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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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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一行人包围,正中间冷冷盯着他的正是凌晏池。

    他吓得浑身一哆嗦。

    他以为大功告成,就算被山下的人发现烧起来了,赶上山后,人早就烧成一把灰,庙也早塌了,他也拍拍屁股走人了。

    可谁知道山腰的工棚里竟还藏了人,还有那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小娘们儿好生厉害,一只手比他的力气都大。

    凌晏池的目光宛如剜人的刀子:“谁派你来的?”

    其实是谁指使的昭然若揭,他不过是想从此人口中得到有效佐证。

    蓝建仁偏过头啐了一声,不语。

    凌晏池没这个耐心,让人打了他一顿。

    他在长安时,做任何事都讲究证据,只要证据充足,不怕犯人不招。

    哪怕五年前,还是弱冠之年的他在江州为官时亦是如此,凡事都与人讲道理,以理服人。

    可五年后再次回到江州,处境与心性与年轻气盛时截然不同,他学会了藏住不合时宜的锋芒,能屈能伸、圆滑处世。

    因为有些道理你与别人讲,可对方却是无理之人。是以,对付蓝建仁、乔牧贵、王麻子那样的地痞无赖,有时候就是要让他们吃点苦头。

    一通拳脚到位,不怕他们不老实交代。

    蓝建仁鬼哭狼嚎:“没人指使我,是我看你不顺眼,我为了泄愤,想让你身败名裂才那样做!”

    “你放狗屁!”姜芾已替那些中了蒙汗药的工匠解了药性,全然忙完才从工棚出来歇口气,见这人嘴硬不肯说,“为了泄愤就杀人放火?”

    做出这样伤天害理之事,她都恨不得捅他两刀。

    凌晏池自是不信,吩咐:“再打。”

    “你、你们这是屈打成招!”

    凌晏池不理会,让他们动手的千万别客气。

    终于,蓝建仁招了,“是郑县令郑大人,是他让我这么做的!”

    凌晏池等的就是这句话,他让人把蓝建仁押下山,好跟郑谷当堂对峙。

    他亲自顺路护送了姜芾师徒三人回去。

    折腾大半夜,到了山下已是天际泛白,能视青山间的薄雾。

    到了家,姜芾谢过他相送,即使这一夜众人疲乏至极,可她看出他接下来怕是要公务缠身,便不留他用杯茶了。

    她合上篱笆门,将要进院了。

    “昨夜多亏你了。”

    人临走时,凌晏池还想多跟她说几句话,及时喊她。

    姜芾转身,淡淡答:“那种情况下,我一定会那样做的,昨夜,大家都辛苦了。”

    凌晏池能察觉到她对他的态度有所缓和,又擅自认为她那日对他说的一切,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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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不想做朋友、不想见到他,这样的话都不算数了。

    他还是能见她,还是能和她说话,她还默许他光明正大喊她的小名。

    他沉寂的心房被填活了大半。

    与她这样也挺好的,毕竟来日方长。

    蓝建仁一招,郑谷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他去找余霆,余霆甩清干系,闭门不见,拿他远在老家的妻小作威胁。

    他深知余霆背后是宁王,他又岂敢不自量力去攀咬皇子,落得个满门无妄之灾。

    凌晏池找到他时,他心如死灰跌落在地,这个县令做到头了。

    “碧湾峡山匪的藏匿之所,你可知道,你若说出来,兴许能免你死罪。”

