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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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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计较,反倒笑了笑:“是啊,没人喜欢我,我也乐得清净。”

    她写了方子给她叫她去药铺抓药。

    姜枝拿起方子就想走,被姜芾扯住手臂:“给钱,诊费十文。”

    她又不是活菩萨,遇到那投机有礼之人乐意少收几文诊费,可姜枝这人既没让她开心,说话也刻薄,她是要按原价收诊费的。

    “二姐,就十文钱,要不算了吧。”

    姜枝扭捏别开身子想溜走。

    姜芾一拍桌子:“走啊,你敢走我就报官抓你,说你看病不给钱。”

    姜枝一听报官,吓得一愣,极不情愿地摸出瘪瘪的钱袋子,可摸来摸去也没有十文钱。

    她只倒出五文在姜芾手上,“我只有五文了,我做绣活赚的钱都被我娘收去了,我明日再拿来给你,你可别报官抓我!”

    姜芾应了一声,先准她走了。

    乔牧贵自从被凌晏池打了一顿,躺在家养了几日的伤才好。

    他越是叫他离姜芾远些,他就偏不,他非要把她娶到手不可。

    他想出了一个法子,强硬的不行,他就明媒正娶她。

    他去了姜芾的大伯父姜梧良家中,掏出一锭金子往桌上一搁,张嘴就说要娶姜芾。

    姜伯母项氏喜滋滋捧起金子一咬,是软的真金,乐得喜笑颜开。

    姜梧良却有些担忧:“乔少爷,我家那芾丫头性子犟,也不好惹,我怕她不愿啊。她对着我这个伯父都敢破口大骂,那般泼辣蛮横,还做起了什么大夫,就不像个正经姑娘家。”

    乔牧贵嫌弃他家的茶盏脏,茶水一口未动,若不是为了姜芾,他怎会屈尊来这种地方,跟这些田舍奴坐在一处。

    “你担心这个作甚,我问你,姜芾是不是你们姜家人,你们家的族谱上可还有她的名字?”

    姜梧良点头:“那自然有。”

    姜芾是他弟弟的亲生女儿,从出生就上了族谱的,她没嫁人,自然没划去。

    “她爹娘死了,虽说有个舅舅,那伦亲缘,她姓姜,自然是与你们家亲近。女大当嫁,你这个做伯父的,怎么就无权管侄女的婚事了?”

    乔牧贵说着,从兜里再掏出一锭金子。

    “若是答应,还有聘礼……”

    姜梧良一只眼睛盯着一锭金,听到还有聘礼,脑子都有些飘飘然。

    没了爹娘的侄女听伯父的话,那是天经地义,就跟父亲是一样的。

    婚姻大事,自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他满口应下:“乔少爷说得在理,只是不知该如何行事?明面上来肯定不行的,她这么大人了,也不是十四五岁好骗的小姑娘了。”

    乔牧贵嘿嘿一笑,刚凑过头去欲与这对贪利的夫妻商议,门外便传来哐当一声。

    姜枝回来了,站在门外听到一星半点,一个震惊,没留神碰到了扫帚。

    项氏有两个儿子,女儿从小就是被当丫鬟一样使唤的。

    她让这丫头去喂鸡,她却跑没了影。

    “你这死丫头跑哪去了,鸡都要饿死了!”

    姜枝捂着被揪红的耳朵,软声求饶:“娘,别打我,我是看病去了,我这就去喂鸡。”

    姜枝走后,乔牧贵同姜梧良夫妻商议完了事,叫他们去族里把姜芾的生辰八字找来,先板上钉钉,把婚书给签了,到时书契一结,她不认也得认了。

    晚上,一家人吃饭,姜枝只坐在桌上看,看着两个弟弟吃鸡腿,她肚子饿得咕咕叫,胃又疼起来了。

    胃一疼,她才想起来还欠姜芾五文钱,她怕姜芾报官,要脱了裤子打板子,弱弱道:“娘,我想要五文钱,我肚子疼去找二姐看病,还欠她五文。”

    “你好胳膊好腿,哪里有病?你是钱多没地方使?”

