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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5-3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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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丢在外面的小跟班,想着在五楼转一圈,看看他还在不在上面。

    言霁走到环形廊道的最内侧,这里的灯被风吹灭了一盏,显得有些昏暗,他习惯性地抬头看了眼门扉上的牌子,正处在被翻转的状态。

    说明里面的头牌正在接客。

    言霁正要离开,转身却撞到一人,这一下他没收住脚,撞得额头十分疼,居然有人的胸膺跟铁板一样硬,也不知道额头破皮没。

    言霁恼羞成怒地捂着额头,正要呵斥,却听到一道十分耳熟的声音:“陛下?”

    昏暗的走道里,梅无香略显尴尬,他实在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言霁,同样没想到的还有言霁,两人大眼瞪小眼对视片刻后,言霁从疼痛中回过神:“顾弄潮在这里?”

    梅无香是顾弄潮的暗卫,几乎形影不离,梅无香在这里,无需想,顾弄潮肯定就在这周围。

    言霁一瞬间就怒了,连接好几日不来上朝,原来是跑飞鹤楼来了?!

    梅无香见小皇帝这幅表情,就知道他误会了,素来冷酷的面容出现了一丝裂缝,解释道:“王爷有要事处理。”

    “什么要事非得他一而再地亲自来这里?”话一说完,言霁突然想起乞巧节那一天他被困在雨道上,顾弄潮带着全身整装好的金吾卫出现,难道真就这么巧?

    顾弄潮对飞鹤楼的调查比言霁想得更深。

    “他在哪间屋子里?”

    因为额头的疼痛而被刺激出的眼泪,在这时变得极其暧昧,像是含着委屈的控诉。

    梅无香谨遵身为暗卫的操守,抿嘴不语,言霁见问不出,威胁道:“不说的话,朕就一间间敲过去,总能敲到皇叔在的那间,如果你不想闹大,最好现在就告诉朕。”

    现在的小皇帝,跟当初在镇国王府的十一皇子一点都不像,十一皇子那会儿多可爱,常常跟在梅无香后面叫哥哥,梅无香看着眼前矜贵骄纵的小皇帝,只觉糟心。

    梅无香闭上眼睛,指了个方向,言霁毫不含糊,抬起一脚想往那扇门踹去,但临时又放下了脚,他想起自己目前在顾弄潮面前卑微的身份,忍下怒意,整理好衣襟,抬手扣响那扇门。

    叩了三声后,里面传来一声酥软到骨子里的闷哼,言霁神色一变,猛地推开房门,大步迈了进去。

    入目红帘软帐,霏香袅袅。

    一名衣衫半褪的红衣人半靠在摄政王怀里,手摇一柄略微泛黄的纨扇,听到动静,媚眼中的波光微动,朝门口看来,随即嘴角勾着一抹邪邪的笑意。

    像是吸人精魄的妖魅。

    言霁瞪大纯净透彻的眼眸,越过那个长得比女子还美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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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倌,看向自始至终没往这边瞧上一眼的顾弄潮。

    梅无香跟在后面进来,聪明地将门关上。

    从震惊中回神后,言霁勉强稳住声线,喊道:“皇叔,朕有事找你。”

    顾弄潮将刻刀悄无声息收回袖中,目光这才落到言霁身上:“何事?”

    原本言霁就只是找一个借口,顾弄潮真问起来,自然回答不出。他的眼神来回往那清倌跟顾弄潮身上瞟,并没注意到,在他刚闯进来时,顾弄潮手中的刻刀,正抵在清倌的脖子上。

    “朕”言霁沉默了下:“朕饿了。”

    低沉悦耳的笑声响起,那名清倌从摄政王怀里站起身,整理好褪落玉肩的领口,慢条斯理道:“小楼还真是接待不周,让陛下饿着是奴等之过。”

    言霁不喜他。

    撇开头没理。

    清倌倒也不在意,他俯身靠近顾弄潮耳边,用仅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道:“王爷,看来今日,你我依然不能一较高下了,欢迎您下次再来。”

    “皇叔。”就一会儿的功夫,言霁又喊了一声。

    小皇帝额头红红的,眼睫湿润,眼神带着控诉。潜意识里,言霁觉得不能让顾弄潮继续留在这里,飞鹤楼的秘密顾弄潮未必全都知晓。

    顾弄潮幽幽看了言霁一眼,推开清倌站起身:“走吧。”

