,因为只有固定的角度和时间,才能看到正确的信号。

    飞鹤楼或许就是柔然设在大崇境内的根据地。

    那顾弄潮又知道多少,他不让自己将庄贵妃接出来,是不是早就知晓这一切?那为什么还要让一个流着异族血脉的皇子登上皇位?

    让柔然跟大崇斗起来?

    让柔然跟大崇斗起来

    言霁兀地明了,乖乖听顾弄潮的话,他最后或许真会如顾弄潮许诺的那样,获得所有的一切,这一切都将是顾弄潮偿还给他的。

    但同时,他也将失去所有,如同与恶魔签订契约。

    可就算是知道,言霁悲哀地发现,他依然无法反抗顾弄潮的摆布,到底要怎么才能摆脱这个局面呢?-

    “你什么时候将我带出去?”

    清风不安的声音打断了言霁的思路,言霁长呼一口气后,说道:“下一次花灯节,我会将你赎走,此后天高地阔,你想做什么都行。”

    “好。”清风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没那么快离开,飞鹤楼的规矩就是规矩,要想以后不再躲躲藏藏,只有花灯节这一条出路。

    为了自由,他愿意去等。

    言霁道:“你帮我记下每次点灯的日期,如果能知道还有谁点了灯更好,我想要飞鹤楼南面每次点灯的规律。”

    清风嗤笑了声:“你这要求可真不简单。”

    “我要将你赎出来,同样也不简单。”

    “你不是说易如反掌吗?!”

    “骗你的,嘻嘻。”

    清风:“”

    从清风那里出来后,言霁想起被自
\/阅|读|模|式|内|容|加|载|不|完|整|,退出可阅读完整内容|点|击|屏|幕|中|间可|退|出|阅-读|模|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