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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55(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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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白潋指了指桌上的书册,“这些,我们想交给你。”

    “白姐姐,伏夫子…”

    “翠儿,”白潋站起身,绕过书桌,走到翠儿面前,“别担心。不是让你现在就当什么大家。”

    伏棂也鼓励道,“翠儿,你随我读书几载,心思沉静,做事条理分明,更难得的是有耐心,善沟通。”

    白潋接着伏棂的话头,“这些书,是工具。你先拿回去,有空了慢慢看。《辑要》里都是大白话,也有图,你肯定能看懂。而且我们还在村里呢,还有大半年时间。”

    “等我们走了,村里谁家地里真遇到难处了。你不用慌,就把这《辑要》翻出来,看看里面有没有写类似的。有,就照着上面说的,用你自己的话告诉他们该怎么做——就像你在私塾教孩子们认字,把复杂的道理讲简单一样。没有,或者你也不确定,就直说‘这个书上没写,我也不太懂,咱们再想想别的土法子试试’,不丢人。你王姐姐,还有张铁他们也都是有经验的人,你们可以一起想办法。”

    翠儿听了,还有些犹豫,她看着伏棂,想请她说句话。

    伏棂揉了揉她的脑袋,“书者,载道之器。此《辑要》,是白潋躬耕实践,融汇古今的心血结晶。”

    “你生于斯,长于斯,又随我读书明理,深谙乡土人情。由你保管此书,研习其中奥妙,并在乡邻需要时,援引其中智慧,解其困顿,正是最合适不过。传承之道,贵在学以致用,知行合一。你只需边学边做,边做边悟,便不负此托。”

    翠儿深吸一口气,不再犹豫,上前一步,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了那本《农事辑要》。

    若非伏夫子让她跟着读书认字,她此刻怕还是一个笨丫头。

    白姐姐更是在她记事起,就对她很好。

    到如今,两人竟将如此心血托付给自己。

    “白姐姐,伏夫子…”翠儿抬起头,目光灼灼,“学生定当竭尽全力,研习此书,保管此书!绝不负两位师长所托。日后乡邻若有疑难相询,学生定当尽心查阅,仔细思量,若有不明之处,绝不妄言误事。”

    白潋很高兴,“好!我就知道,我们伏夫子教出来的学生,错不了!”

    伏棂笑着安抚翠儿,叫她别紧张。

    可翠儿一想到伏棂和白潋这样交代得事无巨细,又听到她们说几个月后就离开了,不由问道,“白姐姐和伏夫子,是以后再也不回来了吗?”

    想到这里,她眼睛一酸,差点就要掉眼泪了。

    伏棂的目光从翠儿充满希冀的脸上移开,她沉默了片刻,斟酌词句。

    “归期…确难定论。益州家中产业,盘根错节。父母年事渐高,精力不济,许多事务,需得有人接手梳理。”

    家中三个子女,长兄伏渊,走了仕途,于商道亦非所长。

    姐姐伏熙,颇有主见,然志不在此,且已嫁入别家,自有翁姑妯娌、府中事务需她操持,分身乏术。

    父母疼惜她,亦不忍她再为娘家产业劳心劳力。

    至于她伏棂…

    父母膝下,唯她尚有余力,亦对此道有些兴趣。

    他们对她与白潋之事,明言赞许,未曾强加阻挠。这份让步,这份包容,已是难得。

    父母既已退让一步,她也该担起她的责任。

    益州的家业,是爹娘的心血,亦是晚年倚仗。此去,只为使父母能安享晚年,兄姐亦无后顾之忧。

    伏棂继续道,“翠儿,世事难料。两三年是我心中所盼。然益州事务繁杂,若遇阻滞,或需更久时日。五年十年…尚未可知。”

    这边的产业,她已经做好安排,不用操心过多了。

    翠儿听完,虽依旧不舍,但也完全理解了两人的无奈之处。

    没过多久,两人送翠儿出了门。

    对于日后的益州之行,白潋并没有多少要离开故乡的伤心。

    虽然是有一点点惆怅?

    从前她走过最远的地方,只是在泰和县的范围内。

    出行的兴奋此刻远远多于离家的伤感,白潋几乎想蹦到天上。

    去伏棂长大的地方待着,她觉得很不错。

    走之前,她还有几件重要的事要办,白潋心里计划着。

    她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看着院子里的葫芦架,“马上了,保管结水灵灵的大葫芦!”

    第53章  踹也踹不走了

    白潋要做的第一件大事, 就是请人帮忙清扫父母的坟。

    她找了个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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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的时间,和伏棂约了王丫,三人提着竹篮, 沿着熟悉的小路去上坟。

    竹篮里装着香烛纸钱、几样简单的时令果子、一碟点心,还有一小壶温好的清酒。

    到了地方,几人放下篮子,一起动手。

    白潋手脚麻利,拿着带来的小锄头, 三两下就把坟头四周的杂草清理得干干净净。

    “伯父伯母, 我是王丫。”王丫一边麻利地摆上供品,一边小声念叨着, “白潋带我们来看看你们。你们放心, 她在村里一切都好。”

    白潋点燃香烛,细小的火苗跳跃着,散发出淡淡的松香味。

    祭拜完后,白潋拍了拍手上的灰, 转头看向王丫,“王丫,有件事得跟你说一声。”

    王丫正专心致志地调整着点心的位置,闻言抬起头, “啊?什么事啊白潋?”

    “我和伏棂得离开泰和县, 去益州一趟。”

    “离开?”王丫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去益州?那么远?为啥啊?去多久?”

    白潋点点头, 尽量让自己的语气轻松些,“棂儿家里有些产业上的事, 需要她回去处理。归期暂时说不好,可能得两三年, 也可能更久一点。”

    “两三年?还可能更久?”

