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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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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冰冷,如覆寒霜,却停下继续甩尾,将其沉回水底继续蜕鳞。

    这是最后一次蜕鳞,马上他就能融合苍龙身躯,进入自己所设想的最强境界。

    到那时,他自有办法对付那位只会使用蛮力的……丹巫大人。

    思及至此,觋弯唇一笑,放松紧绷的身体躺回石上,似是百无聊赖地歇息,却又往外扔了一道传讯术。

    ——可已撤离完毕?

    不久后,有传讯术若流光飞入。

    ——略有波折,但不负嘱托。

    ……

    舒琊进入御书房时,沈青池正捧着一只发带叠的兔子微笑,近卫头领颇有眼力,安静在旁侯着,等陛下看完兔子携带的消息,将之小心翼翼放到笔架下方,才快步上前行礼。

    沈青池把办公地点挪回了御书房,安和殿内有太多他与连雨年的私密记忆,他不想让太多的人踏足,哪怕是为正事。

    他例行公事地翻开选秀折,在同样例行公事的内容下写上“狗屁不通”的批语,随手扔进脚边竹篓,头也不抬地问:“何事要报?”

    舒琊掏出一只之前淮南人祸时,白歌庭那边用剩下的雀鸟状织罗傀儡:“陛下,白大人来信,丹先生出行路线上的万重湖、忘庭江与连阙山三地的妖蛊教余孽皆有异动,因怕坏了先生之事,白大人不知是否要剿,烦请陛下拿个主意。”

    沈青池抬了抬下巴,择青立马接过密信呈上去。

    他一手理着肩上披的“丹澧”先生的穿过一次的外衣,一手拿起密信,看过其中内容后,忍俊不禁。

    “没了先太子驱使,觋又不露面,妖蛊教这帮真乃酒囊饭袋之徒。”沈青池将密信烧了,丢进择青捧上的玉盆,“舒琊,替朕回复歌庭,就说不用剿,只需盯紧他们的动向和所行之事,整理成册传给先生即可。”

    “是。”

    舒琊躬身退下。

    处理完这一意外状况,沈青池本该继续批阅奏折,但可能是因为提及了那位远在异乡的人,他突然有些神思不属,看一行字走神三回。

    择青守着他,时不时瞧瞧门外的日晷、手边的沙漏。

    待二者来到某个刻度,他毫不犹豫地上前一步,轻声提醒道:“陛下,您该用晚膳了。”

    “嗯。”沈青池貌似聚精会神地盯着奏折,“延后吧,朕把这几份折子看完再说。”

    择青的目光在“几份”折子上转了一圈,气定神闲地再开口:“丹先生离开前嘱咐过……”

    “停。”沈青池搁下笔,“去传膳。”

    见他一脸状若无奈,实则分外受用的表情,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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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心内暗笑,面上则半分不漏,命手底下的小宦官到膳房传膳。

    沈青池当然知晓他的心思,却不戳穿,捏起那只还能传一次话的小兔子,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提笔写了封回信。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啧啧啧,人皇啊,仍是那么擅长说酸话。”巫罗绮笑得像只狐狸,语气却是莫名酸溜溜的。

    “你怎么偷看我的信?”连雨年斜他一眼,换了个他看不着的角度,“还有,这不是酸话,是情话。”

    兰女夷用热水烫着碗勺筷子,菱唇浅浅勾起:“先生与陛下是恋人?”

    连雨年老脸一红:“啊。”

    兰女夷给两人发烫好的餐具,继续气定神闲道:“那陛下空着后宫,三年不选秀、不近女色,也是为了先生?”

    连雨年清了清嗓子:“好像……是吧。”

    话音未落,他就听见兰女夷低低笑了一声,笑声闷在口中,带着女儒士独有的温雅与促狭,他本来只是随口一答,却在这声轻笑里品出了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窘迫和言不由衷。

    巫罗绮瞧着他陡然烧红的耳朵,又好笑又有点气闷,抄起筷子吃了个虚饱——寻常食物一进入他口中就会化为虚无,他只能尝个味道,不会有真正的饱腹感。

    三人解决完鲛人石滩的厉鬼,陪着兰女夷在海滩上挖出了她师兄江从澜的尸体……确切地说是尸骨,唯有他随身携带的刻着名字的玉佩能够证明他的身份。

    不过,上面刻的不是江从澜的名字,而是先太子的,连雨年翻过玉佩,看到“沈择安”三个字时,差点以为先太子的尸骸又被人刨了出来,扔到这里当引诱兰女夷上钩的饵,还是兰女夷及时解释说这玉佩是沈从澜专门定制,从不离身的配饰,才解开误会。

