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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3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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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雨丝传来:“楚公子这是去哪儿?”

    事实证明,人是不经念的。

    方才他们还说着裴淮义,此刻人就出现在他们身旁。

    楚临星甚至不知她是何时来的。

    见他后退一步,裴淮义没有生气,微笑道:“下雨了,不如一同走。”

    檐下的人眼眸清透乌沉,和前些时的木然无神不同,眼中的躲闪和恐惧为他增添了几分生动。

    楚临星绞着袖边,迟迟不肯上去。

    她道:“楚公子,上来吧。”

    话说到这份上,楚临星再不敢忤逆。

    只是他不敢坐到裴淮义身侧,独自缩在一角,用袖口遮掩住隐隐作痛的手腕,拘谨地朝她道谢:“多谢裴大人。”

    裴淮义在他上车后,并没有看他,只如往常般批着手中册子。

    “前些时我醉了酒,实不知发生了什么,若有唐突楚公子的地方,还望见谅。”她先发制人地道。

    楚临星愣了愣,摇头:“无事。”

    他没有想到裴淮义会向他说这些。

    毕竟她才是上位者,上位者不论做什么,都不需要解释的,全凭心情,裴淮义没有向他说这些的必要。

    但不可否认的,他心中好受了许多。

    那颗本该死去的种子从他心底破土,生长带来阵阵的麻痒,让楚临星抿着唇攥紧了袖口。

    她又变成了那副彬彬有礼的模样。

    楚临星此刻大着胆子,看向她的侧脸。

    女人认真批阅着手中文字,并没有注意他在做什么。

    楚临星静静描摹着她的侧脸,曾经他很喜欢在深夜做这件事,用眸光,或者指尖,从她的眉眼,描到唇瓣。

    此刻就连看一眼都成了奢侈。

    她的唇型优美,朱唇带着红润的血色,不点而红。

    裴淮义喜欢把他吻的呼吸不过来,与他的舌尖纠缠,就是想分,只要他不同意,他也动不了分毫。

    “看什么呢,楚公子?”

    裴淮义的声音唤回他的思绪。

    楚临星摇了摇头,才想为自己解释,便听她道:“怎么脸都红了?”

    楚临星心下一惊,抬手想要摸自己面颊的温度,却触及一层薄的面纱。

    他皱着点眉头,看着裴淮义:“……您在骗我。”

    “你这样说,显得我很坏一样,”裴淮义微微偏头,笑着递给他一张帕子,“是开玩笑,怎么能算骗呢?”

    好像有些道理,但她很会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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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临星生怕掉进她编织的甜蜜罗网里,没再应声,只接过了她的帕子。

    身子甫一放松下来,车厢内的气味就变得明显许多。

    楚临星捕捉到混杂在瑞香里的一股别样的味道。

    那是血腥的味道,适才因着他过于紧张,没有注意到这股怪异的令人作呕的气息。

    但此刻,随着这张帕子递来,血腥气也顺着瑞香气朝他袭来。

    他没有来得及接裴淮义递来的东西,胃里便一阵翻江倒海,楚临星猛然偏头,掩着心口干呕起来:“唔、咳咳……”

    第25章 第25章不是哑巴

    裴淮义扬起一侧的眉头。

    他咳了许久,眼睛与鼻尖都红了,眼尾也变得湿润。

    乌润的发丝随着他方才的动作滑落肩头,虚掩在他面前,纤长的睫羽一颤一颤的。

    她方将帕子递过去,楚临星便露出这幅呕吐的模样。

    寻常人早该没了耐心。

    裴淮义却没有责怪他,上前顺着他的脊背,动作轻柔地拍着。

    她问:“为何犯恶心?”

    “……抱歉,我,我有胃疾。”

    “大人,”楚临星撑着身子,极力维持着得体的模样,只是怎么看怎么可怜,“真的很抱歉……”

    他连连道歉,希望不被裴淮义怪罪。

    裴淮义淡声道:“你身子已经这么差了吗?”