    王丫的声音都拔高了,“那你们还回来吗?这边的河运、铺子、养鸡场,还有咱们村…”

    她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伏棂这时也转过身,看着王丫,“会回来的。只是归期难定。这边的产业,我们都已安排妥当,有小瑶、陈缨陈络他们照看,不会有事。”

    “哦…”王丫闷闷地应了一声,显然还没从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里缓过神来。

    白潋看着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嗨!别这副样子,又不是不回来了。益州再远,还能远到天边去?”

    王丫被她拍得肩膀一歪,心里的难受劲儿也散了些。

    伏棂将话题引回,“今日是想请你日后得空,来替我们看看二老,清理下坟头杂草,添把新土,免得荒芜了。”

    王丫一听,把刚才的失落抛到脑后,正对着墓碑,“放心!你们尽管去,这事包在我身上。”

    “我保证,这坟头干干净净的,一根杂草都不让它长。逢年过节,清明寒食,我王丫一定来。给二老上炷香,添杯酒,说说村里的事,要是敢偷懒,让我家猪肉摊子赔本!”

    白潋心里一热,“好王丫,够意思!”

    伏棂也感激道,“有劳你了,王丫。”

    “跟我还客气什么?”王丫大大咧咧地摆摆手,“你们帮衬我们这么多,这点小事算什么。再说了,伯父伯母也是我的长辈,我王丫来尽点心,应该的。”

    三人一起在坟前跪下。

    头磕完,起身后,几人又在坟前默默待了一会儿。

    王丫知道她们接下来肯定还有不少事要安排,便识趣地主动告辞,“白潋,伏小姐,你们先忙。我去地里看看!”

    见这件事妥当了,白潋松了口气。

    她还有另一件重要的事要做。

    白潋把伏棂拉到了自己家里,穿过院子,直奔堂屋。

    “快,快进来。”

    白潋反手关上门,神秘兮兮地冲伏棂眨眨眼,一头扎进里屋。

    不一会儿,白潋就抱着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匣子出来了,匣子上还挂着一把黄铜小锁。

    接着,她又翻箱倒柜一阵。

    白潋把找出来的东西一股脑堆在桌上。

    “快坐。”她把刚在桌边站定的伏棂按在太师椅上,自己则站在桌子对面,清了清嗓子,“白潋的重要财产交接仪式,现在开始!”

    伏棂被她这煞有介事的模样逗得想笑,但看她一脸认真,便也配合地端坐好,微微挑眉,“哦?白小潋这是要…分行李散伙?”

    白潋不满地嘟囔,“我才不要散伙。”

    她拿起那串叮当作响的钥匙,拎到伏棂眼前晃了晃,“喏,这是咱家院门、库房、粮仓、地窖所有门的钥匙,全在这儿了,一把不少!”

    她说着,还故意抖了抖钥匙串,发出更响亮的“哗啦”声。

    她絮絮叨叨地介绍。

    “还有这个,这是银票和碎银子!”

    她又指着剩下那本看起来最朴素的册子,“这个,是粮册。粮仓地窖里存了多少粮食,新粮多少石,陈粮多少石,麦子、稻谷、豆子各多少,去年秋收的入库日期,都写得清清楚楚。连哪仓粮食晒得最干,哪仓是留着做种子的,都写了。”

    “喏,都在这儿了!”

    伏棂看着眼前这一堆东西,再看看桌子对面那个昂着头、一脸“我全部家当都在这你快收下”的白潋。

    她指尖轻轻点了点桌面。

    “为什么?”

    “啊?”白潋被她问得一愣,脸上的笑僵了一下,“什么为什么?”

    伏棂手肘支在桌面上,托着下巴,“为什么要把这些都给我?”

    她目光扫过桌上的每一样东西,“钥匙、地契、账本、粮册,还有这现银数目。”

    “白小潋,你就不怕我拿了这些东西,然后就把你,连人带狗,一、脚、踹、出、门、去?”

    白潋一听,像只被踩了尾巴炸毛的猫,“噌”地一下从桌子对面窜了过来。

    “伏棂!”

    她气鼓鼓的,“你你你你你敢?”

    伏棂下意识地往后靠了靠,但椅背限制了她的退路。

    伏棂强忍着笑意,继续绷着脸,慢条斯理地反问,“为什么不敢?”

    她微微歪了歪头,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东西都在我手里了,我想踹…不就踹了?”

    “你…你…”白潋被她这理直气壮的样噎得一时语塞,你了半天,突然脖子一梗,恶狠狠地一字一顿说,“我、不、管!”

    她直起身,宣布道,“我就要给你,全都给你。房子、地、钱、粮食——连我白潋这个人。”

    “还有院子里那条傻狗!”她指了指正晒太阳的大黄狗,“现在,全都是你伏棂的了!”

    白潋似乎觉得还不够,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身子一矮,双手往前一伸,牢牢地抱住了伏棂的一条小腿,开始她的“无赖宣言”。

    “我告诉你,伏棂。”

    “东西给你了,你就得管我,管我一辈子。想把我踹走?门儿都没有,窗户也给你钉死。我这辈子就吃你的,喝你的,住你的。你走到哪儿,我跟到哪儿。你踹一个试试,看你能不能把我踹开。”

    她一边说,一边还故意用脑袋在伏棂膝盖上蹭了蹭,活脱脱一副“我就赖着你你能拿我怎么办”的泼皮无赖样。

    伏棂彻底被她这一连串的动作和话语打败了。

    看着这个坐在地上抱着自己腿耍赖、嘴里嚷嚷着要赖她一辈子的人,伏棂终于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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