    连雨年将江从澜的尸骨用收纳术收起,交给兰女夷处理。她说她要把师兄葬在先太子身边,就当完满他生前所愿。

    连雨年和巫罗绮没有多问,也不必问,那枚玉佩已经足以表明江从澜生前所愿,愿的到底是什么。

    而关于鲛人族的遭遇,连雨年也从鲛人们的心魂中提取出来,那是个让人不忍回顾的故事。

    神代兴衰牵连着所有神话生灵的生命,时代末年,鲛人族作为后者中的一员,自然不可避免地行至末路,唯有渺小脆弱的人族始终是这片天地的主角,岁月长河潮起潮伏,并不影响他们的繁衍与发展。

    末代鲛皇是一名女性,温柔而强大,实力堪比初代鲛皇。但一人之力无法擎天,纵然她想尽办法,依旧不能挽大厦之将倾。

    鲛人是被天灾灭族的,不是洪水、暴雨或干旱这种自然现象,而是真正意义上的天降灾劫。

    他们在从天而降的火雨、霜刀、风刃中惨烈而亡,赖以生存的母亲般的海洋也成为帮凶,无情抹灭所有自天灾下侥幸逃脱的幸存者。

    鲛皇本可以逃,但她放不下她的子民,于是以身为祭,将那片故乡海域从现实世界分裂开来,自成寰宇,为她可怜的族民立坟铸碑,自己则燃烧魂灵,固守这座陵墓,只留一丝残念在人间,看无情暴虐的神代天道同样被岁月无情地割舍抛弃,被人族缔造的后来者取而代之。

    神代天道是时代的化身,神代之后的人族天道却更像公正无情的机器。

    最杰出的那批读书人为祂划定了最初的规则——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于是世间万物便在这无情的天道下生机勃勃,欣欣向荣。

    后来阴差阳错,鲛人石滩与外界之间诞生了一条通道,而惨死的鲛人们魂化厉鬼,残暴疯狂,满心都是杀意。

    鲛皇压制着不使他们合魂,又担心自己哪日撑不住,他们会冲出坟墓,对南海百姓们大开杀戒,于是利用自己的尸身培育出凋星河,麻痹人们的灵性五感,又以海神庇佑为由,传下特制灯笼,为他们提供庇护。

    灯笼……或者说里面的蜡烛和外面打的蜡壳,皆是以鲛人血肉熬制而成。鲛皇残念日日守着族人怨魂,用自己和他们的尸骸护着外面的百姓,难以想象她承受了多么恐怖的痛苦。

    饶是如此,她仍然满心温柔,因为连雨年为她扫去天灾余火后,几乎等同于她化身的鲛人海域风平浪静,恬然美好。

    鲛皇种了那么多年的善因,终于结出了善果。

    连雨年看完来信,从满纸情话中抽出了零星几句正事,笑道:“觋有动作了,在我进入云海关时,他便命人秘密撤离其他三个地方豢养的厉鬼。”

    “秘密撤离?”巫罗绮认真地剥虾,这间客栈开在海边,餐食多为海鲜,厨师手艺很是不错,“多密啊?”

    “挺密的,刚有动作就被白歌庭手底下的暗卫发现,两份传讯,一份传给被他收编不久的前妖蛊教据点,一份传到陛下那里,现在又传到了我手中。”连雨年说着说着,自己都忍不住闷笑。

    “觋避世太久,高估了手下那帮饭桶的办事能力,还真以为能用一个半残的乡野教派,对抗我身后一整个令行禁止的国家机器?若非陛下想替我钓鱼,又怕普通人对付不了厉鬼,单是可以调动的那部分基层官民将士,就能让他所谓的撤离行动功亏一篑。”

    巫罗绮似笑非笑:“你软饭吃得倒是理直气壮。”

    连雨年不服:“什么叫吃软饭?我这明明干的是为民除害的大好事!”

