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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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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的数学博士,而麻将恰好涉及数学的概率学原理,他可以根据每人打的牌,大概推算出他们手上还有什么牌。

    太可怕了吧,这样跟明牌和他打有什么区别?

    还好他和她是一伙的。

    江稚当机立断道:“那我们这张七万留着不打。”

    程与淮轻笑了声,尾音微扬:“嗯。”

    江稚听得耳根微热,默默地将同情目光投向对面的程明朗,这人还傻乐着呢,殊不知他好不容易攒的清一色大牌已经完全没有希望自摸了。

    程其茵也在悄悄观察紧挨而坐的两人,用妹妹的话说就是现场磕糖,眼角余光往牌桌下斜去,便是一双十指交扣的手,不为人知的甜蜜。

    他们之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但又恰到好处的隐秘气场,只属于彼此,别人谁都进不去。

    午宴上,与淮哥鲜少动筷,全程都在关注女朋友,她嫌剥虾麻烦,他亲手给她剥,担心她吃蟹体寒,倒一杯花雕酒放她手边,就连和长辈说着话,也能适时地给她递上需要的纸巾……

    仿佛这些事早已成为习惯,他自然而然就做了。

    估计他对自己都没有这么体贴入微,周到细致。

    还有,他看她的眼神,也和看其他人完全不同。

    怎么说呢?

    就……很不清白。

    是那种男人看喜欢的女人的眼神。

    这些年他接触过不少优秀女性,世交名媛淑女,独立知性的职场女强人,以及艺术领域的才女们……形形色|色,出类拔萃,但他和她们都止步于工作上的联系,基本没有私人往来。

    以致外界曾因此妄自揣测他的性取向。

    程其茵终于明白,他以前只是还没遇到那个可以走进心里的人,宁缺毋滥,她深信以他的性子,如果爱上一个人,便会死心塌地,从一而终。

    “自摸!”老太太高兴地把牌一推,“对子胡。”

    程其茵竖起大拇指夸道:“奶奶好厉害。”

    程明朗怀疑人生地去翻剩下的牌,看到自己的自摸牌七万被另外两家牢牢抓死,顿时绷不住了,痛彻心扉。

    “啊天要绝我!!!”

    江稚和程与淮相视而笑,默契地交换了个做完坏事后秘而不宣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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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双手奉上筹码:“奶奶您今晚手气真旺。”

    老太太喜笑颜开,连连点头。

    她还没老糊涂,运气好是一回事,要不是他们三家轮流放水,她哪能赢得了这么多把?

    程与淮微微弯起唇角,从木桌上拿过茶杯,低头浅酌。

    一入口便知不是惯常喝的明前龙井,他微怔了下,只见杯沿处还沾着淡淡口红印,正好就是他刚刚喝过的地方……

    他不露声色地咽动喉结,将茶水喝了下去,舌尖尝到淡淡茉莉香。

    茶杯没有再放回原位。

    第33章 怎偷亲

    又打了几圈,老太太精神不济,程惠远陪她回房歇息,牌局也就散了。

    江稚摆好今晚赢的筹码,拍照分享到朋友圈,一刷新便跳出许铭安发的新动态,也是一张照片。

    他面带笑意和吕丽坐在沙发上,许婉宁从后面搂着他们肩膀,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明明已经和自己说好不要再在意,但看到照片的瞬间,江稚还是感觉心口隐隐作疼,远不到痛的程度,若有似无,却无法忽略。