    郑谷当然不知,他如今看清了,他就是个替余霆办事的小喽啰。

    余霆不会跟他说上面的事,而那些杀人放火的脏活累活都交由他来干。

    玉泉庙关乎国运,突然走水一事传出,江州府递上折子,县令郑谷因与县尉凌晏池的私怨,指使亲属放火焚庙,意图栽赃嫁祸。

    蓝建仁下狱,郑谷被革职治罪,县丞苏涟接替县令之职,凌晏池因是被罪臣诬陷,此案无功无过。

    可他深知,那夜若非姜芾抓住那蓝建仁,再从他的口中扯出郑谷,那么如今朝廷治的可就是他的罪了。

    皇帝信封道人,其余政事一概不管,关乎国祚之物可是格外重视,因此派了两名御史巡视江州。

    凌晏池趁此时机上疏,称江州浔阳县碧湾峡窝藏冦匪,请求朝廷派兵剿匪,护百姓安宁。

    折子递上去,犹如石沉大海,他等得心急如焚。

    一日清晨,苏涟叩开了他的门。

    苏涟如今升为县令,比从前忙了起来,百姓眼中,他虽庸碌,可比那耀武扬威、只会欺压百姓的前任县令郑谷好多了。

    百姓有案子皆来找他,他得了百姓的拥趸与赞赏,公事办的也格外卖力。

    可唯有一件事,他夜里睡也睡不着。

    他当着凌晏池的面打开那箱银子,额角都沁出了汗:“凌大人,我就想好好为百姓做点实事,我不敢收啊,可我怕死,我又不得不收,我没法子了,只能来找你了。”

    为何本本分分做官就这么难呢?

    从前他头上有两个说一不二的上官压着,他像只缩在壳中的乌龟,什么也不敢做。

    如今百姓都喊他一声父母官,他想大展拳脚了,可又稀里糊涂上了贼船。

    郑谷的下场殷鉴不远,他还想多活两年,陪孩子长大。

    凌晏池看清了此人的心,就凭他不得已收了余霆的钱,那夜又冒着风险来向他通报,他便觉得此人秉性纯良。

    他当不了宁王的爪牙,踏不上那条船。

    可谁人都是身不由己。

    “苏县令有此份心,我知晓了。”凌晏池斟了两杯茶,“旁人眼中的江州贫瘠、不起眼,大多数人被贬官都不愿来,可与我而言,它曾助我走上青云路,

    是我的第二个故乡,如今我有难,亦是故乡收留我。我不能放任它不管,我要这里人人安居乐业,处处青山绿水。”

    苏涟听着听着,眼眶泛红:“大人之心亦是我之心,若是大人不弃,我愿与大人同路。”

    他不愿入宁王一党,到死都是个口诛笔伐的下场。

    他这番话,无疑是在自荐,他想站队三皇子。

    他被逼上绝路,既然畏惧宁王,就必须选另一方。

    凌晏池令人将他带来的那箱东西藏匿,来日留作佐证。

    人走后,他望着漫天乌云,月亮若隐若现。

    他自己都不知,他的这条路,还要走多久。

    这次到长安,又需要多久。

    夜里躺在床上,想到回长安,他这几日一直在想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他与念念重归于好后,她是会待在江州的,那大不了他就两地多跑几趟,亦或是,等一切安定,他请旨外放江州,买下一间小院子,他们二人住。

    他们在江州生儿育女,就这样过一生。

    想着想着,月亮都从残缺到圆满了。

    中秋佳节已至。

    他与当地苏家配合,演了一出戏,戏唱的是苏家的几个家丁称误入碧湾峡非但被猛虎所伤,还遇上鬼打墙,船怎么也出不去。

    到后面说的人多了,越传越邪乎,人人都在说碧湾峡不但有猛兽出没,还闹鬼。

    凌晏池与苏涟顺应民意,直接将碧湾峡的路口给封了,再不准人进出,等上面的旨意下来。

    事情办的漂亮,凌子翊又来邀功请赏了。

    凌晏池正在批卷宗,眼皮都未抬,夸赞了他一句:“办的不错。”

    凌子翊笑道:“那当然,我编了个关于碧湾峡离奇恐怖的故事,吓得人人都不敢去,大哥你要听吗,我跟你讲讲。”

    “不必了,我还有桩案子未处理。”凌晏池自是没兴致听他的什么故事。

    凌子翊顿了顿,又改口:“其实不是我编的,是姜大夫编的,我们大晚上被她吓得汗毛倒竖,一致认为这个版本好,就拿来用了。”

    凌晏池停止翻阅纸张,脱口而出:“说来听听。”

    “大哥,你这也太不够意思了。”

    再清高的君子有了心上人也就这德行。

    更离奇恐怖的是,大哥听了这阴森森的故事还暗暗发笑。

    他不想再提这个故事,晚上不搂着娘子都要睡不着,又换了个话题:“大哥,上回你那个投其所好用得不好,差些坑死我了,还不如你那个慢了半拍的英雄救美。”

    凌晏池放下卷宗想了想,似乎的确是这样。

    上回去地里干活,惹得她不高兴。

    可自从玉泉庙那一夜后,他们的关系又恢复了些许。

    还是要独处加上说真心话,毕竟世上哪个女子不心软?

