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看书吧

正文 60-70(第5页/共5页)

本站最新域名:m.ikbook8.com
老域名即将停用!

口抬来了一顶轿子,她被强行塞入轿中,一路抬出了村。

    姜家院里乱糟糟的,姜梧良也帮忙抓人去了,姜枝趁乱翻窗跑了出来,也朝村外而去。

    “师父呢?”

    苹儿来给师父送从药铺收来的干草药,发觉大门紧闭,还是锁上的。

    “难道是替人看病去了?”周玉霖拎着装药草的筐子。

    苹儿心口坠坠,总莫名觉得不安。

    师父昨日嘱咐她今日下晌去荣济园把订的那筐马钱子拿过来,怎么这会儿自己却不在?

    师父从不会这样,知道她要来,不会离开的。

    周玉霖毕竟没有苹儿身为女子心思细腻,“许是哪户人家突发急病,师父临时去了呢。”

    师父在湖霞村那会也这样,这边才躺下休息,外头来人临时请她去看病。

    这也不奇怪。

    他们又在屋檐下等了几刻,遇上了刚从州里赶回来的凌晏池。

    凌晏池一路风尘仆仆,沐浴焚香换了套衣裳才过来。

    他来去六七日,满脑子想的都是她,刚回浔阳,第一个就来找她。

    只想看看她的脸,瞧瞧她在做什么。

    他一来便看到她两个徒弟站在门外,问:“你们师父不在家?”

    苹儿点点头,嗓音中添了几分忧色:“我们等了好久了,师父还没回来。”

    因有上次江家私自捆人,欲滥用私刑之事,凌晏池眉头一蹙,心头随即猛跳两下。

    “她是何时出去的,离开时有说去哪吗?”

    他没见到她,那份搁置太久的想念此时渐渐转为不安。

    “师父没说今日要出去的,她还让我帮她送药来。”苹儿如实道。

    此话一出,凌晏池心更悬起来了,太阳都快落山了,她这是去了哪里,还没回来呢?

    “我们先去近期找过她看病的患者家中看看。”

    苹儿与周玉霖表示同意,可还没走几步,有位身影瘦小的少女提着被黄泥溅湿的裙摆赶来。

    苹儿认得她是师父的堂妹姜枝,他们一家最爱贪便宜,姜枝的爹,就是师父的伯父还同侄女吵过架,没有一副做长辈的样子,只知贪利。

    她对姜枝做不出笑脸相迎,“你来做什么?师父不在。”

    姜枝慌慌张张,头发都跑散了,看样子还跌了一跤,“那乔牧贵派了一伙人来,把二姐抓上了轿子,我曾听那乔牧贵说过要娶二姐,他们看样子是想逼她成婚。”

    姜芾被堵住嘴,捆着手脚塞入轿子。

    轿子本是直接去乔家,可实在闹腾得厉害,抬轿的人都抬不稳。

    轿子停在僻静路上,乔牧贵一脚踹走了两个人,掀帘而入。

    姜芾什么都明白了,见他进来,死死瞪着他。

    乔牧贵心痒难耐,想她想得茶饭不思。

    眼看人都到手了,哪里能忍得住,拿出塞在她嘴里的布条,“妹妹别喊,做我的女人也没什么不好的,我要把你抬进府里,让你享清福啊。”

    他伸手想去摸姜芾的脸,手掌刚伸到她脸颊,虎口就传来钻心般的刺痛。

    姜芾狠狠咬他一口,血都沾到她嘴里,她偏头啐了一口,一脚朝他裆部踹过去。

    “啊——”乔牧贵的喊叫惊走树上一排鸟雀。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他龇牙咧嘴缓了半晌,扑过去欲强行而上。

    身后略过一阵风,后颈凉飕飕发寒,他被人勒住脖子往后一扯,整个人仰躺在泥地里。

    睁开眼,对上一双凛冽淬刀的眸子。

    凌晏池面庞冷肃,不等他起身,勾着他的衣领一路拖到河边。

    “你……唔!”乔牧贵一个字都没说完,被按到河里,猛呛了一口水。

    凌晏池手上微微一松,乔牧贵直起身子,还在口出狂言,“咳咳……我道是谁呢,你与那个水性杨花的娘儿们真有龌龊啊?你堂堂官员,也是真不挑,实话跟你说吧,早在五年前,我挨你二十板子的时候,她就已经是我的人了。我将她掳到我家中,她才十五岁就会勾引人,求着我不放。怎么样?滋味不错吧,可惜你只能吃老子吃剩的!”