    离开时,那道柔情蜜意的声音突然叫住言霁,言霁顿住脚步,转头看去。清倌衣衫不整地靠在美人榻上,摇着那柄不入景的纨扇,面前的红帘被灌入窗口的晚风吹得飞扬。

    面容绝美魅惑的男人眨了下勾人心魄的眼,红唇轻启:“奴家名唤风灵衣,在此等候陛下重临陋舍。”

    “朕不会来的。”

    风灵衣微微一笑,眼中乍现运筹帷幄般的锋芒:“您会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逛花楼双双撞见。

    第26章

    对此, 言霁并没理会,扭头就走。梅无香落在后面,替人关门时不知怎地, 似有所觉抬头看去, 那双千娇百媚的眼眸也正笑看着他。

    那笑像狐狸,梅无香身为暗卫, 敏锐地察觉对方必然不简单。

    然而不简单的恶人却先告状:“你一直看着奴家做甚?”风灵衣支着下颌,抛了个媚眼:“好吧,奴家也等着侍卫大哥来。”

    嘭地一声, 梅无香将门关上,挡住了里面低沉魅惑的笑声-

    “皇叔, 梅无香说, 你来这里是有要事处理?”

    等上菜的间隙,言霁实在没忍住, 只要一想起风灵衣跟顾弄潮亲密无间的姿势,就没法不在意。

    且风灵衣的样貌,仅次于顾弄潮。他们的风姿全然不同, 顾弄潮冰寒如冷月, 风灵衣美艳如绯花, 两人一齐回过头时,太过耀眼般配。

    盛誉京都的名倌之首,名副其实。只有那样的样貌, 能当得起颠倒众生一词。

    同时言霁对风灵衣有种似曾相识之感, 可他回想,确定自己并没见过风灵衣。

    听到言霁的问话, 顾弄潮“嗯”了一声, 漆黑深邃的眸光同时落在言霁身上:“陛下又为何来此?”

    “当然是来吃饭的。”言霁掐着手心, 试图转移话题,“朕见皇叔接连几日没来上朝,担忧你身体,特意出宫探望,皇叔却不在府上,朕离开时饿了,就只好寻了个地方”

    说到这里,言霁暗叫一声糟糕,他忘记影七随御驾回了宫,他到时候要怎么解释。

    早知道就小心点,不去找顾弄潮了,反惹得一心糟乱,还有一堆漏子要补。

    “别掐了。”顾弄潮敛着眸子,突然出声道。

    握住言霁自我折磨的那双手,看着手心的掐痕,顾弄潮微微皱起长眉,神色中带着责备和不解:“掐自己,不疼吗?”

    言霁一时愕然,望进顾弄潮那双似要将人吸进去的黑瞳时,神使鬼差地笑了下:“皇叔心疼了?”

    那只握着他的手松开,顾弄潮重新看向灯火阑珊的窗外,每次他这样,就代表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若是往常,言霁定会适可而止,但今日,一口气哽在他胸口,总想要纾解,菜上全了,满满一大桌,却也始终没有动箸,声音闷闷道:“皇叔,你不帮我批奏折,就是来这楼里找他了吗?”

    顾弄潮重新转头看他:“欲戴冕旒,必承其重,你想要皇权,知政务,辩黑白,是其首要,等你真正成长为一代帝王,就会知道,当初臣代君批朱,是多僭越的一件事了。”

    言霁有些生气,他这句话的重点分明是顾弄潮来找风灵衣。

    本来确实有些饿,这下都被气饱了。

    他要怎么告诉顾弄潮,他虽然想拿回皇权,原也只是为了完成父皇的遗愿,完成四皇兄的期许,但他本身对此并无多大兴致呢?

    可无论什么理由,一个权臣,最厌恶的就是拢权的君主。

    只是言霁惯会装傻充愣,所以才勉强维持表面的平衡,实则,他跟顾弄潮之间的冲突,早已解释不清。

    所以哪怕顾弄潮放权给言霁批奏折,言霁想得最多的也是,是否是顾弄潮在试探自己。

    “朕吃饱了,回宫吧。”

    桌上的菜,自始至终未动分毫-

    “少主,这是近些日子从那边递过来的消息。”

    身材丰腴的女人从暗格中取出一迭厚厚文书,递给一个十多岁的玄衣小孩,两人不光年龄,连身形都差距颇大,但女人没敢丝毫不敬,甚至神色中透露着畏惧。

    地下暗室仅点了一盏灯,光影绰绰下看不清小孩的脸,只见他接过文书,随手翻开几页,里面却全是空白,连墨点的痕迹也看不到。

    小孩端过茶杯,将茶水尽数淋在上面,随着水侵染过的地方,才逐渐显露出铁画银钩的墨字。

    见此,女人越发谨小慎微。

    空间静得落针可闻,不知过了多久,翻动纸张的声音停下,那人说道:“已经有人注意到楼里了,你寻个时机带着人离开京城避避风声。”

