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逃离不开。
楚临星贴着她的唇瓣,而后动作轻柔地,舔舐了她的唇,睁开眼睛,撞进了她翻涌的眸底。
“不够诚恳,”她听着楚临星急促的心音,指节缓缓扣在他的后脑,放低的声音像是蛊惑,“只是这样吗,我先前怎么教你的?”
“是……唔!”
裴淮义咬住他的软唇。
口脂带着花香的甜味从舌尖开始,缓缓蔓延至整个口腔,又渡到了楚临星的口中。
啧啧水声充斥着整个内室。
她的动作仍旧从容、游刃有余。
只是怀中的身子没能撑太久,没多会就渐渐软了下去,想要顺着往下滑,但窄腰背她箍住,一时间也逃脱不得。
“学会了吗,小神仙。”
裴淮义暂时放过他。
因为短暂的缺氧,楚临星的眼眸已经变得湿漉漉,带着迷蒙,还没反应过来似的,只下意识地扯着点她的衣袖。
她说的认真,拿出老师教导学生的模样。
楚临星就点点头,声音还有些喑哑:“……学会了。”
“妻主。”
他小小声补一个称谓。
“乖,”她指腹擦过楚临星唇角的水痕,“准备休息吧。”
朝堂政务永远处理不完,裴淮义身兼数职,更不必提。
但楚临星显然误会了她的话。
他面颊上浮现出可疑的红晕来,矜持地点了点头:“我这就去……”
脚步都是虚浮的。
楚临星觉得,自己现在被浸泡在了香甜的蜜罐里。
那些甜蜜美妙的糖浆将他浸透,整个人都因过分的香甜而饱胀起来,就连呼吸都带着幸福的味道。
裴淮义也喜欢他的。
他感觉到了。
没有什么比这样一个认知更让他开心了。
开心到楚临星根本无心去想,她喜欢的究竟是模仿成恩的他,还是原本的他。
但是这已经不重要了。
只要裴淮义喜欢,他也可以做成恩,只要她想要就都可以的。
休息,今夜终于要服侍她了。
高兴的情绪甚至盖过了他的恐惧,以至于楚临星忘了,自己肚子里此刻还有一个幼小的生命。
楚临星褪的只剩一件中衣,看向桌案前的人。
裴淮义原本只是要他先休息,朝政不曾处理完,她自然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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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歇下,谁知楚临星误会了她的意思。
他自顾自地将发丝散开,原本洗干净,还有些湿漉漉的发尾在衣衫上留下一道水痕,分明没有这样的意思,但就是带着点勾人:“大人,我服侍您歇息吧。”
她抬眼,看着榻上温润如玉的人。
这幅温和的模样,像极了庙宇里神子的画像。
温柔的神子散下乌发,抱着一个柔软的婴孩,哺育着它,与身子相比,楚临星怀中只差一个襁褓。
“小神仙,你的朱砂还没有洗掉。”她温和地提醒。
楚临星微怔,抬手触了一下眉心,果然还有一些残留的朱砂。
他转身去洗残留的颜色,这边彻底安静下来。
李云邦受到重创,她做得太过火,引起了皇帝的注意,那位也没有要帮她的意思。
此刻女儿落下残疾,党羽受到重创,裴淮义给了她致命一击。
弦月堂是李云邦的产业,就连那位都虎视眈眈,上次她卖了太师一个好,郝掌事下台,新上任的李掌事正是太师的人。
她是不能对上李云邦,但裴淮义完全可以引入新的势力,让旁人来对付她。
风兰将整合出来的一摞厚厚纸张放在她面前,问:“主子,我们手上的证据充足,明日查弦月堂,要收网吗?”
“收。”裴淮义微微一笑,“这是陛下的旨意。”
半晌,风兰瞧见他还没出来,压低声音问:“主子,旁人都说楚公子同您……要树下堵住她们的嘴吗?”
但接受他没有那么难。
同姑母说的一般,她或许应该纳楚临星为侍,给楚临星一个名分。
那点良善、良心被唤醒,裴淮义思考着这件事的可行性。
风兰恭恭敬敬递上:“主子,彭神医的手信。”
手信被封着,裴淮义伸手,风兰便递来了裁信刀。
纸张被平整地割开,裴淮义抽出那张信纸,一目十行。
她面色如常,只是指尖紧紧捏着信纸一角。
第33章 第33章怀的是野种
信纸上清清楚楚写着“有孕”二字。
有孕。
楚临星清瘦,小腹的弧度也并没有那么明显,她当初并没有朝着这方面想。
可结合楚临星的反应,譬如他不肯饮茶,偶尔偷偷失态地干呕,说自己有胃疾,不能受累的脆弱苍白模样,似乎在这一刻都有了解释。
楚临星联合郎中欺骗她,而她真的信了。
真是好大的胆子。
信纸被她不自觉捏出褶皱,最终在她的掌心化作了一团。
楚临星鲜少出门,更不曾做过赐福这样累的事,此刻蜷缩着身子,睡得正酣,丝毫没有察觉到周身逐渐可怕的氛围。
内室的空气都在这一刻凝滞。
风兰和雪竹微微屏息,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彭禾有从不曾出过错,这封信将他身上所有的疑点都串联了起来,一切都变得明朗。
怀着旁人的孩子,过来寻求她的庇佑。
裴淮义唇角的弧度没有落下,只是眸底一片冰冷。
她越是淡定,身旁两个亲卫越是不敢说话。
风兰雪竹对视一眼,她们清楚主子对楚公子有多好,可却出了这档子事,欺骗主子,他绝不会有好果子吃,一时间谁也不敢出言。
“明日查封弦月堂。”裴淮义起身平静地吩咐,“退下吧。”
“是。”
内室重归寂静。
裴淮义注视着榻上蜷缩的人,缓步上前。
随着脚步
声渐近,榻上睡着的人隐隐有些不安,将身子蜷得更紧了些。
下意识地保护着小腹。
她的眸光从楚临星的脸,缓缓下移,落在他有一些弧度的小腹上。
她先前不曾怀疑楚临星腹部的布帛,现在想来,只怕是月份大了,生怕在她面前藏不住,暴露了自己有孕的事实,这才冒险将肚腹勒平。
“妻主……”
在她走过来后,楚临星明显不安稳,低声唤着。
人在恐惧、无助的时候,会唤自己的亲近之人。
“抱歉,妻主,对不起。”
他在梦里都在渴求妻主的原谅。
原谅什么,原谅他还怀着哪个女人的孩子,来为她暖床?