    楚临星点点头,没有辩解。

    当初王郎中只对她说楚临星是积聚之疾,却不曾说,他这幅模样还能撑上多少时日。

    楚临星细致地检查了一番,确定自己没有将她的马车弄脏,这才放下心来。

    “楚公子,你这幅命不久矣的模样,如何撑着找到你发妻。”裴淮义端起一盏茶,“想活命吗?”

    来京寻未婚妻,是他给自己打的幌子。

    但裴淮义从来谨慎,肯定是查过他,并知晓他从来没有什么未婚妻。

    她此刻提起,仿佛两人隔了一层透明的纱,分明心知肚明,但无人挑开,为彼此留有余地。

    “想,”楚临星看着她,清透的眼眸中满是她的身影,“大人,我想活。”

    只要裴淮义肯收留他,他什么都愿意做。

    只有裴淮义在此事上有胜算,哪怕只有一点帮他的可能性,他也要去试。

    哪怕代价是他这条命。

    因着方才为他拍背,裴淮义距离他很近,在他转过头来时,那股因着时常喝药形成的药香,味道更明显了些。

    楚临星的长睫近在咫尺,这个距离能透过面纱,看到他浅淡的薄唇。

    这是一个很危险的,不该出现在未婚女男之间的距离,遵守礼教的女男,更不该如此,但楚临星咬着牙,没有后退半步。

    只要裴淮义想,现在

    就能对他予取予求。

    他不会反抗,如果裴淮义看不上他那点微薄的助力,这便是他最大的诚意。

    裴淮义没有如他所想那般,只道:“那便让太医为你把脉诊治。”

    她记得上次提起要楚临星看医师时,他露出那副惶恐的模样,想必是不知她此刻已经得知他的病症了。

    楚临星不说,便是不想让她知晓,裴淮义便打算装作对此一无所知。

    她没有要楚临星去她府上。

    楚临星紧紧掐着掌心,想为自己解释,渴望裴淮义收留他。

    他不要看医师。

    血腥气逐渐被潮湿的雨丝冲淡,胃部翻涌的难耐方平息,随之而来的是腕子上如同蚁虫啃咬的难耐疼痛。

    疼痛难忍,他额角渗出冷汗,唇色发白,幸而戴了面纱,不至于被她瞧出来。

    裴淮义只当他是讳疾忌医。

    “大人忙于政务,让大人费心,是我的不是……”

    裴淮义按下他的手,打断了他的动作:“我们不是友人吗?”

    听她这般说,楚临星小幅度点了点头。

    昔日将要成为他妻主的人,成了他的友人。

    命运弄人。

    裴淮义温热的掌心覆在他疼痛的腕上:“既然是友人,为何这般见外呢?”

    曾经在颍川,他因着痼疾,备受煎熬的时候,裴淮义就这样为他暖着腕子,温声哄他。

    分明眼前人还是她,可他换了一层身份,与裴淮义之间的那些情分也不再作数了。

    楚临星试着将手从她的掌心下抽出来,可拉了两下发觉无法收回,便不再坚持。

    “多谢大人。”

    他知道,若是裴淮义不想放开,不论怎样他也是逃不脱的。

    车厢内格外安静。

    裴淮义神色如常,为他暖着腕子,另一手持着书册阅览。

    雨下大了,潮湿的水汽氤氲到了车帘上,清新的味道也袭来。

    成恩是不喜欢下雨的。

    她看了眼身旁正襟危坐的人,楚临星依旧神色如常。

    适才说什么都不肯上车,不肯接受她的好,生怕再欠下更多人情的人,这会拘谨地坐好,因着只手被她按着,没有再打手语。

    楚临星每次都能解释许久,生怕自己一句话,将她惹不高兴了似的。

    裴淮义眸光落在他的指尖,纤长白皙的指节察觉到她的眸光,往里缩了缩,仍旧躲不开她的眸光,干脆不再动作,任由她打量。

    车厢内过分安静,叫他有些坐立难安,楚临星还是用一只手朝她比划:“大人,那日我听说您中了暗箭,在府上养伤。”

