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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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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镜滢要把那只碍事的手掰下来,却被它反手抓住,往边上一带。她一抬头,便见楚裕言目色沉沉盯着自己。本该是冰凌涌动的眸子,却硬生生让他克制出几分如沐春风的样子来。

    “他有我好看么?”

    千镜滢觉得不可思议,又看了楚裕言几眼,待确定什么,笑道:“我不过是多看了几眼,你怎么连这个都要醋?”

    她话落,感觉到抓在腕上的手稍稍用力了几分。千镜滢忙道:“我现在还是男的,你别乱来。”

    楚裕言冷沉着目光看了她半晌,良久,他用筷子将挑好了刺的鱼肉放进千镜滢碗里,一言未发。千镜滢看着碗里沾了酱汁的鱼肉,又悄悄瞥了眼边上的人,笑道:“我不看就是了。”

    对面帘后,隔间内,一人捏着纸页,指节因用力而隐隐泛白。

    千镜滢又夹了一口菜放入口中,耳边突然传来一声,“随你。”

    她反应过来这是对适才她那一句的答复。

    千镜滢忍俊不禁,想笑,硬生生给憋住了。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这么有趣?她倒了杯茶递给他,“旁人哪有你好看,我只看你一个便够了。”

    楚裕言听到这一声,适才沉的要滴水的目光稍稍缓和了些。

    千镜滢见他把茶水接过,知道这是哄好了。

    她正收回视线,见着对面那一侧坐着桌人,其中几人头戴巾布,看装扮不似中原人,应该是北狄外商。她长了个心,盯了一阵,见那外商对面坐着个中原装扮的男子。因离得远,听不清二人在交谈什么。

    不知是否是多心,只见那中原男子每隔一会,抓着碗沿的手指曲起几根,瞧着怪异。对面几名商贾面色俱是一变,又似是极力克制,隐忍未发。

    楚裕言又舀了勺文思豆腐到她碗里,轻声提醒,“吃饭。”

    千镜滢怕打草惊蛇,后知后觉收回视线,压低了声音,“你有没有觉得那几个人瞧着有些奇怪?”

    “嗯。别担心,有人盯着。”

    千镜滢听到这声,便未在说话。晚些时候,千镜滢用完膳,坐着吃了会点心。待见那桌人起身出去了,千镜滢坐在楼上,遥遥看了他们一眼。

    一名小厮装扮的人,凑到楚裕言耳边,低声说了什么。一行人站起身,朝适才那桌人坐过的地方走去。桌上一切如常,木桌上被茶水洇出几道湿纹,断断续续,倒看不出什么。千镜滢注意到隔壁有个隔间,她掀帘进去,隔间不大,里面一切陈设安置齐整,不似有人待过。桌上也空空荡荡。

    千镜滢正收回视线,忽见桌角下有什么东西,远远瞧着应该是纸。待走近了,她将地上东西拾起,发觉那是一页账册。上有涂改痕迹,应当是人落下忘扔了。

    她正看着,忽觉纸上字迹极为眼熟。暂且不提行笔,便是划去错字的痕迹,也与记忆里如出一辙。

    她捏着纸的手一颤,待要细看,旁边传来声音,“在看什么?”

    千镜滢心中五味杂陈,又是惊疑未定,半是哀,半是喜。却也不能完全确定是不是林冠清。

    她强压住思绪,垂下手,那也纸跟着垂下,被袖子笼住,她摇头,“无事。”

    她这会冷静下来些。

    这页账册,不该出现在这里。

    “我早些年听人说过一些,说外商初到关隘,往往先接触的是吏目,因为这些人往往最熟悉通关流程的细节,私下谈判一些事宜,比直接求见关令更为高效。”

    但这种见面,显然是触律的。此次既然惊动了上面,说明牵扯极广。

    事情尚未明晰之前,她不能说。若真是林冠清,他出现在此处,极有可能是做了吏目手下的贴书。那几人行为举止尚且可疑,林冠清又是戴罪之身,真相未明,怕是会牵扯到他。

    楚裕言“嗯”了一声,看向千镜滢的目光微微有些惊异,却不明显。

    “可是发现了什么?”

    第65章 旧人“你喜欢我么?”

