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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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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纷纷撩起衣袍,跪了下来。

    “什么叫泼脏水,合着有人拿刀逼贤王率兵进宫,是吧?”

    “就是。设身处地想一想,就算贤王爷得知京郊有异动,应该先禀明圣上才是,私自调动禁军算怎么回事,逼宫么。”

    李书鸿气得双目赤红,“你们、你们含血喷人!”

    太子党有能言善辩者,即刻回道:“要说含血陪人,李大人,你们上下嘴皮子一碰,京郊大营就异动了,我等怎么没有得到消息?”

    “顾家享万户侯封邑,玄甲军听圣上宣召回京,对圣上忠心耿耿,你们硬要说立下赫赫战功的玄甲军哗变,有点天方夜谭了吧。”

    “呸,尔等还敢狡辩!”

    贤王党义愤填膺,“谁人不知,顾衍因科举舞弊被下狱,玄甲军听顾渊调遣,顾家怀恨在心,这个理由不够么!”

    太子党回:“哎哎哎,打住。大理寺和圣上均未给顾侯定罪,少信口胡诌。”

    “……”

    “够了!”

    皇帝的声音中气十足,从帷帐后传来,“当金銮殿是菜市口吗,一个个,成何体统!”

    两方顿时消声,叩首高呼,“请圣上圣裁。”

    两方唇枪舌战,没有一个人体谅到,皇帝不仅是皇帝,他还是一个父亲。

    一个老年丧子的父亲。

    白发人送黑发人,皇帝苍老的手臂上青筋暴起,胸口燃起熊熊烈火。

    “父皇息怒,喝口茶,润润嗓。”

    女人一口温柔软糯的吴侬软语,在空旷的宫殿里显得格外突兀。

    诸臣看着帷帐后身姿窈窕的女人,心中不由犯嘀咕:圣上子嗣不丰,膝下有“平阳”“丹阳”“晋阳”三位公主,自小在京中长大,这是哪位公主,怎么一口江南口音?

    唯独方才沉默不语的顾渊瞳孔骤缩,锐利的眸光直直盯着那道倩影。

    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忘怀,甚至常常出现在他的梦中,他的长嫂。

    她怎么会在此?

    她为何唤皇帝,父皇?

    方才面对千军万马,不崩于色的男人,此时深深皱起了眉心。

    ……

    不管掀起了多少*惊涛骇浪,颜雪蕊绕到皇帝身后,纤纤柔荑给皇帝按压额角。

    她轻柔道:“怒伤肝,您要爱惜圣体才是。”

    今天一天,对她来说惊心动魄。

    她在皇帝歇晌前进宫,面见皇帝,先委婉说出自己并非颜家亲女,黯然道:“像妾身这样的女子,是不是不得爹娘喜爱,才抛下了我?”

    “一派胡言!”

    皇帝急切地打断她,道:“你这般聪明伶俐,貌美懂事,你爹娘……定是极为疼爱你。”

    他和宸妃为她取名长乐,意为长乐未央,只愿她平安顺遂,一生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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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她骗了他,她竟骗了他!

    他一直以为她被后宫的女人害死,他为她大肆清理前朝后宫,甚至赐死徐后。贤名不要了,被称做昏君也罢,他派出很多人,花了很多年,没有找到任何他们女儿的蛛丝马迹。

    几年后,他渐渐回过神来。皇帝少年御极,他不是个糊涂君主。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那么精密的排查,怎么会,怎么可能找不到。

    除非,她在骗他,他们的女儿脚心根本没有红痣。

    她是他最心爱的女人,她不满他三宫六院,可他是皇帝,天下之君。山野匹夫得了几两碎银,尚且买个妾回去,她叫他守着她一个人,无稽之谈!

    这话传出去,轻了,她是善妒,往重了说,她便是惑国妖姬。她不知道怎么当一个贤良的宫妃,他可以教她,但万万容不得她如此任性。

    他开始冷落她,宠幸旁的妃嫔,等她慢慢想通。他们日渐生出嫌隙,她脸上的笑颜越来越少,他是皇帝,更不可能服软。

    好在她想开了,她的肚子慢慢大了起来,这不是他第一个孩子,但第一次让他生出了为人父的喜悦,两人又变得如胶似漆。他对她万分疼爱,连她嫌宫里闷,想去行宫生产,他也由着她。

