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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2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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谚轻轻拢着她的手指,力气不大,但似乎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宁玛指尖蜷缩在他掌心,有些不自在,于是试探问:“那……我先去打电话请假?”

    “嗯。”周亓谚掀起眼皮,勾起唇角看宁玛落荒而逃的背影。

    宁玛到研究院两年,可以说是任劳任怨,不知道帮多少同事值过班。

    她难得主动要请假,又是符合规定的,领导自然也不为难,甚至告诉她着急的话,可以回来后再补签假条。

    但不管怎样,打工人成功请到假这件事,是非常值得高兴的。

    宁玛笑逐颜开地小跑回来:“我搞定了!那我们先去吃饭吧,吃完了我早点回去收拾东西。”

    “你想吃什么?”

    “汉堡炸鸡。”

    周亓谚一时无言以对,宁玛老实回答:“这个快。”

    最终两人还是去了快餐店,宁玛说她要查攻略,所以点餐取餐全部交给了周亓谚负责。

    他端着托盘回来的时候,宁玛还捧着手机专心致志中。

    周亓谚插上吸管,把可乐推给她。

    宁玛咬着吸管浅吸了几口,抬头问:“你是想走顺时针路线,还是逆时针?”

    小姑娘似乎很知道要怎么自洽,一旦决定好的事情,情绪收拾得飞快。她几乎立刻就从略显尴尬和伤感的状态里,变为公事公办的专业态度。

    周亓谚慢条斯理地拆开汉堡的纸封,问:“有什么区别?”

    宁玛张开嘴,又突然觉得介绍解释起来,有点麻烦,于是自己做主:“算了,我们顺时针走吧,先经过几个城市,路好开一点。”

    宁玛虽然车技不错,但如果开头就穿越无人区之类的地方,她也有点怕。

    “你决定就好。”周亓谚全权放手。

    宁玛戴上手套,往嘴里塞鸡米花,又喝上几口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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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她把鸡肉卷拿来,三两口下肚。

    “走吧,我送你回去。”宁玛站起来,催促周亓谚,嘴里还鼓鼓囔囔的,含混不清问,“你还是住之前那个酒店吗?”

    周亓谚失笑:“这么急?”

    “事情很多的,要收拾东西,要续订车子,还要做攻略。”宁玛很严肃。

    反正也没别的事,周亓谚也愿意让宁玛尽快搞定这些,早些休息别太累。

    于是他把剩下的小食打包带走,乖乖听从宁玛安排。

    临下车前,周亓谚先给宁玛转了一笔钱,算是旅杂费。

    卡着六点的时候,左思元给周亓谚发来消息,问他登机没有。结果左思元只等来一笔转账。

    怪你过分美丽:【?】

    周亓谚:【不回了,帮我给大发带个信儿】

    这太突然,以至于左思元直接给周亓谚去了个电话。

    “不……为啥啊?说不回就不回了,我们酒都准备好了。”左思元骂骂咧咧,“你丫最好是有什么要紧事!”

    周亓谚倚靠在桌边,随手玩着酒店的信笺:“跟姑娘一块儿玩算要紧事吗?”

    “什么姑娘。”左思元一愣,然后想起来,“啊,那个有点傻的姑娘?”

    “好好说话,说谁傻呢。”周亓谚笑骂一声。

    “那不你自己说的吗!”