    兰女夷慢条斯理地剥着蟹,拿他们的斗嘴佐酒下饭,十分惬意。

    被当做诱饵险些身亡不会让她惊惧害怕,劫后余生的愉悦也不会令她失态。她从容应对着命运中的悲喜苦乐,一如幼时拜在老师门下,有师兄师姐们相依相伴时的坦荡平静。

    吃过晚饭,三人各自回房休息,准备在南海多待几日,等沈青池那边的消息。

    连雨年觉得,这回白歌庭或许可以给他一个惊喜……关于赛江南的去向。

    第54章

    在南海呆了三天, 连雨年给沈青池写了封信,说明兰女夷想将江从澜葬在先太子身边的事,便与她道别, 目送她策马离去。

    巫罗绮不久前去了海边一趟, 送走鲛人心魂, 此刻正揣手站在他身边:“别看了, 你这位好友一身福相, 命中唯一死劫已解,往后都会顺遂如意。”

    海风凛凛,连雨年拉起毛领挡脸:“这是你算出来的,还是你对她的祝福?”

    “看出来的。”巫罗绮眯眼,“我在她身上看到了人族最初的奠基者们的品质,聪明又谨慎, 重情而果断, 无论再艰难, 她总能凭借自身努力辟出一条前路。”

    连雨年点点头, 代兰女夷接下他的赞赏。

    送走兰女夷, 连雨年与巫罗绮一边争论中午吃什么, 一边往客栈里走。才走出没几步,便有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停在他们身后。

    连雨年回头, 恰好看见一人下马,随手把缰绳扔给迎上去的小二,裹着一身凛寒气息与他擦肩而过。

    这人五官单拎开各有特点, 却组成一张平平无奇的脸, 眼角有个很小的疤,乍一看像是大了点的痣,斜眼看人时有种说不出的凌厉。

    连雨年被他看了一眼, 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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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微动。

    “一间中等房,再要热水、吃食和两壶酒,都送到我房间。”

    男人抛给小二一角碎银,大步流星地直奔二楼。

    连雨年回个头的功夫,巫罗绮不知从哪儿摸出包炸蟹腿,一口三根:“看什么呢?认识的人?”

    “唔,说不准。”连雨年上楼,“我先回房,你不是想吃蒸的海味吗?自个儿去厨房挑。”

    “对着我都这么容易妥协,以后还不得被人皇拿捏死。”巫罗绮咕哝,“小崽子一点儿也不聪明。”

    说完,他扭脸奔向心心念念的海鲜。

    上房在三楼,中房在二楼。连雨年掐了个隐身术穿门而入,刚进门就被一把刻有繁体中文的桃木剑抵在胸前。

    男人歪了歪头:“谁在那里……是丹先生吗?”

    “是我。”

    连雨年散去术法,屈指敲开剑刃,刃锋钝圆的木剑对于肉/体凡胎几无杀伤力,对付妖精邪怪却是一剑一个小朋友。

    “你是白歌庭的人?”

    男人收起桃木剑,小心地放回剑袋,背在身后,旋即向连雨年行礼:“属下曲森,白统领命我来接掌南海一处妖蛊教据点,并给先生带信。”

    说着,他从暗袋内取出两封信件,双手递上。

    “有劳。”连雨年把信收入衣袖,又送他几张防护符,才在他惊喜且感激的目光中起身回房。

    他们是直面妖蛊教教众的一线探子,见多了敌人层出不穷的诡异手段,自然对连雨年越发敬仰,也越发深知他随手赠予的符箓有多大威力。

    只是送信就能得到这种保命之物,他怎么可能不惊喜。

    ……

    回到房间,连雨年挥袖落阵,杜绝所有窥探和监听手段,便坐到床上,先拆开白歌庭那封。

    白歌庭用了十张纸,洋洋洒洒记录着连阙山脉、忘庭江和万重湖三地的妖蛊教众的行动,虽然简化掉大部分细节,但白歌庭不知道连雨年具体想做什么,所以将一切自己认为重要的事都写了上去。

    连雨年梳理许久,挑出第五张信纸,手指点在中间一句不起眼的陈述句上——据点戏园已被烧毁,三十二名教众死伤过半,班主跳湖,生死不知,正在搜寻中。

    六年时间还是太短,尽管先太子有觋相助,妖蛊教的情报据点也确实做到了囊括盛朝各地,但越是偏远的地方,触角就越少,万重湖这座据点便是当地唯一一个妖蛊教分部。

    而在白歌庭拿下的所有据点,唯独这里是戏园,也只有这个据点的负责人下落不明。

    这么多巧合叠加在一起,像极了诱饵,连雨年却能肯定不是。

    觋现在躲他都躲不及,不可能反过来钓他——或者说,连雨年巴不得被他钓。

    丹先生很乐意顺着鱼线跳过去抽他一记狠的,毕竟两人碰面,连雨年是刀俎,他才是鱼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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