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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蓁蓁却立刻拒绝得干脆利落:“不行。”
见季瑾川脸色微沉,她随即补充:“那天是我妈妈的生日,我们会办家宴,我要前后帮忙是肯定走不开的,不好意思啊。”
季瑾川点点头,没说自己参加不参加的事,他和她只是刚开始没有到达那个地步,问于蓁蓁:“29号见面?”
“好啊。”
两人再聊了一会儿,其中多数是于蓁蓁工作上的事情,季瑾川的工作性质决定他不会轻易跟谁谈公司业务,于蓁蓁理解,同时也不强求,到了时间后就真的站起了身:“那月底见了。”
季瑾川随她站起来:“我送你去停车场。”
“不用了吧。”
季瑾川没再说话,抬了步直接往外走。
两人走进电梯,于蓁蓁接到承建方负责人的电话问什么时候到,开工仪式一切准备就绪就等他们了,于蓁蓁估摸着时间承诺说:“在路上了,会准时到的。”
挂了电话看到蔡思言的消息,她和纪芸已经在停车场等着她,于蓁蓁立刻回她一个“马上到”收了电话,眼睛紧张地去看楼层键,祈祷今天的路上顺利。
视线才看过去,就觉得肩上忽然一紧,她被季瑾川轻轻拥在了怀里。
她移视线到季瑾川脸上,季瑾川一向没什么表情的面容上有抹浅浅的笑意,在她的注视下,他缓缓俯身朝她,在她额侧落下一个轻吻。
季瑾川有种人如其名的谨慎,给于蓁蓁的感觉总是克制理性,他不说露骨的话,也不做过分的事,总有一种禁欲冷淡的精英感。
刚刚他俯身朝她那一刻,于蓁蓁其实以为他是要来亲吻她,结果他却只是在额侧隔着头发亲了下。
倒不是说她觉得两人应该进展到亲吻的地步,只是季瑾川的这种克制让她心里微微觉得,他和她的关系之间少了一种电光火石般的热烈和激情,一切都有一种水到渠成般的淡淡感。
这一瞬间,她脑中忽然蹦出另外一个跟季瑾川风格截然相反的、总随心所欲对她动手动脚的人。
于蓁蓁心里震了一下,连忙垂目快速眨眨眼,驱赶脑子里不该有的人物形象。
季瑾川看着她皱着眉似不悦的样子道歉:“抱歉,是我唐突了。”
见他误会,于蓁蓁扬了个笑:“季总,在摄像头下你也太敢了。”
似责怪非责怪,但应该不是生气,季瑾川回以微微一笑。
他送了于蓁蓁再回办公室,被给他送文件签字的陈潇潇竖着大拇指打趣:“老大您的速度可以哦。”私事也符合他公事上一贯的调性,争分夺秒。
在说他追到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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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瑾川沉默着继续垂目在文件上看文字,心中知道,他之所以能成功也是因为于蓁蓁年轻,其中有她激情而为和洒脱的成分在,想必于蓁蓁要是到了他这个年纪再被人追的话,态度也不会像如今这样了。
想到这里,季瑾川签完字放下笔,看去一旁被他取下的那根貔貅手链,说到激情,于蓁蓁今天给他的反应却又不像喜欢他激情而为的样子。
季瑾川取下手链纯粹是因为这种寓意“招财进宝”的物件过于金灿灿、明晃晃,不适合在接下来的会议上展示在人前。
而同样是因为不合适,楼下停车场里,于蓁蓁也在出发之前将脖子上的珍珠项链取了下来,毕竟她和蔡思言、纪芸去参与的是开工仪式,珠光宝气和要戴的安全头盔实在不搭配。
副驾上坐着蔡思言,她的包被放去了后座,于蓁蓁将项链递给纪芸:“帮我放包里一下。”
纪芸接过,拿手里顺势端详了下,因为她母亲就是个珍珠爱好狂,她也就跟着被熏陶了下,看着于蓁蓁的项链不由惊叹:“你这海珠吧?好圆,还几乎无瑕,这么多细珠还一个大小,很贵吧?多少钱买的?”
车从地下停车场出到路面,晃眼的阳光一照,于蓁蓁不适地皱着眉,如实说:“我不知道啊,这是别人送我的礼物。”
纪芸评论:“大手笔!这个大小米珠本身就贵,这还是这么一串极品。”
她这么一说,于蓁蓁不由就好奇:“那你看这个值多少钱?”