    凌晏池唇抿成一条刃,扇了他两耳光。

    他顺着乔牧贵的话,心头恍惚,一道身影撞入脑海。

    那年寒冬腊月,公堂下跪着衣衫单薄、身形瘦弱的女子,乔家人则在一旁环胸调笑,有恃无恐。

    女子抬起头,像是受了惊吓,眼眶泛着红:“求大人为民女做主。”

    他顺着她的话音,细细望去,一张更加

    稚嫩、更加清丽的面庞深深映在他眼中。

    他脑海轰鸣,心口大震,手上酸软几分。

    是她。

    他与她五年前就见过,原来他早已认识她,在好多年前。

    后来,他与她同床共枕,他对她百般追求,他都没有认出来她!

    那两巴掌,应该扇在他自己脸上……

    乔牧贵吐出两口血沫,仰天大笑:“怎么样,凌大人,老子玩剩下的残花败柳你还当做宝,哈哈哈哈!”

    凌晏池目眦欲裂。

    他与姜芾做过夫妻,自然知道乔牧贵说的是假话,可他听到这些话,手臂注入一道遒劲的力,将人狠狠按入水中。

    水面浮起一圈细密的泡沫,乔牧贵双腿剧烈拍打地面,挣扎起来,“凌大人……我、我错了,我方才都是瞎说的,你放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误慕高枝》 60-70(第9/30页)

    我一马,我保证不纠缠姜大夫,我滚得远远的……”

    凌晏池不语,手上越发用力。

    乔牧贵脖颈至脸上都已泛起一圈青紫,“你、不能杀我,我们家不会放过你的,不会的……”

    凌晏池嘴角扬起冷冽弧度,冰冷的话语打在他耳畔:“荒郊野岭,乔少爷是失足落水。”

    他眼色黯淡,手上加重。

    直到湖面涟漪渐渐变小,一切归于平静。

    他放开已然不动的人,起身拍了拍衣摆上的灰尘,往回走去。

    姜芾依然被捆着,坐在轿中,一缕发丝溜下,静静喘.息以平复方才的惊吓。

    “念念,你怎么样?”凌晏池在替她解身后的绳结。

    “我没事。”她想把手抽出,却被人从身后握住手腕。

    她蓦然回头。

    凌晏池嗓音低沉,哑得断断续续:“念念,长安,不是我们第一次相见,对吗?”

    姜芾愣了半晌,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许是方才他逼问乔牧贵时,乔牧贵坦露的吧。

    她躲开洒在她后耳侧的温热气息,“长安,就是第一次,有些事不记得了,便做不得数了。”

    她清楚地记得,三年前,她在他的书房小心翼翼试探,得来的就是他一句。

    “不记得了。”

    他一句不记得,她到如今都还记得。

    因此,她下定决心,不会将这些自欺欺人的往事捧出来。

    最好永远也没有人记得它。

    “算数的!”凌晏池再一次搂紧她。

    “念念,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他一连说了许多遍,说到最后,像是在喃喃自语,不成字句。

    他们本是这么好的缘分啊。

    “现在还能遇到你,是我一生之幸。”

    他们在江州初见,在江州重逢,幸好上天还是眷顾他,让他没有错过她。

    姜芾挣脱几下,发觉挣不开,便作罢,平淡道:“对我来说,三年前就不算数了,谢谢你救我,我很感激你,这是真的。”

    “念念,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凌晏池贴在她耳畔,“我会用心爱你、护你,不再让你受委屈,我想好了,你喜欢江州,我就陪你在江州。”

    姜芾脑中空白一瞬,他说他要留在江州?

    “你别开玩笑了,为了我,不值得,我受宠若惊,也承受不起。”

    “我没开玩笑。”凌晏池热切回答,“你看,我们在江州,你行医,我做官,这样不是很好吗?你很开心,而我只要有你,我也很开心。”

    留在江州,他是真的想过。

    风起云涌时,江州像一湾避风港;归于平静时,江州也会是他们的家。

    “我不愿意。”姜芾依然坚持。

    这么多年,她都习惯了一个人生活,她试想不出再去和一个曾经伤害过他的人重归于好,会是怎么样的。

    他还会那样吗?他会让她再变回那个软弱、自卑、怯懦的姜芾吗?