    “是。”

    女人应声后,咬着牙龈恨声道:“顾弄潮此人太过谨慎,我们已经折损了好几名探子。”

    “至于冷宫那边,也始终没有公主的消息,一名探子在牺牲前递回的消息,说是有名宫女,竟然无意间混了进去,或许可以从这边入手。”

    昏沉的烛光微颤,小孩眯了下眼,片刻后道:“知道了。”

    言霁出楼时,突然想起自己竟然把薛迟桉给忘了,正要回去找,就见穿着短打的仆从一把将一个小孩推出大门,小孩脚下蹒跚,狼狈地摔在地上。

    “没钱还进飞鹤楼?今日你不把钱给赔了,这双手就别想要了!”

    刻薄讥讽的话灌入耳中,言霁快步过去扶起薛迟桉,气得眼神都在冒火,连带着在顾弄潮那里受的气一并发作,厉声喝道:“大胆!”

    薛迟桉瑟缩地垂着脑袋,似怕将事闹大,轻轻扯了下言霁的袖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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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言霁惯是护短,自己养着的孩子越是这样,越发激起他的怒火,眼前那仆从趾高气昂的,并不知眼前之人的身份,还在嘲讽:“这是你家的?我瞧着公子也是一身非富即贵,手底下的奴才怎地撞碎了旁人的东西,却连赔都赔不起?”

    一个仆从,敢这么大张旗鼓,背后的主子必然身份不低,言霁懒得与之多费口舌,直接道:“将你主人叫出来。”

    仆从嗤笑道:“就你也配?”

    就算气愤,言霁也不会当众挑明自己的身份,余光瞥见顾弄潮从飞鹤楼里出来,牙一咬,开口喊道:“王叔!”

    在顾弄潮看过去时,藏青的身影就如一道小旋风扑进他怀里,声音哽咽委屈道:“那个狗奴才欺负我!”

    只一眼,之前还嚣张跋扈的仆从,双腿一软直直跪在了地上。

    世人不识久居深宫的小皇帝,却无人不知权势滔天的摄政王。

    听到动静察觉不对劲的仆从主人正巧赶来,便看到摄政王和靠在摄政王怀里红着眼眶控诉的金贵皇帝,顿时两眼一黑,缩回脚想跑已来不及。

    顾弄潮的眼神轻飘飘扫过去,淡漠道:“原来是常丞家的人,革职抄家吧。”

    颇有股天凉王破的气势在里面。

    但所有人都知道,摄政王从不开玩笑。

    常丞大惊,全然顾不上如今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跪行过去磕头请罪,却并没任何作用。

    此时常丞只恼恨受到刁奴牵连,却全然忘记了一直以来他都是纵容的态度。

    顾弄潮绕过常丞,拉着言霁离开了是非之地。

    跟在顾弄潮身后的言霁第一次切实领会到权力是什么,是一句话就能让人抄家灭门,是所有人见了都会诚惶诚恐地跪地折服。

    言霁垂下卷翘的眼睫,他明白了大家为何都如此渴求权势。

    错身而过时,顾弄潮的目光有一瞬间落在垂头站在旁边的小孩身上,又无声无息地移开,旁人没有丝毫察觉,只有被那道犹如寒芒注视的主人感受到了彻骨的恐惧。

    仿佛那一瞬,那个男人能轻易要了自己的命。

    回程的路上,薛迟桉跟言霁同样心不在焉,言霁担心影七的存在暴露,那么他将失去一张保命的底牌,但好在,回到承明宫看到一众宫人焦急拥簇上来的神色,言霁彻底松了口气。

    影七是暗卫中最谨慎小心的,也是最聪慧的一个-

    御花园的莲塘花开时,言霁坐在池边水榭避暑赏景,接到影一送来的一则消息——邶州界外出现匪贼烧杀劫掠,启王请奏由应雯将军领军清缴匪贼。

    邶州,为先帝赐给同胞亲弟的封地,之后由亲王独子言颐启继任,而应雯,则是一直追随前启王的一代老将,如今镇守邶州,终年不得归京。

    终于调遣军队了。

    言霁笑了笑,计划在按照预想那般进行着。

    探出身体够到开得最清丽的那朵莲,用力一折,莲花落在他掌中,言霁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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