    “你可还有什么好的法子?”他问。

    凌子翊当然有一肚子办法,“大好时机不就在眼前?后日就是中秋节了,听说县里办好几日灯会,大哥你这样,你晚上把姜大夫约出去吃饭。”

    凌晏池眼底都亮了亮,顺着他的话自然而然往下想。

    他们用了晚膳,携手去城中逛灯会,观赏焰火。

    街上郎情妾意、红男绿女,那番情景之下,她兴许会动容,也许就愿意与他更进一步了。

    他还从来没与她逛过灯会。

    她就像一座冰山,他一定能融化得了她。

    后面一切都想好了,可还差一步,他该如何邀请她吃饭?

    直截了当说是宴请她,依她的性子,怕是不会答应。

    他思来想去,想出了一个幌子。

    清晨,姜芾在替一位妇人看病。

    这位妇人是月事不调,宫寒痛经,每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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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事都疼得唇色发白。

    这种病她五年前就会调理了,闭着眼睛都能开出方子。

    “有两味药我身边没有,可能要你跑一趟,去春晖堂抓药。”

    妇人接过方子,问道:“姜大夫,你如今还在春晖堂坐诊啊?”

    姜芾对她此话深感疑惑,笑了笑:“在啊,我一直都是春晖堂的大夫,只不过我来湖霞村拜师,也快了,过段时日就要回去了。”

    妇人凑过来:“你上回帮我家小女儿看风寒不是也让我去春晖堂抓药吗?说这边付给你的诊金是包括抓药钱的,可那位姓徐的大夫却说你不在春晖堂了,你的话做不得数,又重新收我药钱了。”

    “他多收你钱了?!”姜芾眉头一皱,徐大夫的为人她知道,他不服她资历在他之上,明面上还能打打照面,背地里总阴着来。

    譬如他自己开的方子过于保守,导致病患吃了几日药不见好,就说是学着她的方子开的,还总爱跟师兄告她擅自少收药钱的状。

    她属实是没见过一大把年纪了还这般小肚鸡肠的人。

    她只是看一些年迈的老人家中贫寒,才自掏腰包补零头,她也不是菩萨,不是人人都帮。

    况且,她没拿医馆的一分钱,也没替医馆少收一分钱。如今趁着她不在,那些人还不知怎么编排她呢。

    她补了一半诊金给那妇人,还道了歉,“真是不好意思,你别听人瞎说,我一直都在春晖堂。这次你去抓药,若有人还敢刁难你,你就直接去找我师兄温大夫,或是找我嫂嫂,明茵明大夫。”

    那妇人也客气,忙道不妨事,拿着药方走了。

    姜芾支颐郁闷。

    她这才意识到,她在湖霞村待的时日是有些长了。

    她一回去,医馆都不知有没有她的位置了,师兄常年在外游历,嫂嫂怕是快要生了,应当不大去医馆了,剩下的人指不定怎么排揎她呢。

    等跟程师父学完这剩下三套针法,她收拾一番也该回去了,有不足之处等日后还有机会再来求教。

    送走了看病的妇人,她打开鸡窝的门,把鸡放了出来,将昨日的剩饭一撒,鸡群咯咯啄食。

    那只老母鸡挤走一群小鸡崽吃独食,她抓起那只母鸡,伸手一掏,空空如也。

    她咂嘴不满:“吃这么多,你蛋呢?再不下蛋,宰了你!”

    她一松手,那只鸡扑着翅膀飞走,差点就飞到树后那人的身上。

    凌晏池猝不及防,侧身一躲,与那只鸡擦肩而过。

    姜芾一震,她都没看见树后站着个人,他走路也没声音。

    “凌大人怎么又来了。”她抓了一把糙米继续洒着。

    他来肯定不是找她说正事的,她都猜到了。

    她不明白,她都明确拒绝他了,按道理他面皮薄,为人也高傲,早也该弃她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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