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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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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又过多久,里面的人依旧没有出来的意思。

    千镜滢心里一咯噔——

    不会吧,等了大半日,结果人根本不在里面?

    她实在忍不住,放轻了步子,掀开帘子,悄悄摸了进去。

    她换了一身素白的衣裙,头上钗环尽数褪下。乌发如瀑,披在胸前。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她这样不似鬼魅,霞姿月韵,羽衣蹁跹,倒更像月中仙。

    只是月黑风高,这“仙人”,如今正干着偷鸡摸狗的勾当。

    楚裕言站在浴池中,听屏风后动静。

    少女猫着腰小心靠近,手中不知拿了什么,偶尔发出“窸窣”的声响。下一刻,她似是听到水声,迈来的步子一僵,转身要离开。

    他一只手臂架在池沿上,手里把玩着一只瓷瓶。

    瓷瓶里的东西被他捏碎了,放了些许粉末在茶水里,自己饮下。

    这东西他不是第一次接触了。

    十六那年,有人在他祭庙那日,把它下在酒水里,却不是这样的剂量。他一时不察,让人钻了空子。

    那日,一名侍女准备缠上他的榻。脑中残存的一丝理智让他明白是怎么回事。

    瓷片陷入掌心,渗出黏腻的鲜血。他坐在矮塌上,半阖着眼,等那人一点一点靠近。

    刺鼻的脂粉气钻入鼻中,堵在喉咙里。

    他坐立不动。

    终于,一只手伸向他的衣襟。与此同时他猛的伸出手,就像当年掐住那名乳母的脖子一样,掐住了面前的人。

    那女子唇上还沾着殷红的脂色。她面色由白转红,最后一点点变成青紫色。她双目死死瞪着,几乎要爆出眼眶。

    直到最后一刻,他松了手。却不是因为仁慈。

    他冷眼看着,目光如刀锋般凌厉,刮人骨髓。

    那侍女浑身颤抖,奄奄一息瘫软在地,被察觉到动静,匆匆赶到的牧风清羽带下去。

    他很记得当时的感觉。后来每每回想,极度厌恶。厌恶身体几乎不由自己控制,厌恶理智被一点点消磨。

    直到他又做了一个梦,那个人是千镜滢。

    他感受着屏风后的动静。

    水雾将湢室裹成了一个沙茧,蚁狮布好了陷阱,将闯入者溶解,蚕食,最后融为一体。

    似是被什么东西困扰住,屏风后的人纠结了一阵,最后折返回来。

    池中,鸦羽般的眼睫沾了雾气,轻轻一垂。

    下一秒头顶传来窸窣的声响,似有什么东西撩过后颈。楚裕言微微侧目,方只那是一个“人头”。

    他倒没想到这一出,目光先是一怔。

    但只一瞬,沾了水雾的羽翼一振,藏锋骤现。

    千镜滢还未回神,手腕传来力道猛得将她向前一扯。她堪堪避开屏风,紧接着“噗通”一身,她人入池中。

    一双有力的手臂将她捞住,她才没沉下去。

    有什么东西“咕嘟咕嘟”滚了出去。

    她缓过神来,抬起目光,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

    她浑身湿透,打了个激灵,“我……我……”

    第46章 汤池“我中药了。”

    “孤当是有人图谋不轨。”

    千镜滢心中大喊冤枉。

    未来得及解释,低头发觉二人这个姿势贴得极近,四周是温热的水,楚裕言身上温度偏凉些,隔着衣料传来。

    她被他箍着,下巴几乎要贴着他的肩膀。

    呼吸间,是汤池中的水汽,皂角,以及楚裕言身上的味道。

    这股味道被水雾裹着,不似烈火直面扑来,也不似春雨润物无声。像雪,清冽,落在身上,化开,一点点渗进来,待你意识到的时候,已再难剥离出去。

    千镜滢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耳边传来温热的气息,“便这般迫不及待?”