    他轻轻嗅闻,试图找到血腥味的来源。

    只是孕期的男子对气味十分敏感,即便血腥气被雨水冲淡了些,他不能保证自己一会是否会再犯恶心。

    在她面前如此失态,实在非他本意。

    “是啊,我中了暗箭。”裴淮义顺着他的话道。

    那日伏刻炎安排了数名刺客,原本便是她陪着伏刻炎做戏,将这事闹大,洗清自己身上的嫌疑,如此才能不被那帮老狐狸们注意到。

    所以不论楚临星有没有为她挡箭,众人得知的消息,都是她为刺客所伤。

    楚临星闻言垂下眼睫,像是有些自责:“是我没能保护好大人。”

    “你,保护我?”她轻笑一声,放下了那本书册,视线笼罩着他,“小楚公子,你就这么想保护我吗?”

    那句小楚公子莫名叫人耳热。

    楚临星知道她要逗自己了,纠结地点了点头。

    掌中伶仃的腕子总算热了些,她看着眼前别扭地想要逃离,又控制着自己的人:“哪怕是像那天一般,用自己的性命来护?”

    裴淮义的声音很轻,却见他点了点头。

    往日疏冷的眼眸里藏了太多的情绪,他就这么对上裴淮义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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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睛,任由她在这一息去剖析他的情绪。

    要护,哪怕用性命。

    裴淮义缓慢揉捏着他的腕子,这是她当初为成恩舒缓的动作。

    果不其然,引起楚临星的反抗,但并没有持续太久。

    她抬手,将他面上轻薄的面纱卸下。

    他应当是预料到了这个动作,故而没有闪躲,只是微微偏头,又忍住了这个动作,闭上眼睛,将自己的面容暴露在了她面前。

    像是将自己柔软脆弱的肚腹袒露,示好的流浪猫。

    “为什么救我?”

    裴淮义不放过他面上的一点情绪。

    楚临星的眼睫要将他的全部心思都遮住,吝啬地遮严,一点都不肯再给她看。

    “不是害怕我,讨厌我吗?”

    裴淮义柔软的指腹摩挲过他的腕内,又薄又软的腕肉覆在他的腕骨上,只要她稍稍用力,指腹就会陷进去,激起他的战栗。

    他微微抿唇,整个人瞧上去憔悴、消瘦了不少:“不,我从来没有讨厌大人。”

    “不讨厌,那喜欢吗?”裴淮义淡笑着问他。

    捏着袖口的手一顿,呼吸也跟着停滞了。

    她先前从来不这样的。

    裴淮义也没有对寻常公子这般过,为何独独坏心思的逗他。

    “不敢。”

    “不敢喜欢,还是不喜欢?”

    直到这时,楚临星才恍然意识到,他也被裴淮义骗了。

    如果真的温和纯良,又怎么会做到这个位置上,朝堂上又有谁是表里如一的。

    楚临星咬着一点唇肉,用疼痛提醒自己,不要再次陷入她精心编制的甜蜜美梦里了。

    雨声还在继续。

    他害怕下雨天,但有裴淮义的日子,他就什么都不怕了。

    手腕的疼痛在消减,但心尖的痛楚是无法抹除的。

    没人知道,他比划出这些话的时候,宛若对自己施以凌迟之刑:“大人是我朝肱股之臣,我只是小小琴师,与大人,并不登对,更不敢肖想、冒犯。”

    “大人也不能有事。”他比划道。

    裴淮义对此不置可否:“因为我是对朝堂有利的肱骨之臣,所以你舍命也要救下我?”

    “这么说来,楚公子还当真是深明大义了,不过,你不是为伏大人做事吗,救我做什么?”

    “担心无法向你师兄交差?”

    这是句玩笑话,带着一点试探的意味。

    他这次没再躲闪,少有的平静:“不,不是因为朝堂,只因为大人,因为遇险的是大人,我必须救大人。”

    裴淮义支颌看他:“就这么简单,没有别的原因?”

    楚临星没有瞒她,竟也点头应下了:“我也的确为伏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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