要知道,她派去探查的人来报,楚临星根本没有什么未婚妻主。
只怕是与哪个女人暗通款曲,怀上了野种。
连处子之身都不是,还敢大着胆子,拖着病躯来为她暖床。
真不怕哪天死在床上吗。
那股因为被欺骗戏弄,不可言说的火气剧烈燃烧。
裴淮义面色平淡,半晌,嗤笑一声,径直起身,离开了这间房。
——————————
翌日,皇季父召楚琴师入京。
楚临星见她的亲卫行色匆匆,知晓今日又有要事要办,原想留在她身边。
她们的关系好容易缓和,他也终于克服恐惧,想留在裴淮义身边。
但今日的裴淮义同昨天有些不同。
楚临星换了身淡青色的素衫,从容得体地立在她身边,带着点小心观察着裴淮义的神色:“大人,您不高兴吗?”
她今天冷冷的。
面色与平时一般无二,但楚临星就是敏锐的察觉到一点不对来。
昨日她不是这样的。
裴淮义没有看他,只吩咐:“莫要让皇季父久等。”
她对雪竹道。
这厢,雪竹已经将马车带来,放下轿凳,朝他道:“公子,我送您去宫里。”
他望了裴淮义一眼:“……好。”
其实不想离开裴淮义的。
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她不高兴了,明明昨日裴淮义对他还很好——并非是今日不好,可他就是品出点不一样来。
楚临星没有思考的方向,在雪竹的安排下上了马车,不舍地放下了车帘。
“我、做错什么了吗,”终是没忍住,他出言问雪竹,“为何大人不高兴?”
雪竹哪敢说什么:“公子,我不知。”
“公子昨夜睡得早。”蒹葭附耳提醒他。
一句惊醒梦中人。
楚临星恍然,随后懊恼地垂下头,低声谴责自己:“都怪我,只是沐浴过后身子疲累,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哪有这样的暖床小侍。
因着要给主子暖床,才得随家主出行的殊荣,结果自己先睡着了。
难怪裴淮义不理他。
前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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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雪竹听着,木着脸没有出声。
她们主子哪里是这样小气的人,若真有这么简单,只怕是用的女男之间的解决方式,寻常女子若是身边出了这样的事,浸猪笼都是轻的,要将这叛主的小侍活活打死才是。
但她们主子不是这样残暴的人。
楚临星为当今圣上与皇季父抚琴,也不能处理的如此草率。
京城入夏快,微热的风卷来夏雨的潮气。
风兰于这时上前道:“主子,那边查出了禁药,几位大人与掌柜已到齐,该收网了。”
“嗯,”裴淮义看了眼天边,“假冒成恩的人处理掉吧。”
他已经没有用了。
风兰道:“属下着手去办。”
言语间,假成恩的命运已定格。
天边响起沉闷的雷声,震耳欲聋。
掌柜面色惨白如纸,自知理亏,却硬撑着道:“裴大人,您是知晓的……”
裴淮义没有看她,只平静地拨了一下手边的古琴,听那阵短促的琴音:“李掌柜,我知晓什么?”
李掌柜有些颓然,却硬撑着,近乎祈求地望着她。
她是太傅的人,弦月堂的李云邦的产业,裴淮义不能就这么封了弦月堂。
裴淮义当然知晓此时,可她无所顾忌地要查封弦月堂,李掌柜心中也没底,此刻还有几位监察御史在场,她若是还想活,自然是不能说的。
“李掌柜,此前我便告知过你,”裴淮义收回手,抽出帕子细致地擦拭着指尖,“这琴馆里的琴怎么用朽木呢?”
“朽木制成的古琴,琴音自然不纯净,李掌柜说是也不是?”
李掌柜哪里敢说不是。
她自然知晓裴淮义是在点她,责怪她没能管好手下,叫人发现这一事,令她难做了,此为禁药,若是闹到圣上面前……
李掌柜背后腾升起冷汗,不敢再想。
裴淮义微微叹气:“李掌柜,朝堂容不得杂音。”
几位监察御史在她来之前正核对账本,然这些都是假账,又如何能和对得出。
李掌柜自然咬死不肯承认,裴淮义一来,才彻底敲开了这块硬骨头的嘴。
“大人,裴大人,”李掌柜哽咽着,“斫琴不易,琴师们也要吃饭,找下家需要时间,您、您府上的楚琴师,也是咱们弦月堂的啊,裴大人……”
她提起了楚临星。
楚临星有什么好提的,是她不在乎流言,这些人就真认为她又多在乎这么一个人吗?
裴淮义只瞭了她一眼,没有说他相关的话。
“硕鼠蛀空了琴木,若是不好生处置,如何对得起弦月堂的牌匾,”裴淮义指尖顿了顿,看她道,“这可是圣上亲提的匾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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