    她看不到以后,只能一次次推开他。

    她本想回到江州,他就像前尘旧梦,与他再无瓜葛了,可他又出现在她面前,来追求她。

    她十五岁那个早已熄灭的梦燃起一丝丝余烬。

    “我不愿意。”

    她只能借自己不断重复的话,坚定信念。

    她不愿意再让自己受到伤害,她已经浪费了那么多好光景,往后的时日,她想不为旁人,只为自己活。

    “凌晏池,我们就这样吧,就这样挺好的,什么也不必说了。”

    她用力移动身躯,与他隔开距离。

    凌晏池再次与冷风撞了满怀。

    虽然他已习惯了她的拒绝,可每被她拒绝一次,他的心就垮一分。

    当时只道是寻常。

    他错过了这么好的她,就要用一生去追忆那场朝露姻缘,用无数个日夜去填补对她的亏欠。

    乔牧贵死了。

    他身旁的那几个小厮也不见了,人从河里捞起来,已泡得浑身发胀。

    连仵作都道是溺毙,乔家人不信,大肆抓凶。

    姜梧良怕惹祸上身,闭口不谈与乔牧贵合谋绑姜芾的事。

    姜芾大概猜到乔牧贵的死与凌晏池有关,是以也没宣扬。

    可她对姜梧良怀恨在心,以抢占住宅,将他们一家告到了官府。

    从前她爹盖的房子本就是被他们夺了去,她从长安回来后,他们鸠占鹊巢已久,她只能作罢。

    后来老房子被水冲塌,官府补偿抚恤银,按理来说她是该分到很大一部分的,可她那时不想追究,也懒得追究,由他们去。

    可如今,她就是不想让那家有好日子过。

    此案是苏县令亲审,官府曾下发抚恤银三十两,因那栋老房子大部分都是姜芾的父亲出钱出力盖的,是以勒令姜梧良赔偿姜芾二十两。

    项氏一听,登时晕了过去。

    她的幼子先天心脏上有疾,银子都要给儿子看病用,让她拿这么多钱出来,还不如一头撞死。

    夫妇俩又是哭又是求,姜芾也不动容,亲自上门要债。

    项氏低声下气去拉她的手:“好侄女,你堂弟卧病在床,实在是需要银子治病,你拿走那几十两,不是要逼死我们全家吗?让我们怎么活啊!”

    姜芾甩开她的手,“那钱本来就是我的,你们怎么活与我何干?”

    姜梧良恼羞成怒,召集邻里都过来看:“哪有做侄女的把伯父告上公堂的,大伙快来看,我们家出了个白眼狼!”

    姜家祠堂的族长也来了,他见姜芾一介孤女如此嚣张,要逼死亲伯父全家老小,自然替姜梧良说话。

    “芾丫头,那些钱在你伯父伯母手里,等你出嫁,必然会给你添一笔厚厚的嫁妆,都是姜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何必要闹得这么难堪呢,没得叫人笑话!”

    人群中,竟还有人骂她狂妄蛮横、忤逆不孝。

    姜芾哼了一声,“和你们做一家人,我都嫌恶心!烦请族长今日就开祠堂,将我从族谱除名,从此我与你们姜家再无瓜葛!”

    第64章 险计“那你呢,你担心我吗?”……

    她此话一出,人群骚动不休。

    姜氏族长拿拐杖指着她,“忤逆不孝的东西,你别以为你当了大夫就不起了,你一个女子不嫁人生子,整日抛头露面替人看病,真是给你爹娘丢人!还敢在此大言不惭,忘起本来了!”

    “怎么会呢?”姜芾冷笑,“我昨晚还梦到我爹娘,他们都很以我为骄傲。”

    她相信,爹娘若还在,定不会反对她当大夫。

    可他们若还在,她也就不会是如今这样了,一切都会不一样。

    姜氏族长被她一张伶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阅|读|模|式|内|容|加|载|不|完|整|,退出可阅读完整内容|点|击|屏|幕|中|间可|退|出|阅-读|模|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