    项氏边说边白了她一眼:“她都要当少夫人的人了,日后穿金戴银,还差你那五文钱?你说说你,你怎么就没她那么好的福气呢。”

    第63章 五年终于认出她

    三日快马,凌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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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抵达刺史府。

    天上飘起了雨点子,李长德忙完一日公事,下了轿撵,欲进府歇息。

    “李世叔。”

    黑暗中,凌晏池翻身下马,眸色如锋。

    刺史府待客厅,茶雾氤氲。

    橘皮在香炉中燃烧,满室皆是清涩的香。

    李长德见到他,倍感惊奇,他如今是县丞官职,按理说不能擅离职位到州府来。

    可他与定国公是世交,对凌晏池也亲厚有加,又岂会怪罪,忙让人上座,接过他递来的折子翻开。

    “砚明,碧湾峡的事我是知晓的,可不是都已上表。山匪已尽数剿灭了吗?”

    李长德合上折子,看着他。

    州里出了兵,由那两位监察御史、江州知府、户部的沈大人带领剿匪,抓了一批人,当时浔阳那边也确实是上报无匪了。

    凌晏池此番特意来陈明此事,他是有几分不信的。

    当然,余霆那群人欺上瞒下,怕是用足了手段,凌晏池也不指望一封折子、几句话就能让远在州里的李刺史相信。

    他来这一趟,只是要让李刺史心里对碧湾峡留个疙瘩罢了。

    他道:“近来有村民百姓路过碧湾峡,无端遭歹人袭击,丢了财物,我怕还有余孽窝藏在山上。”

    李长德点点头,事关百姓安危,此事不容忽视:“我令胡守备派一批人再去碧湾峡搜寻一番。”

    凌晏池料想到了,李长德最多也只能做到这份上。

    一两个余孽,犯不着兴师动众。

    他殊不知,那日抓到的那批人,才是三三两两的喽啰。

    凌晏池应下,要让李长德完全站在他这边,与他一条心剿匪,这还远远不够。

    “刺史大人心怀百姓,是江州的福气。”他端起茶盏,撇开浮沫轻抿。

    李长德像是想到了什么,指着他大笑:“我倒是疏忽了,多年前去过你府上,知晓你不爱喝这碧螺春,长吉啊,去换盏龙井茶来。”

    下人正要去换茶,凌晏池制止,“不必了世叔,我如今什么茶都不要,就独爱喝这碧螺春。”

    语罢,他连饮几口,茶盏瞬时浅了一半。

    李长德这次见他,由心察觉他性格言语都变了许多,不似从前那般古板迂腐。

    凌晏池怕叫人发觉,拒了留下用膳,夤夜便离开刺史府,策马回浔阳。

    又过了几日,姜芾终于为崔盈配出了药。

    崔盈这几日住在周家的饼铺里,身上的伤上了药,有些已结痂大好。

    她不能出去,就在后厨跟做饼师父学做饼,虽然手法生疏,但这是她唯一能做的报答恩人的方式了。

    她脱了那身华贵衣裳,卸了那些金贵首饰,穿了身粗麻布衣,头上绑着一根绢花,气色好了许多。

    姜芾让人去熬药时,跟她说了许多话,“你喝下去后,疼肯定还是会疼的,但没有寻常落子汤那般疼,对你的身子伤害也小。”

    那终归是落子汤,她还是不能心平气和地与她说。

    男人是快活了,却要女人受这种苦。

    可对崔盈来说,这个孩子生下来,对她残忍至极,她往后看到这个孩子,都走不出这

    场阴影。

    人还是要先做自己,再是谁的母亲。

    她也是第一次给人开这种药,可她并不觉得自己在害人,她是在救一个人。

    药端上来,是淡淡的黄褐色,味道也没有那般刺鼻。

    崔盈颤巍巍捧起碗,还是流了几滴泪,最后,毫不犹豫一饮而尽。

    饮完药后,她说,她想自己待一会儿。

    姜芾点头:“你要是很疼就叫我,我就在外面。”

