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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明渠看了眼他,试探着将他手往雪里埋。
叶轻白没管,以他现在的体温,摸冰都要比碰人舒服。
只是没想到这一不管,对面这人就自主性过强。不知道是灵机一动还是玩心大发,先是两手交替抠起几把雪往他手腕上堆砌,再绕手腕一圈捏紧压实,往上盖楼似堆高堆厚。
最后就成了个与他手腕严丝合缝的冰手铐,上面甚至还带着这人手指凹出来的指印。
叶轻白抽出自己的手,不能自由扭转的手腕让他欲言又止。
他用看蠢货一样的眼神问:“你知道冰敷的‘敷’是哪个意思吗?”
蒋明渠非常有理由:“敷上去容易散掉,而且另一面敷不上。”
“好有道理哦……”叶轻白笑着说,“所以你就不能找块布把冰包起来吗?”
“……算了,”叶轻白捏碎手腕上的冰,“别整了。”
冰敷也不是神丹妙药,反正一时半会儿好不了,懒得再搞。
他想起身找胡苏。
“等等。”蒋明渠去拽他手腕,但反应过来那里容易捏青后又改去拽他衣服。
“撕拉——!”
可怜的衣服被迫放风,一路裂开连同肘下破出个大洞,大半边袖子破碎,空飘垂下直到露出一截腰来。
两人对视,叶轻白没有任何言语和动作,只是嘴角越来越平,就这样静静地看过来。
他什么也没说,又好像有谁要完了。
蒋明渠一时间干巴道:“你怎么穿得这么少……”
质量还差。
叶轻白忍不住被气笑了,“你在怪我?”
“知道这件衣服是什么衣服吗?”叶轻白拎着那片可怜的布,有些惋惜,“它曾经是这个楼里最体面的衣服。”
这下好了,变成破烂啦。
一想到剩下那些清凉大胆的衣服,叶轻白就发愁。
本来就懒,现在还烦。
蒋明渠看他孤零零站着,原本就宽松的衣服在撕开后更显侧边空荡,衬得身影清瘦单薄。
他浅色的唇微微张动又似乎隐忍不发,苍白的脸上仿若西子捧心般带着股病弱却柔韧的美。
拎着破碎的衣角轻轻叹息,眼瞳中流露出一种黛玉葬花的哀意。
蒋明渠突然为自己接二连三的粗鲁感到丢人现眼。
“抱歉……”他这回特意控制了力道,改牵他的手拉着人坐下说出补偿,“我赔你十件。”
说完又觉得自己这话太生硬,于是放慢放柔了声音看着人:“……好不好?”
叶轻白上下打量他,他身上的衣服就正常许多。
便指了指蒋明渠身上的衣服:“要你这种的。”
“好。”见他同意,蒋明渠莫名松了口气。
袖子垂着的感觉太累赘多余,叶轻白将那一片衣服慢慢撕开剥离出来,期间蒋明渠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
叶轻白觉得他坐在这里不仅碍事还很没眼力见。
“破衣服好看吗?”
蒋明渠回过神来,接过那片布,比划了一下,眼神一喜:“刚好。”
什么刚好?
叶轻白正疑惑,左手就被接了过去,长条布装了一层雪,绑在他的手腕上。
……叶轻白对这个大聪明无话可说。
简直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一开始就打算这样做。
叶轻白捏了下眉头,这世界有点糟心。
还没捏几下,右手就被人小心碰了碰。
“这里也敷一下吧。”
“不用。”叶轻白垂眸看了下手背上的淤青,随着时间它看上去反而更加青黑严重。
“这只不用你负责,而且已经过了冰敷的时间。”
见他否定果断,静静垂下的视线似乎是因这淤青想到了什么人。
并不生气,也不喜笑,只是在单纯回忆,回忆当时的场景和人。
——与自己无关的回忆。
蒋明渠为他这份反应而不悦。
这块不用自己负责的淤青,它来历不明,却在自己之前。
像在朝他挑衅,形成并非唯一的对比。
是谁?
蒋明渠眼神闪过探究,但又因面前之人并不主动解释,所以深究的心思也淡了一二。
与自己无关不是么?
他将话题绕回昨夜。
“楼主既已拍下你,那昨夜之后可有找过你?”
“大将军也无须多想,”叶轻白两只手都不再看,“至少在二殿下和你之间,我是选你的。”
花言巧语,蒋明渠判断道。
但又因他选择站队不得不正色起来:“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
叶轻白似笑非笑:“大将军亲手将我推入了诸位贵人的眼,棋子好不好用另说,棋子的安全……大将军总得付出点什么吧?”
寻求庇护很正常,蒋明渠点头,“这是自然,你还有其它想要的么?”
“其它的不急,”叶轻白抬了眼看他,分明是端庄贵气的脸,笑起来却无中生出丝丝艳丽,“毕竟堂堂大将军,总不会对相好太小气。”
他说这话时有着明知故问的娇纵感和聪明劲,所以哪怕知道对方日后可能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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