    “没有。只是刚刚捡到了一页废纸,应是账簿上撕下来的,突然想到而已。”

    楚裕言定定看了她一眼,未再问下去,只牢牢牵住她未拿纸页的那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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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上,千镜滢总觉得楚裕言拽得有些紧,挣脱了两下,没甩脱。又因心中有事,未理会这些细枝末节。

    夜晚,几人到了事先安排好的官驿休息。

    房内,灯芯如豆。修长的人影罩在屏风上。

    竹摇清影,素壁斜辉。

    “殿下,经属下今日调查,那几人是北狄的玛瑙玉石客商。那男子是外贸司的吏目,来往货物抽三成,代价就是帮助那些人避开查验明路。”

    楚裕言将笔放下,目光里未见半分意外,“抽三成,怕是不止绕开查验这一条好处。”

    降低税率,走私,此次就连上头都有所察觉,能发挥的地方只会多不会少。

    “况且,就凭一个小小的市监官,做不下这么多事。”

    牧风连忙低下头,“属下知罪。”

    楚裕言抬手倒茶,“无妨,总不是那么好查的,只是提醒你一句。”

    “隔间之人,可有查清?”

    牧风不敢松懈,“那人蒙着面,应该是一直坐在隔间,后面不知怎得提前离开。属下让人去追,不幸跟丢了。”

    楚裕言端着杯盏的手一顿,沉静的目光里浸出几分凉意。

    牧风跪在地上,感觉头顶一道视线飘来,顷刻间被赋予千钧之力,将人死死压住,动弹不得。他脊背发僵,“属下知罪!”

    许是殿下感觉到他情绪,笑了声,“你也就会这一句。”

    分明是玩笑的语气,牧风半点不敢懈怠。纵使楚裕言有意压制情绪,但牧风到底跟在楚裕言身边多年

    ,那一声他隐约察觉到——

    殿下生气了。

    “属下再去查。”

    “不必了。能这么快察觉到行踪,看来是老熟人。找人盯着吧。”

    牧风知道,这次万不可再办砸,“属下明白!”

    夜色如墨,浮照在城街小巷,往下是灯明璀璨。

    檐下灯光驱开昏暗,人影沉沉压下。

    千镜滢坐在案边,看着手里那张纸页。是清哥哥的字迹。到底十几年的情谊,这都认不出来,岂不成酒肉朋友了。

    是偶然落下,还是清哥哥已经注意到她了?

    若是已经注意到,那必然会在纸上留下些什么,只是不能太过明显,因为这张纸最后未必会到她手里。千镜滢扫过纸上内容,最后在边沿处看到了倒墨痕。她将纸页翻过,发现反面亦有零散几道。

    她看了许久,忽然福至心灵,将那片纸叠起一角,两面零散的墨痕完整连接在一处,拼成一个极简单的图案。千镜滢觉得那图案熟悉极了,瞬息过后,她想起什么。

    早些年千镜滢念书到一半,时常走神,有时在本子上随意图画,有一次林冠清看到了,哭笑不得指着画上一个歪歪扭扭的圈,还有褶皱,问是什么。

    千镜滢说是杏脯,正宁斋的杏脯。

    这不是巧合。只是千镜滢如今不便出去,她此次来是查案,若是轻易出府暴露行踪,容易打草惊蛇。

    该怎么办呢?

    千镜滢思绪未散,屋外响起一道叩门声,那声音不大,只叩两声即止,倒像是在提醒什么。她将手里的东西又塞回袖中,站起身。推门出去,见楚裕言站在灯下。

    夜里风凉,她连忙让人进屋。

    “你怎么来了?”

    “无事,就是看看你。”

    千镜滢笑道,“我一个大活人有什么好看的?”她到矮榻上坐下,未管楚裕言。本想着对方应该会到她对面落座,却不想楚裕言直接做到她身侧。

    矮榻不大,一人坐,稍稍宽余些,但若是两个人,便有些挤了。

    千镜滢往边上稍稍移了移,仍觉得挤,驱赶道:“那里有位置,你到那边坐。”

    楚裕言浑然未听到般,倒了杯茶水。

    “那是我用过的!”千镜滢未来得及劝阻,楚裕言已端起茶盏自顾自喝了起来。千镜滢张了张口,最后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楚裕言视线若有若无在她面上掠过,过了片刻,他将杯盏放下。

    “滢滢猜得不错,今日兴义酒楼里,那行人谈判的事,同我们此次调查之事相关。我的人要调查,倒还要费一番功夫,滢滢这般聪明,是如何猜到?”