    她配的药她清楚,服下去后小腹会疼上最少一个时辰,才能完完全全把这胎落了。

    她虽出了门,却倚在墙根没走,侧耳听着房里的动静。

    夕阳余晖坠洒在纱窗上,崔盈的眉眼随着光线一点点下移,群鸟高飞,那燎人的日光终于落了。

    她觉得窗外月色格外明媚。

    腹部意料之中传来疼痛,但与受的那些折辱相必,实在算不得什么。

    渐渐地,她侧躺在榻上,泪落到嘴角,肚子里像被人拿剪刀剪,她捂着嘴一声不吭。

    月亮升上枝头,她才缓过一口气,疼痛渐渐消失,烟火从窗口飘进来,是羊肉胡饼的味道……

    深夜,清理完后,姜芾见她安心睡下才离开。

    格外对她嘱咐,小产过后,就安心住在这将养,不会有人发现她。

    她还给崔盈开了许多补身子和气血的药,就是不想让她落下什么病根。

    次日清晨,她还是想去饼铺里看看崔盈,刚要合上门,却见一个男人堵在门前。

    姜梧良见了她客气了许多,一口一个侄女叫得亲切:“念念,你伯母病得快不行了,我们家远,也拿不出路费,没有别的大夫肯去,从前都是我不好,我们都是一家人,你就去替你伯母看看病吧!”

    姜芾见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本来还觉得怪异,可听他哭诉得伤心,她信了几分。

    虽然闹得难堪,但他如今态度大改,闹到她门前,她还是不忍心见死不救。

    “伯母她生什么病了?”

    姜梧良摇头:“今早起来就突然呕血,床也起不来了。”

    姜芾去屋里拿来药箱:“怎会突然呕血呢,前两日有不舒服吗?”

    姜梧良迫切想带她过去,搪塞了一句:“今晨突然这样的,念念,你快随我去,我怕人快不行了。”

    乔牧贵与他们夫妇商议,要趁早把这事办了,免得走漏风声。

    他把姜芾哄去他家,乔家的人早就在他家候着,将人敲晕在婚书上按手印,直接就可以带走拜堂,当天就办亲事。

    他回想乔牧贵许他的一千两银子,好几十亩良田,不禁摩拳擦掌,定要把这事办成不可!

    “好,那快些。”姜芾听他这样说,想也没想,连忙关上门跟他走了。

    姜枝被关在房里,爹娘已经不让她出去了,说只管下个月安心待嫁。

    她打开窗户缝,看见院子里的各处藏了许多乔牧贵带来的人,又想到那日偷听到爹娘他们的话,吓得坐立难安。

    她那日听到乔牧贵说要娶姜芾,难道今日就要出手了?

    不行,那乔牧贵十里八乡都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爹娘真要做主将二姐嫁给他?

    其实二姐人也挺好的。

    小时候下池塘挖莲藕,总会送她几个;买了麦芽糖,她若缠着,也会给她两个;爹娘赶她出来,二姐还会带她到家里吃饭。

    乔牧贵一天到晚是净干恶心事的,这不是要毁了二姐一生吗?

    还不如当她的大夫呢。

    她在窗前焦急地走来走去,竟果真看到二姐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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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药箱跟着爹来了。

    她想喊什么,可又怕事后爹娘会打骂她,嘴唇张开又合上。

    姜芾踏入门槛,一股强烈的不安之感卷来心头,她顿住脚步。

    院子里安静得出奇,只有姜枝古怪地站在窗前,朝她挤眉弄眼。

    姜梧良见她不走了,回头催促:“念念,快些吧,我这心里着急啊!”

    姜芾被他催了几声,背着药箱往前走了几步。

    “爹。”姜枝突然大喊,“我们家的鹅跑了!”

    那个跑字咬音格外重。

    姜芾在她的话语里听出一丝不同寻常,她环顾四周,见水缸后面露出一个人的手臂。

    她心底一坠,转身就跑。

    躲在院中的人一看不妙,鱼贯而出。

    姜芾一介女子哪里跑得过这群武夫,跑到门外的树下就被抓住手脚。

    “救命啊!救命啊!”

    她被架住胳膊,却不知这群是什么人,只知被姜梧良给骗了。

    这个混账东西,真是个畜生!

    左邻右舍听到有人喊救命,纷纷出来看。

    却被那膀大腰圆的武夫一瞪:“看什么看?我们是乔家的人,别多管闲事!”

    百姓听说是那恶霸乔家,不敢招惹,将头又缩了回去。

    姜芾嘴里被塞入一团布条,很快从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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