“我数数有多少颗。”纪芸郑重其事地开始数珠子,数完后给于蓁蓁估了个价:“具体不清楚,但应该有四万朝上。”
于蓁蓁在前方听得瞠目结舌。
想到她回给季瑾川的那颗黄金,两者的价值差异让她后知后觉出一种愧疚感来,同时也让她顿时觉得压力倍增。
不回送季瑾川类似价值的东西不妥当,但如果要回送又超出了她个人的承受范围,她长这么大还没给别人买过这么贵重的礼物,包括她即将生日的母亲。
在于蓁蓁微沉的心思之中,他们三人到达了现场。
开工仪式简短而隆重,主持人宣布仪式开始后经开区的领导上来致辞,随后于蓁蓁也代表壹星去讲了几句,接着项目经理递给他们每人一把铁锹,他们在被划定的区域里每人铲了两勺土填平旁边的洼地,这个开工就算正式开了。
将铁锹还给承建方的项目经理,纪芸因为是第一次来这里不乏好奇,说要去四处看看,于蓁蓁对这个地方熟悉得发腻,让她和蔡思言自己去,她躲在阴凉处等他们。等待中拿手机出来刷,却看到屏幕上有几个未接来电。
是谢予鹤的,疑惑他有什么事要讲,她皱起眉给他拨了过去。
然而,电话接通,听筒里传来的却是一个陌生人的疑问:“你认识这个机主吗?”
于蓁蓁反应了会儿,询问对方:“我认识,是我朋友,请问您是捡到他手机了吗?”
那边却说:“不是,他出了车祸,现在在我们医院里,你赶快来一趟吧。”
第24章 第24章“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她曾有两次载着谢予鹤差些出车祸,可那也是在市内车速不高的时候,听到电话那边说的是他人在海市五医院,是出了一起高速交通事故,于蓁蓁有瞬觉得跟前的阳光炫目。
边走边给蔡思言留言说了个大概,她开车直奔去了海市。
到了医院去急诊科,穿过一走廊熙攘的人群,又在几个病患“啊啊”的呼痛声中寻找,最后终于找到了谢予鹤的床位。
谢予鹤闭着眼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脸侧有几处凝着血的擦伤,身上插着不少管子,就连那条小鱼纹身也被一个贴片贴着,几处血迹染在他被剪成碎片的黑色
T恤上,黑T不显颜色,因此也看不出来流过多少血,更让人心中没底。
——这样的场面入眼,于蓁蓁先是片刻惊怔,随即像被切碎的洋葱猛然近距离刺到眼,鼻尖泛酸,瞬间就红了眼眶。
她默默哭时,身后有人问:“你是不是病人家属?来做个登记。”
于蓁蓁忙擦了泪、吸吸鼻子,按医生的要求填表格,也问谢予鹤现在情况怎样。
医生描述说:“生命体征暂时稳定,内脏等器官没有明显损伤,脑部核磁共振结果是有颅内出血和水肿。”
这种回答在于蓁蓁听来就很严重,她立刻问:“是需要做开颅手术吗?”
医生看着病床上的谢予鹤说暂时不用:“血块面积不算大,我们先观察颅压和脑电指标。”
临走前又指着床头的小柜子提醒说:“他身上的东西都在那,你记得收一下。”
于蓁蓁视线看过去,柜子上是个手机和几个戒指,等医生走后,她凑近谢予鹤的脸去试着喊他,但谢予鹤没给什么反应,她又仔细看了会儿他脸上的伤口,看起来不算伤得多深,然后去收拾柜子上的小东西。
但才拿起他的四个又黑又大的戒指,耳边就传来一声低哑的:“于蓁蓁。”
于蓁蓁一惊,心中也一松,凑去侧过脸来看着她的谢予鹤面前,惊喜问:“你醒了?”
谢予鹤眼睛看着她的方向一言不发。
他眼珠子一动不动,于蓁蓁不确定他视线有没有问题,拿手在他眼前去晃,试探着:“你看得见我吗?”
谢予鹤抬手抓住她的手指,声音依旧很低:“我没瞎。”
于蓁蓁的指尖一紧,想从他手里抽出手来,但见谢予鹤说完话又闭上了眼睛,连忙催他:“你别再睡了,保持清醒啊。”
谢予鹤再次睁开眼,定定看着她,有一种像生怕错过什么东西的专注神情。
他再次不眨眼,于蓁蓁不免再一次问:“你眼睛真没问题吗?”