    她愣了片刻,反应过来。她下意识要挣,一出手却触到他温热的胸膛。她双靥烧红,眼神不知往哪放,“不……不是……”

    楚裕言却并未放过她,他声色如常,细看眼底还有几分笑意,“三更半夜,你以为湢室是做什么的?”

    “我……就是想……吓吓你…”千镜滢被他环着,脑袋阵阵发热,目光躲开,却瞥见他结实的胸膛和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

    她觉得自己说的话,大概是从空白的脑子飘出的。她缓了一口气,视线却忍不住往楚裕言身上瞟。

    往下是窄腰。

    她后知后觉,心虚地抬起目光。却见楚裕言看着自己,不知是否发现。

    她本就做贼心虚,被这眼神一看,当即面红心跳,不打自招,“我就是好奇。”

    楚裕言身体绷到了极致,骨头里似有什么东西要破出,却被他死死压住。接踵而至的是细密是疼痛。

    可他却极为耐心,“好奇什么?”

    千镜滢站不住,想挣脱出去,却被他死死扣住,她尴尬得恨不得直接沉水里淹死,“没什么。”

    腿间似有什么东西硌着自己。他浑身都是温的,偏偏那一处极为滚烫。

    什么东西?

    千镜滢疑惑得往下一瞥,待看清什么,眼睛被火燎到般,打了个激灵。关元英给她的书册被她翻过几页,有些东西多少懂一些。

    她立时站不住,掰开他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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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手臂,“你……你你……”她身子往后仰,满脸抗拒,“赶紧松开我。”

    她发现了。

    他含笑看她一眼,眼尾上挑,有些红,暧昧的气氛里平添几分旖旎。“为何?”

    千镜滢被这话问的说不出话。确实,她找不到理由拒绝。她大脑浑浑噩噩,一边不明白眼前的太子哥哥今夜为何会突然换了个人似的,另一边信口推辞:“妾身怕我没经验,给殿下换个人来。”

    她话落忽觉腰间一紧,千镜滢没忍住倒吸一口凉气。

    楚裕言垂眸,压下眼底情绪,任由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

    肩,他没有再忍,“我中药了。”

    千镜滢眼睛瞪起,有些难以置信,一时间种种让人感到奇怪不安的事都有了解释。

    她看向楚裕言的目光多了些许关切同情,“谁干这种事?”

    楚裕言凑近了些,“你不知道么?”

    千镜滢面色微变,“不是我干的!”

    楚裕言似是相信了,他哑着声音,“是母后。”

    千镜滢清醒了大半,反应过来。

    楚裕言放在她腰间的手试着松开一些,他缓缓呼出一口气。

    千镜滢感觉到他的异样,“你是不是很难受?”

    “嗯。”

    千镜滢想要抽身出去,“我去给你找人……”她话未说完,后背一痛,但更多的是凉。她被人抵在汤池边,双唇被人含住。她未来得及反应,腰间一松,系带被人解开,一只手探到她的衣裙间。

    二人呼吸缠到一处。

    千镜滢缓过神来,下意识抵触挣扎。楚裕言今夜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她适才低头看到那东西,若是要做点什么,委实有些可怕。

    何况,她如今还没准备好。

    千镜滢被他吻得喘不上气,他手指抚过她腿间。不同于一开始那般生涩。千镜滢身体被带得发软,她伸手推他,急出了声,“不要!”

    过了一阵,身上的人动作顿住,楚裕言看她,眼尾是旖旎的红色,气息还有些急促,“为何?”

    千镜滢声如蚊呐,“我……没准备好。”

    她自知这个理由有些站不住脚。二人成亲,有些东西本是应该。

    可是她觉得,有些东西,至少要两情相悦才可以。

    对楚裕言来说,今晚这个情况,世上任何一个人也许都可以。

    可对她而言却不同,她不想,既是戒备,也觉得不公平。

    她顾全大局嫁过来,被掌权者玩弄鼓掌,破罐子破摔,每日看着得过且过,可触到根本,不代表不会挣扎。

    楚裕言没再逼她。他将她松开些,那是一个千镜滢随时可以离开的力道。

    他拇指揉搓她的掌心,一下,一下。

    空气静默,唯留他的喘息格外明显。

    千镜滢转身,“我去叫人。”

    却不防她一步刚跨出去,先前搭在她手上的那只手突然加重了力道。她被往回一扯。

    耳边拂来声音,“帮我。”

    千镜滢觉得痒,缩了缩脖子,“什么?”