    周亓谚当然记得,自己第一天是这么说的。

    但此一时彼一时,他跟左思元贫嘴,挑眉道:“有吗?我说的是纯真吧。”

    “……行,纯真。”左思元真是滚滚无语东逝水,挂了这个见色忘友的电话。

    而宁玛窝在自己的小沙发上,疯狂做着攻略。

    她的行李箱正摊在地上,里面整整齐齐塞了一半衣服,一半日用品。

    宁玛还准备了个小本子,放好了一样东西,就打一个勾,查漏补缺。西北游路程长时间紧,要是缺点什么,一时半会儿不好买。

    这算是宁玛第一次以旅游之名出行。其实旅途中,最迷人的一点就是“抵达”的过程。

    按宁玛的计划,第一天的行程是从敦煌抵达张掖。580多公里,要开六个小时。

    要是早点定行程就好了,这条路和今天去榆林窟是一个方向,又得再走一遍。

    第二天早上七点,宁玛回到酒店,重新接上推着行李箱的周亓谚,然后把车子驶上柳格高速。

    “我有点恍惚……”宁玛握着方向盘喃喃。

    司机可不兴恍惚啊,周亓谚立马抬头,问她:“怎么了?要不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不是这个恍惚,”宁玛说,“我好像在重复昨天的一切。”

    周亓谚挑挑眉,没说话。

    他低头在手机和中控台屏幕上捣鼓,半分钟后,车里放起了音乐。

    宁玛在前奏响起时就瞥了一眼,不出所料是英文歌。

    “是你自己的歌单吗?”宁玛问。

    “嗯。”

    歌单共享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一种亲密行为。

    尤其是,在乱序播放了几首之后,宁玛竟然听到了玛卡巴卡的音乐。

    她没崩住,笑出了声。

    “你不觉得听起来又魔性又解压吗?”周亓谚懒懒地撑着脑袋,丝毫没觉得不好意思。

    宁玛闭紧嘴,憋着笑回了个囫囵声。

    车子开到瓜州服务站的时候,宁玛下去上洗手间,等出来一看,就见周亓谚捧着一盒切好的蜜瓜。

    宁玛本来想说他傻,怎么在服务区买瓜。

    但转念一想,周亓谚和自己不一样。西北环线结束后,他还是要离开,可能确实再也无法吃上瓜州的瓜了。

    于是宁玛也没说什么,两人重新上路。

    随着时间推移,阳光变得刺眼起来,不过宁玛这回记得带上自己的墨镜。

    “张嘴。”周亓谚把蜜瓜叉到宁玛嘴边。

    她也不再扭捏,一口咬下。

    反正这九天,就应该是最后的九天了,漫漫长路,不管她是封心锁爱,还是陷得更深,总归是能赚到钱的,这就够了。

    大约下午一点的时候,他们开进了张掖市区。

    宁玛以张掖博物馆作为导航终点,把车停下。车门一开,午后的热浪立刻把人笼罩。

    宁玛依然戴着墨镜,她说 :“我们先去吃点东西?”

    “嗯。”周亓谚也戴上墨镜。虽然看不清他的神情,但宁玛依然觉得,他好像正倦懒地微眯双眸。

    宁玛打量着周围环境,博物馆和大佛寺隔街相望,寺顶金光闪闪,偶尔有鸟类盘旋。

    宁玛攻略里写的一家小吃店,就是在大佛寺门口,不过不是靠近博物馆的这个门。

    “得走十分钟。”她看着手机导航说。

    宁玛的防晒服被收进箱子里,她也没有戴帽子,正午阳光直射在头顶,发缝都有些发烫。

    宁玛一边摸着头顶,一边对应着导航路线找方向。

    于是周亓谚打开车门,重新把敦煌买的那把伞撑开,遮盖住宁玛头顶的太阳。

    “吃完之后回酒店休息?”周亓谚问。

    宁玛摇头:“不啊,吃完去博物馆。”

    旅程刚开始,宁玛还在兴头上。所及即使她开了这么久的车,但还是生机勃勃的模样。

    宁玛对周亓谚介绍接下来的行程:“博物馆逛到差不多三点出来,顺路去酒店放行李,然后出发去七彩丹霞。”