    倘若他们的女儿脚心根本没有所谓的“红痣”,那岂不是说,一切都是她的筹划,她亲手把女儿送出宫去。

    她根本没有过去那道坎儿,直到临死前,她还在恨他。

    ……

    痛失所爱的悲痛被另一种痛苦掩盖,这种痛苦比前者更甚,痛入骨髓。皇帝一把烧了宸妃所有的画像,和宸妃有关的起居注全部销毁,更不许任何人提起她。

    他撤了寻找长乐公主那些人,转而求仙问道。这么多年,皇帝痛苦又矛盾,他既想找到女儿,又怕证实他的推测。好在那些“仙人”都是神棍,他杀起来毫不手软,直到许道长进宫。

    许道长真乃神人也,把她送到了他跟前,从第一眼,他就知道,那是他的女儿。

    毕竟,她和她的母亲那样相像。

    第一回没有认她,他太震惊了,又为确保谨慎,命人去查她的身世。对得上,他真是他的女儿,皇帝心中五味杂陈。

    他半只脚入土,女儿都能当祖母的年纪,当年的恩怨,等他到了地下与她细说。

    可她当年冒着那么大的风险,把女儿送出皇宫,他若把人认回来,她会不会怪他?

    密信上说,女儿的养父养母虽不是大富大贵,但为人厚道,待女儿如同亲女。

    她现在嫁给朝廷重臣,荣华富贵,锦衣玉食,不比公主差。

    种种因素下,皇帝按捺不动,他想,或许这样,才是对她最好的。

    如今颜雪蕊乌黑水润,和亡母神似的双眸水盈盈看向皇帝,“圣上说笑了,倘若妾身真的像圣上说的这般好,妾身的双亲怎不来寻我?”

    “他们定是嫌弃我。”

    皇帝凝噎,话已至此,这谁还忍得住,当场便认了亲。

    父女相认,还未温情片刻,地面忽然传来震动,接着听到了如雷的铁蹄声,还有贯彻云霄的——“清君侧。”

    皇帝当即唤人护驾,宫内侍卫刷刷抽出佩刀,把乾元殿围得水泄不通,谁知等了半天,天色渐黑,雨越下越大,没有等到叛军。

    顾渊一身水汽地进来,单膝跪地,沉声道:“启禀圣上,贤王私自调动禁军,意图截杀太子,谋朝攥位,已然伏诛。”

    “戚太尉得知事败,已自戕谢罪。”

    短短两句话,让皇帝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

    贤王再不好,那是他的儿子,如果贤王被活捉,他或许会震怒,圈禁,对这个儿子冷漠无情。

    却不会要他的命。

    皇帝少年继位,当了四五十年皇帝,自诩深黯君主之道,即使已经老迈,太子和贤王对他底下的龙椅虎视眈眈,朝中世家和清流党同伐异,他都知道。

    都在他的股掌之中。

    恰如权衡两端,太子行事嚣张,便压一压世家的气焰,清流起来了,便压一压贤王,拍板做主的,永远是他这个皇帝。

    至于戚家和顾家,只是他儿子手里一把好用的刀,一条听话的鬣狗,不足为惧。

    没想到,终日打雁,反被雁啄瞎了眼!

    贤王私调禁军,必然不清白,可知子莫若父,要说贤王想弑父篡位,皇帝万万不信。阶下群臣各执己见,皇帝却知道,贤王党输了,输的彻底。

    在春闱案发之初,顾衍已将一切上奏,春闱最后的试题,不是原本顾衍选的,是他亲笔所勾,为避嫌,顾衍甚至刻意避开了接触试题。

    试题还是泄露了,是谁,都不可能是顾衍。

    他当时怒不可遏,敢动摇国本,该杀。他与顾衍合演一出戏,欲查出究竟有哪几个不要命的参与进来。

    顾衍的罪名都是假的,怎么会“怀恨在心”,发动禁军哗变?他没有立场。

    可顾衍绝不无辜!