    楚裕言抓着她的手,一点点往下探去。千镜滢反应过来,浑身僵住。

    楚裕言似是忍到了极致,却依旧在她耳边道,“我吃亏,怕什么?”

    “母后是察觉出什么,才派人来……”他呼出一口气,“母后的手段你知道,若是惊动第三人,便不止是这样了。”

    他环住她的腰,“滢滢。”

    他今夜也难维持常态。他知道,她会心软的。

    千镜滢脸似火烧,下意识点点头。可一动作便后悔了。她手被他包着,由着他动作。

    “我教你。”

    千镜滢见他似是极为难受,最后认命般一点头。

    这一场动作极为漫长,千镜滢觉得,对二人来说应当都很折磨。

    千镜滢净手,又换了衣裳,身心俱疲摊坐在床边。她头发湿透。

    楚裕言拿着一块布,替她擦拭着。

    千镜滢还没缓过神来,尴尬得缩了缩头,“我有点困。”

    她作势要躺下,被他不轻不重抓住手腕。他手指被汤池里的手泡的有些白,唯有指尖一点红色,正缠着她湿哒哒的发。

    他声音仍是淡淡的,却染上一抹温和,要细听才能听出来。

    “头发哄干再睡。”

    屋内燃了熏笼,泛着暖意。熏笼上放着布垫,千镜滢坐着,有些无聊,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心里更是后悔。

    本来想吓一下楚裕言,却不想人没吓成,差点把自己搭进去。

    楚裕言捏了捏她的手,“再想什么?”

    千镜滢回过神来,看了看捏着自己的手。楚裕言这个人,当是极为厌恶肢体接触的。

    当场,连她不小心碰到,都要惹得他不悦。

    宫里还伞那次,她肚子疼成那样,楚裕言也是勉强把她扶到凳子上。

    是什么时候开始起,楚裕言好像没有那么排斥肢体接触了呢?

    千镜滢心中郁闷,忍不住揶揄他,“妾身当时用错你杯子,殿下那么生气。怎么没想到今天呢?”

    旧事重提,楚裕言看她神色,有些气鼓鼓的,偏偏一双眼睛透着狡黠,像是一只狐狸。

    他默了一阵,“是夫妻,自然不同。”

    千镜滢有些疑惑,“有什么区别吗?”

    楚裕言揉着她手心的手一顿,看向千镜滢,神情有些晦暗,“自然不同。”

    千镜滢看他,“你前些日子还说,不用管娘娘。今日又不让我去叫人。”

    楚裕言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生气了?”

    他并未找理由。

    若是皇后要下手,他不会察觉不出。

    “那我可以出门吗?”

    “过几日以省亲的名义,请一道旨。挑个人给你,你若要出去,便让她跟着。”

    从庙见那次起,楚裕言便开始物色人选了。

    千镜滢玩性大,虽遇到大事也知收敛,可记挂的人太多。牧风他们只能远远跟着,效果并不能让他满意。

    千镜滢听到这个,先是一默,最后还是弯了弯眼睛,“行吧。”

    监视也好,保护也罢,横竖都是能出去。

    *

    翌日天亮,身侧已无人。

    千镜滢想起来,楚裕言休沐结束了。

    她回到自己房间,突然觉得腰间少了什么。一低头,发觉自己腰间那只禁步不知去哪里了。

    她估摸着应当是落在楚裕言那边了。昨夜的事她心里还有阴影,一时不想去拿。

    又觉得腰间空荡荡的,她忽然想起去年阿娘在边境,寄了一枚香囊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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