    “也没什么。我当时只打量了那人一眼,他身上衣服是寻常的料子,但脚下的靴子,能看出些端倪。靴筒略高,靴头微翘,应该是常年需奔走办公之故。但料子要精细些,形制不似普通便靴,有可能是官府里做事的人。加上西陵的人多穿皮扎或者麻鞋,脚底穿靴倒不常见。”

    这人既然全身行头都换了,偏偏保留那一双靴子,大概是因为那靴子有不同意义。比如是上级所送,半是卖弄,内部的人看见了,也能知道此人地位不一般。

    “只是因为这个,便能知晓?”

    千镜滢总觉得楚裕言今日怪怪的,她大脑还有些乱,也未细想,只敷衍过去,“我也只是突然想到,只是猜测,不想猜准了。”她拿毛笔沾了墨汁,在纸上画了只王八,给楚裕言看,“厉害吧?”

    她话落腰间一重,被一双手臂箍住,她不防这一下,手上脱力,笔险些脱手,笔下线条已然歪斜。千镜滢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果然下一秒一只手抓住她手腕,这一下力气不算小。千镜滢倒吸一口凉气,毛笔应声坠地。

    紧接着是铺天盖地的吻,是清冽的茶水味,有些泛苦。他似是感觉到千镜滢脊背有些僵硬,放柔了动作,舌头描摹过唇瓣,细细得摩过每一寸,却保千镜滢能跟上。

    千镜滢避了避,“我们……出来是办事的。”

    衣裳滑落在地。

    千镜滢仰着头,灯光下,他羽睫寸寸分明,眼中似潮水翻涌,就这么落在人身上,不容人有丝毫躲闪。如同蚕丝铺成的网,严丝合缝,粘在人身上。

    千镜滢伸手想去熄灯,手指还未能够着,被他扣住。

    千镜滢喘息道:“太亮了。”

    他埋在她颈间,雪白的颈被咬出痕迹。千镜滢瑟缩了下,下意识想避开。先前刺痛的一处似是被什么东西舔过,连带着冒出的血珠都被舔舐干净。

    他哑着声,“亮些看得清楚些,不好吗?”

    衣裳尽褪,千镜滢触到他视线,脸烫得厉害,颤颤巍巍伸出一只手捂住她眼睛,声如蚊呐,“别看了。”

    他的唇落在他耳边,又轻咬住她红得滴血的耳垂,被蹂孽得不成样子。

    他对她的身体太熟悉了。

    千镜滢支不住,下意识伸手拽住桌案,却不想扯到桌上的纸,带翻了墨汁。

    力透纸背,顷刻间洇湿了一大片。

    “叫我什么?”

    千镜滢咬住下唇,尾骨发麻,叫不出声。他伸出手指抵入她齿间,逼着她发出声音。

    “夫夫君”

    “叫我的字。滢滢,叫我的字……”

    这厮得寸进尺。千镜滢咬住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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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势必不再出声。晚间,千镜滢伏在矮榻间,累的不想动弹。楚裕言将人搂着,不让她睡,“你喜欢我么?”

    千镜滢不欲理他。却不想边上的人不依不饶般,纠缠着要个答案。千镜滢不堪其扰,点了下头。耳边传来一声轻笑,“那便只有我一个?”

    千镜滢觉得这话问得有点好笑,又没有力气细想,“嗯”了一声。

    楚裕言将她抱起,放到床上,“睡吧。”

    这一日极累,千镜滢几乎沾枕便睡着了。楚裕言兀自走到案边,将她衣裙拾起,从里面摸出一张褶皱的纸来。

    他看着纸上内容,良久,将它放回。

    翌日天亮,千镜滢想起让人去正宁斋买袋杏脯回来。

    房内,楚裕言将纸包拆开。两张油纸间夹着张极小的纸条,上面用兼毫写下几个字,“明日,戌时四刻,兴义楼。”

    清羽在一旁,见到纸包中的纸条,眼皮子跳了几下。

    楚裕言哂笑一声,“你说,这张纸,他是否猜到我会看到?”

    清羽知道这会楚裕言是真的生气了,“属下不知。”

    “可要属下把便条处理掉?”

    楚裕言将便条放回夹层中,闭上眼,良久,“让人送过去给她吧。”

    清羽怔了一下,反应过来什么,“殿下可是想将人引出来下手。”

    “让人盯着,护她安全即可。”

    楚裕言声音发冷。他可以忍,只要不要太出格。只要他在她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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