    屋里有点闷,她走出外面透透气。

    月到中秋分外明,即便被薄云遮蔽,边缘也刺透出明亮的金光。

    父母还没离婚的那些年,自有记忆起,每逢中秋无论多忙他们都会陪着她过节,一起做月饼,做柚子灯笼,到桐城湾放花灯。

    那时尚是花好月圆人团圆,她受尽宠爱,是世上最幸福的孩子。

    他们分开之后,家也跟着散了。

    江女士带着她流落异国,次年许铭安便有了新家庭,成为另一个女人的丈夫,成为另一个女孩的父亲……

    那栋从小生活,承载了她儿时所有美好回忆的别墅,也不再是她的家了。

    雷秘书已经确认许铭安得到方氏集团的一亿投资,她必须想方设法卡住许氏的其他资金回流,不能再给喘息之机,尽快把别墅买回来,免得夜长梦多。

    起风了,一轮明月从云后现身。

    整个长廊的花灯摇晃,橘光跃动,仿佛电影里陈旧的慢镜头。

    程与淮立在其中一盏橘灯下,视线越过交错的光影抵达她。

    她站在檐下,正望着月亮失神,侧脸浅浅映着月光,莹白剔透,有说不出的落寞,好似有种琉璃般的易碎感。

    他深眸微敛,抬步朝她走近。

    江稚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回眸一笑,与他视线相接。

    花灯还在风中乱颤,灯光深浅不一,织出不真实的朦胧感,如梦似幻。

    溶溶月色中,男人身形挺拔,气质卓然,极具辨识度,正不疾不徐地穿行过庭院,来到她近前。

    “是不是想家了?”

    他的嗓音低沉而磁性,一下将江稚拉回真实中,她鼻尖一酸,轻轻地“嗯”了声。

    可是,她好像已经没有家了。

    起先她以为他大费周章亲自去桐城接她回来,是家宴上有什么特殊状况需要她当挡箭牌。

    她甚至还以为,他给她介绍人脉资源,为她的事业铺路搭桥,算是加班费,或者额外补偿。

    其实都不是。

    将这些表象层层剥尽,江稚终于明白过来,他从程明朗那儿得知她没有飞去斯京和江女士团聚,而是还留在桐城,又猜到她也不会回许家,所以他才决定去接她,以加班的名义。

    实际上,他是不想让她一个人孤零零过节。

    心间疼意消失,被春水般的暖意取代,空落落的缺口在慢慢被填满,柔软得一塌糊涂。

    江稚发现自己也很不争气地眼眶发热,仰头逼退泪意。

    明明是中秋家宴,可他的两位至亲都不在,父亲已去世多年,母亲虽尚在人世,却远居澳洲,好几年没回国了,母子感情竟淡薄至此。

    他和外公外婆舅舅那边也似乎不太亲近……

    正是深谙这种孤独的滋味,所以他才不让她独自留在桐城。

    看着她微微泛红的眼角,程与淮心底忽然有难以言喻的情绪漫上来:“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儿?”

    “到了你就知道。”他难得卖关子。

    两人都喝了酒,开车的是忠叔,几乎跨越大半座城市,路过千家万户的团圆,抵达A市知名景点萤湖。

    萤湖背靠国家植物园,天然氧吧,环境清幽。

    正值中秋夜,萤湖成了团圆饭后赏月散步,消遣的最好去处。

    正门大排长龙,有人抱着电脑加班,几对情侣依偎着说悄悄话,小朋友们提着灯笼追逐嬉闹,还有音乐发烧友在人群中动情弹唱:“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不远处倒下的垃圾桶旁,两只流浪狗争抢着翻找出残羹冷炙,狼吞虎咽,大快朵颐。

    车子通过拥堵路段,拐入林荫路,不到两分钟,萤湖西门便出现在眼前。

    门边立着一块醒目的牌子,蓝底白字,上面写着“私人车辆禁止出入”,但出来察看的保安认出车牌后,立刻恭敬放行。

    他们远离喧闹的人群,在僻静处下了车,慢悠悠散步到湖边。

    没一会儿便有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送来一个纸箱,江稚看清装在里面的东西,惊喜极了,原来他是带她来放花灯。

    她数了数,莲花灯共有十盏:“都是给我的?”

    程与淮唇边噙着淡笑,眼神里透出连他都没察觉到的柔色:“嗯。”

    “太好了,”江稚跃跃欲试,“那我今晚要许十个愿望!”