    今天两人都穿着短袖,撑一把伞走路的时候,胳膊难免会碰到一起。

    宁玛在避嫌和遮阳之间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选择了遮阳。

    张掖作为河西走廊中间的城市,水草丰茂。

    城市里,行道树也是郁郁葱葱。

    高大的白蜡树几乎要相接成片,枝叶层叠浓绿,掩映在市中心的小道中。

    这一路遗迹多,到处都是木建筑和瓦片屋顶,是干燥古朴的北方城市的感觉。

    两人拐了个弯,最后走到山西会馆对面的一家小吃店。

    周亓谚抬头看招牌,叫牛肉小饭。

    “还好赶上了,他们两点就关门。”宁玛庆幸。

    “晚上不开吗?”周亓谚问。

    “牛肉小饭是张掖这边的早饭,这家还是因为名声在外才开到这么晚的。”宁玛推门而入。

    “还有牛肉小饭吗?”她问。

    老板揭开不锈钢大桶看了看,说:“只能匀出一个大碗。”

    宁玛转身小声问周亓谚:“介意一起分着吃吗?”

    周亓谚笑:“都一起吃过这么多顿饭了,差这一顿吗?”

    “我是担心你吃不饱。”宁玛说。

    “城市里,饿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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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玛想想也是,于是转头点单,老板把大碗端上桌,还贴心地给了他们两只小碗。

    一无所知的周亓谚倒是有些意外。

    他拿着勺子凝滞:“这是……饭?”

    可这明明是迷你版的面疙瘩。

    宁玛从他手里接过勺子,给两人分到小碗里,解释说:“对啊,牛肉小饭不是米饭,是小面粒加牛肉汤。”

    装好之后,两人默契地伸手,周亓谚拿醋,宁玛拿辣酱。

    他们动作一顿,异口同声问:“你要吗?”

    愣了愣,继续同时开口:“一点点。”

    两人笑了出来。

    加好自己的料后,他们又互相交换了一下。

    于是周亓谚得到了一碗多醋少辣的,宁玛则是多辣少醋。

    原本周亓谚是不会主动加辣,宁玛也是个从不吃酸的人。

    但所谓熟悉与交融,就是这样的润物细无声。

    西北的烈日在窗外照耀,让这条古老的丝绸之路熠熠生辉。千年来,这样数不尽的交融,不断地上演着。

    粗犷又丰美,炙热而包容。

    宁玛突然觉得,和周亓谚一起出来旅游的感觉,还不赖。吃完牛肉小饭,两人走回博物馆,在门口请了位大学生讲解员。

    张掖博物馆的路线设置得很清晰,从历史背景专区到丝绸之路展厅,还有金塔寺的复制窟。

    金塔寺的立体雕塑飞天,和敦煌平面壁画上的飞天截然不同。

    讲解员是个年轻的男大学生,喜欢用设问句,但十次有八次都能被宁玛回答出来。

    小男生羞涩地笑:“姐姐了解得很全面,请问是学历史文博专业的吗?”

    宁玛赶紧摆摆手,拘谨道:“没有,工作相关而已。”

    参观结束,宁玛掏出小本子,在文创店开始盖章。

    周亓谚在旁边帮她按顺序找印章,一边问:“其实我确实挺好奇,你是学什么专业的,为什么一开始会在美容院工作?”

    “什么专业都不是,我没有念过大学。”宁玛低头敲章。

    她语气淡淡的,也没迟疑很久,就这么轻巧地说了出来,反而让周亓谚愣住。

    宁玛看向周亓谚,吸了口气,决定坦诚相待:“你应该知道,我是被堪布收养的孤儿。在我九岁那年,冷措寺下的村里终于建了一所小学。

    “我这样才有机会去上学,后来,我考上了县城里的中学,那本来是初中直升高中的六年一贯制学校。

    “但在我高一那年,堪布圆寂了,过了几个月,同一年的夏天,地震引发泥石流,冷措寺倒塌。”

    周亓谚看着宁玛,她一脸平静,目光茫然地在追忆以前。

    宁玛身后的货架上挂满了花花绿绿的玩偶和丝巾,模糊后落入 周亓谚眼底,好像草原上开满的野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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