    今日宫变,顾衍在大理寺牢狱,他摘得太干净了,反而叫皇帝笃定,都是他的谋划。

    好端端,贤王为何会觉得玄甲军有异动,一定是玄甲军做了什么,叫贤王误会,才铤而走险。

    玄甲军是如何从京郊进皇城的,一下午,时间太短了,纵然是太子亲自去调兵,也来不及。

    里头太多的疑点,可是贤王本身不干净,顾衍又安排得天衣无缝,他心有怀疑,拿不出半分证据。

    那一刻,皇帝曾想过借着春闱杀了顾衍,一了百了。

    顾衍贯会揣摩圣心,旁人得了他的圣意,却干的乱七八糟。但顾衍不同,有些事他不用吩咐,他也会办得妥妥当当。顾家以军功起家,原本是这样的勋贵,只得虚名荣养,不会给实权。

    他用顾衍用的太顺手了,即使明知道他借着太子太傅这一虚名铲除异己,权力日盛,皇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介臣子而已,还能翻出天去?

    如今,狼子野心骤显,皇帝这才发觉,他养大了一头蛰伏的猛虎,一头贪婪的狼,爪牙毕张,穷凶极恶。

    他偏偏不能杀他。

    皇帝想,依靠玄甲军在西北驻守,才有了如今四海升平的局面,倘若贸然动顾家,会乱军心。

    就算再找人接替顾渊,满朝文武,有谁能有顾衍的智谋,有谁能有顾渊的勇武?他处置了顾家,苛待功臣,以后还有谁会心甘情愿为他戍守边疆?

    如今贤王已死,他没有选择,只能把位置传给太子。隔着帷帐,皇帝看不见,却能想象到太子窝囊的样子。

    待他百年后,没有顾太傅镇守朝廷,太子能守住这万里江山吗?

    况且……

    皇帝低声叹了一口气,握住颜雪蕊的纤纤素手。

    他道:“来人,去一趟大理寺,把顾太傅请出来。”

    他是她女儿的夫君,他刚刚认回她,又怎能叫她做寡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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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此言一出,底下人神色各异。听话听音儿,皇帝说的是“顾太傅。”

    用的字是“请。”

    满朝文武,屏息凝神等了半个时辰,顾衍一身玄色衣袍,剑眉斜飞入鬓,眸若寒潭藏星,猎猎的风卷起广袖翻飞,他不疾不徐踏上台阶。

    “臣,顾衍,参见圣上。”

    他声音沉稳,依然是那副波澜不惊,运筹帷幄的模样。

    皇帝痛苦地按着额角,刚经历丧子之痛,眼前人就是罪魁祸首,他偏偏不能动他。

    他冷声道:“贤王已死,诸卿各有想法,如今唤顾卿前来,听听你怎么说。”

    顾衍眸光平直,闻言没有刻意表现出惊讶,微微颔首,“臣遵命。”

    ……

    只用半个时辰,顾衍不疾不徐,把言辞如刃的贤王党辩驳的哑口无言,顺带解释清楚了春闱一事。

    穷寇莫追,贤王已死,他并未和在场的太子党一样,非要在今日把贤王“谋逆”的罪定死了——上头的皇帝还在,估计不会叫他斩尽杀绝。

    沙漏中的沙子几乎流尽,快子时了。

    死者为大,贤王之事暂且搁置,先把人收敛入棺,在未定罪名之前,贤王府吃穿用度一切照旧,不可怠慢。

    顾太傅自即日起,官复原职。

    这对太子党来说,是个极好的消息,皆下跪高呼“圣上圣明”,太子松了一口气,顾衍唇角微勾,只有顾渊,眸光一眨不眨盯着帷帐后的身影。

    他还是想不通。

    “还有一事,趁着今日,一并宣了罢。”

    皇帝疲惫的声音响起,他整理好龙袍,叫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憔悴,命人掀开帷帐。

    一股幽然的暗香浮动,皇帝身边站着一个国色天香的美妇人,刹那间,满殿金光仿佛都成了陪衬。

    她琼鼻挺翘,肤色雪白,唇不点而朱,鸦青鬓发间的步摇轻颤,映得眉眼似春水般温柔美丽。

    堪称绝色佳人。

    百官看愣了神,心中不由嘀咕,这是谁?皇帝新纳的宠妃?不对,方才好像听见了一声“父皇”。

    皇帝何时有这么一位绝色的公主?

    公主年方几何?看起来这样年轻,却梳着妇人发髻,周身的气质也不像小姑娘,沉淀了岁月,有股成熟的韵味,举手投足皆是风情。

    颜雪蕊终年深居简出,见过她真容的夫人都少,更遑论这些官员。他们正惊叹世上竟有如此美人时,身后传来顾衍阴恻恻的声音。

    顾衍皮笑肉不笑,咬牙切齿道:“不知缘由,拙荆为何在圣上身边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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