    湖水轻轻拍岸,深绿水面上有月色飘荡。

    她走下台阶,拢好裙摆,掬起一捧水,泼向前方,湖面立刻皱了,生出圈圈涟漪。

    程与淮来到她身侧,用打火机点燃蜡烛,将花灯递给她。

    江稚深深地看他一眼,接过莲花灯捧在手里,虔诚祈愿——

    “希望明年春天到来之前,我和他已经在一起了。”

    莲花灯轻盈降落水面,花瓣层层叠叠,簇拥着浅橘色烛光,一闪一闪地飘走。

    程与淮又点亮了第二盏。

    江稚再次诚心许下愿望,送莲花灯入水。

    第三盏,第四盏……

    直到第九盏,她许的都是同一个心愿。

    男人站在明暗交界处,灯光微弱,无法驱散他周身的清寂,英俊面容隐在光影里,模糊不清。

    江稚往前倾身,伸出手,将他缓慢而坚定地拉向自己,拉到明亮之中。

    明暗界限被打破,他整个人由模糊变得清晰。

    她没去接他递来的第十盏灯:“最后一个愿望留给你。”

    于是那盏烛火,便暂时停驻在他们怀中,扑通扑通地闪烁。

    程与淮没有什么心愿,算得上无欲无求,见她态度坚决,他半蹲下身,捧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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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送入水中,无声默念:

    “无论她许的是什么愿望,都祝她心想事成。”

    江稚的手很自然地搭在他肩上,轻拍了拍,歪着头俏皮笑道:“心想事成哦。”

    浑然不察几缕发丝滑落他胸前,潜伏在他心口处,随着心脏的跳动起伏。

    她和他有过多次的心有灵犀,程与淮并不觉得意外,低笑了声:“借你吉言。”

    远处是灯火辉煌的城市,湖面上亮着一盏盏橘黄莲花灯,随风远去。

    此处是不对游客开放的区域,周围尤为静谧,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江稚怔怔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他还在笑,是发自内心愉悦的笑。

    清隽眉眼全然舒展开,眸底深处涌出笑意,光华灼目,就连此时头顶的漫天星辉,都被衬得黯然失色。

    她耳朵里全是心跳声,震耳欲聋。

    放完花灯,沿着林荫路走了十来分钟,江稚耳尖地捕捉到一阵异样声响,她谨慎打量四周,没有任何发现,轻扯旁边男人的衬衫衣袖:“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声音?”

    程与淮自然也听到了,但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可能听错了吧。”

    是吗?

    江稚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拐过弯后,一对树下亲热的情侣突然撞入视野中,他们吻得那么激烈,活像要把对方生吞入腹。

    简直是大开眼界,她看得目不转睛,原来还能这样亲……

    程与淮好笑又无奈地把她拉走。

    “非礼勿视。”

    江稚轻声嘟囔,明明是他太正经了,看个亲亲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反正是公共场所,他们敢亲,她就敢看。

    江稚想起某些往事,没忍住跟他告状:“你都不知道甜甜那家伙有多蔫坏!”

    “甜甜是?”

    “哦,是程明朗啦。”

    程与淮只记得程明朗有个小名叫“转转”,他还是半大孩子的时候就爱围着人转,什么热闹都喜欢凑,连路上遇到的猫猫狗狗都能聊上几句。

    倒不知道他还有个这么……黏糊糊的昵称。

    “甜甜是我取的啦。”江稚笑眯眯地举手认领。

    人如其名,程明朗心性单纯,阳光开朗,整天乐呵呵的,完全不像背景复杂的大家族培养出来的后代,倒像个不谙世事的傻白甜。

    显然他妈妈对他的期许,只是开心快乐地度过这一辈子。

    她继续告状:“那次我们出去逛街,刚好撞见街角有对情侣在接吻,我当时还坐着轮椅呢,他居然把我推到他们前面,自己溜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围观,你说过不过分?!”

    不过对方也没觉得受到冒犯就是了,甚至特别大方地向她展示了十八般缠|绵悱|恻的吻法。

    程与淮眸色晦暗不明,沉声问:“你以前受过很重的伤?”

    咦,这好像不是她话里的重点吧?

    “还好,不算重。”江稚笑着摇摇头,“就是腰伤

    比较麻烦。”

    事实上,很重很重。

    她差一点就死掉了。

    “怎么受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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