“没有。”
没瞎是一回事,但谢予鹤的脑子不清醒又是一回事。
稍晚些时候,李书莹和她的丈夫一起来了医院,问谢予鹤“小予你怎么样”时,谢予鹤看了她一眼就将视线移到了另一侧床边的于蓁蓁身上去,一言不发。
李书莹只得问于蓁蓁他的情况,于蓁蓁转述了刚才医生说的那些话,同时也说情况乐观:“医生说再观察几天,情况稳定的话就可以回家静养了。”
“那就好,那就好,听到电话里说的时候真的是吓我们一跳,怎么会在高速公路上出车祸——”
说到这里她话一顿,想到了刚才在她父亲生日宴上的一些场面,跟自己喝得红光脸面的丈夫互视一眼,李书莹去安慰谢予鹤:“你外公喝多了乱说话的,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人老糊涂了,都70岁……”
然而她话还没说完,听到谢予鹤忽然开口:“你是谁?”
他这一问,不止李书莹的话戛然而止,和她丈夫同时惊住,本专心听着他家事的于蓁蓁也是霎时一变脸色,无比惊疑地看向谢予鹤:“你不认识她吗?”刚才他手机来电上明明有“姨妈”两个字。
她又指着谢予鹤的姨父:“那他呢?你认识吗?”
三人同时等着谢予鹤的反应,但谢予鹤在他们的注视中眉宇微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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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最终吐出的是:“都不认识。”
情况顿时变复杂。
于蓁蓁忙去叫医生来给谢予鹤做检查,急诊的医生询问了谢予鹤不少问题,发现谢予鹤对部分人和事没有反应、没有记忆,又去叫神经科医生来,最后神内医生给的结论是:创伤性选择性记忆丧失。
于蓁蓁听得目瞪口呆:“那他这个能恢复吗?什么时候能恢复?”
“不好说,跟他脑子里面的血块有关,淤血压迫了一些神经,等血块慢慢吸收了之后应该会好。”
应该会……
于蓁蓁心里一紧,她的眼睛当初也是被告知说过了一阵应该会好,可半年过去也没见好。
谢予鹤的情况不止变得复杂,还变得戏剧化。
他的助理石柒被警察通知赶来时,谢予鹤同样是说不认识他。
石柒这一听脸都绿了:“老板你不是在耍我吧?你怎么能在这个关键时刻不记事啊,那后面的工作怎么推进怎么搞?”
工作上的事谢予鹤自然无法处理。
他除了认识于蓁蓁和闻讯赶来的于祁暄之外,不论是他外祖父家还是谢家的亲戚,他皆是一无所知,甚至于记忆出现了混乱,以为带着一批鸿裕集团高管来看望他的谢振安是一群上门逼他的债主,对他们一脸警惕。
谢振安失语地看着沉着脸让一旁女孩子报警的“疯癫”儿子半天,谢予鹤这种冷沉模样让他显得没了这几年的风度,反倒多了小时候那种阴郁感,他最后带着同行的人们出了病房门,安排说:“在他康复之前,他的工作暂时由宴鸿接手。”
即使是管理者,他们也不过是给谢氏集团打工的人罢了,对到底是谢予鹤还是谢宴鸿在事业部当家作主他们是没办法改变的,纷纷表示明白。
只是在谢振安走后,其中几个直接隶属于谢予鹤管的人私下嘀咕:“我们老板的权力这下放出去,以后还能收得回来吗?”
一人说:“整个事业部都是咱们老板一手做起来的,客户也只认他,他现在只是暂时交出去,等病好了当然就回来接手了。”
另一人摇头,表示不乐观:“关键是他这个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好啊。客户就是认他,现在他也不认识别人,也没办法去谈,还别说后面紧跟着的几个项目怎么弄了。以后的情况嘛,难说……”
起初提这个话的人叹息一声:“要我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老板养好身体是关键,等回头重新回来后就好了。”
几个人说着话远去,一墙之隔的病房内,于蓁蓁也和石柒收拾好了东西准备带谢予鹤出院。
医生说谢予鹤这情况特殊,回去也要二十四小时观察,最好熟人陪伴,有异常立刻再到医院来,于祁暄那边临近期末要忙不少课题,照料谢予鹤的任务就只能由于蓁蓁这个他唯二认识的人来承担。
好在有石柒全程帮忙、她公司那边的工作多数也能远程处理,即使短暂离开,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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